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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这玩意还真是个好东西,杨寒衣不想让樊默言过的太拮据,便说了让他放心买的话,可真正的难处只有他自己知道。

一两银子一吊钱,一吊钱一千文,一斤米九文钱,一只鸡三十文,一只鹅三十五文,一两银子合计好了够一个日常家庭吃一个月。

杨寒衣生在农家,知道柴米油盐贵,只是有的地方是真不能省,尤其是吃喝方面,他自己是个孩子样,得养壮点,樊默言受过伤,捡回一条命,元气大伤,必须好好补。

仔细算算樊老爹分家给的银子,加上破烂庄子,足足有三百多两,这些够他和樊默言在梅客居生活十五到二十年。

但是!这些远远不够,他想的是怎么用小本翻个大身,把日子过起来。先是那残破的庄子,里外都要翻修一道。而且,古人迷信风水,一草一木,一砖一瓦排布都有自己的规律布局。

要像以前那样直接上头拨点款拆了,估计林逋真的会夜半回魂把他吃了,光那“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两联,简直字字墨宝。屋子中的每一件归置物件都有历史价值,皆是古董,更不能随便丢。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原有的格局上粉新。

杨寒以绕着梅客居走了一圈,该熟悉的是真熟悉了,这地方还挺大,院子周边种的梅树真不少,宅子门口不远处还有一汪干涸的池塘,想来是院子的主人当年养鹤的地方。如此一圈逛下来,杨寒衣双腿生疼,半个时辰后才到后院,找到院子马棚里的另一头牛,就着牛大背坐上去,朝着山上平原那边去。

五家租户住的地方不集中,分散的很,梅客居的确大,他一个人收拾不来,只能就着山上还有的几个活人,找他们帮帮忙,也好说道说道降租子的事。

中午时分,苍松翠柏,炊烟缭缭。

杨寒衣在一家租户门口停了牛,说:“这是哪家?”

“小公子。”古四提着一只未扒干净毛的鸡出来,说:“你找我?”

杨寒衣说:“你忙不?我有话和你说。”

古四抓鸡的手顿了顿,嘿嘿笑,说:“忙,忙着拔鸡毛呢。”

杨寒衣睨眼看他,哼笑一声,没说话。

古四尴尬笑笑,说:“小公子,你等等,我把手上东西放放啊,马上出来。”

杨寒衣定睛看他,冷冷道:“去吧。”

春天时分,碧波山庄的租户还没到春季农忙时候,闲的很。古四刚说完要离开的话,哭惨嚎叫了一通,转头就在这边拔鸡毛,那么一只大肥鸡,这是在为离开庆贺么?不是说地不好种,收入不好?这大肥鸡随手就拔毛,看来这日子不像他们说的那样。

古四本就是给杨寒衣下马威,看他文弱修长,认定他好欺负,才说要走的话,等着杨寒衣将租子来挽留他,和婆娘商量着怎么让杨寒衣把租子降的更低,却听到了杨寒衣的声音,手上东西没来及放下就出去了,让杨寒衣看了全,顿时觉得先前的哭嚎算是白做了。

古四放下东西,忙不迭的出来,说:“小公子,有什么吩咐?”

杨寒衣只眼不看他,横扫一周,看到半山腰处了另一户人家,手一指,说:“那是谁家?”

古四笑道:“是黄得全他们家。”

杨寒衣大声道:“黄得全,黄得全,出来!”

半山腰的院子里,一声鹅叫,黄得全哎了一声,杨寒衣说:“你们不管忙不忙,先把手头上的事放一下,去梅客居走一趟,我和你们说说情况。”

“梅客居?”古四惊。

“哪里?”黄得全喊道:“小公子你说的什么地方,我怎么没听说?”

杨寒衣说:“就是我住的那个庄子,他有名字,叫梅客居。行了,黄得全你去把朱大义喊来,对了……还有秦怀玉。李大柱那里,就不劳动了,让他好好养着。”

杨寒衣说罢,驾着牛回去了,板车还在院子中,银子那玩意多了不好带,都在上面呢,那可是他后面发家致富的家当,得看顾好。

杨寒衣走后,古四久久不敢相信,那破败了那么久的庄子竟然还是个有名的,当初就在那里搜罗过,看看有什么古董,能拿的都拿了,不能抠的也抠了,如今怎么还成了宝宅了?

从外看梅客居,残破萧瑟,然而沐浴在斜阳芳草中,倒影在青山翠柏里,那份萧瑟之感淡然了许多,怎么看都有一种梅花含蓄十月,只为两月绽放的生命力,好似现在的残破都是他在孕育新的气象,等着在寒冬时节,百花凋零,他独自盛开,站在青山之巅,矗立太湖中央,遗世独立。

杨寒衣把牛拴在梅客居不远处的山坡上,让他自己吃草,脱下身下的外袍,缠在腰间,打了个结,卷起袖子,将板车上的东西搬下来。

目前最重要的是板车上留下的一些碎银子,还有两百多两的银票,得看顾好了。杨寒衣把钱装在盒子里,放在了樊默言扫出来的那件厢房中,桌子恰逢其时的响起,在杨寒衣转头瞬间,于他眼中,瞬间倒地,成了沫。

真真朽木!杨寒衣环顾四周,床头上还有一个小箱子,上面积满了灰,隐隐可见是个红色的外壳物件。

少年人找了块破抹布,擦干净灰,想就着手中力道将东西取出来,使劲抽却抽不动,仔细看去才发现这小木箱子一半是扣在墙壁内侧的,里面用什么东西焊死了,外面露出一点,看着像镶嵌在墙上的一幅画。

小箱子未锁,杨寒衣打开这玩意,看里面,里面有一枝枯萎的梅花,还有一块上好的红色玉石,杨寒衣拿起玉石摸了摸,触感却不似,那形状怎么看都有点像鹤顶红。

鹤顶红?尘封千年的鹤顶红?

不会吧,这玩意入药可贵着呢!

箱子中还要夹层,嵌入墙壁内层三尺,杨寒衣算是明白了,这箱子看着像个墙头柜,实际是个小包厢,外面放一些不起眼的,重要的东西都能放在里面。

这屋子的设计人该不会是鲁班的后人?

这样正好,一方面方便放东西,另一方面贼入室,偷不着。

抱不走的玩意,偷也无法。

杨寒衣双手探进去把里面的东西拿了出来,把樊老爹给的银票,庄子地契,还有些值钱的东西放了进去,身上只留了些可供开支的碎银子,剩下的一并缩在了箱子里。

三把钥匙,杨寒衣自己一把,樊默言一把,还有一把,杨寒衣见无人给,便自己保管了,想着以后娇娇大些了把孩子接回来,单独做一间女子闺房,这钥匙就给娇娇,当做嫁妆。

山庄山庄,说白了,还是荒山野地,有时候安全也不能保证。杨寒衣力气再大,也不及汉子壮实,当初斗那一屋子泼皮,虎口脱险,捡回一条命,算是万幸。

手上力气功夫还生疏的很,如此一想,杨寒衣想养只狗,以此来怀念一下当初被剥皮的二狗,二来也能有个看门的,来人有个动静,等条件好了,鸡鸭鹅猫狗牛猪羊都养着,最好养个十二生肖出来。

“小公子——”

外头古四的声音响起。

“都来齐了么?”杨寒衣锁好东西,拍拍身上的灰,出门说:“你们进来帮我扛下东西,那个装衣服的箱子,都用点力气。”

黄得全和古四过来搬东西,朱大义有些不敢相信,吃惊道:“小公子是要和少爷一起住在这里?”

杨寒衣知道他们都很吃惊,也是这样,正常人的想法:荒山野地,水源不便,路途不畅,他这个嫁入樊家的大少奶奶,怎么也得在本家那边吃香喝辣,生活在好点的地方,怎么也不会和着樊家大少爷过来,在山旮旯里生活。顶多过来视察一遍,走个过场得了,怎么会在这定居,简直笑话!

“都是为了生存,你们也该知道默言到了年纪。樊家那边分了家,我们就过来了。”杨寒衣笑着搬东西,说:“默言爹不疼后娘不爱的,亲娘死的早。家里还有两个兄弟要养活,身上担子重,只能先分出来,在这边起家。我和默言‘成婚’,当然要随着他过来住。”

众人互相看看,接过杨寒衣手里的箱子,秦怀玉撩衣上前,杨寒衣摆摆手,说:“别,你别累着自己。这都是力气活,你的手是用来握笔杆子的。”

秦怀玉低低头,说:“这样不便,怀玉吃仰仗小公子生活,哪能如此懒怠?”

杨寒衣说:“别客气了,我也不懂那些俗礼。吶……这是我手上有的书,你先拿着看。”

秦怀玉惊,说:“小公子,我并未说我是做什么的,你如何知道我?”

杨寒衣笑呵呵说:“感觉。”

秦怀玉莞尔一笑,说:“公子感觉着实敏锐,怀玉不才,读过几本圣贤书。怎奈家中清贫,为了生计,才到此谋生。”

杨寒衣把书递过去,说:“拿着吧。你先看一会,我把这边忙好了。一会和你说话。”

“小公子。”古四说:“小公子,你可别说,这秦怀玉肚子里真有东西呢。逢年过节我们家对联都是他写的,他一份铜板不要。平日里我们给的东西也不收,他自己就种三亩菜地,两块水田,门前种了好些桃花,像个神仙一样。”

杨寒衣哈哈笑,说:“神仙?”

再看秦怀玉今日一声白衣,头上插了支绿色簪子,额前两缕发丝飘起,嘴角挂着一丝温和的笑。风吹过,白衣飘飘的,于漫天残破中孤傲料峭,的确像个神仙。

杨寒衣点点头,说:“神仙,的确像个神仙,食人间烟火的神仙。”

秦怀玉双手一礼,作揖道:“各位就莫取笑怀玉了,怀玉一山野莽夫,哪里能当神仙之称?”

黄得全哈哈笑,说:“你看,你看,这孩子还害羞了。哎,你们也是就爱说道他,怎么也操心着给秦怀玉说道个媳妇?”

“行了。”杨寒衣说:“你们也莫拿他玩笑。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我还等着我们碧波山庄以后出个状元郎,给碧波山庄光耀一阵。现在哪有时间想着媳妇?你说是吧,怀玉?”

秦怀玉点点头,说:“小公子说的有理。怀玉业未成,不敢成家。还是修身重要。”

说罢,后退几步,与旁边找了个石头,蹲下来看书。

杨寒衣看他一眼,很是满意,就指望着自己能帮就帮,以后带着秦怀玉飞一阵,好有个照应。如此一想,当即傻不拉几的笑笑,又去搬东西,丝毫没有看见秦怀玉于旁边坐着,低垂了眼眸,那眼中藏着深深的不甘和愤恨!

未曾握书的手,指甲嵌进肉中,血染白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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