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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玉正和公孙良在云悦亭里喝茶赏景,小石桌上雕刻的是象棋的棋谱。嘉玉早前作了图命人制作了象棋,但竟是无人懂得,只好将这棋谱刻在了这石桌上,无事时便可与凌珩对上两局。久而久之,凌珩下棋的水平倒是有所提升。
今日本是公孙良有事相求,嘉玉却并不想答应,无意间走入这亭子,不想这亭子中的石桌却吸引了公孙良的注意。
两人你来我往,这一局,棋逢对手,很是令嘉玉舒畅,也让她重新认识了公孙良此人。
“小姐,外面小厮刚刚传来话,说是老爷和公子一个时辰后便可回府。”丫环映菱见缝插针,瞧那公孙良正思考着,便想用此话扰乱他的心境。
嘉玉急忙做了个噤声的动作,轻声斥道:“观棋不语。”
映菱俏生生的伸了伸舌头,乖乖的闭上了嘴。
却不料,公孙良朗声一笑,丢下手中的棋子,说道:“大小姐好棋艺,子房认输了。”
嘉玉以为他是故意让着自己,说道:“你可别听这丫头乱说,本姑娘输得起。”
公孙良眉眼带笑,看了看映菱,又看了看嘉玉,说:“这丫头护主心切不假,子房弹尽粮绝也不假。”
嘉玉这才笑道:“既如此,我倒是可以再给你一次机会。”好不容易碰上一个高手,她怎么会轻易放过。
公孙良拱手道:“听凭大小姐吩咐。”
嘉玉却好奇的看着他,猜不透此人究竟是何想法。他说他有要紧的东西要送走,刚才她拒绝了帮他,他并不恼。如今,映菱说爹爹和哥哥马上就要回来,他应该高兴才是,但他却如此干脆答应再下一局,丝毫看不出他有多着急。
嘉玉轻轻摇了摇头。
公孙良一边布棋,一边笑看着她,说:“大小姐可是在想子房为何不急了?”
嘉玉心里一紧,这人到底是如何知道她所想?嘉玉放下一枚棋,笑道:“愿闻其详。”
公孙良落下棋,敛袖看向嘉玉,隔着衣袖的手似乎有一些抖动,眼神里也有种猜测的意味,一开口却并不解释,而是问道:“子房冒昧一问,大小姐从何处学得的棋?”
嘉玉倒真不知道该如何与他解释,她本不是这个时空之人,她所知道的很多东西都是这个时空所没有的。她该要怎么说?说她是穿越而来?说她自打娘胎落下,便带着上辈子的记忆?他会以为她是疯子吧?
“我说你便信?”
公孙良更是侧目倾听,声音似乎有些轻微的颤动,说:“我信。”
嘉玉起身,走到亭子的护拦处,背对着公孙良道:“曾经,我做过一个梦,梦见自己去了另外一个世界。因为这个梦,我知道了很多这个世界没有东西。”
说完,嘉玉转身看向公孙良,只见公孙良双眼微红,却又有些失望的神情,有一瞬间,虽然明知不可能但他还误以为嘉玉也重生了。嘉玉有些莫名奇妙,说道:“你不信?”
公孙良稳了稳心神,起身拱手说道:“大小姐有奇缘,无论子房信不信,这棋却是真真的。只是,大小姐不好奇子房是如何会的吗?”
嘉玉倒真没想过这个问题,如今他问来,倒真有些想知道,便道:“如果公子方便,倒是不妨一听。”
公孙良望向嘉玉的眼睛有着深深的情意,这在平常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姑娘也许看不出来,但嘉玉毕竟两世为人,倒是为他这不知从何而来的深情感觉到不明。
公孙良似乎有些迟疑,终究只是说道:“子房倒是没有大小姐这样的奇遇,子房所学乃......家师所传,此谱也为家师所创,从未公布于世,却不想能被在大小姐得知,如此也算是有缘。”
嘉玉凝神看着公孙良,从他闪烁的眼神和生硬的解释中,她知道他没说真话,但这又有什么要紧的,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她不是就穿越了,更何况只是小小棋谱。
嘉玉见他脸色有异,知晓今日这局是没办法再继续了,索性与他闲聊,便笑道:“公子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公孙良恍惚一下,笑道:“子房早已猜到大小姐不会亲自陪子房去,但姑娘定会派得力的小厮与子房同往。这是大小姐的性情,不愿出了格但对力所能及的事也不会袖手。”
嘉玉缓缓低下头,竟有种怦然心动的感觉。她自认除了父母长兄,她待人总是以一位老者的视角,但在这公孙良面前,却有种平起平坐的感觉,就像是正常的两个男女相对。
公孙良继续说道:“如今珩兄回来,子房便更不用急了。珩兄是性情中人,如果子房有事相求,他定会全力相帮。”
嘉玉听他如此说来,似乎将她两兄妹看透似的,略有些怒意道:“你倒是将我兄妹看得很明白。”
公孙良笑道:“不是子房看得明白,是大小姐兄妹待人真诚,子房感激不尽。”
嘉玉抿嘴一笑,说道:“不管你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要交托,有哥哥在,便无后顾之忧。”
公孙良正要说话,却见一个丫头传来话,说是萧将军父子已回军营,片刻便会回府。
嘉玉脸上绽起笑容,对公孙良道:“你伤既好得差不多了,倒是时候去见见我爹了。”
公孙良拱手道:“恭敬不如从命。”
当两人各自收拾妥当,萧景山和凌珩已经回了府,正在大厅里说着话。
嘉玉一身白锦裹边的藏蓝色曲裾,翩然而至,走到萧景山面前,轻轻扯了扯萧景山的胡须,撒娇道:“爹爹这一走几天,有没有惦记女儿?”
萧景山拍了拍嘉玉的手,看了看嘉玉身后的公孙良,故作假意嗔道:“没规矩。”
嘉玉做了个鬼脸,乖乖站到凌珩身边,双手摊在前,道:“哥,有没有给我带礼物?”
凌珩相貌俊朗,双眼有神,神态间不失傲气却又充满情谊。凌珩重重拍了一掌在嘉玉手心,道:“这一趟爹爹与我都累坏了,哪有时间为你寻礼物。”
嘉玉一脸的失望,对凌珩没有按常例给她带礼物而有些生气。
凌珩也不顾他,起身走到公孙良身边,与公孙良打招呼,拱手道:“良兄。”
公孙良忙回了礼。
凌珩转身向萧景山,道:“爹,这位便是儿子前几日救下的公孙良公子。”
“萧将军。”公孙良很是恭敬,不说此人将来是他的泰山,只说他的忠心与才能,也让公孙良敬重。
萧景山上下打量着公孙良,片刻后说道:“尊师可回坯中了?”
嘉玉甚感意外,可看公孙良的表情却是一点也不吃惊,自然的回答道:“家师估计得至少半年后才会回坯中。”
萧景山点了点头,说:“没想到你居然是他的徒弟,昨年与尊师碰面时,倒是听他说过收得一高徒,只是当时你刚入得门,不曾相见。珩儿两兄妹倒是没救错人。只是......你足智多谋,竟没逃过那帮土匪?”
嘉玉兄妹其实也对那次剿匪心存怀疑,如今一听这公孙良竟是那位隐世高人之徒,更是意外。
公孙良像是无奈的一笑,说:“晚辈确实不才。那日子房身负家师所托之物,又带着柔弱的义妹,自然是顾东不顾西,那一群劫匪穷凶极恶,我们一行六七人,全都被抢,稍有反抗,非死即伤。子房在混乱中藏好家师所托之物,回身才发现义妹被那领头的抓住,欲......子房只好以肉身相搏,这才致伤。昏迷前,似乎又有一队土匪前来。”
公孙良顿了顿,又说:“想来,是这队土匪救了晚辈和义妹。”
萧景山似乎听得很是认真,说道:“你可知救你那队土匪不仅救了你们,还夺了伤你那队土匪从官衙里劫来的钱粮?”
公孙良眉眼一抬,说道:“可是晚辈听说那队土匪已被他们杀了。”
萧景山点点头,道:“是,在救你们之前就全部被杀了。这一队土匪在桑泽县为祸已久,手段残忍,无恶不作,我们也已经追查了他们很久。如今,那栖山镇的土匪倒是帮了一个大忙。”
凌珩看着公孙良,脸色沉沉道:“确实如此,这次子房兄能死里逃生,算是走运。”
嘉玉看向公孙良,笑道:“公子还真应该谢谢我兄妹才是。”
公孙良看向兄妹二人,不住的道:“是,是,无论怎样,珩兄与大小姐的救命之恩是不假的。”
萧景山瞪了嘉玉一眼,拉她坐在了身边。回头才又看向公孙良,问道:“你可还记得伤你那些人的长相?”
公孙良不解的问道:“不是已经全死了,为何还要长相?”
萧景山摇了摇头,道:“桑泽县县令要拿栖山镇那些人当作恶徒全部处置掉,我虽暂时保住了那些人的命,但若那县令层层往上报,那帮人便会有不小的麻烦。”
公孙良立即道:“萧将军有何吩咐,晚辈听命便是。”
萧景山道:“你既是高师之徒,又是珩儿兄妹从匪窝里救出来的,你若出来为那些人做证,他们便可洗去嫌疑,珩儿也可以顺理成章的将他们收编。”
公孙良又道:“将军何故如此,他们也是土匪。”
萧景山叹息一声,看着公孙良道:“此时匪患四起,若只是因着贫困所致而不牵扯四国余孽,萧某倒是愿意相帮。”
公孙良点点头,道:“晚辈需要怎么做?”
凌珩道:“恐怕需要子房兄随小弟去一趟桑泽县衙。”
嘉玉看了看公孙良,见他似有些犹豫,但又没有断然拒绝。只听公孙良道:“珩兄客气,既是如此,子房随你走一趟便是。”
萧景山见事已谈好,便扯了几句闲话。
闲谈间,对公孙良更是另眼相看,不愧是明师出高徒,果然是个真君子,他日必成大器。
萧景山既已查知了公孙良的真实身份,便放任凌珩去招待他,待公孙良也不比一般客卿。
晚间的席开在了萧景山的居华阁,除了嘉玉,后院里没一个女子参加,这便是萧景山的规矩,夫人可以伴席待客,儿子女儿可以长见识,但那些个姬妾庶女却是半点都不通融的。
萧景山离开后,嘉玉、凌珩和公孙良三人回了大花园处游玩,更是相谈甚欢,直到虞微和嘉清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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