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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年宋凌在都岁城声名鼎盛,这次她一回来,雪花般的请柬就递进府中。

府中事物向来归厌夜剑,它不卑不亢地替宋凌推去大多数请柬,独留一张洒金请柬递到宋凌案牍前。

宋凌瞥了眼,知道厌夜剑能推掉的事物绝不会递到她面前。她素手拆开请柬,望着手中请柬,目光沉凝。

这张请柬来自都岁城城主东华敛,请柬内容简单,寥寥几笔提起他将于二日后举办家宴,邀宋凌过府叙旧。

宋凌上一次见东华敛还是四年前,那时她主动找上东华敛谈判,谈及若东华敛能保她在城中五年平安,那她就能保都岁城十年繁华。东华敛那时虽不太信,但还是允诺宋凌。

此后四年,不管在外如何凶险,都岁城内,从来没有人敢在明面上跟宋凌动手。宋凌和东华敛城主也没有再见过。

而今日东华敛城主居然会给她递来请柬邀她过府叙旧?

掩上请柬,宋凌内心疑惑,却犹打算应东华敛这次的邀约。厌夜剑出声询问可需要他跟随前去,宋凌颔首。

她向来不擅长人际间的觥筹交错,有厌夜剑陪在身侧,倒是会轻松许多。

两日后,宋凌依约赶赴城主府。因为请柬上说是家宴,她原以为没多少人,顶多是都岁城中那些眼熟的面孔。没想到抵达宴会后才发现,东西两排的宴桌铺陈开,从宴尾到宴首,怕是有三、四十丈远。

宋凌一出现,宴上众人的目光就齐齐聚过来。城主东华敛站起身,朗声道:“碧落道友,请上座。”

宋凌带着厌夜剑缓步过去,入席东华敛城主左下侧宴桌。厌夜剑原本想立于宋凌身后,却在宋凌眼神的示意下,不得不也俯身入座,坐在宋凌身侧。

坐在他们对面的是位年轻男修,端着一张好相貌,此时正微微笑着,跟坐在他身侧的娇俏女子聊天。那女子宋凌也认识,正是无极仙宗二师姐左丘月。

宋凌淡淡收回目光,想不明白左丘月怎会也在此地。都岁城虽立场秩序混乱,也常有名门正派的弟子前来采买售卖,但因临近血月教,城主东华敛又向来谨慎,不像是会做出邀请左丘月这种名门正派弟子参宴举动的人。

看来问题是出在那位同行的年轻男修身上。宋凌敛眉,今日城主府来的客人不少,多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那男修却位居主宾座次,修为身份怕是不简单。

果不其然,眼见席中宾客大多落座,城主东华敛开口道:“难得半衍兄有时间来我都岁城,希望我们都岁城的款待,能让半衍兄满意。”

那位叫半衍的男修面如冠玉,微微一笑:“城主实在客气。我此次前来都岁城,不过是为陪阿月挑选宝物。阿月满意,我就满意。”说完,柔情似水的目光看向左丘月。

左丘月微咬右唇,面上却不显,仿佛东华敛和半衍在谈论的人并不是她。

东华敛闻言,眼前一亮,道:“早听闻半衍兄这几年有红袖相伴,莫不是这位姑娘?”

左丘月面露不喜,还没待她开口,那位叫半衍的男修就开口道:“我倒是有意。只不过,襄王有意神女无心,城主这样说,倒是打趣我了。”

左丘月闻言,面色稍霁。

东华敛微笑道:“原来这世上也有半衍兄搞不定的事,倒是让我心里平衡稍许。不过这位姑娘国色天香,气质不俗,我看纵使是玄仙下凡也难得她侧目,也难怪半衍兄苦追难求。”

左丘月自然听出东华敛言语中是在恭维自己,不禁心生喜意,面上丝毫不显,轻描淡写道:“承蒙东城主谬赞。”

东华敛一怔,不知是否该解释。

半衍轻声道:“这位东华敛城主复姓东华。”

左丘月皱眉:“我从未听过有东华这个复姓。”

她说的不算小声,坐在前几排的宾客自然听清,东华敛也不例外。怕左丘月为难,一笑道:“的确没有东华这个复姓,只不过我生父姓东,生母姓华,便随二人复姓东华。”

左丘月道:“这世上怎么会有人跟女人姓?”

东华敛脸上的笑意逐渐冲淡。半衍跟左丘月传音道:“东华敛之母为生他难产而死,他父亲感恩怀德,便让他复姓东华。你骤然提这桩事,他心中定不高兴,待会你私下跟他道歉,我再劝说几句,这件事就此揭过。”

左丘月却是不服:“常言道,不知者不罪。我事先不知,就算对他有所冒犯,他也不该加以怪罪。他现在摆脸色给谁看?要道歉你去道歉,反正我是不回去。”

她这几年早已被半衍娇惯习惯,说完,坐姿微变,倒转过身,背对着半衍和主桌上的东华敛。

东华敛脸色更差,嘴唇紧闭。任谁也看得出,若不是左丘月是半衍带来,此刻他怕是早已拂袖怒斥左丘月离开。

东华敛在宴上静坐须臾,面色就恢复,只不过没有再看半衍和左丘月,而是转头向宋凌道:“碧落道友,你虽定居我都岁城,但向来神出鬼没。每次我刚朝你府中递了请柬就听闻你远在他方秘境的消息,这次倒巧,正巧碰到你在家。四年未见,你我也该好好叙旧一番。”

左丘月原以为宋凌跟自己一样是跟在她身旁的男子后面过来赴宴的,却没想到她就是都岁城声名赫赫的碧落,不由多看几眼。却见那位叫碧落的女修相貌平平,资色不及自己十之一二,唇角的弧度不由放缓。

说来可笑,在听闻这位叫碧落的女修也会参加今日的晚宴时,她还隐隐担忧过这位传闻中的碧落会是何等的风华绝代,会不会让半衍多看一眼。此时见她这般容颜,心里的石头终于落地。

半衍再没有眼光,也不会看上这种人。

宋凌淡笑,说道:“城主所言极是。我在都岁城这几年,全仰仗城主照顾。今日我就以茶代酒,敬城主几杯。”

左丘月忍不住道:“你若是真感谢,会以茶代酒?”

宋凌早就知左丘月跋扈,但以前她在贵客长辈面前还会收敛,如今倒是越见嚣张,也不知她这些年经历过什么,怎么修为没变,脾气倒是见长。

宋凌抬眸,淡淡问道:“那左丘姑娘说说看,我该如何感谢?”

左丘月道:“少说也得自饮三杯,还得是正儿八经的烈酒。”

宋凌道:“原来如此,待日后我欠左丘姑娘人情时,我自会这般去感谢左丘姑娘。但今日我要谢的是东华城主,不知东华城主是否介意我以茶代酒?”

东华敛大笑,道:“我自然是不介意。”

他俩旁若无人地互敬三杯。饮罢,东华敛意有所指道:“今日我一见碧落道友,才知道,什么气概。这可比所谓的容貌气质更让人心生向往。”

左丘月知道他这是在讽刺自己。但东华敛贵为一城之主,她刚才又和半衍置气,此时也不好借着他的威风。于是酸溜溜道:“什么容貌气质气概,修真界有何物能比得上修为?”

半衍他可是化神后期修为,纵使东华敛贵为城主,还不得对他客气有加。

东华敛一副以左丘月为知己的模样,惊喜道:“原来左丘姑娘也是这样认为,当真是英雄所见略同。不如,左丘姑娘和碧落道友打一场?”

“我……”左丘月语噎。早听闻这位碧落神出鬼没,入秘境如入无人之境,少说也有化神修为。而自己不过是位金丹期的弟子,怎么可能是她的对手?

“我才不比。”左丘月道。但想起方才东华敛开口,碧落却没有拒绝时,不禁心有气,道:“要比,你让她和半衍比!”

这就无理取闹。她对碧落开的口,跟半衍有何关系。东华敛神色恹恹,拂袖叹气道:“既然左丘姑娘不想比,那就不比。”

左丘月听他这口气,心中怒意更盛,转过身,娇艳怒道:“你去不去比?”

半衍见她生气,连忙苦笑,说道:“比,我比还不行,月儿你别气了。”说完站起身来,歉意地跟宋凌道歉道:“碧落道友,不如你我比一场?我不想让月儿生气。”

宋凌正欲站起身应战,衣袖就被厌夜剑拉住。厌夜剑神色淡淡地起身,不卑不亢道:“东华城主提议的事她们两位女修比试,既然半衍兄有意,不如我来应战。”

“你是谁?”左丘月尖声问。

“碧落府管家,厌夜。”厌夜剑淡淡道。

左丘月冷笑:“你一个下人,也配跟半衍比?”

厌夜剑付之一笑:“若不然,我跟左丘姑娘你比?”

左丘月闻言,心想他既然不过是碧落的一个下人,怕是修为连金丹都没有。此时站出来,只不过田忌赛马,怕碧落输的太难看。不由站出列,喝道:“好,我跟你比。”

宋凌脸色微变,说道:“不如算了?”

左丘月见状,越发觉得自己猜测正确,一个下人能有什么境界修为,备受鼓舞道:“我就要和他比。碧落,今日若是他输了,你就得承认你不如我!”

宋凌还没说话,厌夜剑就代宋凌冷冷道:“那若是你输了,你就自罚三杯,当做谢罪,还得是烈酒。”

左丘月只当他是垂死挣扎,妄想用话术骗过自己,只可惜她早已看明一切,厌夜是骗不到她,当下高声道:“好!”

临宴挑战是常有的事,侍宴的侍女下人见状,从善如流地去收拾擂台。眼见擂台摆起,左丘月和厌夜已站在擂台之上,东华敛第一次恨城主府的下人如此高效,忍不住问宋凌:“你这位下人,修为境界如何?”

宋凌沉默半晌,才道:“比我高。”

厌夜剑身为天阶灵剑,在化神期的宋凌手上,化成人形后的修为境界堪比渡劫,虽然受法决经验限制跟宋凌对上不一定能赢,但是说它修为境界比宋凌高却是一点也没有错。

只要宋凌灵力充足,十个左丘月也不是厌夜剑的随手。

东华敛闻言,先是吓一跳,随后问:“既然这样,你刚才还拒绝?”

宋凌道:“我怕他下手不知轻重,伤了左丘姑娘,到时候半衍道友怕是要追究到底,我嫌麻烦。”

东华敛笑,道:“这倒也是。我看你家那位厌夜面色稳重,想来下手自有分寸。不过我倒是好奇,他既然修为境界都比你高,为何还会愿意在你家当一名下人?”

宋凌总不能说因为它是我的本命剑,于是淡笑一下,没有解释。

她不说,东华敛就越发好奇,眼见擂台上厌夜随手召出一柄宋凌的本命剑,对上左丘月。电光火石,东华敛顿悟,道:“剑修?他就是那位你散尽家财也要收集名剑讨好的剑修道侣。难怪他愿意屈居你府上当一名管家,方才还要站出来为你出头,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宋凌没想到自己不解释东华敛反而会这般猜测,所谓外面盛传的她道侣是位剑修不过是她用来收购灵剑的借口,没想到会被东华敛误会。宋凌道:“东华城主,你似乎误会颇深。”

东华敛却坚信自己的判断,劝道:“碧落道友,你莫要解释。我虽不知你为何要隐瞒你道侣的身份,但是你放心,我东华敛绝不是嘴碎之人。今日之事,我不会说出去的。”

宋凌见劝说无效,就没再解释。台上左丘月和厌夜剑的比试已经到了尾声,厌夜剑赢得极为漂亮,台下众人忍不住喝彩。

厌夜剑道:“我赢了,左丘姑娘该兑现自己的诺言。”

左丘月脸色青白,闭口不言,半晌,咬牙道:“你骗我,你绝不会是一名管家!”

厌夜剑垂眸,没有解释。

它这副姿态反而让左丘月自以为猜中,道:“既然是你隐瞒在先,那这场就不作数。你若真想我道歉,你得跟半衍比一场,赢过他才醒。”

众人闻言,唏嘘不已。左丘月听其中大多是贬低自己的话语,又急又气,跪做在擂台上,颇为委屈。

半衍见状,叹了口气,扶起左丘月:“比试就算了。只不过,这酒,由我来喝。”

他走到一桌宴旁,掀起酒壶壶盖,直接将酒壶中的酒水倾倒口中,随后,一抹嘴,跟宋凌道歉:“碧落道友,今日之事对不住了。”

宋凌颔首道:“半衍道友客气。”

既然罚酒也喝了,道歉也道了,半衍就跟东华敛告别,带着左丘月离开。

宋凌瞧着他的背影道:“此人也算磊落。”

东华敛嗤笑:“磊落?碧落道友你是没见过他阴险狡诈的模样。也不知道为何,他这几年性子大变。大概是前半生欠的债太多,下半生才会喜欢上这么惹是生非的女人。不过以他的修为手腕,以后多得是办法为那女人排忧解难,也难怪这般不在乎。只希望那位叫左丘月的道友能一辈子讨他欢心,否则离开他后的日子,呵……”

东华敛冷笑。

一场宴会至此,也算毁了,纵使后半场歌舞升平,东华敛也没太多心思和客人寒暄。

宋凌走的时候,东华敛送她二人出城主府。临别之际,东华敛对厌夜剑道:“这都岁城谁人不知谁人不晓,碧落道友之所以广收名剑,不过是因为她道侣是位剑修,她想讨她道侣欢心。厌夜,你应该就是她那位金屋藏娇的道侣吧?”

宋凌没想到东华敛会这样问,正想着借这个机会让厌夜剑解释一番。没想到,她一抬头,就看见厌夜剑在听完东华敛的后,耳垂染上羞涩的红晕,逐渐朝两颊扩展。

不是,你一把剑,脸红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土味儿少女的地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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