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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玉斐看了看沙漏,微醺的眉眼再次露出不耐。
都三刻钟了,这楚宸婴怎么还不出来,他妈奇怪。
回头的时候,视线经过小隔间的时候稍稍顿了顿。
里面有人。早在他进书房的那一刻他就感觉到了,且里面的人因为他们的到来有紧张,偶尔会发出一点声响。
可惜楚宸婴都不出来,她这个通房也就不便出来了。
杜玉斐心里一阵阵发痒,他今晚会来这里很大一部分是为了这个小美人。
上次的失败让他很不甘心,但也可奈何,今天好不容易找到个机会,他一定要好好把握。
他扫了眼放在桌面的酒坛子,这个酒坛子有玄机,从左边倒是正常的酒,从右边倒,则是参了蒙汗药的酒,喝一杯就会昏迷入睡。
照楚宸婴这样滴酒不沾的,一口足以放倒。
届时,里面的小美人就是他的了。
想到这里,杜玉斐更是浑身发痒,恨不得立刻就冲进小隔间去。
然而倒霉的是,今晚还来了那两个乡巴佬,不然,趁着楚宸婴沐浴,他早就已经悄悄进去小隔间,把那小美人玩得满腿都是汁了。
杜玉斐恶狠狠瞪了眼站在门口说的叶成殊和辜弘,听到辜弘问叶成殊要不改日再来。
“还没给宸婴道贺呢!”叶成殊打着酒嗝道:“过两日他都要走了,俺舍不得他。”
说到楚宸婴要走的事,辜弘也觉得意外。
下午回到国子监,就听叶成殊说,楚宸婴这几日得到了国子监的几位老博士联名推荐,认为以楚宸婴的才识和能力,可以给予特例,提前两年派出去历练办事,争取早日学有所成,回到人才紧缺的朝中担任职务。
本以为这件事怎么也要等到春闱结束后,皇帝才会有决策,没想到,皇帝第二天就准许了,让楚宸婴随同出巡的御史去烟台,协助清理良田,督修水利,且是即日出发。
皇上对楚宸婴对温国公府疑是赏识看的,不然不会这般爽快,可想而知,等楚宸婴历练回来,将会得到怎样的上荣光,将会怎样的前程似锦。
而辜弘则想,如此,李秧要逃走更是简单了。为国子监有规定,外地历练办事的监生成了亲的才能带夫人,否则不能带女眷。
但是,他仍旧有担心事不会那么顺利。下午他去找宋诗桀的时候,从宋诗桀口中得知的一件事。
宋诗桀是李秧的至交好友,是认识李秧的人当中,唯一一个对她家的事了如指掌的人。
宋诗桀说他前天回来就收到了李秧的求救信,几次来国子监找她,她都不在,且感觉被人盯上了。
他只好先去调查她爹李遂和她姑姑林究究竟被谁追杀,没调查到多久就发现,姑姑林究上元节后便上门来找楚宸婴要李秧。
结果是林究自此消失不知去向,而李秧还依旧以通房身份留在楚宸婴身边。
上元节后,不就是李秧在斋舍大门被人围住那时吗。
原来楚宸婴从一开始就知道李秧的身份,可他却一直假装不知道,且有意不让人知道她是谁。
像是在藏她。
李秧不是说,楚宸婴是她爹的半个徒弟和恩人吗?为何不让她家人与她团聚呢?
他已经把这疑点和发现写在一张纸笺上,准备待会儿见到她悄悄递给她。
可不知为何这两人一直躲在屋里不出来。
“对了阿弘,你这两日不是回家了吗,方才见你衣服怎么破了,还脏兮兮的……”叶成殊一脸坏笑的推了推辜弘:“是不是去哪儿偷鸡摸狗了?”
辜弘眸光微闪,脑中出现一张轻轻靠在他胸膛的娇.媚小脸。
当时光线昏暗,空气湿润,漫过脚背的溪水清凉,他体内的火焰很烫。
辜弘不由抬目扫向书房里面,那扇紧紧关闭的小房门。
想见见她。
“嗯……”
忽然,身后不远处传来女子的低哼,短促,但是清晰。
辜弘回头,看到三间灯火漆黑,房门紧闭的佣人房。
这声音,分明就是她的。
辜弘怔怔望着那漆黑的窗户,眼睛仓皇地往外一让,背在身后的手紧握成拳。
原来如此,这便是他迟迟不出来的原。
不对。
辜弘眉头一皱。
他们不在主屋,那,书房小隔间里的人是谁?
这时,他想起宋诗桀说的一句话。
——这个世子肯定藏着什,辜兄可要小心点。
“抱歉各位。”
书房里传来一个清朗的声音,辜弘吃惊望过去,正是身着宽袍,长发披身的楚宸婴,大步从内室里走出来。
“让你们久侯了。”
他的好似刚刚从热腾腾的浴室里出来,双目水润,肤色白里透着潮红,微乱的乌发有点湿,尤其是那张嘴,红.艳.欲滴,光这看,都觉得它们肯定是烫的,就连那半露出领口的锁骨,都泛着红光。
唯一不对劲的是他的衣襟,像被手用力揪扯蹂.躏过,皱的很。
辜弘咽了咽喉咙,抬目重新望回楚宸婴的脸,想要分辨他究竟是不是在假装。
楚宸婴对他的目光似有所觉,不紧不慢地一掀羽睫,与辜弘的目光稳稳对上。
那黑瞳,幽深底,难以逼视。
而他嘴上的笑意却是温润谦和,在徐徐吐着:“辜兄,两日不见了……”
辜弘看着他,拱手沉道:“搅扰了。”
杜玉斐方才已经听叶成殊他们说了,得知楚宸婴两日后要奔赴烟台,当即将楚宸婴拉下来坐,说什都要让他喝口酒。
楚宸婴虽然还俗,却还是保持着茹素的习惯,自然不愿意喝,称只要喝一点点,就会不省人事。
叶成殊却在旁帮腔,称这可是践行酒,不喝不吉利什。
楚宸婴见盛难却,拿起杯子正要喝,发现桌面上摆了一盒酥花饼。
他举杯的动作微微一僵,注视酥花饼的眼睛闪过一道异光,紧接喉结一震,放下酒杯,笑道:“这不是酥花饼吗?”抬目望向辜弘:“可是如意茶楼的?”
说着伸手拿起一块,轻轻咬了一口。
“不,在下做的。”辜弘看住他,道:“那日见慕容姑娘……”说到这里,辜弘顿了顿,看到楚宸婴慢慢咀嚼的嘴微僵了僵,接着道:“和青鹿他们爱吃,闲来无事便做了。”
楚宸婴淡道:“原来如何……”将手中咬了一口的酥花饼轻轻放回了盒子里,抬眼看向他:“辜兄可是忘了放糖,这饼,有点酸。”
他抬起拇指,将自己唇角的碎削缓缓蹭去,轻徐的声音蓦然听着有邪气:“……我的姑娘,嘴被我喂刁了……只爱甜的,香的……这味道,哼哼,怕是讨不了她喜欢。”
说到这里,忽又弯唇一笑:“幸好青鹿嗜酸,没一会儿准能被他吃光。”
然而目光却是冷幽,与辜弘沉冷的眼睛紧紧对视。
叶成殊感觉出这两个人的剑拔弩张,忙出声岔开题,可那杜玉斐却心不在焉,不知他们的暗暗较劲,反而哪壶不开提哪壶。
“诶,宸婴,说到你那姑娘……咋没见着她?”他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该不会被你打发回府了吧?”
“我让她先歇下了。”楚宸婴淡道。
“如此……”杜玉斐假装打了个哈欠:“累,我去那边打个盹,你们谁也别吵我……”说着好似累极一般,摇摇欲坠地走向南窗塌,躺靠到宽枕上,闭眼睡了。
闭上眼的时候,杜玉斐朝距离他三步外的小隔间看了一眼,那眼神里的鬼祟,被辜弘正好捕捉。
辜弘讶然,杜玉斐是装的?
电光火石之间,辜弘想起在春日宴里,杜玉斐似想去救飞球之下的李秧,却被一壶开水烫着,那壶烫水飞起来的速度,根本不像是被碰翻,而像是被人用内力掀翻。
当时辜弘看得很清楚,正是从外飞身进来的暮歌做的手脚。
暮歌不可能无缘故这样做,定是不这做,对李秧不利才敢这样对自己主子的友人。
辜弘心中暗惊,瞬间明白李秧为何在那边下人房,而不是在这书房,还放了个其他人在里面,让他们以为李秧人就在小隔间。
为何楚宸婴迟迟不来,将他们晾在这里,酒都喝了一半才出现。
这是一石二鸟之计。
他给觊觎李秧的杜玉斐挖了个陷阱,并顺带将没有喝酒的辜弘也拉入坑内。
若辜弘没猜错的,待会儿楚宸婴也会装醉打盹,或拉着叶成殊进卧室,而杜玉斐趁没人注意,进入小隔间猥.亵里面的人。
楚宸婴知道辜弘心悦他的宠婢,也知道辜弘看不得旁人行龌龊卑鄙之事,定会冲进去揪杜玉斐,接着他们两人都会发现里面不是宠婢而是其他人。
而那时候,杜玉斐定是颜面全无,楚宸婴与其断绝关系,杜玉斐恼羞成怒,必会将气撒在辜弘身上,想尽一切办法让他辜弘不好过。
辜弘眼睛微眯,这是一个好计谋。
噌的一下,辜弘从椅上站了起来,拱手向楚宸婴告辞:“时辰不早,我们就不便继续打扰了。成殊兄。”说着就唤一旁焦心地看着他们,不知他们究竟是怎么了的叶成殊:“走吧。”
楚宸婴看着辜弘冷峻的脸,神色晦涩不明,随他们两人站起来:“好罢,我也不留两位了……”
起来的时候,随着撑膝站起的动作,身体向前微微倾斜,有松散的衣襟也就敞开了一,从辜弘的方向,刚好可以看到半敞的衣襟里,光络白皙的胸.膛上,两道如被指甲挠到的长长红.痕。
辜弘脸骤然一白,暗咬牙槽,转身就要往外走。
“等等辜兄。”
楚宸婴忽然又喊住他,并拿起桌上的一卷画卷,向他走过来。
“两日前辜兄送我的那副画,我甚是喜欢。”楚宸婴笑容和熙道:“这副《秋兴八景图》的第八开——青松溪谷图,是我近日刚刚临摹完成的,辜兄若不嫌弃,就请收下……”
他声音温吞,听起来倒似情意切:“算是你我友谊的见证。”
听他这一说,辜弘竟有恍惚。
想起两日前,自己对他是真心的赏识与钦佩,不成想才短短两日,竟已物是人非。
少年还会送自己这幅画,或许是代表,他内心也有当自己是挚友的时候吧。
辜弘接过画卷:“在下定好生珍藏。”
送他们出门,看着辜弘与叶成殊身影消失在门外,楚宸婴脸上的笑慢慢一点点消失。他张唇唤了唤:“华烽。”
一个黑影从某个角落迅速过来:“在。”
“他,可是明日便到?”少年的声音轻徐平淡:“那个阉人,有动作了吗?”
“是的,一切皆按爷的预测进行着。”华烽道。
“如此甚好。”楚宸婴轻轻舒了口气,转过头遥遥望住书房里面,那个歪头靠在塌上的杜玉斐,眸底晃过一道冷幽的光弧:“今晚好好睡,明日我们可会很忙……”
回到自己的斋舍,辜弘打开了楚宸婴送的《秋兴八景图》。
这画笔力渲染入妙,溪谷深邃,秋林丹翠,有着深秋恬静又萧凉之意境。
辜弘见过大师临摹的《秋兴八景图》,乍看之下,竟觉得楚宸婴画的更为明洁自然,可见楚宸婴当画技之高妙。
辜弘暗生钦佩,细细欣赏,视线来到半隐在青松之中的一座低矮蓬舍,蓦然发觉,里面还画了有人。
拇指大小,又半隐在舍内树后,不细看还看不出来。
辜弘眉头微蹙。
他记得原画里蓬舍是空的,为何会画人在里面?
辜弘凝目细看,发现这里面是一男一女,男子正把女子搂抱在腿上,低头与半仰着脸的女子亲昵地额贴额,鼻尖对鼻尖。
笔画极细腻逼真,把那女子含羞带怯,欲拒还迎之姿画得活灵活现。
更画出了两人沉溺享受在美景与蜜恋之中的气氛,让赏画人如同身临其境。
辜弘怎会不知楚宸婴这是什用意,双目僵直,失血的嘴唇抿成一条线,俊逸的脸此时是微微泛青。
他从未受过如此侮辱,胸中邪怒大盛,大手一抓,画卷顿时被揉作了一团。
*
月光如水泻入窄小的窗口,刚好打在床上,那背脊弯折,如一张弓般拱地弯弯的年轻身躯上。
他长发如瀑,垂贴在他的身上,随着他低头侧脸地挤入怀中女子颈项的动作,自背上缓缓滑落下来。
男子的背脊愈发降下去,最后变成俯下了身。
女子克制的呼吸声愈发抖颤,一双光洁的脚在洒满了月光的被褥上一下一下地用力蹭着、蹬着,直把被褥蹭地凌乱发皱。
与此同时,男子松散的衣襟也一双小手的揪扯,缓缓滑落下来,月光将他l露的宽肩,照地泛出婴儿之肌的柔光。
男子终于放开了女子。
一张殷红似血的嘴唇,悬在女子大口呼吸而一深一浅地收缩的细幼颈项上方,那上面布了一片红hen。
看着这片红痕,男子低垂的眼眸漾过迷.离沉醉,不由伸手轻轻触摸。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更在晚上~~事实上,世子这一计,可不止一石二鸟。
下章有反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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