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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思:“……他骗你们的。要是我没赢,他肯定拔腿就跑。”

僧人笑意盈盈:“不会让他跑的,只要这位公子还在登封,全少林的武僧都能来捉他。”

三思:“……我很欣赏你们出家人这么认真的精神。”

虞知行靠在那凉棚下:“我不跑。太阳打西边儿出来她都不会输。”

三思见他看着自己,心脏莫名飞快地跳了两下,紧接着“嘁”了一声,凉凉道:“这位公子您哪位?凭什么代我写名字?”

虞知行看向那指着那远近错落在山头上的十个大擂台:“看见没?”

三思:“看什么?人头么?”

虞知行:“你看看这些人。”

三思:“有什么好看的,一个都不认识。”

“用不着认识。”虞知行对着她微笑,“他们——现在都在你身后了。”

三思愣了一下。

登记处的这块地方视野绝佳,能够将散落在起伏山岭中的十个擂台尽收眼底。

她放眼看向那片人山人海,一片片斗志昂扬的气势,有笑脸有哭脸,有意气风发,也有垂头丧气。那些围在擂台边的人众星拱月,卯足了力气叫好。

同样是武林大派的山头,碧霄山上虽然也日日热火朝天,师兄弟们扎堆比武练功,一个个嬉笑打闹,却远不如此地狂野沸腾。

三思忽然感到感到皮肤下似是有微小的电流蹿过,浑身的毛孔舒张,冒出细汗,胸中一阵热血沸腾。

虞知行走过来,站在她身侧,一同望着阳光下这片热火朝天的地方,面上带着神往沉浸的笑容:“看见没?这才是武林啊。”

三思虽然抿着嘴,眼睛却发亮:“瞎说什么呢,白擂都还没打完。”

虞知行对她这罕见的保守发言感到十分奇怪:“这位女侠,你要是连前六十都进不了,我大概要怀疑你被什么奇怪的东西附身了。”

三思看着那擂台上一个个拼尽力气斗招的人影:“这么多人争前六十……这得有多少人?怎么也得有个两三千?”

后面的僧人出言道:“这位女施主算少了,每年白擂这边大抵能有个五千人。”

三思震惊:“这很容易出事啊。”

僧人道:“女施主说的没错,每年我们到这个时候都很担忧。虽然已经尽量控制上山的人数了,但还是挡不住有人从各种奇怪的路径上山。”

另一名僧人道:“不过虽然看客多,总共能上场的不超过一千人。我们每日清晨会发两百张擂台券,拿到券的施主才能上场,连续五日。最后两日决出前六十。”

三思感叹道:“少林真有钱。”

两名僧人:“……”

其中一人看了眼三思名字后面的门派,不服输地幽幽道:“明宗也很有钱啊。”

三思:“……”

虞知行:“……”

这究竟是什么出家人,还有跟人攀比谁更穷的吗!

虞知行:“回去吧,好好练功,准备一下。”

三思就要抬步跟他走。

看台底下,卫三止终于满头大汗地挤了过来,冲着他们招手:“三思!商公子!”

虞知行:“……”

这个臭道士怎么还能找到这里!

三思看到卫三止倒是显得很高兴,朝他伸出手,一拽,将他拉了上来。

卫三止气喘吁吁,抹了把额头上的汗:“人真是太多了。商公子你怎么回来了,你的急事办完了?”

三思扭头看向虞知行,目光忽然就不善了。

虞知行:“……办完了。”

卫三止:“那就好那就好,咱们快走吧,这儿实在人太多了,贫道很害怕被踩死。”

虞知行眼看着他就要挤到三思旁边:“道长,你整日就没有其他的事可做吗?”

卫三止被他问得一愣:“贫道每日都认真生活啊。”

“……”虞知行,“你来登封做什么的?该不会专程来陪她比武罢?”

卫三止反应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虞知行口中的“她”就是三思,于是“嘿嘿”笑道:“贫道就是来蹭个人流赚点小钱的。碰到友人当然要舍钱陪君子了。”

三思:“……给你一次机会把最后那句话收回去。”

卫三止从善如流语速飞快:“贫道心想既然可以蹭吃蹭喝蹭住那么暂且就不用风吹日晒去赚那个辛苦钱了。抱紧富婆大腿。”

三思:“……”

虞知行:“……”

这玩意儿看来是甩不掉了。

三人趁着中午休擂的时候跑回城里去吃喝。

因为大批的人挤在城外的山上看打擂台,城里竟然还显得没有前几日拥挤。

三人找了间小酒馆——登封城中到处都是这种大白天也开着的小酒馆,说是酒馆,实际上做的不仅酒饭生意,稍大一点的还有唱曲儿的姑娘和摇着扇子说书的先生。

他们找的这间馆子分上下两层,下面是一个很小的酒馆,撑死了就一个门面,从楼梯转上去则是一个宽敞的大罐子,里面人满为患,还有唱曲的。

三人本来想要挤到楼上去听人家姑娘弹琵琶唱小曲儿,却发现连落脚的地儿都没有,被店小二请下了楼——

“楼下虽然跟我们不是一家,但亲似一家胜似一家,您几位坐在这儿,这宝座可没人跟你们抢。”

三人:“……”

三思等人看着楼下的店家笑眯眯地跑出来给他们在门外的棚子下支了张瘸腿桌子,感到了不同寻常的礼遇。

卫三止倒是不介意,率先坐下来。他挑的那张凳子也是瘸腿的,坐上去晃了晃:“来来,点菜点菜。”

掌柜的在旁边报菜名。

虞知行嫌嫌弃弃地把小凳子擦了又擦,坐了过去。

三思点了几个菜,催掌柜的快上。掌柜先给他们上了些茶歇,让他们稍等,便热火朝天地跑到后厨去了——合着这家店连店小二都没有,里里外外全靠掌柜的一手操办,也不知里头有没有厨子。

卫三止把他随身的招展一张——“三指神算”重出江湖。

三思:“要吃饭了,你打招牌做什么?”

“攒一点钱是一点,这可是贫道的金饭碗。”卫三止把招展放到凉棚前面很显眼的地方,看着走过路过进进出出的人,“人多的地方最好割韭菜,割完一拨就走人,谁也找不上我。”

三思:“你前几天还说自己有真才实学,你这个江湖骗子。”

卫三止:“算命的人这么多,真才实学数量有限,不够用啊,只能随机发挥。”

虞知行:“那你不如现在发挥一下。”

卫三止看着酒馆门口进进出出的人:“你们看,那个穿藕荷色长衫的年轻人,对,那个看起来秀秀气气的,头顶上有个玉簪子的,看起来命犯太岁乌云罩顶,最近运气估计相当不好。”

三思和虞知行看着卫三止说的那人在一群人的簇拥下走进了酒馆。

三思:“……我们要如何求证你所言非虚?”

卫三止一摊手:“问他啊。”

三思:“难道我要挤过去拉住他,问——这位兄台,你最近是不是厄运缠身屡战屡败?我兄弟看你面色青黑乌云罩顶,恐有大事发生,不如来算一卦,趋吉避凶。”

虞知行:“……听起来相当失礼。”

卫三止和她击掌:“上道。”

三思甩开他:“上道个屁。那人一看就是个有身份的主儿,有胆子你自己去问。”

卫三止自然没有胆子,拉生意的计策失败,只好跟三思他们围在那小桌旁,曲着腿坐在矮凳上啃花生米。

有个人走过来。

“道长,算命吗?”

三思:“……嚯。”

竟然还真有人大中午的不吃饭跑来算命。

卫三止连忙丢下手里的花生米,看向来客:“算的算的,来来来您请坐。”

那客人一身短打,看着神色不太对劲。

他随着卫三止起身,坐在了小凳上,由着卫三止站在跟前端详自己的脸,视线却左右飘移。

三思刚和虞知行交换了一下颜色,便听得卫三止道:“这位客官,您最近可是碰上什么事儿了?我看您这面相,啧啧,命犯太岁乌云罩顶,最近运势相当不好啊!”

三思:“……”

虞知行:“……”

这话仿佛在哪里听过。

那客人面上肌肉一抽,显然有一瞬间想要拔腿就走,但不知为何忍住了。

卫三止再接再厉道:“贫道说真的,您这面相摆大街上随便让谁看都会说这话。多亏您来我这儿一趟,您好生给我讲讲,贫道才好帮您想想破局之法嘛。”

客人张了张嘴:“我……咳,我最近确实不顺,但……”

他的视线仍旧没有落在卫三止的身上,说话很慢且话中毫无信息,像是在……

三思顺着他的目光悄悄转头看过去,但只看见街市上人挤人,什么异状都没有。

卫三止:“但什么?”

“但……”那客人喃喃了一个字,就没有了下文。

卫三止:“嗯?”

客人忽然起身,往卫三止手里丢了几枚铜板:“不算了。”

卫三止看着手里的钱,还没回过神来:“哎,客官,您给多了……”

他一转身,便见那个身影快而低调地拿着一张招展融进人群走上了酒馆。

“客……”卫三止忽然一顿,“他手里拿着的那是什么?”

他忽然扭头,便见自己原先放着招展的地方空空如也——

那孙子竟然把他的招牌顺走了!

“站住!你给我站住!”卫三止拔腿就追。

好巧不巧,楼上涌下来一大波客人,将卫三止裹在里头推了出来,后者狼狈地退到外面,再想进去,又被一群端着酒菜的店小二跑来跑去地给挡住了。

三思:“哈哈哈哈哈哈!”

卫三止垂头丧气地走回来。

虞知行大发慈悲:“行了,回头我们一起给你做个新的。”

卫三止:“他抢我的招展做什么?自己摘根竹条扯个破布,连钱都不要花,自己做个不就好了。”

虞知行意有所指:“他可能来不及自己做。”

没一会儿,掌柜的端了两份菜肴上来。

三人拿起筷子。

楼上酒馆忽然一阵剧烈的骚动,乐声停了,紧接着“嘭”地一声。

虞知行一把捞住三思:“闪开!”

一个重物蓦地砸穿凉棚,正正地砸碎了他们的饭桌。

里面的人一窝蜂地尖叫着跑出来。

几个胆大的凑过来。

“打人啦打人啦!”

“胡说什么!这人好像已经死了!”

“啊啊啊啊啊死人啦死人啦!”

卫三止颤巍巍地指着那掉下来的重物:“这人是、是......”

三思走过去抽出那人身体下面压着的东西——是卫三止那被抢走的招展,此刻已经断了。

虞知行将那人翻过来,伸手探其颈脉,抬头道:“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  祝大家!中秋快乐!阖家团圆,全家健康!

感谢追文的小伙伴,爱泥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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