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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陪小朋友吃东西,到得不算早,欧阳他们早在包间嗨了个前场了。

欧阳朋友,学校的,社会上的,小a小o来了一大堆,一个包间坐得满满的。

“哟,”欧阳最先看见推门进来的那个修长身影,“我沉哥带家属来了?”

众人寻声望去,见到门外的人,瞬间关闭了所有声音。

就剩酒吧背景音乐在咆哮,是首英文歌,刚好唱到高/潮部分,短暂的安静后,响起了一阵起哄声,“家属?就贴吧那位?”

“长得好好看啊。”

“自我介绍!自我介绍!”

起哄几个都是平时和欧阳陆沉一起玩儿的,别人的就笑着看热闹,跟着鼓两声掌。

简喻白茫然看着他们,暗色灯光下,全是黑压压一片人……他拉紧陆沉的手,小声说,“六哥,我不想介绍。”

小朋友一紧张,就忘他们起哄说自己是陆沉对象的事儿。

陆沉又轻轻捏捏他手,扫了一眼那几个狐朋狗友,“别起哄,吓着人。”

“得嘞!我哥护崽!”

大家又笑,气氛重新热闹起来,欧阳又叫人弄几瓶酒来,“往贵的拿啊,今儿欧阳哥哥请客。”

“要点儿脸吧你!”张全全往旁边挪了挪,拍拍空位,“小白!来这儿?”

简喻白拉下陆沉的手,仰头询问意见。

陆沉看他,“想去就去。”

欧阳和那群狐朋狗友是在另一边的,陆沉肯定要过去叙叙旧。

简喻白不想过去,就坐在了张全全和泰雅中间。

“谁把你头发弄乱的?”泰雅在简喻白坐下来的时候想帮他拨拨头发,被人躲开,“哎孩子长大,给人牵手都不躲了。”

简喻白笑着学她说话,“雅雅也长大,都会乱起哄。”

“哈哈哈……”泰雅拿了包小零食给简喻白,“你太可爱了。”

泰雅周围坐的都是女生,张全全能力不够,非要凑另一半去喝酒,“先喝两杯,欧阳,哥给你定的蛋糕马上到,超大豪华版,比基尼美女,你值得拥有。”

“损吧你就,幸好我分手,不然得回去跪搓衣板了。”欧阳拐他一下,后倒杯酒给陆沉,又朝简喻白方向偏了偏头,“给喝吗?”

陆沉接过酒杯,指尖在杯沿敲了敲,“没那回事儿。”

“真的啊?”欧阳凑过去小声说,“除了……反正好多年没见你对谁那么上过。”

陆沉不置可否,抬杯,喉结轻轻滚动,把酒一口喝一半。

“不是吧兄弟,”欧阳拐他一下,“你到底行不行啊?”

“行啊。”陆沉嘴里含进块小小的冰,用舌尖抵了抵,偏头看向简喻白。

那边热热闹闹烟酒不少的,简喻白这边安静得像在教室聚众偷吃小零食,小朋友看着太乖。

大家也不好意思带他喝酒,围着简喻白给他零食。

“天天天!他好可爱啊!”

“比论坛上的偷拍好看!啊啊啊!”

“想rua!”

开始还好,后来有人不停往他手里塞小零食,像投喂小动物一样。

女孩子的母性在这一刻显露无疑,“吃我的,吃我的,那个辣。”

简喻白从来没见过种阵仗,吓傻了似的抱着一堆东西,呆站着让她们往手里塞,只蹙着眉头说,“我不要……”

更可爱了。

“你是我见过长得最好看的omega,”大家凑一团,“你叫什名字啊?今年几岁啦?在哪儿上学?有对象不?”

“……”简喻白捏捏手,蹙着眉说,“我是a。”

“嗯……”

“啊啊啊啊还是好可爱。”

没救群大姑娘。

送蛋糕的人来敲门,欧阳过去拿,陆沉旁边空出来,他就轻轻喊声,“小朋友。”

酒润过的嗓子没那么哑,但声音更好听了。

简喻白听到熟悉的声音,就抱着一大堆零食抬起脑袋,朝陆沉方向眨了眨眼,“嗯?”

“过来切蛋糕。”

简喻白如释重负一样逃,走的时候还没忘记薅上两袋小零食,坐下的时候递给陆沉一袋巧克力豆。

“少吃甜的,牙不疼?”

“哦。”简喻白把手里自己想吃的薯片递过去,“个是咸的。”

“……”管不的。

周围都闹哄哄的,就陆沉周围安静点儿。

欧阳一回来就没位儿了,笑着对简喻白说,“小同学你可要跟好我沉哥啊,边这群兄弟ao不忌的啊。”

简喻白往陆沉旁边缩缩,把欧阳位置挪出来。

陆沉以为欧阳说吓着他,身后把人环腰揽了揽,“动个试试。”

“哈哈,沉哥你太护崽。”欧阳坐下后,把蛋糕送的小礼物递给简喻白,“开个玩笑,别介意。”

简喻白把礼物拿过来,弯着眼说谢谢。

“艹!全公公你大爷,给我定迪士尼公主蛋糕?!”

“哈哈哈哈哈哈哈惊不惊喜?意不意外?!”张全全笑得靠在泰雅身上,泰雅一边勒他脖子一边也跟着笑,“你不是喜欢美女吗?童年女神,几亿人的梦想送给你!哈哈哈哈……”

简喻白刚好把礼物小盒子拆开,里面是些公主皇冠戒指什的,“……”

他又给合上。

好幼稚的东西。

后来大家关灯唱生日快乐歌,简喻白也笑着跟着唱,陆沉刚揽他腰的手搭沙发后座,懒散靠着,听他们唱。

“恭喜我们欧阳大侠喜提19!”

等吹完蜡烛亮灯的时候,简喻白也跟着鼓掌,有样学样的。

简喻白很偶尔喜欢热闹,种温馨的热闹。

“什时候生日?”陆沉的声音从后面传来,简喻白鼓掌的动作停住,转回头看人的时候眼睛还是弯着的,声音软软的,“你会给我买蛋糕吗?”

陆沉敲一下沙发沿,偏偏头笑,“想要什味儿的?”

“不要小公主。”简喻白凑过去一点点,神秘兮兮的,“等到时候告诉你。”

简喻白今天穿的衣服领子低,人又瘦,一动就能露出一大截雪白的皮肤,截止到精致的锁骨,撑着手凑过来的时候,会勾起漂亮的弧度。

不知道是不是喝酒的原,总觉得小朋友诱诱的。

分蛋糕的时候,陆沉让留块儿水果最的,简喻白就拿着吃。看着面前的酒杯碰来碰去的。

简喻白咬着勺纠结会儿,把蛋糕放下,自己拿了个杯子,递到欧阳面前,“我也要一点儿。”

欧阳刚想倒,就感觉周围有道凌冽的目光,他看着陆沉笑笑,又看着简喻白笑笑,“我是倒呢?还是不倒呢?”

简喻白转头想看看陆沉,小声说,“我能喝酒……”

可能喝,小朋友可留一层冰箱来放酒。

“能喝啊?”

简喻白点点头,“就喝一点点,一小口呗。”

“沉哥,别管那么严嘛,小朋友得历练。”

找到帮自己说话的,简喻白忙应和,“我得历练历练。”

陆沉抬手揉揉简喻白的后脑勺,对欧阳道,“开瓶雪碧给他。”

“……”什人呐。

别人在干杯,简喻白就抱着雪碧罐小口喝,眼巴巴的。

看半天没意思,就欧阳张全全几个活跃的在嗨。

周围吵得很,烟酒气息里还夹杂很味道,简喻白闻不到那些杂乱的信息素,但还是觉得后颈难受,伸手挡了挡。

“又困了?”

小朋友原来困的时候,就会揉揉脖子,然后往陆沉旁边凑。

“靠过来。”

简喻白就乖乖挪过去枕在陆沉肩上,陆沉把搭一边的外套脱下来给简喻白盖上。

种喧嚣里的安稳让人异常有安全感,噪音都变成安眠乐。简喻白几天没往陆沉身边凑,现在闻到苦味儿就安安稳稳的,没一会儿便呼吸平缓睡着。

等人睡熟,陆沉才和别人玩牌儿。

所有人没敢当陆沉面说什,但里都清楚得很:俩绝逼有事儿。

简喻白靠着陆沉睡了会儿,没多久,兜里的手机就响,他不想理,脸颊蹭了蹭简喻白的肩膀,眉头蹙蹙接着睡。

手机还在响,疯了一样。

简喻白不想理,酒吧音乐太吵了,他没有听到。

忽然有人敲敲门,“送酒的。”

“全全你又点酒?”

张全全摇摇头,“没啊,不刚送过吗?”

“是余先生点的。”那人音量故意放大些。

好熟悉的声音……简喻白迷迷糊糊的神经一下像被什激下,一下就惊醒。

“余先生?余贝贝,你点的酒?”

“没啊。”

简喻白猛然抬眼眼看着门口,没抬头,依旧靠着陆沉的肩,与那人短短四目交接了下,那人冲这边笑下,“那可能是我记错,我再打电话问问。”

“艹了,难道是新的营销方式?”欧阳重新理理手里的牌,“来来来,接着玩儿,到谁刚才?”

门才关上,简喻白的手机就震动了下。

该来的还是来了。

简喻白揉揉眼起来,仰着头对陆沉说了句,“六哥我去厕所。”

“陪你?”

简喻白蹙蹙眉,“不要。”

小朋友又害羞,陆沉就没管。

简喻白才出门,忽然被一股有力的力量给拉到墙角,酒吧的光线又乱又暗,他好不容易才把眼前人看清楚——原野新染着个奶奶灰的寸头,眉眼生得利落,像网游里的反恐精英,眉尾被剔断了,两只耳朵大小不计五六个耳钉,穿着件紧身黑t,肌肉线条被包裹在里面,紧致有力,整个人站人面前压迫力极强。

他凑近简喻白,笑得十分痞气,“小鱼儿,好久不见啊。”

简喻白呼吸微微一滞。抬眼看他,没说。

“想野哥没?”原野继续凑近,几乎贴着简喻白的耳朵说,身上带着股浓烈的酒气,“我可想你。”

包间里老有人进出,简喻白笼在偏长袖口下的手捏了捏衣角,尽量从容,“出去说。”

“去哪儿?怕谁看见呢?”原野几乎碰到简喻白的皮肤了,白得像瓷一样的脸颊,很勾人想用嘴唇碰一碰,“告诉野哥,刚靠着谁睡觉呢?”

简喻白抬眼,一下揪住原野的衣领,用的力度不轻,原野的头一下就埋下来了,简喻白凑到他耳边,磨磨牙道,“让你出去说。”

快九点了,黄昏的热气散去,晚风吹得凉凉的。

酒吧巷道的墙角并立着两个人,一个消瘦修长,一个痞气张狂。

“得亏你上次挑的地儿好,害老子进去了那么久。”原野转个身,与简喻白一起靠在墙上,他抱着全是刺青的手臂,长腿懒散曲着,“也跟你几天了,傅说那保镖神他妈烦,不是怕又进局里,老子差点跟他干起来。”

“怎么,见到老子就躲,跟别人倒是腻腻歪歪的。”原野熟练点起一根烟,猛吸里一口,浓郁的烟雾随着语溢出,他偏头看向简喻白,“觉得我在里面待短了?你他妈也是真会,敢挑监控底下动手。要不是老子现在手还疼,一定就在这儿把你办。”

呛人的烟雾在简喻白眼前散开,他不想和原野讨论打架的问题。白得血管明晰的手伸出去,“借根烟。”

“哈,”原野饶有兴致一笑,把兜里的烟丢了过去,“学野了?我还以为你只会打架。烟差点,小少爷将就着抽。”

简喻白没说话,拿出根烟,不太熟练夹在素白两指间,“有火吗?”

原野轻挑一下眉头,服务周到替他把烟点上。

细长的纸烟靠近唇角,简喻白笨拙吸了一口,像偷拿大人东西的小孩儿,动作和他的形象太不符合。

苦涩又辛辣的味道从喉管满溢到肺脏,感觉掠过的血管都泛起一丝丝浅浅的痛感。

他猛呛一下,稀薄的烟雾从粉红莹润的嘴唇溢出,显得十分格格不入。

“妈的!”原野抢过他的烟,在地上踩熄,“不会就别学!想呛死啊!”

简喻白缓过劲儿来,眼角呛得有些泛红,声音都微小了些,“次要少?”

谁他妈来看你就是为要钱?!

原野实在有些火大,索性狮子大开口,“十万,几个女朋友要养。”

“明天之前会转给你,不过可能数额太大要分批,你——”

“简喻白!你他妈缺根筋是吧?!”原野扔掉手里的烟,反身过来把简喻白罩在墙角,“我他妈些年跟着你辗转那么地方就为了你那几个卖身换来的臭钱?!”

“原野,别乱说。我未成年,不做违法交易。”简喻白抬眼看着他,路灯开始亮起,他的目光澄明,“我给你钱,是我可怜你。别得寸进尺好不好啊?”

“好你妈的简喻白。”原野嗤笑两声,路灯下恍惚可见泛着血丝的眼睛,他妈的烦得几天晚上没睡好,狼心狗肺的东西就他妈看他,“简喻白,我俩都是一个地儿出来的,都是没人要的垃圾,谁他妈也别看不起谁。你他妈想想小时候我是怎么对你的,你——”

“说小时候吗?”简喻白始终保持着最无辜的语调,“哪件事啊?骗我进实验室?还是……”

“我他妈那是故意的吗?”原野恨不得掐死这个看上去雪白柔软,内里却比他还狠手辣的小东西。

他对谁都温温和和的,好人坏人,喜欢的讨厌的,都能好好说,像永远没脾气一样。欠他的人他也不怪,就用软刀子磨人,一刀捅得你鲜血直流。

原野喘两口粗气,才缓和好心情,“小鱼儿,我来找你没打算和你吵架。”

简喻白又吸了口烟,次没被呛到。

“傅说没说谎,”烟雾从浅粉的嘴唇吐出时,原野说,“白桦树是你爸卖的。”

简喻白回去的时候情不太好。去厕所散了散身上的烟味,出来的时候遇到了群醉鬼。

一身难闻的味道。

为首的是个卷发齐肩,长得有点儿混血的,一直盯着简喻白看。

简喻白对上他的目光,那人忽然笑着拍拍旁边人的肩,“就是上次你们说的那个?”

旁边那个人简喻白倒是有些眼熟。但具体在哪儿见过记不得。

“交个朋友,同学。”混血递出只手,表现得还挺友善,“我叫唐榭,也是青木的。认识认识。”

“好啊。”简喻白弯眼对他笑笑,“可是我现在心情不好,改天吧。”

“艹,还挺会啊。”唐榭偏头对身后那群小弟大笑两声。

旁边那个凑到他耳边提醒句什,唐榭立马爆句粗,“学校是他家开的,酒吧可不是?不就是敢用信息素压人吗?里是公众场合,那么omage,让他也试试?早想让他蹲局子。”

听出来了,说陆沉呢。

种人特别烦,整天不想着学习,就喜欢打架。

说完唐榭往简喻白这边走近几步,“改天没意思啊,就今天认识认识呗。”

“你长这好看不就是在勾人吗?”边说还边有点动手动脚的意思,“哥ao通吃,约吗?”

唐榭在青木也挺有名的,花花公子,家里经商的,条件还不错,又是个混血,在爱玩儿那一圈里挺有名的。

简喻白从刚刚他说陆沉的时候就已经很烦了,在唐榭把手伸来搂他腰的时候,一把扣住不安分的手,抬眼看他,挑一下眼,“想约啊?”

唐榭刚想开口,就觉得手腕生疼,挣扎了下,发现根本就动不。忽然就觉得有点儿不对劲了。

脸色才变变,简喻白就用力把他的手反扭了下,“啊啊啊啊松手!松手啊艹!折折!”骨折不至于,但手掌外翻够他疼了。

简喻白拉着他手腕,就势把人拉俯下.身来,朝着小腹就势一膝盖,在唐榭捂着肚子喊的时候,轻飘飘说了句,“约你爹。”

简喻白很久没说脏话也没打架了,唐榭今天纯粹撞伤口上。

周围几个上次因为这人得罪过陆沉,里少没底儿,不敢上,就呆在旁边看热闹,就剩唐榭一个人捂着肚子在哀嚎。

忽然,随着一声略显急促的“简喻白!”,厕所门被人推开。

简喻白偏头看过去,是陆沉。他把人松开,刚才脸上不明显的戾气全散干净,依旧是乖乖的脸,他对唐榭偏偏头,“管好你的东西和嘴,别说人坏话。”

简喻白一直没回来,陆沉本来出来看看,就听到厕所方向的惨叫,走进来看到那么人围着简喻白,生怕小朋友出事,快步走过来,把简喻白拉到背后后,二没说,朝唐榭又是一脚,“你他妈想死是不是?”

一脚用了狠劲儿,唐榭踉跄两步,不知道是谁喝剩的酒放墙角,全给撞倒,沾了一身的酒渍,狼狈得不行,捂着肚子挣扎着动了两下,没能起来,嘴里骂骂咧咧的。

陆沉没心情管这杂碎,先拉起简喻白的手看看,就有点儿红,问他,“伤到没?”

简喻白摇摇头,小声说,“我没有故意打架。”

小朋友被陆沉拉着手,委委屈屈,“他先惹我的。”

“没怪你。”陆沉软得不行,揉揉他手红红的地方,转头看看身后一群呆若木鸡的人,最后落在还骂骂咧咧的唐榭身上,“还不带着快滚?”

“滚!马上滚!”唐榭被人拉出去的时候还在乱骂。

他真的是在作死。

陆沉现在不收拾他,是怕吓到小朋友。

“先回去。”陆沉拉着简喻白准备回包间。

简喻白忽然扯了扯他的袖子,他开始没觉得不舒服,但现在有点儿难受,“六哥,我脖子疼。”

陆沉眉头蹙深朝他后颈看看,腺体位置全红。种反应是腺体发炎……

艹他妈的唐榭,刚刚释放了信息素!

陆沉腮帮骤然咬紧些,抬手轻轻覆在简喻白腺体上揉揉,才松口问道,“疼?”

简喻白闻不到其他人的信息素,连种带有侵占性的信息素都是难受了才后知后觉感受到。

他看见陆沉眼睛红了红,知道他发火了,他怕陆沉去打架,又摇摇头,“你揉着就不疼。”

其实疼的。

后颈那块脆弱的地方像有蚂蚁在啃噬,一点一点的刺痛,像每个细胞都炸开。

真的很难受。

陆沉耐替简喻白揉了好一会儿。

那股苦味儿很奇怪,清清凉凉渗进皮肤,像是简喻白的药一样,红晕慢慢就褪了些。

简喻白是怕陆沉担,强忍着的,冷汗从鬓边渗出一层,但随着轻柔的动作和信息素的怂恿,他想凑陆沉近一点儿,就轻轻环住了陆沉的腰,软软开口,“你抱一抱我。”

作者有话要说:  唐榭沉哥肯定是会揍的。

谢谢阅读~如果明天写得完就还有一更~

晚安,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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