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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秧硬着头皮钻出车厢,发现暮歌就站在车旁,还朝她伸出了手。

李秧正心神不宁,以为暮歌要扶她下车,下意识冲他直摆手:“谢谢,我自己能下去。”

事实上,暮歌根本没要扶她,他是在替世子爷拿衣袍,没想这慕容隽竟这般误会。

暮歌忍不住噗嗤一声,啼笑皆非。

正想说我没想扶你谢谢,发现站在大门台阶上的世子,不知何时面向了这边。

他穿着月白色的中衣,凉风一阵一阵自巷道尽头灌来,灌满了他的袖口,也把他的衣摆灌起了一角,柔软拍打着他垂在身侧的手背。此时月色刚降,墨蓝的天光从屋檐倾泻下来,撒在他下巴以下的身上,而他那张俊美如谪仙的脸,被黑暗笼罩着,看不清表情。

只感觉这突兀的黑暗,让他看起来无比的萧索无生机。

暮歌心里一震,暗觉世子爷今天太奇怪了。

楚宸婴亦认为今日的自己有些不一样。

他认为自己并不是个强势好胜的人,十二年的佛殿生活,早将他养成淡泊寡欲的脾性,在他意识到自己并不是圣牙寺师父们说的灵童,只是个普通人的时候,他已经永久地失去了朝气,也不懂什么叫尽情。

他没办法和他们那样朝气活泼,恣意任性,所以他会格外注意这样的人。一面注意,一面唾弃。

而眼前这位神色忧虑,脚步迟疑地向他走来的女子,让他暗生一种想要恣意的冲动。

恣意发泄自己的邪恶,而不是把它们深藏在阴暗角落里。

“爷,我……”她又在用她那两片干燥又饱满的嘴唇发出了像小猫迷失了方向,怯怯地希望有人将她救赎的声音。

可她求错人了,此刻的他是个想毁灭一切的恶魔。

楚宸婴拉过李秧臂上的衣袍,迅速穿好扣上扣子。

在扣扣子的时候,他闻到了一阵暖香,软软地从衣服上透来。

他低下头,深深地吸了一口。

身前女子俨然发现了他的举动,脖子上迅速起了一片魄丽的艳色,如火舔上她的脸颊。

他走前一步,将嘴巴凑到她的耳边,用她才能听到的音量道:“……衣服全是你的味道。”

她嘴唇颤了颤,急急抬头想说话,他伸手点住她的嘴唇:“嘘……还没到你说话的时候。”

后门距离竹里不远,他攥着她的手腕大步走的时候,李秧却觉得漫长的好似走不到尽头。

她第一次知道,一直温温和和走路的他,也能走得大步流星,她必须小跑着才能跟上。

他似变了个人,路上遇到和他打招呼的监生也倨傲不理,回到了竹里,也没放开她,直接拉着她走入书房,进入他的寝室。

一路的小跑,令李秧双腿内侧那片因骑马而磨破的地方如同被火烧了般,辣疼无比,疼得她无法集中精神,辨不清他究竟把自己带到了哪里。

直到他松开了她的手腕,她一阵站立不稳,往一旁趔趄倒去,嘭地一声倒入了一片软绵之中才知,楚宸婴将她带到了他那从不让人靠近的屏风之内,床榻之上。

李秧难以置信,头昏脑涨地勉力撑身坐起,扶着床柱站了起来。

或许这一路他也走得太急,在她摸索着爬起来的时候,她听见站在两步之外的他,在微微喘着气,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狼狈失措的动作。

李秧不理解他想做什么,但也没有多害怕,因为她认为他不会对自己做太过分的事:“爷,奴婢是不是做错了什么,您告诉奴婢,奴婢保证下次再也不犯……”

他久久地看着她,随着喘息消失,他视线逐渐变得深沉冰冷:“你做错的事太多了。”他道:“我已经不相信你了。”

“我要检查你的经络。”

李秧几乎不敢相信耳朵,惊得呆住了。

“把衣服脱了。”面前的少年,冷冷命令着。

“为何?”李秧颤抖着苍白失色的嘴唇:“……爷明明知道奴婢已废了武功。”

楚宸婴发出漫不经心的两声笑:“我如今又怀疑了。”他施施然走向她:“你的马球打得太精彩了,精彩到令人怀疑,你身怀绝技。”

随着少年的声音愈发靠近,李秧颤抖地愈发厉害,不能置信他会说这种不可理喻的话:“爷,您知道奴婢没有骗您,奴婢对您从来忠心耿耿!”

“忠心耿耿?”他的声音慵懒中带着一丝荒诞:“我为何看到的,是处心积虑的哄骗呢……”

他在慢慢地靠过来,越靠越近,近到李秧能感觉到他的身躯散发的热,透过衣料烘烤着她敏感的皮肤,更能感觉到他的视线,柔柔地落在她脸上,在上面细细爬.行,密密游.走.

最后连他的嘴唇也低下来了,就在她鼻尖上方半寸的位置。说话的声音很轻很柔,好似情人的呢喃,如兰的气息热热的拂过她脸上的每一个毛孔,蛊惑着她想要用力地呼吸,汲取更多这美妙的香气。

“你和暮歌做的每一个小动作……我都看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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