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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佳人邀约荣不荣幸,沈知弦不知道,他只知道他要被晏瑾的视线烧糊了。

仿佛他就是个见异思迁喜新忘旧的负心人。

好在那位夫人只是做做场面功夫,将他们邀回来,大概只是为了和她夫君置气,在问清楚他们只是路过此地的人后,她便让人给他们备了客房,请他们先去歇息。

“有劳。”微笑着送走给他们带路的管事后,沈知弦揉了揉眉心,试图与晏瑾讲道理:“别生气啦,我来这也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就近打探一下不死城的事情嘛。”

晏瑾的表情松动了些许,沈知弦见状,知他是愿意揭过这茬了,便推他去管事安排的房间里休息,“那两位大概正忙着互相算账呢,我们先歇了,有什么事明日再说吧。”

管事不知他们关系,替他们安排了两间房,沈知弦是无所谓,晏瑾有点不情愿:“想一起……”

客房门对着外头,有护卫守着,那俩护卫见他们在房间门口徘徊不定,悄悄地望过来了。

沈知弦轻咳一声,正色道:“在别人家里要讲礼貌,正经一点。乖。”他将晏瑾推进房里,自己也回了隔壁的屋,掩好了门。

其实自晏瑾坦白心思那天起,他们就没有分房睡过。今个儿突然分开,别说是晏瑾了,沈知弦居然都觉得自己……好像有点儿不习惯。

总是下意识就想叫晏瑾。

喝水的时候想问晏瑾喝不喝,准备歇息了想叫晏瑾来抖被子。

沈知弦站在床榻前呆了许久,才有些无奈地叹口气。

这样不太好。一个人活在世上,怎么能这么依赖别人呢。习惯真是个可怕的存在。

他脱了鞋袜,随手将外衣挂在榻边的架子上,把被子抖开,正要歇息,却听见不远处窗被轻轻叩响。

沈知弦动作一顿,片刻后赤着足,悄无声息走到窗边,手腕微微用力,将窗推开一半。

这屋子窗外对着的是一片竹林,月光落下,竹影绰绰,风拂着叶片,窸窣作响,环境很是清幽。

才分开不久的晏瑾就站在窗前,窗一开,他的视线就准确无误地落在沈知弦身上。

沈知弦捏着窗边的手指微微收紧,片刻后他将窗全部打开,道:“怎么在这儿?”

晏瑾轻声道:“我想进去。”

沈知弦立刻就将方才那点儿胡思乱想都抛置于脑后,毫不犹豫地朝他伸出了手。

晏瑾握住,轻松一跃,就进了屋。

沈知弦眼底有不自知的笑意,小声道:“好好的门不走,非要翻窗。”

晏瑾也小声回他:“我怕岁见不让我进。”他低头看见沈知弦赤着脚,顺手掩上窗,半拥着人催着回榻上,“地上冷。”

沈知弦顺从地回到被窝里,看着对方毫不迟疑地也钻进来,推了推他:“明天早点起回你屋里去。”

不然明儿被人见到两人好好的屋子不睡非要来挤一间……沈知弦表示他年纪大了,容易害羞。

晏瑾嗯了声,也不知道是听进去了没有,熟稔地将人搂进怀里,弹指熄了蜡烛,四周顿时漆黑一片。

沈知弦将手习惯性搭在他的腰上,窝在他怀里,安安稳稳地准备睡觉。

被晏瑾抱着,沈知弦其实也很欢喜的。

他体质偏寒,睡着了也总觉得冷,在清云宗时,他被窝里是要常备暖手炉的。被术法加持过、烧得滚烫的暖手炉被裹在绵软的锦布里,虽然暖和,但抱着到底不怎么舒服,沈知弦虽嫌弃但又无可奈何。

而眼下被晏瑾抱着……

晏瑾简直就是为他贴身打造的一个纯天然无公害超级大暖炉嘛!

沈知弦被这令人安心的温暖包围,迷迷糊糊地就要睡去,忽然听见晏瑾轻轻喊了他一声。

“……嗯?”他半睡半醒间含糊地应了一声,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眼睁也不睁。

晏瑾的唇就抵在他额头,呵出来的气弄得他有点痒,他不自觉瑟缩了一下,恍惚中听见晏瑾在问他:“……岁见当年都看了些什么?”

睡意太浓,沈知弦没反应过来,茫然地半睁开眼来,旋即便觉身上一沉——晏瑾一个翻身压过来,一双黑沉沉的眸一瞬不瞬地凝着他。

睡意散了些,沈知弦手下意识抵在他胸膛,微微用力抵着不让他彻底压下来,道:“做什么呢?”

蜡烛被吹熄,黑暗中,其他感观被无限放大,沈知弦感受到晏瑾的手慢慢移到他腰间,试探性地戳了戳。

也不知戳到了他哪里,沈知弦猛地一僵,背脊倏地挺直,连声调都颤了一瞬:“别碰我那儿……”

他只当晏瑾是无意碰着了,又推了推晏瑾,要把晏瑾从自个儿身上推下去,但是晏瑾不为所动,又很精准地戳了戳他的腰。

沈知弦活这般大,还真没实打实怕过什么,唯一怕的……

是被人碰着腰间软肉。

——那是他最敏感的地方。

偏生晏瑾一戳再戳之后并没有收敛,变本加厉地在边上摩挲。

沈知弦的腰身很瘦削,小腹上也没有多余的赘肉。为着睡觉舒服,他的里衣带子没有系紧,松松散散的,晏瑾修长的手指轻轻一拨弄,就散开了。

温暖的指尖碰到了细腻的肌肤。

沈知弦呼吸都急促起来,拽着晏瑾衣领的手紧了几分,低声喝道:“阿瑾!”

他的本意是制止晏瑾,可这一声反倒是给了晏瑾勇气,晏瑾不仅没有退缩,反而是彻底地将整只手掌贴在他的肌肤上。

沈知弦被那炽热的掌心烫了一下,顿时一个哆嗦,下意识就要挣扎。可晏瑾将他牢牢压在身下,他动弹不得,只能被动地承受着晏瑾给他带来的……

痒意。

于是晏瑾就像是发现了什么极为有趣的事情,微微曲起指尖,轻轻戳弄着,无师自通地转着圈儿戳着。

沈知弦本来还鼓气憋劲强行忍着的,结果晏瑾略带疑惑地喊了声岁见之后,他就再也憋不住了,气息不稳地笑出声来:“不要弄啦……好痒的……”

晏瑾露出一抹若有所思的神色。他仔细回忆起今日在画舫匆匆一瞥就被沈知弦泼散的画面,两条长腿压着沈知弦挣扎着想要踢他的腿,一只手将沈知弦两只清瘦的手腕儿捏住,举在头顶摁着,另一只手就在他腰间小腹上反复徘徊游离。

沈知弦彻底绷不住了,浑身都在颤抖,难以遏制的笑声断断续续的,他威胁道:“阿瑾……你要造反了!好了,不许再戳了!再戳我明天一天都不会同你说话……呀!”

这和那画面中似乎相同又似乎哪里不一样。

那画面里两个人也是一上一下的,衣衫半褪,躺在下方的人神色迷离,像是很享受,又像是隐忍着什么。

他们到底在做什么,晏瑾并不知道,他还来不及看明白,那画面就被沈知弦泼散了。

昏暗的光线丝毫不妨碍他将沈知弦的情形尽数收入眼底。身下这人隽秀的面容绯红,眼角都被逼出点儿泪花来,眼底微微湿润,呼吸声一声颤过一声。

晏瑾觉得心底像是起了一片火海,热腾腾地燃烧着,席卷了全身,要把他、把沈知弦一块儿燃烧殆尽。

沈知弦的手终于挣扎出来了,他努力地平复着呼吸,眉眼犹自残余着笑意,将晏瑾作乱的手摁住,语调不稳道:“谁教你这么做的……”

“小册子……”

“嗯?”

他喃喃地太小声,沈知弦没听清,疑惑地嗯了声,晏瑾却道:“不能看小册子,那我可以看岁见的话本子吗?”

他从沈知弦的反应中,敏锐地察觉到那小册子和话本子或许都是相似的东西,沈知弦越不想给他看,他就越想看。

大概这就是……晏瑾迟来的少年青春期的好奇与叛逆?

沈知弦:“……”

沈知弦这才知道晏瑾在说画皮妖的那小册子,自觉决不能养歪小徒弟的他断然拒绝:“不可以。”

晏瑾被摁住的手动了动:“岁见……”

“撒娇也没有用,阿瑾,你是个大孩子了,要听话——手不许乱动!听到没有——!”

晏瑾会听话吗?

或许白日清醒时会,但眼下却是绝对不会。

漆黑的夜里,那些个隐秘的心思,都毫无遮拦地尽数展露宣泄出来,肆无忌惮的。

晏瑾轻而易举地就摆脱了沈知弦的禁锢,故技重施。

这回他是铁了心要沈知弦松口,胡闹得越发厉害,沈知弦不用灵力根本拦不住他,在他的胸膛与床榻之间窄小的空间里挣扎躲闪着,被他挠痒痒挠得难以控制地直笑,笑得眼圈儿都红了,一滴泪缀在眼角,湿润润的。

沈知弦本来是咬紧牙关就是不肯同意的,可晏瑾究竟是个血气方刚的正常男人,又与心上人这般接近……

沈知弦感觉有个不太和谐的滚烫抵着他,背脊一僵,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虽说是愿意与晏瑾亲密接触,但到底还没能一步到位就直接到那种地步。好在晏瑾从来没接触了解过这种事情,并不是很懂,只凭着本能蹭了蹭,再没有太大的动作。

在事情发展得更难以控制之前,沈知弦深吸一口气,毅然决然地弃车保帅:“好了好了……别闹了,看看看,给你看还不成么……”

他没什么力气地推了一把晏瑾,“明天就给你,不许再闹了。”

晏瑾停住了手,不知何时开始,心头那把火转移到了小腹上,烧得他也有点儿难受起来,要挨着沈知弦才能稍微舒服一点。

他从没有过这种感觉,一时不明所以,想弄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但沈知弦又难得松了口,他也不愿意错过,只能将脑袋埋在沈知弦颈窝处拱了拱,小声哼哼:“要现在……”

沈知弦原本没反应的,都要被拱出火来了。他再咬咬牙,努力忽视那微妙的存在,屈服了:“你松手,让我起来。”

晏瑾乖乖地松手,翻身坐起,弹指点燃蜡烛,又拥着沈知弦也坐起身来。

沈知弦似乎还有点儿犹豫,晏瑾便一瞬不瞬地望着他,大有不拿出来就要继续胡闹的意思。

沈知弦被他望得没奈何,磨磨蹭蹭地翻出来藏着话本子的储物袋,慢吞吞地一顿翻找,将三本话本子放到晏瑾手上,其中有一本还是不久之前刚从晏瑾那儿没收回来的。

整套话本子当然不止三本,可这话本子里的内容是循序渐进的,后面那两本……沈知弦自己看时还不觉得有什么,但想想要是晏瑾看了……

嘶。

沈知弦觉得脸在发烫。

见晏瑾似乎还想说什么,沈知弦色厉内荏:“不许再想别的!再闹我真的要生气了!”

晏瑾小声地应了声好,将话本子谨慎小心地放进自己的储物囊里,眼底藏着小欣喜,像是终于得了糖吃的小孩子,冷峻的面容都柔和了许多。

这么一闹,睡意都没了,沈知弦也不想躺下了,靠在晏瑾怀里说闲话,说着说着就又说到了画皮妖。

“画皮妖有百般绝色,岁见不动心吗?”

“动什么心嘛。”沈知弦漫不经心,“皮囊最不可求,任谁百年后都是白骨一具……嗯,当然道理是这么说,我还是喜欢漂亮的,毕竟要善待自己的眼睛。”

他偏头看晏瑾,视线从晏瑾的眉眼一直滑到晏瑾的唇。

晏瑾的容貌是那种偏硬朗的风格,长眉如剑,双眸沉黑,唇色偏淡,总是微微抿着,不说话时,整个人瞧起来内敛而冷峻。不过偶尔他也会流露出强势的气息,让人不自觉就要服从。

沈知弦就很喜欢他这种调调,虽然寡言少语,但一举一动都叫人安心。

用不正经小话本的不正经话来讲,就是强势冷酷又禁欲,叫人忍不住想撩拨他,打碎他冷漠的面具,看他能露出别的什么表情来。

沈知弦将晏瑾看得耳根都有些红了,才微微一笑,一本正经地夸道:“我们阿瑾要比她好看许多。”

被沈知弦拿来与画皮妖对比,晏瑾并未生气,他垂了垂眼睫,看见沈知弦笑吟吟的模样,听见沈知弦说“我们阿瑾”,他喉咙有点发紧,没有说话。

沈知弦想起方才被胡闹的仇,有心要报复回去,便继续好整以暇地调戏道:“看过阿瑾,就再没别的人能入眼……唔!”

晏瑾忽然抬手,扣在他的后脑勺上,偏头便压了上去。

大概男人在这种事情上都是无师自通的,又或者说,男人都是经不起激的。以往晏瑾的亲近都只停留在表面,这回他终于是打破了束缚,不再满足于简单的双唇相碰了。

沈知弦被他扣着脑袋不许乱动,微微仰着头,承受了一个短暂却滚烫的吻,急匆匆推开他时,胸腔里的心都要跳出嗓子眼了。

“又胡闹!”沈知弦努力平复着过分欢快的心跳,没什么威慑力地轻斥一声,声音有点软,他自己也听出来了,脸上有点挂不住,转过头去不看晏瑾。

又亏了又亏了,晏瑾没逗着,反倒自己吃了亏。

晏瑾被他斥了也不恼,看着沈知弦微微泛红的脸颊,凑过去在他耳边轻声道:“我也是。”

“……嗯?”

晏瑾却是没再说话了,从背后环着沈知弦,脑袋搁在他肩膀上。

一声接一声的呼吸声就在耳边响起,沈知弦都分辨不出脸上的热意是自发的,还被晏瑾呵出来的热气给弄得。

他忍耐了一会,觉得不仅是脸颊在发烫,背上与晏瑾的胸膛紧紧挨着的地方也在发烫,烫得他觉得有点承受不住。

沈知弦扒拉开晏瑾的手,若无其事地站起身来,随意地趿拉着鞋子,假装镇定地往窗边走:“有些热,吹会儿风。”

半掩的窗被重新推开,吱呀一声。微风带着些许凉意吹来,沈知弦拍拍脸颊,觉得清醒了不少。

他漫不经心地朝外看去,月光照得地上碎影斑驳,竹林间偶尔有一两声虫鸣响起,在寂静的夜里十分清晰。

晏瑾没有跟过来,沈知弦站了一会,觉得冷静许多了,轻舒了口气,打算回去睡觉。正抬手想将大开的窗拉回来一点,不远处一点什么动静却忽地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沈知弦动作一顿,片刻后诧异地微微倾身向窗外:“……那是什么?”

一团浓厚的乌云,像是张牙舞爪的怪物,不知何时就悄无声息地罩在了不远处的天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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