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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卓是上完三节课之后跟王平请假,到了许野这敲了半天的门都没人开。

电话刚打出去,就听楼下的电梯叮了一声,之后就传来还没脚步声大的手机铃声。

谢卓走到楼梯口冲下喊:“许小野?”

没看见许野人,就听他“嗯”了一声,“你来啦。”

许野上来,手里拎着一个袋子。

谢卓问他,“你买什么了?”

“衣服。”

许野开门进屋,从购物袋里拿出两件一样的黑色冲锋衣,其中一件给了谢卓。

谢卓拿着衣服翻来覆去的看了看,“两件一样?”

“一样。”许野说。

谢卓看着他笑了下,“情侣装啊?”

许野从另外的袋子里拿出新买的黑口罩和一顶鸭舌帽,“一样的叫工作服,情侣装不长一样。”

“你说不一样就不一样吧。”

谢卓不在乎,反正是许野给他买的衣服。

他把衣服套在身上,“那请问大画家,你给我一件工作服的目的是什么?”

许野脱掉外套,把新衣服套上,“昨天那些记者没堵到我,今天一定会再去。”

谢卓马上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所以我今天不是去看画,是去给你打掩护对吧?”

“嗯,可能会有点麻烦。”许野看着他说,“如果你不愿意去的话——”

“有什么麻烦的。”谢卓帽子口罩一带,“不就是假装两个你吗?”

-

出租车里,许野看着围在大楼门口的一群记者。

“不下?”谢卓问。

“下。”许野说。

“就这么走进去?”谢卓又问。

许野看了他一眼,“这里没有后门。”

谢卓带好帽子和口罩后转过头给许野看,“我帅吗?”

许野无语的说:“都挡上了。”

“啊,是啊。”谢卓说,“你也挡上了,但我还是能看出来你很帅,我不帅吗?”

司机好奇的回头瞅了一眼,俩人带着鸭舌帽口罩,还把外套的帽子也扣上了,跟两个养蜂人似的还互相问帅不帅。

“你们下不下车?”司机问,“不下我就计费了。”

“下下下。”谢卓说着推了推许野,“快下。”

两个养蜂人分别打开两边的车门下了车,许野低下头往前走,就听身后的那位跺了跺脚,“我操,我有点紧张呢怎么回事,第一次感觉自己像个明星,居然还得躲记者。”

许野回头看了他一眼,“稳重点,你是个学霸。”

“学霸就不能紧张了?”谢卓说,“学霸也是人。”

许野无情的拆穿他,“你不是紧张,你是激动。”

谢卓啧了一声,隔着帽子按了下他的头,“你可真是了解我。”

记者一回头,看见两个把自己捂的一模一样的人,一下子就愣了。

这俩哪个才是钟泉新收的徒弟?

谢卓一把拉住许野的手,低声喊,“跑。”

两个人卷着风从哪些记者面前刮过,冲进大门,保安还以为自己眼花了看重影了。

保安连忙把人拦下,“等等,等一下,你们两个谁是——”

“我是。”许野把外衣的帽子往后一摘,回头看追过来的保安,“这是我同学,外面记者太多了,我只能这么进来。”

这栋大楼没有钟泉的邀请这里不允许任何记者进入,所以那些记者只敢守在外面没人敢进来。

“哦,吓我一跳。”保安分清了人,又看了一眼玻璃门外如同丧尸一样的记者,“那你们赶紧上去吧,这边我看着就行。”

“谢谢。”许野道了声谢,带着谢卓进了电梯。

谢卓呼了口气,准备摘口罩,“现在能摘了吧?”

“不行,有监控,到了画室再摘。”

谢卓放下手,想了想,啧了一声。

许野看他,“怎么了?”

谢卓晲着他,“你刚才跟人说我是你同学。”

“嗯。”许野没觉得哪里不对。

谢卓又啧了一声,“好歹也说是朋友吧,同学什么的也太不亲近,怎么说我跟你也是一块长大的,跟别人介绍我的时候就说一句同学,切!”

谢卓老说他找事,其实最能找事的人是他自己吧。

“无理取闹。”

“哎,无理取闹。”谢卓嘟囔,“明天我就把无理穿身上。”

许野说:“我把那件闹也送你。”

谢卓斜了他一眼,“我才不要。”

电梯停在十三楼,这一层是钟泉的私人画室,平时不会有人上来。

许野带着谢卓走进其中一间,空旷的画室不像谢卓印象中少年宫那种一排排的摆满了画板,而是只有画室的正中间立着一个被白布蒙住的画板和一把椅子。

“这个就是?”谢卓摘掉口罩,在画板旁边走了一圈,“看着有点神秘啊。”

许野走过来把盖在画上的白布掀开,“这样就不神秘了。”

这次的画跟展馆那幅“素”完全不同,像一个穿梭在四季边界的迷宫,一眼看过去就能为此沦陷的一幅画。

“这幅画叫什么?”

谢卓看着眼前这幅画,莫名的有些心潮澎湃,他不太懂画,但就是觉得好,尤其是知道这是许野画的。

“迷。”许野站在画的另一侧看着谢卓,“迷之向往,迷失自己,丢失。”

谢卓抬起头看他,“听起来怎么有点悲观?”

许野扯了扯嘴角,没解释什么,“还差一点需要修补一下,你可能会觉得无聊。”

许野一边说一边脱掉外套,拿起搭在椅背上染满五颜六色颜料的围裙套在身上。

“不会。”谢卓说,“我就看你画。”

许野系好围裙看着他笑了一下,撸了撸袖子蹲在地上开始调颜料。

这样的许野是谢卓从来都没见过的,很认真,很帅气,也很性感。

再看向那副画,谢卓很难想象他坐在这的六天是怎么一点一点的把画画出来的,现在的许野,真的很厉害。

“嗯?”许野调完颜料站起来,看见谢卓在发呆。

谢卓回过神看他,“怎么了?”

“我这幅画有什么问题吗?”许野问,“为什么你会皱着眉头看?”

谢卓笑了下说:“没问题,就是突然觉得你很厉害。”

谢卓四处看了看,“这里平时就你一个人?不会有人来吗?”

“不会,这是老师的画室,平常没什么人来。”

许野的话刚说完,身后没有上锁,甚至都没关严的门突然被人推开了。

进来的是一个男人,三十来岁,带着一种成熟男人特有的帅气,但是乍一眼看过去却给人一种不好相处的感觉。

许野连忙用地上的白布盖住了画,“你找谁?”

“你们两个谁是古久?”男人视线在许野和谢卓之间看了一圈,目光最后落在了许野身上。

许野穿着围裙,手上还沾了颜料,这话问的跟废话没什么两样。

许野说:“我,你是谁?”

男人牵动嘴角,不明显的笑了一下,“我是白山,你师兄。”

谢卓对白山这个名字的印象还是那天在展览馆许诺说她的师傅是白山,可是眼前这个人怎么可能是白山?

不是说钟泉三十年没收过徒弟了吗,就算他最后一个徒弟是十岁收的,今年也得四十岁了,可眼前这个怎么看也都刚到三十吧。

许野连师父都没认呢,这个师兄对他来说名不正言不顺,他看着白山,“这间画室在明天之前老师只给我一个人用。”

白山点头,“我知道,我就是过来认识一下还没见过面的师弟。”

白山说完看了谢卓一眼,“这位是?”

“我朋友。”

谢卓看了许野一眼,对于他的改口谢卓还是挺高兴的,但是他怎么感觉许小野有点不耐烦?

许野就是不耐烦,而且很明显是对这位第一次见面的“师兄”。

每行有每行的规矩,没有人喜欢在自己画还没完成之前被陌生人观赏,更何况钟泉已经公开说过他不想露面,而这个白山,是在坏规矩。

许野问:“你还有事吗?”

白山笑了笑说:“这栋大楼是不允许外人进入的,身为老师的徒弟,你连这个都不知道吗?”

“不知道。”许野说的很直接。

“那你现在知道了?”

白山虽然在笑,但连谢卓都看得出他笑的并不是十分友好,说不上是什么感觉,像是挑衅,又像是在压抑他的不满。

“知道了又怎样?”许野问,“跟明知故犯比起来,我这应该不算什么,况且楼下保安都没有拦,师兄,你比保安尽责,站在这屈才了。”

“……”

谢卓蓦地看向许野。

他没搞懂许野的火是来自哪里,这一通损,损的还是他第一次见面的师兄,虽然这个师兄看上去不太和善,但也用不着头一次见面就呛人家吧。

白山挑眉看着他,“绘画界学会尊重很重要,你跟我的徒弟一样大,按道理,我算是你的前辈。”

这一次,许野没再绕弯子,“尊重是互相的,从你进来那一刻起你就不配我尊重,另外,你为什么会在这?楼下的那些记者是谁找来的?”

白山脸上原本不明显的笑意逐渐放大,“没错,是我找来的,我就想看看故作神秘的人被曝光后你的画还会不会那么值钱。”

白山说完看了谢卓一眼,“好好画的小师弟,别让老师失望。”

白山走了,还帮他把门关严了。

许野拿起调色盘坐下,对着画板发了会呆,掀开白布开始在画上填色。

谢卓盯着他看了一会,“脾气可真大。”

许野一边画一边说:“不是脾气,是规矩。”

谢卓说:“不懂你们这行的规矩,看你这么生气我刚才都想揍他了。”

许野勾起嘴角笑了一下。

“哎,”谢卓靠着许野的椅子,“你不觉得奇怪吗,不是说钟泉三十年没收过徒弟了吗,刚才那个看着也就三十来岁吧,真是他徒弟?”

“不知道。”许野说。

“不知道?”谢卓一愣,“不是,你拜师都不打听一下你师门里都有几个师兄弟的吗?”

许野拿着画笔看了他一眼,“我为什么要打听这些?”

谢卓被他给问住了,“这,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他们又不会买我的画。”许野更理所当然的看着他。

“……你说的也对。”谢卓莫名其妙的就被他给说服了。

果然还是个掉钱眼里的。

谢卓想着想着突然笑了,“刚才你那师兄我看他都被你气的没脾气了,进来的时候还是气势汹汹,走的时候反而平静了。”

许野皱眉。

没错,确实挺平静的。

可是哪有人会被怼了一顿之后反而平静的?

贱么?

“所以我说麻烦。”许野还是挺平静的,虽然烦,但这会儿已经没挂在脸上了。

谢卓说:“跟钟泉说呗,他肯定有办法收拾他。”

“告状吗?”许野说,“我又不是小学生。”

谢卓龇了龇牙,“我是小学生行了吧,拐着弯的损人,你怕是没挨过打吧。”

许野放下笔,伸腿就要去撩裤腿。

谢卓在他脖子上一捏,“把腿给我收回去,你那点破伤早就好了,老拿出来献什么宝?”

“还没好呢。”许野缩着脖子说,“还有疤。”

许野说完自己笑了,谢卓跟着他乐了一会,拍了拍椅背,“快画,大画家。”

许野说自己只剩下一点收尾,结果这一画就是大半天,两人走的时候天都快黑了。

从电梯里出来,谢卓第一件事就是去看门外的那些记者走了没。

“好像走了。”谢卓说。

走到门口,保安已经换成了上晚班的小李,小李看着两个打扮一样的人从电梯里出来愣了半天,“你们,你们谁是——”

“我是。”许野开口,他看了看门外,“那些记者走了?”

“走了走了。”小李又看了看谢卓,“是白山老师把他们给劝走的。”

白山?

谢卓小声问许野:“他是不是有病?”

“嗯。”许野说,“病的不轻。”

-

一个星期的假期结束了,许野回到学校,知道的他是请了一星期的假,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休学一学期呢,过来慰问的人一波接着一波,还有别班的人也跟着过来凑热闹。

谢卓支着头,敲了敲桌面,“差不多得了啊,再看收费!”

周围的人不情愿的哄散,就剩下迟良这个臭不要脸的还赖在这。

“还是你爽,一请假就请一个礼拜,看我们,苦逼的连个礼拜天都没有。”迟良靠着许野的桌子哼哼。

国庆放假之前没有占用周末,所以回来的第一个周末充公了,一直要上到下个礼拜才有休息。

别人都是羡慕许野说请假就请假,只有谢卓知道许野这一个礼拜并不比上学轻松,他在学校还能旷旷课,昨天看他在画室一坐就是好几个小时姿势都不带换一下,看着都累。

楚新鹏问:“野哥,你这个礼拜干什么去了?”

迟良抢着说:“别问,问就是有事。”

许野被迟良的机智逗笑,“我真的经常说这句话吗?”

“那不然呢?”迟良说,“你说这句话的次数真不比我说我操的时候少。”

“你可滚吧。”楚新鹏拆台,“谁能在嘴皮子上操的过你,一天八百遍都不嫌累。”

“那说明我战斗力强!”迟良骄傲的扬了扬头,转眼又看见一拨人站在后门门口往里瞅,“走走走,都在这看什么看,又不是动物园。”

看着迟良把人都撵走了,谢卓这才痛快点,“楚新鹏,问你个事。”

楚新鹏刚要转回去,又转了回来,“什么事?”

“你知道钟泉有几个徒弟吗?”

谢卓突然问了这么一句,许野看了他一眼。

楚新鹏说:“四个吧,算上礼拜六的这个是第五个。”

“那你知道白山吗?”

楚新鹏奇怪的看着谢卓,“你怎么突然对他们感兴趣了?”

“好奇。”谢卓说,“随便问问。”

楚新鹏学画画的时间不短,对这些名人画家的事都略有耳闻,他说:“白山是那几个师兄弟里面年纪最小的,别的徒弟钟泉都是看中他们有实力才收的,白山据说是连笔都不会拿的时候就被钟泉给收了,一手照顾到大的,钟泉无儿无女,有人说白山是他的私生子,虽然他从来没承认过,但也没否认过,他们之间那些事是真是假的恐怕也就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谢卓听完看了许野一眼。

许野没什么反应,只是淡淡的回视着他。

上课铃响了,迟良滚回了自己的位子。

谢卓靠着椅背小声跟许野说:“看来你这个师兄来头不小啊,他要真是钟泉的私生子你可就不好争宠了,以后碰着他别硬顶,别吃了亏。”

“嗯,知道。”

这节是英语课,张欣走进教室看了一眼空了一个礼拜现在却坐了人的位子。

“开始上课,”张欣放开书,“都给我精神点,别以为上次考试觉得自己成绩不错就开始得意忘形,成绩这种事不是靠一次考试来决定的,放纵的结果通常都不会太好,别总想着走什么捷径,走一次运不代表次次都能走运,尤其是那些不好好上课,专门爱在别的地方动小心思的同学。”

这句“尤其”几乎快要精确成跟“许野”划等号的近义词了,坐在前面的同学纷纷回头。

“我操,她什么意思啊?”迟良骂完对着他回头的前座脑袋抽了过去,“转过去,看什么看,就你长眼睛了是吧?”

迟良骂他前座的声音不小,张欣指着他,“迟良,上课时间你叫唤什么?”

“你也知道是上课时间啊老师。”迟良早就看她不顺眼了,“你知不知道你耽误大家几分钟了,按一人一分钟算的话已经四节课了,咱们是不是该放学了?”

谢卓老说迟良傻逼,可傻逼有的时候还是挺仗义的。

谢卓看了眼许野,就见原本打算看小说的许野拿出无线耳机塞在耳朵里,然后在手机里找了一首钢琴协奏曲,也不知道他放了多大音量,谢卓坐在这都能听见。

谢卓觉得好笑。

其实他也不是没脾气,只是他的脾气发的不明显,得仔细看才能看得出来。

谢卓想了一下,他有没有这么暗搓搓的对自己发过脾气,想了半天,没想起来。

没想起来就是没有,毕竟他可是许野至今都没直接拒绝的男人。

张欣站在讲台上比手画脚的教训了迟良一顿,具体说了什么许野没听见,谢卓也没听。

谢卓写了张纸条从桌子底下递给许野,许野看了他一眼,拿起笔写了几个字还了回去。

-你是不是烦张欣?

-以后英语课我不上,耽误你们上课。

-神经病,跟你有什么关系!

-她只是针对我,没必要,反正我也不想上。

许野逃课都是几节课成套逃的,没有只逃一节课的时候,英语课每天都有,也就是说他以后每天最少逃课一上午?

谢卓顿时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操,还他妈能不能行了,张欣简直有毒。

-

“这周四学校下午组织体检,大家回去都准备一下。”王平上完课突然想起这么件事,简单交代了一下。

有人问:“老师,体检有什么好准备的?”

王平说:“内衣裤都换换,白天别去乱跑乱蹦跑一身臭汗,别到时候往那一站数你最臭,丢不丢人你自己知道。”

一帮人闹哄哄的笑了笑。

王平说完看了许野一眼,“许野,你跟我出来一下。”

许野从后门出去,谢卓坐在那视线一直跟着他。

迟良连忙问:“老班找野哥干嘛呀?”

熊智打开一袋干脆面,“有可能是说他逃英语课的事。”

这几天许野每天都在逃英语课,但没像谢卓想的那样一逃一上午,他只逃英语,大概是因为别的老师现在都拿他当宝,每次见到他都要跟他说上几句,许野不好意思逃他们的课。

走廊上,王平看着许野说:“听张老师说你这几天每天都逃课,是怎么回事?”

“不想上。”许野没给自己找借口。

王平轻轻拍了拍他的胳膊,“我知道张老师性格不怎么好,但你是学生,哪有挑着课上的道理,你现在才高二,你打算以后一直都不上英语课?”

许野点头,“嗯。”

“就是嘛——”王平一愣,反应到他说了什么之后啧了一声,“你怎么还嗯呢,你这小子,老师也是为了你们好,你差不多就行了,张老师那边我会跟她沟通,你以后上课还是得照常上,经常无故旷课对其他同学影响也不好。”

“我就是为了不影响其他同学才不上英语课。”许野说,“王老师,我想上厕所,可以先走吗?”

王平拿他没办法,犯愁的叹了口气,“你说你这成绩好不容易才上来,再因为旷课掉下来。”

许野明白王平的顾虑,学校里现在有一半的人不相信他的成绩是他自己考出来的,虽然很多老师都帮他证明,但只要一个老师背地里说点什么小话,那么他的成绩的真实性就有待考究。

“王老师,我可以保证我的成绩不掉下来,这样可以了吗?”

王平一听这话,立马喜上眉梢,乐的眼角都挤出褶子了,“这话是你说的,你可不许耍赖,下次考试你给我稳住,不然的话你以后要是再请假我就不批。”

许野无奈的点了点头,“好。”

王平走了,许野厕所也不想上了,转身回教室,却在门口看见谢卓抱着胳膊靠着门框,一只脚支出来挡着路。

“口气不小啊。”谢卓歪着头看许野,“上次让你碾压了一次,还想再碾压我一次?”

许野看着他,“怕了?”

许野挑衅的时候光从语气上根本听不出来,要不仔细听他说了什么,谢卓都很难想象有人连欠都这么平静。

谢卓笑了一下,舌尖在后槽牙上抵了抵,“赌一把。”

“赌什么?”许野说,“上次你还赌输了一回。”

谢卓想了想上次是什么时候,恍然后突然站直,面朝着他,两手一张,“来吧,拿回你上次赢的赌注。”

“……”

上次的赌注是,办了他。

许野无语的推开他的胳膊,从旁边的门缝挤进去,“算了,赌注我不要了。”

谢卓跟进来,“那就再赌一次,赌注照旧,怎么样?”

许野看了他一眼。

可要点脸吧,输一次不过瘾还想再来,我都怕打你脸的次数多了小命不保。

许野说:“不赌。”

“怕了?”谢卓原话还给他,语气可比许野刚才嚣张多了。

“怕……”许野说。

谢卓刚想再刺激刺激他,就听他继续说:“怕你哭。”

“我操?”谢卓乐了,“来来来,让我哭,你要是不让我哭,我就让你哭!”

许野长这么大从来没跟谁叫过板,这次他却想叫,他看着谢卓,“你输了怎么办?”

“任你处置。”谢卓豁出去了,“你输了怎么办?”

“我不会输。”许野拿出手机看小说。

谢卓看了一眼他的手机,气的都想揍他了。

成天捧着手机看小说,上课不听讲,下课不复习,还敢斩钉截铁的说下次还能考过他,瞧不起谁呢?

谢卓用膝盖撞了下许野的腿,“你赢了我任你处置,我赢了你就答应跟我好,敢不敢?”

许野看了他一眼,“我要是不答应,你会缠着我到什么时候?”

“当然是到你答应为止。”谢卓理直气壮的到了一种臭不要脸的程度。

“你的目的是考试赢我还是打赌赢我?”许野真的很好奇,明明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两件事,居然能被他硬是凑合到一起去。

谢卓笑了下说:“我想双赢。”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0-08-1511:18:53~2020-08-1608:36:46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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