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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锁起来之后就听不到外面的声音了,阮软松口气,然后打开衣柜从里面翻出一条长裙出来。
虽然她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的裙子觉得也不至于短到不合适见人,不过迟夏这个举动她倒是心里挺舒服的。
不敢想太多,但是起码他肯定是在意她的吧。
她弯下腰开始换衣服,然后才发现自己没有穿安全裤。之前换衣服的时候她好像一着急完全忘了这回事。
阮软低头又仔细看了眼自己身上穿着的裙子,长度大约勉强到膝盖的样子,不算长但是也不算短裙,是完全可以在这里穿的。
然而现在迟夏特意将她推回来让她换一件,而且还急匆匆的样子,他的朋友都已经进来了他还坚持让她换件衣服。
这不得不让她有点疑惑,难道是他看到了她没有穿安全裤?
阮软身上穿着的裙子换下了一半,就在那回想之前的事情,但是一无所获。她轻轻咬唇,算了。
换上了那条长裙。
至于他究竟有没有看到什么,她也无从考证,又不可能去问他,就当她也没想起自己忘穿安全裤这事吧。
阮软换好了长裙,对着镜子看了一下,确定无误才走到门边。
略微思考了一下还是面带微笑开了门。
她要是躲在里面不敢出去的话才叫人想多吧,搞得好像他们的关系很见不得人似的。
阮软面带笑容打开门,没想到猛然就对上了门外两张笑嘻嘻的男人的脸,还有两双兴致勃勃的充满暧昧神色的眼睛。
那眼神她很熟悉,她四年前在他家遇到他朋友的时候,他们就是这种眼神。
“啊!是你!迟夏的狂热小粉丝?”
这声惊喜的激动声音差点将她吓了一跳。
阮软一脸受惊看过去。
说话的这个竟然是那天在颁奖现场她骂过的那个男人!
阮软嘴角的笑容几度僵滞,略带尴尬的勉强笑,想解释但是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时候迟夏从后面过来,一只手抓住一个人的肩膀,将两个男人都从她门前拖到了一边去。
迟夏还没开口,那个被她骂过的男人就笑嘻嘻的,充满暗示的冲他嘿嘿嘿的笑。
“看来你们俩关系……不一般啊。”
“瞎说什么。”,迟夏翻了个白眼。
另一个男人也开始起哄,“这你就不知道了,这小姑娘四年前就在迟夏家里住过很长一段时间,两人感情,啧啧那叫一个好。”
阮软更加尴尬了,说话的那个男人她看着有些眼熟,但是想不起,应该是四年前在迟夏家里见过,他的朋友之一。
“那个,我去给大家倒杯茶。”,阮软尴尬的找了个借口跑了。
然而她这个借口再次成为几个男人调侃起哄的话题。
“迟夏你不够意思啊,什么时候藏的小姑娘也不跟兄弟说一声,哎呀世事难料啊想不到以洁身自好著称的迟总竟然玩起了金屋藏娇的把戏。”
他冲迟夏挑眉,顺便还特别暧昧的碰了下他的肩膀。
“这小姑娘岁数小吧,你可得轻着点儿,别伤着人家。”
迟夏皱眉,一本正经止住他的胡说八道。“别瞎说了,那是我母亲闺蜜的女儿,跟我妹子似的。”
另一个男人斯文的笑了,“我看可未必,当年的事就不说了,现在你俩这可是孤男寡女,血气方刚的男人和娇气柔软的小妹妹,又没有血缘关系,一个不小心就咳咳咳……”
然后另外那个十分有默契的补充,“咳咳,擦枪走火。迟夏,你可得负责,不然兄弟们都看不起你。”
迟夏见他们越说越离谱已经懒得搭理了,瞥了他俩一眼,义正言辞的说“行了别瞎扯了,我又不是缺人,会动窝边草吗。”
他抬眸,一本正经提醒“这话你们也别开玩笑了,对人家小姑娘名誉不好。”
这两人胡说八道一堆,难免让他想起最近两人之间小小的微妙气氛,迟夏不怎么再想继续这个话题。
阮软刚好端着泡好的茶,走过来,听到了他的最后一句话。
几乎是立刻她的脸色就有点不好看,原本眼里闪着的羞涩和期待也渐渐熄灭,眼神变得暗淡下来,很明显的失落神情。
虽然她想到过他只是把她当妹妹,但是真的听到他这么说,她还是觉得心口被针扎,那一瞬间真的有点抽疼。
迟夏是背对着阮软的,因此还是他两个朋友先发现她来的。
两个男人脸上的笑容都僵住了,表情有点凝重,其中一个示意迟夏。
而阮软早已经在迟夏转过身看她的时候,整理好了自己的表情,假装他那句话对她并没有造成多大的伤害。
那种明显的失落黯然她觉得自己掩饰的还是很好的,只是对他笑了笑,礼貌的将茶端过去。
反而是三个男人都沉默不语,气氛有点压抑。
迟夏看到阮软的时候眼神里还是闪过惊讶的,思绪里还有点紧张和愧疚,他看着她,嘴唇动了动欲言又止。
想解释什么但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不知道她到底听到了多少,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自己说的话没有错但就是觉得有点不敢面对她,紧张,心烦。
尽管他看她好像并没有很在意的样子,但他还是莫名自责,想跟她说话,又不知道自己是想说什么。
阮软将泡好的茶递给他们,笑了下,随便说了两句就自己回房了。
其实她根本就没有听到前半句,她只听到了他让他们不要再开玩笑,仅仅只是这一句就将她今天的好心情全部都打散了。
如果她听到他前面说的那句,“不缺女人,不吃窝边草”,那她估计就心死要早早的落荒而逃了吧。
这还怎么继续跟他住在同一屋檐下,怎么面对他。
阮软回房之后迟夏情绪也比较低,发生了这种事另外两个男人也心情再开玩笑了,气氛有点压抑,他们只呆了一会就走了。
他们走了之后迟夏就一个人站在阳台上,不声不响不言不语,站了会又回来在客厅里心不在焉的踱步。
电视开着,声音还不小,但并没有好一点点。
阮软一直在房里没有出来。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迟夏才迟疑的站到了她的门前,在她门前一声不吭的站了几分钟。
然后才缓缓抬手敲了下门。
房里的阮软听到敲门声抬头看了眼,但是她坐在床头上,并没有动。
一会之后又响起了第二次敲门声。
作者有话要说: 不作死不是男猪啊,开始第一次作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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