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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出了沁雪园后,河间王果不其然对她与祁月躺一张床的事绝口不提,但祁月恢复容貌之事倒是传得沸沸扬扬,见过他真实容颜的人,都无人再敢言他配不上公主。

自拒了与周国联姻,近日时常有战事发生。兰陵王忙得焦头烂额,甚少来北宫。

此次闻祁月容貌恢复,便想来一探究竟,顺便与之商量战事——祁月总有为他出谋划策的法子。

这些天有些微雨,闻下人言祁月正在后院的凉亭上教子七识书认字,绕过朱红柱长廊,踏过青板石,昨夜刚下过雨的地面浸湿了他的鞋底。

亭内的小人正襟危坐,专注地书写着,祁月拿着书籍在一旁解释其中意思,微湿的衣摆映入眼帘,祁放下手中的书籍缓缓抬头望去,道:“兰陵王。”

见有来人上前,宋子七放下笔,稚声稚气地唤了一声:“长恭哥哥。”

朝祁月微微点头,高长恭低头转向宋子七,语气温和,“子七今日怎么没去国子寺?”

宋子七回道:“今日休学,先生说可自己在府中学习,这书上好多地方子七都不懂,还是祁哥哥教书比较有趣。”

高长恭看着桌上他写的东西,歪歪扭扭的并不好看,但似乎在讨好般,每张宣纸上都写得密密麻麻,极为认真。

高长恭:“今日长恭哥哥有事找你祁哥哥,让他改日再教你识字,可好?”

“嗯。”巴眨着眼睛点了下头,随后稍作停顿,小心翼翼的瞥向祁月,“祁哥哥,子七可否去公主府寻花容姐姐?”

“去吧。”祁月微笑道,合上手中书,“玄影,带子七过去。”

“是。”玄影替他收拾好桌上的东西,将他领了下去。

两人离去后,空气静谧得只听见风吹过树叶“沙沙”的声音,池塘下的鱼儿透出水面吐着泡泡,兰陵王看上去似文文弱弱的病娇美人,却只擅舞刀弄枪,不善言辞。

“王爷难得来高王府一趟,可不是为了看我吧。”祁月道。

“确实如此。”移开一直盯着他看的眼神,高长恭沉吟片刻,这才悠悠开口道:“前些日子突厥来犯,皇上派我迎战,却被敌军嬉笑我大齐作为泱泱大国,竟派了个娘子上战杀敌,实在有辱颜面。”

闻言,只见祁月轻轻笑道:“兰陵王面目柔美,确实很难想象竟是骁勇善战的将军。”

高长恭略微不悦,他倒想有大哥那般英气,只听父亲生前说过他这容貌,像极了他从未见过面的母妃。

高长恭:“阿月可莫要说笑,本王身为将领,这般容貌不仅无法威慑敌军,还影响了我军的士气,可如何是好?”

祁月:“在下先前倒是做了不少面具,兰陵王既然觉得自个面目不足以威慑敌人,不如以面具上战弑敌。”

高长恭不解:“面具?”

“阿月这倒有适合王爷上战杀敌的面具,王爷不妨随我往沁雪园一趟。”

高长恭甚少来这沁雪园,园内高雅的格局倒是符合祁月的性格,桌上摆着的酒和棋盘,长恭往案几旁坐下,微微张望着。

让他稍坐片刻,祁月转身往里边走去,先前毁容之时做了不少各式面具,取出其中露着尖角,张着獠牙的鬼面递给他。

高长恭接过面具,在脸上摆弄着。这是一个面目可怖,通体染着红漆,如同红鬼一样,“这面具本王还是头一回见。”

祁月:“这是先前无聊时做着玩的面具,思来想去,还是这个有威慑力些,而且这面具较为坚硬,定能帮你抵挡些刀剑。”

高长恭欣然,起身拱手作揖,“那长恭便收下了,一直以来多亏了阿月出谋划策,我们才能屡战屡胜。”

“作为交换,”祁月停顿片刻,深邃的眸子露出丝丝笑意,“还望王爷能替我办件事。”

高长恭微微歪头表示疑惑,随后道:“只要是本王力所能及之事,阿月尽管说便是。”

......

宋子七这几日天天往公主府跑,下人向她传来消息,称靖德皇后有事召见她的时候,她正教子七背诵九九乘法表。

放下毛笔,花容招手让侍女过来整理,“那正好,也是时候送你回靖德宫了。”

宋子七闻言拽着她的衣袖摇了摇,撒娇道:“容姐姐,子七明日还要过来。”

“不可。”花容不吃他这一招,起身帮他披上披肩,“你这几日老是从国子寺跑出来,若被大娘知道了,你跟下人都要被责罚。”

“唔……”宋子七憋着嘴,拉住她的手。

上了马车,宋子七很快便睡下了,花容闲着无事,拿起随身携带的书本翻开,慢慢琢磨字里行间的意思。

一路平稳,看得她有些昏昏欲睡时,马车停了下来,撑起疲乏的眼皮眨了眨,领着宋子七往靖德宫走去。

殿外婢女上前向她颔首行礼,“参见公主殿下,斛律将军正在殿内。”

花容摆了摆手,“本公主在此稍等片刻,你进去禀告一声。”

“是。”婢女往殿内走去,不出一会便回来禀告,“皇后娘娘让公主殿下入内。”

拉起宋子七的手直径往里走去,只见斛律将军与其小女儿斛律兰佩也一同在内。一见靖德皇后,宋子七便过去坐于她身侧,稚气未脱地喊着大娘。

花容缓缓走近,路过斛律兰佩时瞥了她一眼,随后温婉笑道:“花容给母妃请安,见过斛律将军。”

“容儿,真不凑巧,斛律将军正好有事找母妃。”一见自己许久未见的宝贝嫡女,靖德皇后拉起她的手让她坐在自己身侧。

花容:“母妃与将军有要事商谈,花容先行退下便是,等您忙完了花容再来陪您也不迟。”

靖德皇后:“若容儿不急,我们晚些再去静安寺。”

花容:“听母妃的便是,那花容先去沁雪园见见阿月,梓玉,你就留在此,若有什么事,去沁雪园寻我便是了。”

梓玉颔首,“是。”

梓玉微微屈身,抬眼望着公主向她投来的眼神,立马明白了其中的意思,点了点头。

轻车熟路的往沁雪园方向走去,抬头便见玄影坐在枝头上削着木头,花容问道:“阿月可在?”

玄影看了她一眼,继续削着木块,没有准备下来行礼的打算,“公子在庭院。”

往庭院走去,果不其然,祁月手握酒杯,下巴微抬,头倚靠在桃花树下,气息平稳,闭目养神。

轻掂着脚尖,花容捻手捻脚地朝他走去,在他身侧蹲了下来,手抱膝盖,歪头看了他好久好久。

自从“恢复”了容貌,祁月便不再戴面具,花容盯着他看的视线过于灼热,察觉到旁边有人的他睫毛轻轻颤动着,缓缓睁眼,道:“公主为何一直盯着我看?”

见他醒来,花容不语继续看着他,随后伸出食指画着他从挺直的鼻梁到微微上翘的花瓣嘴唇,再到下巴的完美弧度。

举觞白眼望青天,皎如玉树临风前。

莫过于此。

“你可真好看啊。”花容突如其来的赞了他一句。

祁月一愣,笑道:“可我觉得公主更美。”

花容对他的阿谀奉承不感冒,起身往石桌旁坐下,“怎么一大早就在此饮酒?”

祁月从树下起身坐往她对面,继续往杯中倒酒,“倒是公主,怎么突然过来了?”

“今日要陪同母妃去一趟静安寺,听闻有客人来访要我稍等片刻,我便过来寻你了。”花容撑着腮帮子看着他,”那日的伤可还好?”

祁月正把酒杯抵着嘴,闻言瞥向了她,“公主突然关心祁月,倒是让人觉得稀奇了。”

“怎么说你也是本公主未来的夫婿,关心你,有何不妥?”花容饮下一杯酒后笑眼迷人。

祁月道:“只是公主平日里目光都追着兰陵王跑,又何尝关注过我呢?”

祁月话里似带着丝丝醋意,向来如空谷幽兰般的他会为这种事吃醋,反倒不像他了。

花容不置可否,“长恭可是本公主同父异母的兄长,自然是特别的。”

见她似乎不隐藏对兰陵王的感情,祁月也没想继续谈论下去,垂眼斟着酒,“公主在北周之时,不就是想要接近宇文邕?此次与若能与北周联姻,岂不正好合了您的意?放弃接近宇文邕的机会,反倒选择与我成婚,岂不太可惜了。”

当初想接近宇文邕,无非是想拉他当靠山,并无想过要嫁于他,虽然待在他身边比在高家安全得多,但一旦她离开此地,高家人必死无疑,而她,无可奈何。

“阿月是希望我嫁去北周?”花容直勾勾的看着他,随后继续问道:“你不是心悦于我么?”

她的回复反倒让他意外了,诧异过后轻轻笑道:“公主明知在下从小便倾心于你,又怎会希望公主嫁去北周呢?”

花容眼神从未离开过他,听到他的答复后也仅仅只是吐出几个字:“骗子,老狐狸。”

见他依旧满脸笑意,花容顿了顿,道:“听闻皇上拿我们的八字去占星楼测了,结果竟是八字不合,皇上偏不信,把那占卜的大人拉出去砍了,又重新找个人测,那位大人无可奈何,这才说出我们八月十五成亲最为适宜。”

祁月:“阿月已经等了公主十余年,又何惧多等这几个月。”

顶着这般绝色的容颜说如此深情的话,让她也不由的涨红了脸,若说她方才没有动心,那是骗人的。

想起河间王设宴那日,一直盯着她看的男子,花容突然问道:“你可知那日在河间王府,坐于珩二哥哥身侧的是何人?”

祁月一顿,疑惑道:“江公子?”

花容点头。

祁月:“听闻是河间王在外认识的才子,只知姓江,至于从何而来,就不得而知了,怎么?公主为何突然提起他?”

花容:“没什么,只是跟本公主一位已逝故人有些相似罢了。”

花容微低着头,似乎在沉思什么,这时梓玉从外头回来,跪于花容身侧,毕恭毕敬唤道:“公主。”

花容:“怎么样了?”

梓玉回道:“回禀公主,靖德皇后正与斛律将军在谈论斛律小姐的婚事,让奴婢回来禀告公主一声,过些日子再去静安寺。”

“婚事?”花容闻言不由蹙起眉头,随后看着底下的梓玉,问道:“可知是与何人?”

梓玉回:“兰陵王。”

一听斛律将军竟是与兰陵王说亲,花容的眉头皱得更深了,低头一边思考着该如何应对,一边朝她挥了挥手,“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看着梓玉退下,祁月转头继续看着咬着手指在想着该怎么阻止这件婚事的花容,问道:“你打算如何做呢?公主?”

抬头看着对面的的祁月,稍作思考,花容突然扯开衣襟,命令道:“阿月,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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