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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听来倒是好事一件。”何鹭晚把玩着自己的折扇,如此点评。

琴令点点头,道:“对我们来说,一个半只脚已经踏入棺材的枯亡手确实不足为惧,这是好事。但现在还不清楚他有没有选定好自己的传人,是不是已经成功将这门功法传承下去了……”

何鹭晚没有明白琴令意图所指,她问:“他的传人也会是个麻烦吗?”

琴令道:“现在还不好说,但若有孩子传承了这门功法,未来必将是个大麻烦。我们能找到的话,最好能趁幼苗成长起来之前就将之斩草除根,让枯亡手的传承在江湖上就此绝迹。”

何鹭晚别的没听进去,只听到了一个关键的词“孩子”。

她问:“枯亡手寻找传人的条件是什么?”

琴令道:“首要条件是不得大于八岁的孩童,可以的话最好是出身武学世家,身体底子好的。生来体弱的绝不可能被选做传人,其他应该还会有一些零碎的条件,具体我就不得而知了。”

何鹭晚明白了,琴令之所以到现在还存有忧虑,是在担心眼前的敌人已经寻找到了一个合适的继承人,他担心的是未来的威胁已经横空出世。

她能理解,琴令现在心中存有的唯一一丝宽慰,就是威胁正处于交替换代的当口,琴令会萌生出要斩草除根的想法并没有错。

何鹭晚甚至可以肯定,琴令和枯亡手有一定渊源,绝非像他说的那样,只在书中读到过相关记载。

没有人会对纸面上一扫而过的文字讳莫如深,琴令现在表现出来的忌惮,绝对是源于他过往的亲身经历。

何鹭晚自知没有立场去劝说琴令打消掉斩草除根的念头,但她更明白制造杀孽永远不是解决问题的唯一方法。

所以她说道:“仲宁兄,若事情如你担心的一样,枯亡手已经找到了自己的传人,他日我们如果有机会见到,可以在下杀手之前先让我与他说两句吗?”

琴令不解:“觉弟有什么打算?”

何鹭晚坦诚道:“孩童心性未定,我想通过自己的眼睛去判断他是否非死不可。”

琴令闻言瞳孔一缩,心中翻起滔天巨浪,当即就要厉声驳斥何鹭晚天真的想法。

但是他对上何鹭晚的双眼,看清了她此时的表情,前一刻的冲动在巅峰处戛然而止,没能爆发出来。

在琴令的印象里,司觉与人交谈的时候,永远都带着淡淡的微笑,似乎什么样的交流都是他愿意倾听的。他的眼眸从来都闪烁着耀眼的神采,能不自觉地感染着周围的人。

司觉从来不恶意开玩笑,他嘴里说出的每一句话都有相当的分量。因为他尊重每一位与他诚心相交的友人,他的认真很轻易地就能察觉。

现在司觉也是如此。

他是仔细地斟酌完自己的观点之后,将他的考虑认真地传达给了自己。

没有圈套、没有试探,更不具攻击。

琴令不自觉握紧的拳头放松了下来,长叹一声散走了胸中郁结的怒气。

是自己的弦崩太紧了,正常的交流而已,有什么值得动怒的呢?

琴令别开眼眸,无法正视何鹭晚眼中的平静温和。

他开口,声音有些颓丧:“好,觉弟的要求我可以答应。只是届时觉弟得出的结果若不能说服为兄,莫怪为兄我一意孤行。”

何鹭晚展颜:“有仲宁兄这一句话我就放心了。仲宁兄深明大义,想来只要理由足够充分,你也不愿平添杀孽,不是吗?”

琴令被这话哄得心情好了一半,仍然嘴硬地哼了一声:“别怪我没有提醒你,纵容威胁成长起来为祸一方的责任很大,你的判断一旦有误,今后随之而来的后果你承担不起。”

何鹭晚如何不知其中的风险?她甚至经历过一次错信,没能成功护好科兰克心中存在的那缕光,眼睁睁看着他成长为了世界的祸患,最后连自己的命也搭在了他的手里。

但曾经的失败并不是她从此拒绝相信的理由。

以前能担得起的风险与后果,现在的她依然可以。

她道:“仲宁兄,人所面临的一切选择都有相应的风险和后果要承担。我无悔于自己的选择,也无惧于失败后的后果。放心吧,压在人身上的注从来就不是一条天上一条地下——只有两条路走,善于明辨观察、做出应变判断,在必要时刻悬崖勒马,也是一位赌徒需要具备的基本素质。”

谈及与赌相关的话题,使气氛缓和了不少。琴令饶有兴致地听着,几乎完全被何鹭晚说服了。

他听到最后的总结,突然就来了打趣的兴致:“哦?不曾想,觉弟还是个善赌的赌徒?哥哥我知道不少有意思的赌场,改天带你去耍一耍、捞上一笔如何?”

何鹭晚笑着摇头:“仲宁兄莫要误会,小弟是个挑嘴的赌徒,对财色命权这样的豪赌统统没有兴趣,只愿意往一种东西上面下注。”

琴令问:“世人爱赌的你都不赌,觉弟倒是说说你爱赌什么?”

“我爱赌人性。”

……

从枯亡手的话题开始起,就只有琴令与何鹭晚两人在不断交换意见,同席的三位完全找不到插话的机会,甚至觉得自己的存在很没必要。

两人交流的方向越走越偏,逐渐发展出了他们听不太懂的话题,但看他们聊得好像还挺开心,风谣也好邵雳也好都不忍心打断他们。

现在琴令被何鹭晚的一句话说愣住,半天没有点反应。

不知道这个氛围是好是坏的邵雳看了一圈,眼睛落在了风谣身上,轻咳了一声,问道:“那接下来呢?你打伤了那个什么枯亡手之后,又发生了什么?”

风谣反应过来,赶忙看向何鹭晚接话暖场:“那人重伤之后,属下给了他一个逃跑的机会,放任他逃了。之后属下一路追着他出了城,在西北方向城外五里的林子里,有一个像是他们藏身之处的屋子,屋子周围布满了玄阵,所以属下没有进去,而是打算回来向您汇报后请您定夺。”

又出现了一个何鹭晚不太熟悉的词语,她问风谣:“玄阵是什么?”

“呃……”风谣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回答,这会儿应该不是从头介绍一番玄门奇术的时机。

琴令终于回过神来,他稍有些恍惚道:“玄门精算能卜,作为对手非常棘手,玄阵当前易进难出,风谣姑娘的选择是对的。”

风谣叹息道:“琴公子所言极是,但属下还是中招了,入林的时候明明已经再三警惕,却还是没能看出,林子本身也藏有一个玄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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