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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今天下三足鼎立,在北面的子靖国,西南的子毓国,东南的子砚国已成水火不容之势。
这天下已是动荡不堪,乱世即将到来。
“咳咳,今日为师叫你们前来别无他事,只因你们在为师这里已刻苦学习三年,为师尤记得你们刚拜在我门下时还是稚气未脱的孩童,如今却是十二三的年岁了,不禁感叹时间流逝飞快。为师已将毕生所知所识传授给你们,至于如何运用乃你们自己的事情。”长须山人坐在软榻上对跪在地上的两个弟子说教。“现天下即将乱世,我若还把你们留在山上,则是有违天命,你们带上我给你们的信物即刻下山去吧。”
跪在长须山人脚旁的两个少年齐齐磕头“师傅!”
“东袅,你为人做事急功近利,下山后切记要沉住气,心胸要放宽,不可因嫉妒而伤害他人,为人谋事不可贪功冒进,你可明白?更不可因私欲与虎谋皮。”袁东袅磕头,“师傅教训的是,弟子一定谨记师傅教诲。”袁东袅面上一副受益匪浅的表情,而衣袖中的手却紧紧握成了拳头。
长须山人捋了捋花白的长胡子,眉头微皱,看着袁东袅,而后轻叹一声摇摇头,转向另外一位少年。
“航远啊,你下山以后可千万要沉稳些,不能贪玩,好吃懒做,仗着有写小聪明就随意戏弄他人。切不可和在山中一样胡闹,日后身为谋士更要谨言慎行,时时提醒自己不能坏了规律,要有主次,有君臣,不要随意相信他人,万事多怀疑怀疑,还有,咳咳……”长须山人说的激动起来。
“师傅师傅,你慢点,你慢点,我可不想还没下山,您老就仙游去了,没事没事,我听着呢,可用心了,慢慢说,慢慢说啊。”张航远支起身子把住长须山人的手,另一只手拍着长须山人的后背。
“是啊,师傅,你别着急,师兄在这好好听着呢。”袁东袅也伸手敷衍地拍了拍长须山人的后背,眼中闪过一丝得意。
长须山人摆摆手示意不用继续拍了,让他们跪好。“航远,你给我听好了,把你的善良给我收一收,他早晚会害了你,乱世当中需要你心狠一点,你懂不懂。这一点你一定要谨记啊,为师不希望最后害死你的人是你自己,如若你做不到这些就不要入仕,即使做一个普通人每天过普通的生活,你也是为师的徒弟,为师不会怪你的。”长须山人说着抓起张航远的手,逼张航远和自己对视。
张航远一改玩笑的态度,“是,师傅,弟子知道,但是……”长须山人没有让张航远把话说完。
“你知道就好,你知道就好……”长须山人放开张航远的手,心中无限安慰。
袁东袅就这样被晾在了一旁,似乎是已经习惯了这个的情况,并没有做任何反应。他只是眉头紧皱,脸上呈现的皆是不悦,眼中的杀意却未向从前一般隐藏起来。
张航远专注于听长须山人的话并未在意他,而长须山人即使感受到杀意也只是对袁东袅叹了口气。
“最后,我要你们记住,你们是同门师兄弟,无论发生什么,无论对错,无论立场,都不许互相伤害其性命,我不奢求你们互帮互助,只求你们不要互相残杀。”
“弟子谨遵师傅教诲。”袁东袅和张航远又向长须山人磕了头。
“好了,我乏了,你们自行收拾下山去吧。”长须山人说完不再看二人一眼,侧身躺在软榻上。
袁东袅不再留恋快步走出了屋子向自己的房间走去。步伐之快让人有一种多在屋中待一会便会死亡的感觉。
张航远驻足在长须山人房间的门口,他总觉的今日的师傅有些不对劲,可又说不上来,感觉总有一种似乎是师傅知道自己大限降至的样子。他不放心转身又要往里间走。
“师兄,你这是要做什么?”袁东袅在门外叫住了张航远。
张航远转身“我?我有些不放心师傅,想回去看看,师傅有些不对劲。师弟没看出来吗?”
“师兄真是多虑了,师傅是得道高人,若是身体不适会自行调理,况且师傅也说他身子乏了,再回去打扰他老人家休息恐怕不好,而且师傅不是要我们即刻下山吗?师兄,你说呢?”袁东袅的手已经悄悄的按上了腰间的佩剑。
张航远自然看见了袁东袅的动作,却视作不见。袁东袅自然不知张航远已经发现。
“你说的有几分道理,但是医者不自医,回去看看总是万无一失。”张航远虽是这么说但是脚下却未动分毫。
袁东袅的剑已经出鞘一寸,他已决定若是张航远回去一步,他便和其兵戎相向。
张航远在心中埋怨,这有剑的和没剑的的果然不一样,一会儿下山一定要先买一把剑。
“哈哈,不过我可不想被师傅骂一顿,既然师傅要休息我就不去惹他不快了。”张航远向门口走去,袁东袅的剑归鞘。
“不知师弟接下来有何打算啊,是去子靖,子毓还是子砚?师弟认为当今三国如何?这天下形势又当如何?”张航远陪着袁东袅往下山的路走。手机拿着一个苹果,啃了一口。
“师兄为何不去收拾东西?”袁东袅避而不答。
“那不过身外之物,下山重新置办一份即可,我不像师弟有祖传的佩剑需时时刻刻带着,不能丢弃,所以也没有什么可拿,师弟不也只是带了这一把剑吗?而且,我只要有这个就够了。”张航远边笑边说,晃了晃手中的苹果,还时不时的拍袁东袅几下。
“不过,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张航远不罢休继续问袁东袅。又啃了一口苹果。
“师弟认为当今天下三国虽然形势已是十分紧迫但仍就处于互不相干的局面,只有等天下动荡不堪时才能看出各国的实力,也只有搅乱这天下之水才有我们容身之处。故此,师弟决定先不投靠任何一方,应当做山观虎斗,投其趋胜者。师兄以为如何?”袁东袅侃侃而谈,得意之色透露在举手投足之间。眉眼具笑,仿佛眼前已呈现出自己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画面。
“师弟真是雄图壮志,我只是想着哪里有好玩的就先去哪里,最好这天下一直太平下去,我也可过普通人的生活,吃喝玩乐。”张航远说话时也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态度。看着自己手中的苹果,心中想着还有什么好吃的。
袁东袅鄙夷,“师兄的想法,原谅师弟不敢苟同。”
张航远摆摆手“没事没事,我又不强求你,不苟同就不苟同,不过,师弟啊,太平盛世不好吗?”张航远随口一问。又啃下来一大块。
袁东袅并未再做回答。只剩下张航远一个人在前面嘟嘟囔囔的说。
“像我们这种人啊,只有乱世才有饭吃诶。”
“还好我生在乱世了,不然我不就饿死了吗?”
“可是虽然是乱世,但是还是太平盛世的好啊,天下太平了经济就流通了,这样我就可以在一个地方吃很多不同的吃的。”
“哎呦,没有了。”张航远看着手中的苹果核,一脸的可惜和无奈。摇摇头把手中的苹果核扔了出去。
“天下天平的话我该可以想去哪就去哪,乱世就不行啊,查的那么严。”
“一会下山打听打听哪里好玩,哪里有好吃的,也不知道我带的银子够不够我用的,算了,不够的话就当街卖艺,不行不行……”
袁东袅跟在张航远身后耳朵受尽了折磨。他已经想了好几个理由要和张航远分开走,但是都被自己否定了。
“对了!”张航远一拍手,猛的一转身“师弟啊,你下山带没带银子啊,带了多少啊?”
袁东袅被张航远下了一跳,条件反射的摸上了佩剑,拔剑三寸。
“哎呀,师弟我不是故意吓你的,就是想问问你有没有银子。”张航远说着带着一脸奸邪的笑,还做了一个搓钱的手势。“你看,刚才下山太着急了,我忘带钱袋了,这没有银子,下山多不方便啊。没吃的没住的没玩的,风餐露宿,衣衫褴褛……”
袁东袅看了一眼张航远腰间的钱袋,这家伙撒谎还是这么不走心。他伸手把自己腰间的钱袋解下来扔给了张航远。
张航远拿手颠了颠钱袋,“切,小气,我记得你家不是什么地方的富商吗,怎么就这么点银子。”然后把袁东袅的钱袋也挂在了腰间。
袁东袅眼角抽搐,伸手从怀里又掏出了一块整的银元宝扔给了张航远。
张航远接过后用牙咬了一下,“这还不错,师弟你真有钱啊。”他把元宝塞进了怀里。
袁东袅冷哼了一声,别过头去,不再看张航远。
张航远又开始在前面自说自话。
“哎呦,师弟,下雨了。来的真不凑巧。”张航远伸手让雨滴落在手心上。
袁东袅看着逐渐变黑变低的天空,眉头又紧皱到了一起,正准备着怎么办呢。
“师弟啊,咱俩就在此分扬镳了,师兄先走一步了。”张航远说完就飞奔出去,不消一会就跑出去十几米。
袁东袅看着逐渐变小的身影得意一笑,转身向另一个方向走去。
雨来的很急,顷刻间就变成了暴雨。山路被雨水冲刷的更加泥泞,张航远一脚深一脚浅地往山下走,大雨拍在他的脸上,拍的他的眼睛都睁不开了。
张航远在心里已经把老天谴责一百遍了。
好不容易是跑到山脚了,路由斜变平,张航远的浑身都湿了,衣服紧紧地贴在身上,头发也贴在脸上,十分难受。
张航远看到不远处有一间破庙,便直冲冲地冲着它过去了。
山脚旁是一条河流,张航远很快就要跑到破庙了,眼角余光一瞥却止住了脚步,转弯向河边跑去。
河边躺着一个浑身是血的人,已经昏迷不醒,张航远拍拍他“喂,喂,醒醒,醒醒。”躺着的人毫无反应。张航远叹了口气,“这都是什么事啊?你倒哪不行啊,非得倒这,真是欠你的。”他只好把这个人架起来背在身上,向破庙一步一步挪去。
暴雨在张航远的耳边咆哮着,掩盖住了从昏迷的人身上掉下来的令牌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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