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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出了图书馆。外面人声鼎沸,正是夜市繁闹的时候。图书馆对面就是夜市一条街。虽然现在已不能出店经营。但各种颇具特色的小馆子里飘出各种香味,以及人声的喧哗,与图书馆里的阴冷形成了强烈的反比。

不过就是隔了一条街,像是隔了一条奈何桥。

单北联系了时小海,顺便开了免提。关于时小海那边情况,可以让梁惊尘也一起知道。单北还没有开口,那边便传来时小海低而神秘的声音。

“长江长江,我是黄河,我这边情况正常,你那边呢?”

“黄河黄河,我是长江,我和梁哥已经出来。二十分钟后和你汇合。”

梁惊尘再次对单北与时小海的弱智行为,露出与一言难尽的神色。

小兰就在图书馆背面街心公园的小道上徘徊着。时小海自己蹲在公园里的密林深处,手持着摄相机。因为低头都就见到小兰,时小海躲在暗处,也不觉得害怕。

单北蹲守在公园的另一头,坐在一个全民健身器材上,从他这个方向,无论是时小海,还是小兰。他都一目了然。梁惊尘与他一起。但片刻前,梁惊尘忽然离开。

等他再次出现时,给单北带来了杯热奶茶,他自己手里握的则是朴质的红茶包。

“梁哥,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喝奶茶?”单北喜孜孜地把奶茶接了过来。

为什么?

像你这样单纯天真的小孩子都喜欢喝奶茶。梁惊尘心里这样说。

但嘴上却说,“我看你平时喜欢吃甜食,所以我猜想你喜欢奶茶。”

“谢谢梁哥。”单北眉眼弯弯地笑了起来。在不甚明朗的路灯下,如同一簇火花,在梁惊尘的眼前擦亮。

梁惊尘默默地移开目光。心跳有点快。

时小海那边手持着摄相机已两个小时,也没觉得累。如果镜头里的是小兰,他觉得自己可以再举上几个小时。

小兰的衣着就是普通的女孩子打扮,白衬衣,蓝色的百褶中裙。扎着低低的双马尾。

在小兰随风飘荡的双马尾上,时小海似乎感受到了渐行渐远,逐渐飘散的青春。

时小海呆呆地看着镜头里的小兰,但就在这时,小兰那边却发生了一些状况。

一个三十多岁中年男性,忽然从暗处跃了过来,一只手拿着刀,对着小兰,“我,我打劫的。”

单北一直子把腰直了起来。

果然,埋伏在这里是有效的。没想到,这么快就把对方钓了出来。

“我没带现钱。”小兰低下头,轻轻地说。

“没现钱,那转支付宝。把你的手机拿出了。”

“我没手机。”小兰说。

“怎么可能。你出门不带钱,不带手机,那你出的什么门?”中年男子拿着刀,围着小兰反来复去地说。

单北抚额,没想到会遇到个走打劫的。

中年男子,还在喃喃自语,小兰已一脚向劫匪踢了出去。劫匪被甩了出去。

这时,时小海也抱着摄像机赶了过来,跟着上前一脚。单北与梁惊尘出从密林深处出来。劫匪本来还是挣扎一下,一看这么多人,立马老实了。

时小海的摄像机对准劫匪:“哥们儿,你这是干什么?”

劫匪三十多岁,胡子拉碴。看他抱头蹲地上的姿势,一看就是个惯犯。而且是被警察多次逮住的那种类型。

“你们放过我吧,我这是第一次抢劫。”惯犯呜咽。

“第一次?”时小海的摄像机咄咄逼人地对着他。

“以前我也就偷手机,偷点钱。可今天不是手头实在太紧了吗?我看着这个小妹妹在这条路上已经晃了三个小时了。我当时在心里一直求她,快走吧,不要逼我。但她来来回回走了三个小时啊。三个小时。这是在引诱我犯罪啊。”

时小海一个嘴巴扇过去,“你他妈还有理了。你都三十了,这可是而立之年啊,还手头紧。手头紧,怎么不工作?”

“工作了,可不够用。买个游戏装备就没了。”劫匪哭诉。

时小海又是一脚,“不要赖游戏!”

“北可,要不要报警。”时小海看单北。

如果报警,就要录口供,而小兰又没有身份证。单北也挺为难。

“让他自己去自首。”梁惊尘沉声说。

劫匪一个劲地点头。“对对,就听这个大哥的。你们让我去自首吧。”

“就你?自首。”时小海又是一脚。

就见梁惊尘虚空画了个符,打在劫匪身上,“现在,我要你自已去派出派自首。如实把你刚才的所作所为说出来。”

惯犯像是被控制了一样,看着梁惊尘,呆呆地点点头。

“派出派知道在哪儿吗?”梁惊尘沉沉的声音。

“知道。我去过六次了。”惯犯说。

然后惯犯在几个人眼前,不受控制似的,转身离去。时小海看得脊梁沟都出汗了。不好惹不好惹。

这一折腾,已近十二点。时小海便提议去吃宵夜。单北也有点饿了,便一口应允。

于是几个人又回到图书馆对面的那条夜市。

三个人找了一家环境看起来干净整洁的店,走了进去。现在这个时间,纵然是夜市一条街,人也不怎么多了。宽大的屋子里,摆了七八张桌子,只有一桌有人。

那一桌有五个人。其中两个单北认识。一个是德仁观的谢常修,一个……只是眼熟。绝对是见过。但名字为什么却想不起来。

而梁惊尘已眉头锁了起来。单北想不起名的那个,他也认识。

就是那天在“卖点霞汐”饭店,对单北不停拿蛋糕吃的蓝西服。今天他倒是没穿蓝西服,穿了件黑色皮夹克,戴了顶鸭舌帽。

与此同时,谢常修也看到单北一行,一见即站了起来,向几个人招呼,“单道友,这边。”

“道士也能吃肉喝酒吗?”时小海悄悄地单北耳边说。

谢常修向其他三个人介绍,“这就是我跟你们提到过的单北。前一阵子,他的节目《凌晨十二点》,你们也都是知道的吧。单道友,这位是周浅,这位是孙满。都是天师。”

其他两个都是久仰久仰的神情。

然后,谢常修又指着没穿蓝西服的蓝西服,“这位是我们在这里,偶碰的一位道友。”

单北这才想起来,“哦”了一声。

蓝西服自己接道,“我叫钱十行。”说着看着单北,“没想到你是天师。”

“我也没想到。真巧啊。”单北笑眯眯的。

时小海偷偷地瞄向梁惊尘。梁惊尘的脸色显而易见的难看。

有好戏看了!时小海心里说。

不过,如果真要站队的话,他还是站在梁惊尘一边。毕竟几个人是一起出生入死过的同伴。

谢常修看向梁惊尘,“这位是?”

单北有些奇怪,上次在霞汐事件中,梁惊尘也在,而且起了很重要的作用,谢常修却像是不认识他一样。而且,谢常修他们几个还看过《十二点》,但没有一个人认出梁惊尘。

“梁惊尘,我梁哥。”单北介绍。

“见过。”钱十行说。

单北擦汗。那天他分别吃了两人两盘蛋糕。

在谢常修的极力邀请下,这边加了三张椅子,三副碗筷。单北,梁惊尘,时小海一起坐了下来。

虽然梁惊尘对蓝西服心怀警戒,但这条街的对面就是图书馆,谢常修几个天师出现在这里,肯定有原因。

谢常修又让服务员多加几个菜。而钱十行则说道,“再加一打蛋挞。”

说着,扭头对单北说,“这里的蛋挞十分好吃,一会儿你偿偿。”

“谢谢道友。”单北说。

梁惊尘有点坐不住了。

原来谢常修几个人是来调查仙人渡劫的视频。这个视频闹得沸沸扬扬,虽然在公开网络被删了个差不多,但是在天师内部网上却引起各种猜测。这片儿刚好又是德仁观的管辖范围。天管局便让德仁观与天师一起出来做个调查。

于是谢常修便心不甘情不愿地来了。

因为天师出任务,是有钱拿的,而像他这种道观里的,算是体制内,只有搞免费服务了。

“道长,这个视频有什么发现吗?”单北问。

“我们这几天,走访了几个目击者,所说的和视频的内容大致相同,不过,我们也有所发现。几个人都说感觉仙人度劫视频中的那个人是个女性。”

单北与时小海都张大了眼睛。

这时蛋挞端上来了。

钱十行指着单北,对服务员说,“就放他面前吧。”

单北拿起一个蛋挞,咬了一口,果然又酥又甜。见梁惊尘坐在对面,离蛋挞挺远,便拿了一个,递了过去,“梁哥,你尝尝。”

梁惊尘接了过来,同时嘴角扬了起来。

这算是,扳回一局?

单北边吃蛋挞,边把自己这边的线索,以及遭遇向谢常修几个和盘托出。

说话的时候时小海照样拿着录像机,对着几人录来录去。

谢常修也习惯了,面对摄像头也不以为意。而其他两位天师,更是兴致勃勃,对着镜头,不停地打招呼。

两边的信息一交流,在坐的便有些猜想。几个人又把仙人渡劫的视频来回放了几遍。

“这个视频会不会是因为阴尸出现?因为全身煞气太重,引起天人感应。”单北说。

“万事皆可能。”钱十行说。

一时间,几位天师陷入沉思。

凡人成仙某一定程度上也是违反了天地自然的规律,所以才会在成仙那一刻遭受来自自然界的惩罚,如果逃过那一劫,便是飞升上天。

如果是阴尸呢?

而阴尸渡劫和这些魂魄的女性有什么关系?

这就是现在其中最大的悬疑,几个人都百思不得其解。

饭毕,单北几个站起来告辞。

“你说,我们两边谁先会查到线索?”钱十行对单北说,却看向梁惊尘。

单北心思简单,丝毫没有听出钱十行言语中的挑战之意,“谁先查到都行。重要的是尽快找出那具阴尸。”

梁惊尘点头。

......

第二天下午,单北依然与时小海分头行动。时小海带着小兰,依然在图书馆附近转悠,看看能不能引出盗魂者。

单北的目的是依然是图书馆。梁惊尘也跟着一起。钱十行的挑战什么的,他根本不屑一顾。

他只是不放心单北。

单北颇引人注目。一进去,坐在前台的卷发女士便认出了他。“来的挺勤的啊。”

“嗯。在写毕业论文,过来查查资料。”单北说。

女工作人员目光落在梁惊尘脸上。“办借书证了?”

以梁惊尘这个样子,如果办借书证的话,她不会没印象。

“我不借书。就过来看看。”梁惊尘淡淡地说。

“行吧。想办的话就过来找我。”女工作人员向他飞了个眼风。

就在这时,图书妹妹秦音抱着书从楼梯角转了下来。走到女工作人员跟前,“芳芳姐。有几本书怎么都找不到了…….”

芳芳组的脸一下子沉了下来,“谁是你芳芳姐?再过几天,我都要叫你妈了。”

秦音愣了愣,抱着书转身向里面走了过去。

两人的对话,包含信息量十分庞大。这个看起来不过十七、八岁的秦音过几天要结婚了。结婚对象是芳芳姐的爸爸。

已走出几步的梁惊尘忽然回转过身,把身份证取了出来,交给芳芳姐,“我要办借书卡。”

单北的下巴差点没掉在地上。

芳芳姐脸上扬起一个笑容,把梁惊尘的身份证接了过来,一边登记,一边轻声地念了出来。“梁惊尘。这名字可真好听。”

“现在你知道我的名字了。我能知道你的名字吗?”梁惊尘淡淡地问。

梁惊尘在单北与时小海的面前,一直是一副冷淡禁欲犯,现在忽然画风陡转,完全是个搭讪高手。

芳芳姐的眼睛电力十足:“我叫荣芳芳。”

“我记下了。”梁惊尘拿了借书卡,两步走到单北身边,一拍他的肩膀,“还站在这儿干嘛。”

走出老远。单北由衷感叹,“梁哥,真厉害。”

“嗯。她是荣千江的女儿很好猜。”梁惊尘眼里带着淡淡的笑意。

“不是。我是说你和女孩子搭讪,看起来好厉害。”单北一脸羡慕。

“你喜欢女孩子?”梁惊尘忽然低声问。

“女孩子又香又软。当然喜欢。只是…….”单北心想,喜欢是喜欢,不过长这么大,好像也没遇到让自己心动的。在感情方面,自己大概是晚熟类的。

不过,单北觉得现在这个状态挺好。人生得一知已足已。

更何况,现在他有两个。何其幸运。

“只是什么?”梁惊尘心跳加速。

单北忽然挨近梁惊尘,“我就只告诉你。你别笑话我。我爷爷在我十二岁的时候,就给我定了亲。对方还是个男的。我爷爷见钱眼开,收了对方不少钱。我现在就只有一个想法,挣钱把婚给退了......梁哥,你怎么了。”

梁惊尘抚了抚额角,“没,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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