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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刚刚爬过墙的王大发出一声惨叫,整个人下意识地抱住了自己的腿,蜷缩在了一起,像个受伤的野兽。
宁榕想也没想地抄起棍子就狠狠地向着王大的身上砸去,砸地王大发出嗷嗷的惨叫。
他也不知道是护着头好还是抱着脚好了,反正整个人哪哪都疼,连嚎叫都用尽了自己的力气。
等宁榕揍累了,王大早就已经嚎不出声音来了,整个人惨兮兮的,整一个进气多出气少的状态了。
宁榕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水,转过身才想起来薛辞还在她身后站着呢,她整个人都僵硬了,瞬间升起一抹懊恼,怎么办,薛辞看到她如此粗鲁的一面,会不会就此嫌弃她了?
可她转念一想,就算薛辞嫌弃她也没关系,他是她买来的,就算嫌弃,他也是逃不出她的手掌心的。
这么一想,宁榕一下子就坦然了,她甚至很是平淡地看着薛辞道:“你也看到了,我就是这副粗鲁又凶悍的样子,你就是后悔也没办法的。我告诉你,你既然已经同意做我的相公的,那无论如何你也是逃不掉的。”
宁榕眼睛瞪得老大,气势汹汹的,薛辞看着却觉得很是有趣,这个小丫头,这个时候关心的居然是这个,难道不应该问问这个男人是谁,为什么要爬他们家的墙头么?
薛辞摇了摇头,摸了一把宁榕的头发,宁榕瞬间像顺毛的小猫一样,连紧绷的身子都放松了下来。显然,薛辞的这番作态就是不嫌弃她的样子么,薛辞的反应很容易就愉悦了宁榕。
“阿榕,你难道不应该问问这个男人究竟是谁,意欲何为么?就算你怕自己的这副样子会吓到我,那也应该在解决了这个男人之后我们两个关上门来再讨论啊。”
对啊,她怎么把最重要的事情给忘记了,宁榕拍拍自己的脑子,总觉得自己在薛辞的面前总是不像正常的自己。
她一把揪起了王大的头发,将他的脸面朝着自己,凑近了看去才发现是隔壁村的王大。
十里八乡的就这么大,这么多年通婚的,谁不知道各个村子里都有哪些人啊?所以,宁榕一下子就认出来爬她家墙头的是谁。
她狠狠地皱起了眉头,不明白,这个狗男人怎么好好的想不开来爬了她家的墙头,难道没有在外面听过她猪肉榕的称号么?
“说,你为什么今天晚上爬我家的墙头,你究竟是何企图?”宁榕恶狠狠的,右手还虎虎地挥着木棒,把王大吓得整个一哆嗦。
“不是你约我今天晚上到你家一会的么?你怎么上来就打人?”王大嘴里漏风,大气往外面喷着,连说话都说不利索了。
“你说什么?我什么时候约你了?”宁榕不可置信,这是从哪里传出来的消息?
王大急了,这宁榕怎么就不认了呢?
“明明是你托李大嫂说你想要嫁给我,约我今日晚上到你家以慰你的相思之苦,要不我怎么会跑过来?”王大斜斜地睥睨着,理直气壮的很。
说完,他就自发地打量起宁榕家的宅子,只这一看,就看到了站在一旁的薛辞,他整个人忽然癫狂了起来。
指着宁榕的脸破口大骂:“你这个不守妇道的女表子,你家里怎么会有男人,等你嫁给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哪怕,王大被宁榕狠狠地揍了一顿,他依旧觉得宁榕是她的囊中之物,所以此刻看到宁榕家里有一个除了她爹以外的男人,他瞬间有了戴绿帽之感。
怒气支使着他站了起来,他抬起右手就向宁榕挥去,却被薛辞挡了回去。
只是这一挡,牵动了他的伤势,他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宁榕一看,忍不住上前搀扶住了他。
薛辞站稳之后,才对着宁榕摇了摇头,示意他已不需要宁榕的帮助了。
而宁榕这才舒了一口气,放下了心来。
王大看到这两人的互动,整个人怒火冲天,他来之前为了壮胆还喝了一点就,这一受刺激,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即便他受着伤,却依然要维护他所谓丈夫的颜面。
在他看来,既然宁榕的大伯娘已经同意将宁榕嫁给他,那宁榕就已经是他的人了,虽然还没有过门,可是这样跟男人勾勾搭搭的,他还是有资格教训她的,没的让她骑到他的头上,给他的头顶染上颜色的。
宁榕一看不对劲,又拿着木棍在他身上狠狠地抽着,纵使他有万般的想法,却依然雌伏于木棍的抽打之下。
狂风暴雨般的疼痛再次莅临王大的身体,让他的酒瞬间清醒了几分,他痛苦地抱着自己的头求饶:“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往后绝对不揍你,等你嫁给我,你说啥就是啥。”
好啊,看来这抽的还是不够啊,就在宁榕打算将王大绑了,送到村长和里正那里讨个说法的时候,她大伯娘居然带着一群人撞开了她家的门冲了进来。
大伯娘还未看清屋子里面是什么样的情形,就一边进门一边喊道:“阿榕啊,我们知道你与那王大两情相悦,可是也不应该夜间私会啊,实在不行你跟大伯娘说,大伯娘给你保媒。。。”
那个啊字还没有说出口,拿着火把冲进来人就看清了里面的情况,于是那个啊字就再也说不出口了。
毕竟看到屋子里情况的任何一个人都不能昧着良心说这两个是在私会。
宁榕看着冲进来的这些人,瞬间了然,她冷着一张脸,将拿在手上的木棍重重地一摔,木棍撞击着墙面发出嘭地一声巨响,吓到所有人都不自觉地往后退了几步。
“正好,既然你们都来了,我家刚好抓到了一个贼人,你们帮我把他送到官府吧,刚好帮我问问,他这么晚来来我家究竟是要偷什么东西?”
虽是夜晚被人绕了清梦,家里进了贼人,也不见宁榕有丝毫的狼狈,她仿佛从未受到任何干扰一样,可说出的话却掷地有声,不容反驳。
“哦,对了,大伯娘,你怎么还没有进门就知道这屋子里面的人是王大,莫非他到我家来偷东西是你指使的?”
宁榕轻而易举地将这件事情定性为贼人来偷东西。
“你胡说什么?你家有什么东西是值得我惦记的!况且我根本就不认识他!”大伯娘色厉内荏,显然是被宁榕的这番反问给吓住了。
宁榕嗤笑一声:“到底是不是大伯娘你指使的,你我心知肚明,你不用向我解释,留着你想说的话去跟县太爷解释就行了。”
说完,宁榕居然找来了麻绳,将王大给捆了起来,一副立马要将他送入大牢的态势。
大伯娘吓得瘫倒在地上,宁榕的大伯踢了宁大伯娘一脚,不得不站了出来。
“为了这点小事就送官未免太折腾了,咱也不用将这点小事去麻烦县太爷不是?这事大伯向你保证绝对不是你大伯娘指使的,你大伯娘是什么样的人,你难道还不清楚么?”
“我就是因为太清楚,所以我才知道这件事情跟大伯娘她脱不了干系。这个王大刚刚也说了,他是受了他们村李大嫂子的指使才来我家偷东西的,至于那李大嫂子是谁,想必你比谁都要清楚,她就是大伯娘的嫂子。所以大伯,你说这件事情跟大伯娘没有关系谁信啊。
这件事要送官,坚决要送官,若是不送官,往后是不是谁都可以晚上不睡跑来我的屋子里溜达一圈啊。”
宁榕的脸阴沉了下去,她想到了一些不好的事情,郁气瞬间弥漫了她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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