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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六点半,闹钟准时叫醒了办公室里的人。

秦远总共也就眯了一个多小时,眼底都显出了青黑。

舒颜看他的样子,下意识冒了句:“算了吧,你再睡会儿,等下班了我们再去找那个小姑娘。”

她再是警界新人,也清楚单凭一个所谓的“梦”就要给基本上定性的意外溺水案反转成刑事案件,那未免也太浪费警力了。

所以,他们能够利用的就是工作以外的时间。

秦远眼睛盯着她:“我们昨晚可能已经打草惊蛇了。如果那个女孩真跟鲍甜甜的死有关,那么她很可能会察觉到危险,立刻联系她的同伙,那个追逐鲍甜甜的男人。”

舒颜先是不自在,比起青葱的少年时代,长大成人的刑侦队长的眼神更深邃了,仿佛一眼就能看到人心底最隐秘的角落,她甚至不敢跟他对视。听了他的话,她才猛然回过神。

是啊,昨晚那个姑娘否认的那么迅速,可以说反应相当强烈。

她才十二三岁大,撞见警察询问她跟鲍甜甜的关系对她来说,已经是个强烈的刺激因素。在惊慌失措下,她极有可能会向更加强大有力的同伙求助。

“那她会不会直接通过手机通知同伙?”

如果是这样的话,他们现在过去都晚了。

“电话里头很多事难以说清楚。”秦远拿了车钥匙出门,“而且你看房子的格局,她在家缺乏足够的私密空间,恐怕连打电话都不方便。”

昨晚他们离开时已经不早,小女孩的父母发现女儿回家了,再让她大晚上跑出门的可能性极低。所以即便她心急如焚,那起码也得等到今早父母离家后,她才能堂而皇之出门去。

舒颜伸出手:“那钥匙给我吧。”

“嗯?”

她抬起头,认真地盯着眉头微蹙的男人:“你昨晚基本上没怎么休息,还是我开车比较合适。”

秦远哑然失笑:“算了吧,你还开车。”

她从小就手脚不协调,上高中都不会骑自行车。

舒颜已经探出手,抓过钥匙:“我拿钥匙很多年了。”

她的手纤细莹白,擦着他的掌心一碰即走。却如同羽毛一般,轻易骚动着他的心。

夏天,是让人血脉喷张的季节。

秦远还没回过神,她就坐在了驾驶位上。

好在时间不到七点,城市的交通早高峰还有一步之遥。舒颜开着车行驶在路上,倒是颇为顺当。

况且看她纯熟的姿势,就连有心挑剔的秦远都不得不承认,她的车技其实不错。

毕竟已经十年不见,他对她的了解,没有想象中的深。

他胸中涌出烦躁,下意识地伸手点开了收音机。好死不死,电台居然正在播放一首老歌,陈医生的《十年》。

“……十年之后我们是朋友,还可以问候,只是那种温柔,再也找不到拥抱的理由……”

明明他的怀中还停留着她昨晚的体温。

舒颜像是没有察觉到身边人的挣扎,只认真盯着车窗外,寻找合适的停车位。

城市已然苏醒,各色摊点违规占道经营的毫不含糊。炸油条跟摊煎饼的香气混杂着死鱼虾的腥臭,居然也毫不违和。

早市比昨晚的夜市还热闹,烂菜叶堆积成山,车子根本没法再往里头挪一步。

只能停在外头了。

她目光扫过窗外,无意间瞥到了个熟悉的身影。

“快,她出来了。”

昨天那个拎着lo裙的小姑娘肩膀上背着书包,满脸不耐烦的郁色。

她身旁容色憔悴满脸疲惫焦灼的中年妇女正在喋喋不休地抱怨:“就不能在家里头写作业吗?一天到晚就晓得往外头跑。”

小姑娘气呼呼:“热死了!连个空调都没有,我都喘不过气了。吵死了,一天到晚叮叮咚咚的,我怎么写作业啊!”

“哼,你再一天到晚瞎跑。非要跟鲍家那个丫头一样淹死了才高兴啊。”

母亲的话显然点燃了女儿的怒气,少女的嗓音瞬间尖利起来:“是她自己命不好,我才不会呢。”

她母亲倒是被吓了一跳,生气地拍她脑袋:“叫什么叫啊,不许瞎跑。再一大老晚回来,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少女气鼓鼓地背着书包往前冲,她妈在后面喊:“你去哪儿啊?”

“肯德基,我约了同学一块写作业。”

舒颜顾不得再寻找更合适的停车位,直接拔了钥匙下车。

她慌忙推开车门,结果脚一落地就踩上了西瓜皮,身体踉跄着,脑袋还撞上了车门。

不用秦远开口,光看他过来扶自己的眼神,舒颜就明白刑侦队长的意思:你就这么笨手笨脚的,干什么警察?

lo裙少女脚步太快,两人没敢耽误时间,锁了车赶紧追上。

好在小姑娘步伐虽快,腿长到底比不上成年人。只几步路的功夫,他俩又追上了小女孩的身影。

她倒没撒谎,直接进了肯德基,找了张靠窗的桌子坐下,就翻开书包写作业。

秦远跟舒颜对视一眼,决定暂时按兵不动。如果她与男性同伴约在了这里见面,那他们等着就好。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舒颜吃完了豆花油条,都没见人进来找少女。

难道这人发现店里有人盯着,所以改了主意?

秦远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嘴巴,直接站起身。

舒颜有点儿慌,下意识抓住他的胳膊:“别,说不定马上就过来了。”

刑侦队长摇摇头:“应该不会。你注意到没有,她进店以后一直在写作业,中间几次看向点餐宣传单,但唯独没看手机。如果她跟人约好了见面,不应该对时间反应这样淡漠。”

秦远又买了份套餐,直接端到少女面前,点着下巴示意对方:“请你吃。”

女孩警惕地瞪着他:“你想干嘛?”

秦远笑了笑:“没什么,就是想问你几个问题。”

“我不知道,我跟鲍甜甜一点儿也不熟。我哪知道她怎么淹死的。”

舒颜跟了过去,闻声笑了:“我们好像什么都没说吧,你怎么知道是鲍甜甜的死啊?”

女孩快速眨巴了两下眼睛,直接将吸管戳进冰豆浆里头大口喝了起来。等到豆浆咽下肚,她才含糊其辞:“你们不是警察嘛,昨晚你们就问过了。再说除了死人,你们还有什么好问的?”

秦远的目光始终盯着对方:“你跟鲍甜甜不熟?”

女孩狠狠地咬了口汉堡,声音含含糊糊的:“我都说了,我不跟小孩一起玩。”

舒颜皱眉:“可我听说你们关系不错,有人看到你们一起玩。你好像还送过鲍甜甜发夹跟衣服吧?”

秦远默默地看了眼新同事,没有戳穿她子虚乌有的“有人说”。

“那……那个她讨人嫌,没人愿意理她。她非缠着我的。我们很少一块儿玩,发夹,发夹是她硬跟我要的。这小孩没皮没脸,自己没钱买,就会缠着我。衣服嘛,可能我穿不上的就给她了吧。不然也是当抹布。”

舒颜脸上浮起了笑容,语气真挚:“你真是个善良的小姐姐。鲍甜甜就是走了,在另一个世界也会感激你的。”

女孩吓得浑身发抖,手上抓着的豆浆都泼了。

幸亏是冰豆浆,不至于烫伤人。

她声嘶力竭地喊了起来:“你别胡说八道,世界上才没有鬼呢!你吓唬人,你们警察怎么能吓唬小孩!”

舒颜立刻否认:“我可没说有鬼,我只说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你说是不是?”

“我不知道!”女孩怒气冲冲,声音大的引人频频往这个方向看,“我都说我跟她不熟了。我不知道她怎么掉水里头的。有这么多贪官你们不去抓,干嘛老盯着我?”

抓贪官之类的话从个十二三岁的女孩口中说出来,似乎有些别扭。

秦远倒是若无其事:“你误会了,我们只是过来吃早饭,刚好碰到你,随便问两句罢了。”

舒颜诚恳地道歉:“对不起,你刚失去了伙伴,肯定很难过。会好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我说了,她不是我朋友!”女孩气呼呼地收书包,临走时还不忘抓上没吃完的汉堡跟豆浆,“她才没资格当我朋友呢。”

舒颜看着她离开的背影,迟疑地问秦远:“我是不是弄巧成拙了?”

秦远看了她一眼,直接抬脚:“走吧,该回去上班了。”

“那不管她了吗?”

这女孩的反应如此激烈,简直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会有人盯着她的。”秦远拿下贴在车窗上的罚单,嘴里骂了句,“狗日的,这帮家伙动作还挺快。”

舒颜有些不好意思:“我不该停这边的。”

“关你什么事?一方面天天鼓动人买车,发展汽车工业,一方面城市规划又提供不了这么多停车位,简直就是胡闹。”

他准备将罚单揪成团,直接丢进垃圾桶,想想好像不太合适,只好开了车门坐进去,倒是没忘了夸一句舒颜:“你这么一出,她本来不打算去找人的,也得动身了。”

舒颜扣上了安全带,叹了口气:“希望这回能顺利逮到人吧。”

直觉告诉她,那位躲在后面的同伴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

秦远没再吭声。她安全带一勒,起伏的山峦又显出了影影绰绰的模样。这对于长期禁欲的男人而言,是极大的感官刺激。

车上可没洗衣盆给他遮着。

艹,洗衣盆!他昨晚洗澡换下来的脏衣服还丢在宿舍洗衣机里头呢。

这种天气,肯定馊了!

一路上,秦远都黑着脸,气压低沉。

舒颜不知道自己哪儿得罪单位领导了,只能小心翼翼地垂下脑袋,默默地盯着自己的手发呆。

即便她态度低调,车子停下时,秦远的语气仍然不快:“快点下车吧。”

舒颜有点懵:“为什么不停在单位?”

公安局有自己的停车场。

秦远不耐烦地抹了把脸:“我还有事要办。”

舒颜又垂下了头,惴惴不安地道歉:“对不起,我不该乱问的。”

警方的工作,本身很多就是保密的。

她垂着头,只露出一点尖尖的下巴,秦远的心瞬间化成了水,他自己都没察觉到声音的温软:“没什么,我大概猜到了几处地方,过去核实一下。”

“我跟你一块儿去。”

秦远笑着摇头:“算了吧,你又不仅晒,别到时候再中暑脸朝地。”

他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间变了脸色,匆忙开走走。

脸着地毁容了怎么办?

傻瓜,反正你是我老婆,我又不会嫌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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