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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长青一溜烟跑了。
顾长青一副云淡风轻地等在原地,心里既紧张又兴奋。
他站在高处,看着对方三个人呈“品”字型包抄过来。
那个讨厌鬼果然在其中。
“没想到啊,你顾长歌混得这么惨?连个队友都没有?”讨厌鬼脸上挂着虚伪得让人一看生厌的笑容:“还是说,你队友一看到我们过来,就将你扔下跑掉了?”
“关你p事!”顾长歌拎着扇子,毫不客气地怼回去:“管天管地,还管人家要怎样讲义气。”
讨厌鬼沉下脸:“你将积分交出来,我们不为难你,放你离开。”
“想得倒是挺美!有本事来拿啊,光靠嘴上哔哔就想要积分?”顾长歌嗤之以鼻:“何庆之你去做梦吧,梦里什么都有。”
“看来你是想明年再考了?!”何庆之很识趣地不再跟这货打嘴炮,双手持剑,出手攻击。
凌厉的剑气扫荡过来,顾长歌话说得刚,应对却出乎意料的怂,丝毫却不接招,拎着扇子转身就跑!
一边跑还一边说垃圾话:“哇,何庆之你怎么这么听话了,让你动手你就乖乖动手了?”
何庆之不吭声,剑招越发凌厉,对顾长歌一路追击。
他俩的武器,本来一个宜远攻一个宜近战,若是能近身,何庆之有信心抽死顾长歌。即使不能完全近身,按他俩以前交手的经验来看的话,攻击的时候内力随着剑招释放,也算是势均力敌。
反正顾长歌这个怂货,简直是何庆之生平从未见过的懒怠,根本不配成为一名alpha。
有些人就是这样可恶,天生就拥有别人渴望拥有却无法拥有的条件,却从不珍惜,只顾着挥霍浪费。
一想到这些,何庆之的攻击更加激烈起来。
三对一,就算他的队友不出手攻击,就在旁边掠阵,对顾长歌来说也是莫大的压力。
一个逃一个追,顾长歌时不时就回过头来还手一两招,随着扇招而来的各种细如毫毛的针形暗器让人防不胜防,何庆之一直保持强攻,强劲的内力随着剑招释放出来,彼此之间有没有打中对方且不论,但是两人合力,将这一片区域搞得尘烟滚滚。
另外两人没有上前合攻,只是全神贯注地盯着两人方位变化,随之而动,随时保持着可以合力攻击,以便拿下顾长歌的队型站位。
不知不觉中,四个人从原来的位置偏移,进入姬长青布置陷阱的区域。
在跨进这一区域的刹那间,几人就立刻察觉到不对。
视觉距离与实际距离出现了偏差。
每次的攻击,不需要顾长歌特别闪避,都会次次落空。
顾长歌贱兮兮地叉腰狂笑:“来呀来呀,你们三个一起上小爷也不怕!”
何庆之心中发狠,他就不应该太要面子,明知道这坑货特别贱,还想一对一将他打得满地找牙!现在也顾不上面子不面子了,招呼另外两人:“一起上!”
先将这货干掉再说!
原本一直站桩的两个人闻言立即出手。能够被顾长歌评定为种子选手队的队伍嘛,眼力实力自然都不差。
他们也看得出来,虽然视觉距离和实际距离有偏差,偏离的方向还每次都不一样,但是偏离的距离差不远。三人一起群殴顾长歌,一次不成那就两次三次,总会有一次能打飞这货!
三人齐齐动手,顾长歌立即就捉襟见肘,支应不过来了。他心里暗暗叫苦,早知道就不要嘴那么贱了,好歹嘴炮久一点儿嘛。
现在也才过去十分钟不到,谁知道姬长青说15分钟到半小时就会有可爱的兽兽来救他,到底是15分钟还是半小时呢?
要是半个小时的话,他可能抗不住三个人那么久啊!
不过叫苦归叫苦,他也没有办法,姬长青布了个简单的障碍法,算是帮他苟得久一点,出阵口诀也教了他,可是他被群殴的时候,步法乱了一下,现在已经跟另外三人一样,迷失在这个阵中了。
三个人打得昏天地暗,飞沙走石,多轰那么几招,姬长青匆匆布置的阵法就被破坏得差不多了,每次打boss都被miss的几率大幅下降。原来十招里能有七八招被闪过去,渐渐的,能迫使顾长歌反击或闪避防御的越来越多。
到最后,顾长歌压力越来越大,被围攻得连垃圾话都说不出来了。
何庆之三人的攻击越来越紧密,顾长歌身上的防护服都快要被切割成条状了,他都忍不住怀疑姬长青是不是故意将自己忽悠留在这里,拖着这些人,好方便她顺利将积分物品收集完走人?
要是这样的话,就算这家伙考上四军,他也要让她吃不了兜着走!
顾长歌在心里默默发狠!
就在他怀疑到自闭,仍然麻木地近乎本能闪避、攻击,就在三个人合力一击堪堪要击中他,送他出考核的时候,忽地一声唿哨传来。
这一声哨声,仿若灵丹妙药般,瞬间就让顾长歌像是吃了大力神丸一样,猛地爆发出百分之两百的实力,有如神助般脱出这必杀的一击。
顾长歌感动到想要痛哭流涕,姐,你以后就是我亲姐,我就不应该怀疑你!
随着唿哨声起,接踵而来的六支分别射向那三个人的箭矢。
分配均匀,每人两支。
精确度极高,但是杀伤力并不大。毕竟是自制的土箭嘛。
三个人随手拨开,攻势缓了一瞬。
而就在这一瞬间,一条长长的绳子远远挥来,伴随着姬长青的喊声:“抓住。”
顾长歌一个激灵,左手飞快地抓住绳子,右手挥舞着扇子,攻出最后一招,逼得三人不得不向后撤一步避开。
那远远地立在树上的姬长青一使劲,将顾长歌凌空抽起。
顾长歌哈哈大笑,贱得不得了地向何庆之喊“再见”。
何庆之冷哼一声,用力挥出一招,同时按下剑柄,子剑机括弹开,千缠百炼丝牵引着的子剑随着剑气迅速飞出,飞到尽头千缠百炼丝绷紧,它旋转着飞了回来。
就在这一放一收间,子剑连着柔韧却又锋利的百炼丝,凭着高速旋转带来的切割力量,成功地将号称需要用伞刀才能切割的伞绳切开一道口子。
何庆之一看有用,更加拼命追着绳子连出几招,一招快似一招,每一下,都准确地切在那道口子上。
姬长青和顾长歌齐齐“卧槽”一声。
“哇,顾长歌你这是挖人家祖坟了?”
“姓何的,至于这么狠吗?”
什么仇什么恨啊?要这么赶尽杀绝。
两个人大声嚷嚷,何庆之充耳不闻,继续出剑。
他每砍一下,顾长歌的方向就要随机变化一次,姬长青就要再使一次劲,努力将顾长歌荡向原定方向——尽量远离那三个人形成的战局,回归他们的逃跑线路。
就像是两个人在隔空较劲拨河,顾长歌就是绑在绳子中心代表胜利的小旗帜。
正在这里,远远传来几声兽吼。
两人面露喜色,下面三人微微色变。
但是很快,面露喜色的两人也大惊失色。
那犹如命运牵引般的伞绳,断了。
正被抡到最高处的顾长歌,犹如飞鸟投林乳燕归巢般,直直摔向兽吼方向。
顾长歌惨叫一声:“姐,救我啊!”
姬长青完全不能自主的,脑海中浮现这货曾经倒霉到将自己悬挂在树上的悲惨往事——他怕是真的天选霉运之子。
再浮想联翩,她也没忘了正事,脚尖急点,疾风般冲向顾长歌,拉近两人距离,尝试再套他一次。
顾长歌人在空中,调整好自己的姿势,手持扇子,预备万一姬长青来不及捡他,就得强行降落。
姬长青还是很靠谱的,使出了吃奶的劲儿,赶在他坠入奔腾而来的兽群前,将他再次套住,甩向另一个方向。
果然姬长青还是靠得住的啊!涉险过关的顾长歌恨不能吹声口哨!再定眼一看,差点哭出来,他这运气也太倒霉了叭?才出狼窝,又入虎口。
姬长青险险将他从兽群中抢出来,仓促间甩飞他的方向,正正对着一面山壁。
顾长歌在撞上山壁前,还是挣扎了一下,猛地挥扇,放出他攒了好久的大招。掀起一片沙石灰尘,让他撞向山壁的劲头稍微缓了一缓,正好被飞跃而来的姬长青接住。
姬长青接住他后,力贯长/枪,预备将长/枪斜斜插/入山壁中,缓冲一下。
顾长歌闲不住口地道:“哎,看来咱们运气还不错啊……”
“啊”字尚未完全出口,两个人的冲势,再上长/枪用力掼进去的力量,插入的岩石忽然崩裂,用力过猛的姬长青连同她拎在手上的顾长青,两个人以扑街的姿势,扑入岩石崩裂后露出的黑黝黝的洞口。
洞口是斜着向下的,扑街的两个人在洞中一路翻滚,七拐八弯,时不时“砰砰”地撞上洞壁。
好一会儿,终于从七拐八弯,狭小的洞中道路摔进一处平坦开阔的地方,两个翻滚的土豆终于停了下来。
两个人灰头土脸地瘫在地上,脸青鼻肿,浑身都痛,激烈地喘息,一动都不想动。
这不到半个小时里,过得可真是太刺激了!
尤其是顾长歌,被群殴过,又在天上乱飞乱荡了好一会,一会要投向兽群怀抱,一会要哐哐撞山壁,千回百转的,他再心大,都觉得有些吃不消。
“姐,我们不会一会又要遇上什么事吧?”他颇为忐忑地道。
他现在有点对自己的运气绝望了。什么时来运转、否极泰来、逢凶化吉、绝处逢生啊,这些美好的词汇都跟他关系不大,唯一紧密相连对他不离不弃情深不悔的词汇,只有霉运连连!
连姬长青这种鸿运当头,特有新生代当红炸子鸡劲头的人,都带不动他,还能被他连累成这样呢。
姬长青怒吼:“你给劳资闭嘴,别再乱立flag了!”
知道自己拥有好的不灵坏的灵乌鸦嘴天赋,走在路上都能遭遇事故的惹事体质,就不要变成一个话唠嘛。
看看,都将自己坑成什么样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天冷了,大家的热情都被冻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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