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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长青心里翻江倒海疯狂刷屏mmp,面上却一脸懵逼:“嗯?”

对方毫不介怀,任她装瞎,温和地说出最让人心惊的话:“在新年宴会之前,我们需要一起做个任务。你对帝国暗地里的门道比较熟,负责安排接应没问题吧?从出发,到回去。”

姬长青喉咙滚了滚,很难再装出“你在说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的茫然。

她知道他在说什么。

行动起来,必须在新年宴会前,对方管杀,啊,不是,对方负责将克洛普的底牌抽出来,拿到情报资料;而她想办法在新年宴会之前做好他们逃离帝国返回星盟的一切准备,接应他,然后大家一起勇闯星海,浪迹天涯。

眼前这位给自己写的大概就是这么个故事大纲。

姬长青沉默半晌,才找回自己的节奏:“这选拨审核,要审核的是什么,想选拨出什么样的人,选了之后,要做什么?总不能是选了又选,熟悉帝国?换个说法,可就是除之而后快的帝国叛逆了。”

对方抬了抬下巴,示意她坐下,非常的随意,举止中都隐隐地释放出亲近和善的讯号。美中不足的是,他轻描淡写出口的话落在姬长青耳中,充满杀机:“怎么说呢?之前我随手做了点小游戏,基辛确实是最有可能通关的人。不过没关系,至少因为他,发现了你。”

至于在他口中的“游戏”过程中,会有多少人悄无声息地消失,他根本不放在心上。

饶是他占着身份便利,姬长青也忍不住为他的手段惊叹。人家搞了这么多事,仍如羚羊挂角无迹可寻,自己却翻车了。

对方饱含深意的目光落在姬长青身上,声音不高不低,内心的愉悦都禁不住从话里溢出来:“你可以叫我南空。”

南空随意地换了个坐姿,身体前倾,伸出手来:“所以,合作愉快?”

姬长青盯着那只修长有力,骨节分明的手,仿若被人扼住了咽喉,并且对方还在用力收紧。

这令人窒息的感觉!

南空刚才隐晦地表达了他的需求,他就是想要搞死克洛普返回星盟,他迫切需要绝对不会反水但又能力过人的帮手。

也绕着弯子说明了是如何将她揪出来的——恐怕基辛会认定所谓的仇人就是出自他的手笔,可惜的是基辛的行动并不能让这位满意。

最后发现基辛居然能干净利落地将事情办了,他敏锐地察觉基辛找了帮手,于是就顺手设了个局,目的就是将基辛的帮手钓出来。

所以,a区里才会是那个样子,九成九都是跟基辛打过交道的人。

他可信吗?能信吗?若不可信不能信,又应当如何?

姬长青额角渐渐渗出汗来。

她其实并没有太多的选择,对方那么肯定她是谁,抵死不认没有任何意义。

她很快稳了稳心神,敏锐地道:“身居高位,权柄在握,又有恩宠,何必冒险呢?”她认真地发问,目光灼灼,不再是伪装的散漫无谓,眼里有了锋芒。

与姬长青的纠结忐忑不同,南空倒是心情极好,好到即使姬长青提的这个问题完全戳中他雷点,都没能破坏掉他的好心情。

顶上的灯光倾泻下来,身体前倾的姿势,使得长长的眼睫毛在他眼下合围成浅浅淡淡的的阴影,他嗤笑一声:“恩宠?”他一脸的“你在讲什么品种的笑话啊”的表情,伸出的手用力握成拳又松开:“比起这种虚无缥缈的玩意,我更喜欢能握在自己手里的东西。”

是啦,他承认自己喜欢剑走偏锋,克洛普当年挺人模人样的,a未娶o未嫁,大家身心交流一下也很愉悦,同时,这段关系带给他隐形的利益也挺可观,保持这样的关系他是乐意的。

问题是,给自己找个金主爸爸好往上爬,更容易出人头地,并不意味着他真的想找个爹来管着自己好吗?谁会愿意从情人关系突变成霸总囚禁爱啊?!

从克洛普强行标记他开始,他就想一门心思想弄死对方了。要不是克洛普当时派人将他死死看管住,直到离开星盟后,觉得十拿九稳了才像恩赐般给他有限的自由,搞得他束手束脚的。不然的话,克洛普早就被他送上天了!

恩宠?那是什么玩意?!他想拿的是“好风凭借力送我上青云”的剧本,克洛普非得塞给他“后宫争宠”宫斗剧本,想要让他前程荣辱从此系于他一人,简直让人恶心坏了!

感受到南空眼里的寒意与杀气,姬长青缓缓地握住他一直悬空等着的手,努力地让自己笑得不那么僵硬:“但愿彼此合作无间。”

得到了令自己满意的答案,南空眉眼弯了弯,眼里闪过一丝真实的笑意。心情大好的他,带着“你知我知认亲结束”的迷之笑容,挥手让人滚蛋了。

姬长青离开没多久,南空有通讯进来。他低头看了一眼,脸上的笑意迅速冻结,阴着脸好一会,才懒懒地接通。

克洛普家主的脸浮现眼前的时候,他嘴角上扬,标准的营业表情。

“南空。”克洛普家主噙着笑意,语气温和宠溺,眼里带着居高临下审视的意味:“内部清查,怎么查到了何庆之和伯莱身上去了?”

南空掸了掸衣角,若有所指地道:“怎么,他们没给你汇报么?伯莱曾经跟何庆之商讨过离开帝国。”

克洛普家主不由失笑:“他毕竟是姓克洛普的,这一年来也没什么出格的事情,看来只是年轻人随口说说而已。”

“听你的。”南空含笑看着克洛普家主,笑颜浅浅,目光潋滟,看上去多情又温驯。反正他只是随意搞一搞事情,又没有真的想给这货清洗内部,管他去死呢!

克洛普家主明显极为受用,笑意都真切了些。

南空极其敬业地演着情人兼下属的戏份,与他你侬我侬地撩骚,心里将这货一遍又一遍地按进马桶了。

聊着聊着,南空状似不经意地提起:“临近新年了,在学校的年轻人是不是应该开始社交了?”

克洛普家主随口道:“是要挑几个好的带着的。”

南空心满意足了。挑几个带着,这表示会适当接触一些核心的东西,何庆之不就有挣表现的地方了么。

做人嘛,格局就是要大一点!两家的底牌一起掀了带回星盟自然是最好的,若是不能二者兼得,他选克洛普!

这才不枉他苛着的这几年。

从霸总囚禁爱狗血剧情脱离后,即使只是获得了有限自由,他一直在为某天重获自由摆脱克洛普家主而努力,从来不曾停下物色筛选策反人的脚步。

当他目光投向基辛的时候,在此之前已经淘汰掉好几轮最终发现不合适的人了。曾经一度非常看好基辛,几乎认为值得一试要走最后一步摊牌合作了,就在这时,他的权限进一步放开,从克洛普伯爵那里得到的资料显示,基辛的父亲并不清白,当然了,也没那么黑,他父亲的那位好兄弟也有趁机甩锅,将一些罪名推到他身上。

基辛心心念念想要替父亲洗清罪名,这个愿望注定实现不了。他若是知道真相,发现返回星盟也讨不着好,还会不会有这么强烈的欲望要回去呢?

有了这一层顾虑在,就算不上一个好的合作对象了。

就在要放弃的时候,意外地发现了姬长青。毫无疑问,这比基辛要十倍百倍地合他心意。

在提审姬长青之前,他一直没有办法确定是谁在暗中相帮基辛。这说明她手段够高能力够强。

提审之后,露出破绽的,也不是她,而是基辛。

他是在让基辛去核实情况后回来回话时,才对姬长青起了疑心。正常情况下,吩咐手下去核实,核实完毕后如实复述就行了。但基辛明显因为私心稍微加工了一下,使得说辞完美符合姬长青的供述。

有了怀疑对象再反过来查证,就容易多了——当他查到某一天“赵青词”击杀算计她的人,从那时起,“赵青词”的存在感就强烈起来,而塞薇亚拉和何庆之,也是在那之后,时常会出现在她身边。

在有所猜测的时候,何庆之就像是指路明灯般,让他大胆猜想姬长青的真实身份。当然,他还有更加大胆的猜想,但这个目前并不是挑明的好时机。

也就是在意识到姬长青真实身份时,他才恍然,难怪之前看基辛觉得挺合适的呢,原来这墙角在此前就被人挥了无数锄头。

南空如今得偿所愿,成功搞到立场坚定能力过硬的同盟,看姬长青哪哪都满意。

姬长青看他亦如是。

之前她是觉得南空此人,心机手段都足够,唯一所虑不过是对方有可能并不是真心想搞死克洛普重返星盟。但很快,她就深刻认知到自己识人看人还是太肤浅了。

南空是个非常豁得出去的狠人。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

他给姬长青圈了一个下一个月横跨了五天的时间段,隐晦表示这就是行动时间。

姬长青原本还不明白这个时间有什么讲究,也没想着要问个清楚。她作为通过审核正式提拔到亲卫队的人,到宝翎星后,分派到负责南空的安全护卫,塞薇亚拉则成为照顾南空起居的贴身仆人。

不过她明白过来也不算太迟,因为这个月的五天时间到了,那是南空的发情期。

他每一次的发情期,克洛普家主如果在宝翎星的话,就一定会抽空过来。在这种时候,他不被允许使用抑制剂。

确切来说,他根本接触不到抑制剂。只有在确定克洛普家主不在的时候,才会有人给他拿来,每次一支,限量限时供应。

显然南空也有自己一套应对方法。

克洛普家主这种胸怀大志一心上进的人,自然不会陪他度过整个发情期,能抽时间来陪个一两天就已经觉得自己可以感动帝国了。

所以南空在他的发情期第三天露面时,大家都习以为常。医生轻车熟路地过来替他处理伤口。

姬长青这种半路出家的alpha先是暗中咋舌星际人真会玩,又有点怀疑南空是不是就因为总是被这样那样虐待所以才变态了想弄死克洛普家主。

南空对她这种猜想嗤之以鼻:“alpha大概都觉得在床上问东问西得到的回答最真实,问到我不爽了就给他点颜色瞧瞧呗。”

姬长青肃然起敬。心想南空真是太拼了,给自己在克洛普家主面前立的人设十有八九是一言不合就翻脸恃宠而骄的傲娇小作精。

他为了时刻保持清醒,不至于在最容易心神失守的发情期被套话,不惜自伤,在克洛普家主的眼里,说不定还觉得他是欲求不满情绪失控呢。

南空还让她想办法弄来抑制剂和假装发情期的药剂。前者是能令他清醒地执行任务,后者是迷惑稳住对方。

他对自己的演技非常自信,准备到时给克洛普家主演一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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