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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一定很有趣
这算是我莫名其妙被救的第二次。
第一次是在被lancer追击,berserker救了我一次。
第二次就是现在,archer不知道什么目的,为我特意打开了他的宝库,让我有藏身之地。
也许对于其他人来说,被救后最大的感受应该是「感激」,但是我现在的心情算得上微妙。
就像是自己明明知道某道题的答案,然后被邻桌抢先说了答案一样,你该感谢吗?确实是省时省力了不少,但我也不愿意吃这份人情。
这就是为什么我答应帮助间桐赢下圣杯战争。
现在archer救我,我可以理解为这只是他随意所为的一种。
archer的金轮里面是另外一个世界,到处都是散着金光的武器和财宝,多少让人想到阿拉丁前往放有神灯的魔窟时看到的景象——全是蛊惑人的财力。
最明显的应该是被悬空在这个空间的锁链和金剑,哪怕只是遍地的财宝神器都没有这两项物件来得有震撼力,望着它们的时候,有种望进苍穹尽头的既视感。
既感到自己的渺小,却又感受到它们浩瀚如海的存在感。
一物名为「天之锁」。
另一物名为「乖离剑」。
我知道,从者他们都有足以傲视群雄的宝具,但以目前我的观察来看,archer哪怕只是不讲技巧策略,随意扔宝具,都可以和强者相较高下。这应该就是archer的底气所在。
这样,间桐想赢的话,可能存在着难度。
我正在思考着,所在的环境突然一暗,就像是在明亮的屋子里面被关掉了灯一样。再回过神来,我已经是在我和江户川他们之前待着的房间里。而archer坐在椅子上,从金轮里面摸出一瓶酒和一个酒杯。
借着金轮的光,我打开了房间的灯,顺便把房间的暖气打开。
“为什么要救我?”
“你在路边捡到一只猫猫狗狗,你觉得这是救吗?”archer悠闲地给自己倒上一杯酒,说道,“这是「施舍」、「怜悯」以及「嘲笑凡人就是如此脆弱」。”
他成功地让我觉得这个人压根就不需要什么「人情」。
他像是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的那样,孤芳自赏式地品尝起手边的美酒。我沉默地看了他数秒,最后开始解开缠在脖子上的围巾,手上的手表,放下十字架后,开始脱黑祭衣的外套。
“你在做什么。”
比起问句,他的口吻更偏向于陈述。
“我在换衣服。”
“你知道,无视本王是多大的罪责吗?看看你这无礼的态度,本王救一只狗,都懂得跪舔。”
我记得前几分钟前,某人才说自己的行为不是在救人。
“那你想让我服侍你吗?”我开始撸袖子,一层层叠着自己的袖口,直到臂弯上。
“注意你的语气,绫小路。还有,你想要做什么?”
“我会的东西不多,但自然疗法算是我比较擅长的。您若是感兴趣,可以俯卧躺在床上?”
我说这话也有试探的意思在——毕竟archer这人喜欢逞口头之快。然而,archer似乎觉得这一切都是理所应当的,丝毫没有什么拒绝的态度,听着我的话躺在了床上。
我单膝跪在床边。
本来我这个想留给江户川的,现在倒是给archer捡了去。
“自然疗法指的是什么?”
“主要是非药物性的,遵从「人与生俱来自然自愈能力」的自然哲学,实现养生、保健和康复疾病的目的。”我顿了顿,说道,“最常见的自然疗法有「推拿」、「按摩」和「指压」。”
“你要给我按摩?”
“正确来说,是「指压」。”
我的「指压」据说没有人撑得过十秒,痛得深入骨髓。但这确实对身体健康是有好处的。
我顺着他背脊的肌肉按下去,archer立刻就痛叫出声,全身翻腾得就像是从水里跑出来的活鱼。才不到三秒,archer就翻坐起身,揪着我的领子恐吓道:“你想死的话,就早点说!看来本王太纵容你,你还以为你是什么人啊?”
我们彼此之间沉默了足足一秒。
我开口道:“archer先生,您很怕痛啊?”
“……”
“这是人之常情,正常来说人如果不怕疼痛的话,对危险感知敏感度也会下降。按照如此来说,如果对疼痛敏感度高,也反向证明了archer你的敏锐度非常人所及,是王者的级别。”
archer红宝石般的眼瞳望进我的双眼,似乎想找到我在耍弄人的痕迹,最后松开我的领子说道:“花言巧语就留给别人说吧。”
不,我觉得你就很受用。
archer开始进入正题道:“你可看到我的宝库了?”
“嗯,金光浩瀚,武器财宝非比寻常。”
archer挑了挑眉:“仅此而已?”
“你希望我给你什么答案?”我的想法总是比别人多,有时候反而不能抓住别人想要表达的内容。
“你想不想追随本王?”
archer坐在床上,瞟了一眼我手臂上至少十四条刻纹。
“拥有这么多令咒,相当于你的身体上积累了好几代名门魔导士的魔术回路,就算你不会魔术,也可以在这场圣杯战争里面全身而退。言峰璃正也倒是把自己的好东西都留给自己的儿子,却没有想到会被你捡了个现成。”
“我并没有设计言峰老神父的死亡。”
“但你不是还得到好处了吗?”archer红瞳里泛出冷彻的光,直直地望着我的眼睛说道,“你可不要跟本王说,你其实是误导误撞才拿到这些令咒的。你骗骗间桐家的那个傻子就算了,想瞒过本王?若不是太蠢,那就是太、太蠢了。”
他说着发出一声冷笑。
我对他的回答不置可否,问道:“但剥夺令咒的方法也是有的吧?”
“自然。”archer点头说道,“除了拥有者同意转让后,其他的简单的,像是直接把有魔术刻印的手砍下来也是个方法。”
“倒是简单粗暴。”我整理一下想法,说道,“那我是不是可以说,如果我拒绝的话,你会直接把我的手臂切下来。”
我这话一落,archer挑了挑眉头,扬起嘴角说道:“本王还是会给你一次同意转让的机会的,看在你没有蠢得太厉害的程度上。”
所以,归结到底,archer就是看中了我拿到了「令咒」,才帮我逃过去的。毕竟,对比起深知魔术界的教会监督者或者魔术师来说,什么都不懂的普通人才更好被掌控。
“你希望我为你做什么事?”我开门见山地说道。
“本王在你身上看到了无限的可能性。这和远坂那个正统魔术师那狭隘的世界观是不能相比的。”archer清亮的声音里面毫不遮掩自己的愉悦之情,说道,“「我这个人,喜欢高傲的对手,不拘泥于自身能力的卑微而胸怀大志之刃。每当见到这样对手,我都会非常愉快」。”
“所以——”
“让本王看到你的实力,你的野心,你时刻都在发声的灵魂在这具沉默的肉丨体凡胎里如何叫人振聋发聩。”
他也许是天生的演说家,善于煽动人心,直击别人内心深处。
“届时,本王再告诉你,「你的败北,已经注定了」。”
“那,一定会是很有趣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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