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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程桀文韬武略,独断专行,连带着他手底下的军队行事都格外雷厉风行,原本半盏茶内抓起来的沐家上下数百人全部释放,长公主程喜诞生的小院子被迅速清理干净。

前一刻鲜血淋漓的人间炼狱仿佛恢复了往日的岁月静好,只是地面上尚未擦拭干净的褐色血渍还暗示着此处经历过的杀戮。

程桀拎着奶娃娃一路走了出来,跟在他身后的副将戚穆提心吊胆的看着那个一晃一晃的襁褓,实在忍不住大着胆子说:“陛下,公主殿下的骨头软,不能这么拎着。”

戚穆比程桀只大了几岁,不过他的妻子已经为他生了好几个孩子,三个都是小子。他带孩子的时间不算多,比程桀这个初为人父的经验肯定足的些。

尽管他不知道为什么陛下突然改了主意,可这到底是陛下血脉,好不容易保住了长公主的一条性命,哪能以这样方式死了。

这会程桀的头疾犯得没有先前厉害了,转过脸来,阴鸷的眼神盯着戚穆看了一会,把后者看得头皮发麻,脖颈处直冒冷汗,他才意味深长道:“戚穆,你倒是大胆,什么时候竟敢对孤指手画脚起来。”

戚穆立马单手扶剑,利落跪下:“微臣不敢!”

程桀把软绵绵的小公主拎了起来,一路这么过来,她也不哭闹,和其他初生的婴孩一点都不一样。

要是她太吵了,程桀可能当场就把她杀了。

刚出生的孩子眼睛是纯黑色的,几乎看不到瞳孔的存在,显得大得有些吓人。

杀人不眨眼的暴君当然不可能被小孩子的眼睛吓到,他直勾勾的盯了自己的女儿一会,然后把孩子抛到戚穆怀里。

“话这么多,便由你抱着吧。”

说罢,他便翻身上了马,朝着宫城疾驰而去。

剩下戚穆手忙脚乱的调整了一下姿势,抱着个软绵绵的孩子在原地愣了好一会。

他低头看了眼这个孩子,刚出生的孩子一般是胎发很少,而且皮肤皱巴巴红通通的,就好像猴子的屁股一样,难看的很。

小公主却完全不一样,她的皮肤雪白雪白的,脸颊上透着点淡淡的红,头发很浓密,像陛下一样黑,眼睫毛长长的,五官精致胜过墨大家亲自制作的人偶。

虽然程喜刚出生,没有完全长开,但戚穆觉得这孩子看上去和程桀有七成的相似,未来定是个惊天动地的大美人。

长公主被抛过来的时候闭着眼,似乎是被抱得舒服了,又睁开了眼睛。

她的眼睛又黑又大,似乎氤氲着一层雾气,在左边眼角一颗秀气的泪痣的映衬下,显得越发可爱可怜。

公主殿下这么呆呆的瞅着戚穆,不哭也不闹的乖巧样子,把戚穆的心都要看得萌化了。

都是小孩子,公主殿下就是比他家里那几个小子强太多了,便是他那素以貌美闻名的嫂嫂生下来的女儿,也不如这孩子十分之一好看,当真不亏是陛下的血脉!

在程桀走之后,戚穆带过来的戚家军隐隐骚动,戚穆把孩子调整了下姿势,让人从屋子里搜刮来备好的衣物,把孩子在身上绑得牢牢实实,确定她不会掉下来之后,他凶巴巴的呵斥下属:“挤在这里看什么看,这可是长公主殿下,是你们的眼睛能看的吗!想要孩子自己回家找婆娘生去……去去去,到里头把沐女君请出来,一道迎回王宫。”

说这话的时候,他对沐妍却无多少尊敬之情,陛下一时间大发圣心,指不定过两日这位沐家女郎便要人头落地。

如今是冬日,冷风刮得刺骨,他们来时没有谁坐在马车,为了快些回去,也只能骑马。

戚穆看着怀里的孩子,把她努力往自己的衣服里藏了藏。

大夏的都城偏北,冬日的风那是刺骨的疼,别说刚出生的孩子,他这种在沙场上摸爬滚打得皮糙肉厚的脸都能吹得裂口。

来时风雪似刀剑,回时云开雾散,风静雪止。

有个小兵突然惊奇的大喊了声:“路上的树开花了!”

戚穆翻了大大的个白眼,如今是冬日,刚下了雪,哪里来的花,许是这小兵是南边来的,没见过雪,错把树上的白雪当成了梨花。

一惊一乍的,真是大惊小怪,这么大的声音,把公主殿下吓到了怎么办。

“天啊,真的开花了。”在小兵之后,却传来了阵阵称奇的声音,

戚穆定睛一看,还真是,不知哪里来的风,把树上堆积的雪都吹落了,在秋风中落光了叶子的枯枝突然冒出了新芽,嫩绿的新叶中冒出了一个个米粒大的花骨朵,然后在好奇探出脸的婴孩的注视下,激动的,娇羞的绽放了一朵朵姹紫嫣红的花。

程喜咯咯的笑了起来,花儿争先恐后得开得更艳了。

戚穆走了一路,花开了一路,在他过去之后,这些花便悉数在一瞬间枯萎,似乎它们废了老大力气,耗尽了自己蕴含的能量,就是为了给长公主看一看自己最为美丽的样子。

等到宫里的时候,戚穆便小心翼翼地把孩子交给了当皇帝的亲爹,还提了一路上万花齐开,为长公主诞辰道贺一事。

他熟练地拍着程桀的马屁:“陛下当年出生的时候,也是天降霞光,佛光万丈,长公主殿下真是像极了您。”

宫里和外头不一样,有手最灵秀的花匠侍弄着,皇帝寝宫外头几乎一年四季花开不败,这殿内更是温暖如春,着一件纱衣都不觉得冷。

戚穆哪里能驱使得了天子,不好叫了他去外头看看奇景,只能变着法地为长公主美言。

半躺在榻上的程桀勾了勾唇角,对这么个小东西来了兴致。

胆大妄为的长公主离开了母亲温暖的子宫,一路过来。虽然不害怕,却是肚子饿了,凭借着生物的本能开始觅食。

小小的四脚兽在生父的身上爬啊爬的,找到了属于自己的粮仓,然后嗷呜一口张开嘴,含住红豆大小的临时粮仓吧唧吧唧。

戚穆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幕,恨不得自己瞎了,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生怕眼前爱洁的暴君把自己试图吸出母乳的孩子掐死。

要不是人不对,他真的想要摇着皇帝的胳膊为程喜求情:公主她真是个孩子啊,出生到现在还没有两个时辰,根本不懂事,陛下千万不要和她计较!

饿了啥也没有吃到的孩子被无情的亲爹强行拉了起来,然后她两只软绵绵的胳膊抱住了亲爹的手,没事人似的又开始吃皇帝的手指头。

刚出生的小婴儿没有牙,只能很努力的在程桀的手指上超级努力地涂自己亮晶晶的口水。

她肚子里空空的,按理很难受,结果到现在都没有哭。

暴君看了她半晌,最后在那双黑漆漆的眼睛里败下阵来。

他把傻孩子拨到一边:“把朕养的大花牵来。”

反应过来,戚穆扑通跪下,磕磕绊绊的为不通人事的公主辩解:“陛……陛陛下,公主她一路过来都没有吃东西,定是饿了。”

大花是程桀养的一头花豹,是只刚生完崽子的母豹子,怀孕和哺乳期间的母豹极为凶残,除了还听主人程桀的话,在他的面前温顺如猫,对其他人都非常残暴,连往日里给它喂肉的小太监都开始站得远远的,不敢轻易靠近。

这孩子长得这么可爱,陛下却要把她丢给母豹撕成碎片,戚穆想想都不忍心,这可是陛下第一个孩子啊。

程桀冲着戚穆翻了个白眼,觉得自己这个臣子的脑子估计是被驴给踢傻了。

“你不把大花牵过来,自己挤奶给她喝?”

这么小的孩子,喝母乳自然更好,但是程桀想到沐妍,便心生厌恶,他立她为后,却不给那女子任何的权力,将对方架在空中楼阁之间,不过是把立即执行的死刑变成了长期折磨人的缓刑。

至于乳母,宫里没有这玩意,他的女儿也不能喝那低贱者的乳汁,至于小公主能不能适应豹子的奶,会不会被凶残的花豹吓到哭,这个不在程桀的考虑范围内。

戚穆立马手脚并用的从地上爬起来,欢天喜地地跑出去给长公主找真正的食粮。

很快,戚穆费了老大力气把一头母豹给牵了过来,它的花纹像锦缎一样鲜亮,四肢遒劲有力,拥有着闪电般的速度,和雷霆般强大的爆发力,尽管它的獠牙被纯金打造的嘴笼暂时的束缚起来,可母豹凶神恶煞的金色竖瞳还是让随侍的宫人们看了就双腿发软。

嗅到主人的气息,大花在软榻前温顺的匍匐下来。

程桀就像是丢玩具一样把孩子丢到了母豹的身上,被驯服的猛兽下意识扑起来去抓主人丢过来的玩意。

殿中寒光一闪,戚穆利剑出鞘,拔剑便向母豹的利爪砍去。

但他的速度还是晚了一步,母豹的爪子更快的抓住了孩子,在那一瞬间,它藏起了尖锐的爪子,用粉色的肉垫抓住了那个小小的襁褓。

刚成为母亲的花豹原本是想用舌头舔舔孩子,可惜被嘴笼挡住,最后只好用脸颊拱了拱孩子软乎乎的脸颊,然后继续趴在地上,用前爪把孩子拨到自己的身体中间,让她更快更好的觅食。

程桀看着自己眼前胆大妄为的将军:“你方才拔剑是想杀谁?”

戚穆出鞘的剑收了回去,跪下来告罪:“臣一时情急,只怕这畜生抓伤了殿下。”

程桀看了他一会,意有所指道:“朕的大花可比这个世界上多数人有人味的多,谅你忠心护主,下去领十板子吧。”

“臣叩谢圣主隆恩。”才十个板子,出了一背冷汗的戚穆松了口气,急急退了下去。

等殿内只剩下两人一豹,程桀从软榻上起来,赤着脚走到母豹边上,他的一只脚踩住了花豹的尾巴,换做是其他人,母豹早就把人扑到直接撕了。

但是被主人驯服得畏惧的它,只是炸了一下毛,慢慢又放松下来,忍耐着身体上的疼痛。

他方才并未对大花做出任何指令,也就是说,在大花扑过来的在那一瞬间,程桀的确是想过杀了女儿的,未曾料想花豹母性发作,对这孩子生出几分舐犊之情来,只能说小东西真是命大。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失败了几次,程桀的杀意消散的七七八八,这会是真的打消了弄死这孩子的念头。

罢了,他最多不去做什么,且看她能不能顺利长到成年再说。

吃饱喝足,程喜便靠在母豹的身上打了两个哈欠,揪住它柔软温暖的毛发睡着了。

暴君盯着看了一会,转头下旨:长公主降生,孤甚是欢喜,赐名,喜,册封程喜宁国帝姬,普天同庆三日,大赦天下。

整个夏朝都在为公主的降生欢喜,而在千里之外,商丘山下一个百余人的小村庄里,石床上躺着的年轻妇人同样正经受着生育之苦,这不是她第一个孩子了,按理来说要比头胎松快许多,可她却生得尤为艰难。

早先请好的产婆中途崴了脚还伤了手,没有办法过来,她的丈夫正冒着大雨去跑到外头的村子找接生的婆子。

倾盆大雨中,一头毛驴托着一个披着蓑衣的白发长胡子老道在山路上走过。

若是如今夏朝最尊贵的女主人沐妍瞧见了,定能一眼认出躺在驴子身上的老道,便是曾经为她批命过的道长。

经过商丘山,毛驴突然就走不动了,那老道睁开眼睛一看,便被入目的煞气吓了一跳。

整座大山都被黑色的阴云笼罩,尤其是山脚某处,更是煞气冲天,宛若恶鬼现世。

他拉着自己的驴子往里走,这驴子撅了蹄子,哼哧哼哧冲着反方向跑,老道死活都拉不动。

“行吧,老伙计你在这待着,哪儿都别跑。”

老道牵着驴子往山中间的破庙里走,把倔驴栓好了,巧的是,半路上碰上了那妇人的丈夫。

不知道怎么回事,昔日里很容易找的产婆,不是被大户人家提前叫走了,就是不在,这农夫牵挂自己难产的娇妻,一张脸上都是急出来的汗。

老道看了他一会,道:“令正今日可是正在山下生孩子。”

那农夫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这文绉绉的令正说的是自己的妻子,兴许这能掐会算的道士有点本事,他忙道:“是啊道长,我家娘子痛了好几个时辰了,您能不能给我算一算,我在哪里能找到产婆?”

老道摇摇头说:“你这孩子命不好,生下来便刑克六亲,是个孤独一生的命,不若让它死在娘胎里,还能保住你一家十余人的性命。”

那农夫一听,当即翻脸:“你这老道怎么回事,不帮人就算了,怎么还咒人呢?!”

他前头只得了两个女儿,大夫说,妻子肚子里的这个是儿子,他期待许久,哪能随便听个道士胡诌就把儿子掐死。

村子里也不少道士,大部分都是坑蒙拐骗的东西。

这人实在是太晦气了,农夫气呼呼的离老道远了些,歇了歇,等雨小了些,便打算请自己的岳家来接生。

实在请不到产婆,也只能在这个时候请岳母了。

老道看着农夫的背影摇了摇头,拿了蓑衣挡着,一脚深一脚浅地朝着村子里煞气最重的地方走过去。

这次农夫很顺利的请到了岳父岳母过来,他满心欢喜的带着人往家里赶,而在这个时候,天空电闪雷鸣,伴随着轰隆一声,一道紫色的巨雷劈在了农夫的家中的树上,院内起了大火,屋内浓烟滚滚。

又一个带电的雷球从石窗中滚了进去,直接冲着在床上动弹不得的产妇而去。

伴随着响亮的啼哭声,一个瘦弱的婴儿从被雷电劈成了焦炭的母亲腹中爬了出来。

“糟糕,晚了!”

老道一挥拂尘,朝着山下冲了过去,煞星降世,现在掐死他还来得及。

然而没有等到他动手,一只秃鹫从山上俯冲下来,把浑身沾着血的孩子从空中叼走。

于此同时,山洪爆发,地龙翻身,别说被山洪冲走的男孩的父亲和外公祖母,便是老道,都被突然坍塌的墙壁砸断了一条腿。

抓走婴孩的秃鹫一头被从树上跃出的毒蛇咬住了翅膀,两个猛兽相争,最后齐齐丧命,落在一处干燥的树杈上。

在位于繁华都城的长公主喝着豹子奶,被软绵绵香喷喷的美貌宫人伺候的时候,这个孩子却在寒冷的山风之中,大口大口的喝着秃鹫的血。

老道被跑下来的驴子救走的时候,掐指算了半天,哇的一声吐出口血来,却因窥探天命反噬,再也算不到煞星踪迹。

瞎了眼睛的老道一脸心灰意冷,不是为自己,而是为天下百姓。

煞星出世,大夏要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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