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第二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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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放学后,苏玉兰担心粽子放坏了，就准备中午拿回去蒸热吃了。

刘莉莉下工回来就看到苏玉兰在灶台上蒸粽子，想到自己只能吃点粗粮,端午节也没能吃粽子，心里有些不得劲。

忍不住嘲讽道：“哟,这是从哪来的粽子呢？该不会是从哪个乡野汉子那拿的吧？”

当初因为苏玉兰去小学当了老师,刘莉莉没能去,刘莉莉心里一直都不高兴苏玉兰。

因为小学老师的选拔是通过考试来的,只有通过了考试才能去上课。

刘莉莉本来读书的成绩就不好,虽说拿了高中毕业证，但那都是凭着她爸妈的关系,而她自己则是整天在学校混日子，这小学老师的考核自然就没通过。

苏玉兰听到刘莉莉的话有些生气，反驳道：“刘莉莉你别乱说,这是我们班的学生给我的粽子。”

“哟,哪个学生啊？我就不信这年头家家户户都吃不饱饭,还能给你这个老师送粽子？是男人送的就直说呗，我又不笑你。”刘莉莉觉得苏玉兰这是在嘲讽自己当初没能去当老师，心里就不乐意了，嘴下也不留情。

“刘莉莉，你再这样平白无故往我身上泼脏水,我可就生气了？”苏玉兰性格温柔，生气了也说不出啥脏话。

“不是就不是呗，有啥好生气的,整天就知道装清高！”刘莉莉撇了撇嘴，一脸不屑。

看到锅里冒着热气儿的粽子，刘莉莉眼睛转了转，对苏玉兰说：“我刚刚回来的时候碰到大队长了，他说让你去他家里找他一下，说是有关于学校的事情，要和你商量一下。”

“大队长找我？学校的事情他不是应该找校长吗？”苏玉兰满脸疑惑，有些不相信刘莉莉的话。

“你爱信不信，不信拉倒！反正我的话是带到了，去不去是你的事情。到时候大队长追问起来你可别怪我没提醒你，哼！”见苏玉兰不相信自己的话，刘莉莉有些着急，就威胁到。

苏玉兰考虑了一下，还是决定去李有国家里一趟。

想着万一大队长是让学校的老师都去开会，只是已经喊了校长了，自己今天回来得早不知道，大队长才让就只是让刘莉莉来通知自己的呢。

苏玉兰出门的时候粽子还没热好，她只能让刘莉莉帮忙看着一下。

刘莉莉见苏玉兰决定要去了，心里高兴，满口答应了苏玉兰，说自己会帮她好好看着的。

苏玉兰不疑有他，就匆匆出门了。

看到苏玉兰出门的时候，刘莉莉假装在灶台边烧火。等到苏玉兰走远了，刘莉莉就赶紧从锅里拿起粽子就准备吃。

她一边剥粽子外面的芦苇叶一边自言自语：“苏玉兰你个蠢货，我让你吃粽子！凭什么我端午节都没有粽子吃，你还想吃。这下我全给你吃了，我看你回来吃啥子，哼！”

说完就咬了一大口粽子，不料想刚蒸热的粽子热气儿还没散去，这一口下去烫得刘莉莉嗷嗷直叫。

看到这是纯干的粮食，又不是糊糊，刘莉莉又不忍心吐出来，只能不断哈气，希望这粽子能快些变凉。

刘莉莉明显感觉自己的舌头被烫了一个大大的泡，又痛又硌人。但是想着现在要是不吃完的话，待会等苏玉兰一回来，自己就吃不成了。

于是，刘莉莉只能忍着舌头上的痛，一边吹把粽子吹凉一边吃。

吃着吃着，刘莉莉就想到自己在家里的日子。那个时候虽不是天天吃.精细粮，但好歹顿顿都吃干的，时不时地还能吃大白面饺子和红烧肉。

自从她下乡当知青后，已经好久都没吃肉了，每顿都只能吃点粗粮，还吃不大抱，吃了还要去地里干活儿。

刘莉莉越想越觉得自己委屈，‘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嘴里含着粽子含糊不清地说“我要回家吃肉、吃白面饺子，我不当知青了，呜～”

就这样，刘莉莉一边哭一边吃，很快一个粽子就被她吃完了。

另一边，因为知青点到李有国家还是有一段距离，苏玉兰怕去晚了，一路上都是跑着过去的，到了李有国家的时候她整个人已经汗流浃背了。

李有国看到苏玉兰来了，还一脸慌张，以为是学校出啥事儿了，忙问苏玉兰来找他啥事。

这下轮到苏玉兰惊讶了。

只见苏玉兰一脸疑惑地问到：“大队长，不是你让我过来开会的吗？”

“苏老师，我啥时候找你来开会了？”李有国摸了摸脑袋，有些诧异。

“可是刚刚刘莉莉下工回来和我说，是你让她通知我来找你的，说是学校的事情啊。”苏玉兰有些懵了。

“不对啊，我上午去公社开会了，都没去地里，也没有见到刘莉莉同志。是不是她搞错了，学校这边有啥事情我都是直接找校长的。”李有国一脸肯定地说。

“好的，大队长，那没啥事儿我先回去了。”苏玉兰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被刘莉莉骗了。

至于刘莉莉为什么要骗她，她也没想通，可能是觉得逗着她好玩吧。

“苏老师，来都来了，进来吃个饭再回去吧！”宋红梅见苏玉兰来了，热情地招呼到。

她可知道肖晚晚在苏玉兰班上读书呢，和苏老师搞好关系，也能让晚晚在班上更好地学习。

“不了，宋大姐，你们先吃着，我灶台上还热着饭呢，我回去就能吃。”苏玉兰想也不想就拒绝了宋红梅。

这时候家家户户的粮食都珍贵，她可不能占大队长家的便宜。

想到灶台上蒸着的粽子，再想到自己出门的时候刘莉莉那股热心劲儿，苏玉兰突然想通了刘莉莉为啥要骗她出门了。

虽然苏玉兰不大相信刘莉莉会偷她的粽子吃，但回去看了就知道了，于是和李有国两口子道了别就赶紧跑回知青点了。

苏玉兰回到知青点就赶紧跑进厨房，果然看到灶里的火已经熄灭了，而灶台上蒸着的粽子也不见了。

苏玉兰气急了，她怎么也没想到刘莉莉会把她骗出去，然后偷她的粽子吃。

看到刘莉莉的房门是关着的，苏玉兰想到刘莉莉这是在睡午觉，也不管这么多，直接过去就开始敲门。

“刘莉莉，你给我起来，你是不是把我的粽子吃了？”苏玉兰一边敲门一边喊。

刘莉莉吃了粽子睡得正香，就听到苏玉兰在外面在敲门。本来她想装作没听到继续睡的，奈何苏玉兰一直敲还一直喊她。

刘莉莉没办法，只能起来去开门。

看到苏玉兰的样子，刘莉莉有些不耐烦地道：“苏玉兰，你敲啥敲！没看到别人正在睡觉吗，要是耽误了我下午干活你付得起责任吗？”

苏玉兰也不管刘莉莉耐不耐烦，见刘莉莉起来了，就问她：“刘莉莉，你是不是故意把我骗出去，然后把我的粽子吃了？”

“粽子，你说锅里那个啊，就是我吃了啊，咋啦？你放在锅里还不让人吃啊？”刘莉莉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你怎么能这样，就算你想吃也不能把我骗出去啊！”苏玉兰生气地吼了一句。

“那还不是因为你傻呗，我说啥你都信。要我说，就你这智商，真不知道怎么能去小学当老师的，该不会是你做了啥见不得人的事吧？”刘莉莉完全没觉得自己这样做有什么不对，说到最后看向苏玉兰的眼神都变了。

“刘莉莉，你少在这里血口喷人！你不但骗我，还偷了我的粽子吃，那是我们班的肖晚晚同学给我的，我自己都还没吃一口。你……你不要脸！”苏玉兰气得骂了句刘莉莉。

“哟，装不下去啦，这就开始骂我啦？你以为我稀罕你那个破粽子啊，想当初在城里的时候不是细粮我可不吃。要不是因为来了这个破地方，我才不吃你的破粽子呢，吃起来还满口钻！”见苏玉兰生气了，刘莉莉就更得意了。

“刘莉莉，你……你不要欺人太甚？”苏玉兰听到刘莉莉这话直接被气哭了。

“我就还欺负你咋啦，有本事你来打我啊！”刘莉莉叫嚣着。

她可不认为苏玉兰有这个胆子敢和她打架。

可是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呢，更何况是人。

“我……我和你拼了！”苏玉兰被刘莉莉气急了，啥也不管，冲上去就扯住刘莉莉的衣服。

刘莉莉一时没反应过来，就被苏玉兰一把推倒在了地上。

见苏玉兰打自己，刘莉莉也不甘示弱，反手就和苏玉兰打了起来。

虽然两个人都没打过架，但是下乡这么久，也看过别人打架。

两人学着那些打架的婶子，再凭着本能抓对方的头发，扯对方的衣服，怎么方便怎么来。

肖晚晚放学回去后，李淑华突然想起没有给苏玉兰拿蘸粽子的白糖，于是就带着肖晚晚准备给苏玉兰送点过来。

两人到的时候只见房门是开着的，喊了两声也不见人回答，倒是听见屋里有人在说话。就拿着白糖进屋了，准备把白糖放下就走。

结果一进屋就看到苏玉兰和刘莉莉在房间里面打起来了，这把李淑华和肖晚晚都吓到了。

李淑华赶紧把肖晚晚拉到门口站着，不让她进屋，自己则是进屋去把苏玉兰和刘莉莉拉开，不让她俩再打了。

苏玉兰和刘莉莉本来也打得差不多了，经过李淑华这么一拉也就没继续打了。

只是打完架的两人看起来都很狼狈。

披头散发的，衣服也是乱糟糟的，两人脸上、手臂上都是红红紫紫的伤口。

李淑华和肖晚晚看着平日温柔的苏玉兰竟然会和刘莉莉打架，都惊讶得不得了。

李淑华赶忙问这两人为啥打架，苏玉兰就把刚刚发生的事情和李淑华说了。

刘莉莉听了还有些不服气，说到：“本来就是，她自己把粽子放在灶台上的，又没说不能吃，我吃了又怎么了，这能怪我吗？”

肖晚晚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遇到像刘莉莉这么不讲理的人，不过还不等她说话，旁边的李淑华就开始教育刘莉莉了。

李淑华先是让肖晚晚把苏玉兰扶到旁边去休息，然后就对着刘莉莉就开始骂了。

“你这女娃子家家的咋不学好，你骗人家苏老师出去白跑一趟不说，还偷苏老师的粽子吃，你还有理了？”李淑华想着自己是宣传小组的成员，对方又是个年纪不大的知青，倒也没说平时那些骂人的脏话。

“那是因为她傻呗，我说啥她都信！”刘莉莉没见识过李淑华的厉害，一脸无所谓。

“哟，人家苏老师相信你，你还蹬鼻子上脸了。我告诉你，你知不知道，在咱队里，你偷别人的东西可是要挨打的！”李淑华继续教育刘莉莉。

“你这个老大娘还想来骗我，当我和你们这些乡下的泥腿子一样好骗啊。我从城里来的，可不会被你骗。这粽子在我自家的灶台上，我不相信吃我自己的东西还犯法啦？”刘莉莉一点也不相信李淑华的话。

“嘿，我说你还不信是吧。走，咱当着大伙的面问问，你这偷别人的东西还有理啦？”李淑华说着就要拉着刘莉莉出去。

“你这老大娘干啥呀，你再这样，信不信我去大队长那举报你欺负知青，让大队长把你抓起来！”刘莉莉见李淑华来拉她就有些怕了，只希望搬出李有国来吓唬李淑华。

她平时也就能欺负下苏玉兰这种老实温柔的人，遇上李淑华这种泼辣的就没法子了。

不过这注定是要让她失望了。

“啥，你还要跟大队长举报我？行啊，那咱走吧，去了看看队里到时候咋惩罚你这个偷粽子的知青。”李淑华被刘莉莉的话逗笑了，敢情这女知青还想跟自己侄子告状呢。

李淑华看着刘莉莉，吓唬到：“看到时候队里是把你拉去农场改造呢，还是拉去劳改批.斗呢，毕竟这年头的偷儿贼是人人喊打的。还记得前几年隔壁队里有个人偷了别人家的一把菜，后来被全队人打得哭爹喊娘。”

“奶，那人后来还被拉去农场改造了，现在还没回来呢。”肖晚晚见李淑华在吓唬刘莉莉，也跟着说。

偷东西这事儿倒是有，不过对那人的处罚没这么严重就是了。李淑华和肖晚晚这么说也就是吓吓刘莉莉，让她认错，以后都不敢欺负苏玉兰。

果然，刘莉莉一听到说又要被打，又要被拉去农场改造，还要被批.斗就害怕了，也不敢再说去向李有国举报李淑华的话了。

她倒没怀疑李淑华和肖晚晚的话，看着肖晚晚这乖巧的样子，也不像是个会说谎的。

肖晚晚：长了一张乖巧的诚实脸怪我咯。

看到刘莉莉的表情，李淑华趁热打铁，又说：“不过既然你是第一次偷东西，而且你又是个知青，咱可以从宽处理，不去举报你。毕竟不能让你一个人丢了这么多知青的脸是不，这样的话你以后还怎么在我们双丰大队待啊。”

听到李淑华说不举报自己，刘莉莉不由得拍了拍自己的小心脏，一下子放下来心。

只听李淑华又说：“但是你偷了东西，咱私下还是需要处理的，不然下次你又干这事咋办？”

听到李淑华的话，刘莉莉赶紧举手保证：“我保证以后都不干这事儿了，真的，大娘。我刘莉莉从小到大最不喜欢说谎了，我肯定不骗你！”

“咱先不说以后，这次你偷吃了人家苏老师的粽子咋办？”李淑华又问。

“我……大不了我赔她一个就是了！”刘莉莉有些心塞。

“这么说你是打算赔苏老师一个粽子了，那你会包粽子吗？”李淑华听到刘莉莉的话，一脸的不相信。

不仅李淑华，连肖晚晚和苏玉兰也是一脸不信的看着她。

“我不会……不会可以学啊。”看到李淑华三人的眼神，刘莉莉觉得自己被打击了，但还是嘴硬。

“好，那你就包一个粽子来还给苏老师吧。咱先走了，等我们回来就要看到你给苏老师的粽子，不然的话就是你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我们就去大队举报你。”李淑华再次吓唬到，又转头对苏玉兰说：“苏老师，你还没吃饭吧，走，上咱家吃去。”

她本来是想让刘莉莉赔点粮食给苏玉兰就成了，哪想到这刘莉莉这么实诚地要自己做个粽子。不过李淑华也没阻止就是了，反正只要这刘莉莉不惹事儿就成。

肖晚晚也被刘莉莉这样子逗笑了，一开始还以为刘莉莉是个蛮横不讲理的，现在看来也不过是从小在家被宠坏了。心眼还不坏，还是能改过来的。

肖晚晚走的时候还告诉刘莉莉包粽子的芦苇叶在河沟边上就能摘到，又怕刘莉莉不认识，还贴心地给刘莉莉说就是那种细长的叶子。

想到刘莉莉刚刚才吃了粽子，应该也不会认错。

说完就准备和李淑华带着苏玉兰回家吃饭了。

苏玉兰赶紧摆手拒绝，道：“淑华婶子，谢谢你。不过我屋子里有干粮，待会我吃点那个就是了。你们今天帮了我，我就已经很感激了，怎么好意思再给你们添麻烦呢。”

李淑华来帮她讨回公道，苏玉兰心里已经很感激了，深觉自己不能去占人家的便宜。

“那好吧，那没啥事儿我就带着晚晚回家了。下次有啥事你直接来我家找我就成，咱家人多。你是咱晚晚的老师，咱可不能让你在队里受欺负。”李淑华说这话的时候还看着刘莉莉。

苏玉兰不去她也不勉强，毕竟她平时都是去占人家便宜的。

说完李淑华就准备带着肖晚晚回家了。

旁边一直没说话的刘莉莉看着肖晚晚她们要走了，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那个，淑……淑华婶子，你可不可以教我包……包粽子。”

刘莉莉说完脸红了一片，求救地看着李淑华，生怕她不答应。

“啥，我教你包粽子？合着刚刚你是说的假话所！可是我下午还要上工呢，这少干一下午的活我可就少拿多少工分啊。”李淑华心下了然，但嘴里没松口，装作一脸为难的样子。

刘莉莉生怕李淑华不答应，赶紧劝到：“这样，只要你愿意教我，我用粮食和你换，成不？”

她心痛极了，虽然这粮食都是从家里带来的粗粮，可也够她吃上几顿干的呢。

想到自己就偷吃了一个粽子，就要去摘芦苇叶来包粽子赔给苏玉兰，还要交粮食给李淑华当学费，刘莉莉觉得自己亏大发了，发誓以后都不干这样的事了。

一听到刘莉莉说给粮食，李淑华心里立马就答应了，心想这有便宜不占是傻蛋，这粮食都送上门了，她还不收的话那不就是傻吗。

只是脸上还是装作无奈的说：“好吧，也就是看你这么诚心来找我的份上，那咱下午就旷半天的工，来教你包粽子。”

听到李淑华的话，刘莉莉满脸感激地道谢。

心痛归心痛，但刘莉莉还是觉得这粮食给得直，她可不想当着全队人的面被批.斗，也不想去农场改造。

苏玉兰看到刘莉莉被李淑华教育后，还满脸感激地看着李淑华，她心里无比佩服李淑华，看向李淑华的眼神也充满了崇拜。

肖晚晚看到苏玉兰的眼神，心里感叹：她奶这是收获了小迷妹一枚啊。

李淑华想着自家还有没用完的粽叶，看在粮食的份上，她就无偿拿来给刘莉莉用。

刘莉莉看到李淑华这举动，心里更加感激了，觉得自己刚刚对李淑华的看法太不正确了，这明明就是一个心地善良的老大娘啊。

教刘莉莉包粽子的时候，李淑华想着待会儿的粮食，教得很是用心。不仅仅只是单纯地包粽子，李淑华还教刘莉莉认了粽叶的好坏，还告诉刘莉莉了很多粽子馅儿的做法，像什么红枣的、红豆的、腊肉的。

不过因为现在材料有限，就只能教刘莉莉做杂粮白粽。

刘莉莉听了，忙说自己屋里有大红枣，还是去年过年回家她娘专门给她装的，说是这东西外面可不好买。

刘莉莉是觉得这是自己第一次包粽子，当然要包最好的，那有馅儿的肯定要比没有馅儿的好吃啊，于是也没有藏着掖着，就进屋拿出了那包红枣。

刘莉莉学包粽子倒是很快，虽然没包过，但吃得也不少，就刚刚还吃了一个呢。

就依葫芦画瓢的包着，没一会刘莉莉就学会了，这让她顿时产生了一种自己是包粽子的天才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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