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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外面的水龙头还在哗啦哗啦地流,祝唯心脏跳的极快,整个人紧张到了极点。
她发着抖,蜷缩在洛沨的怀里,身体一点点地瘫软下去。
洛沨身上带着令她迷恋的气息,在极度的紧张和刺激下,这是唯一能令她得到安慰的感受。
她不敢说话,也不敢发出任何声音,纵使洛沨亲吻着她的耳垂,触碰到那极致的敏感地方,她也得死咬牙关。
洛沨搂着她,身体有力地支撑着她,一双手伏在她后腰上,隔着薄薄的衣料,在她腰窝上下几寸的地方摩挲。
她今天穿的是露背的礼服,按理说,抚摸她的背部,应该会很舒服。
但是他没有触碰,衣果露的肌肤就好比最脆弱的易燃物,一点就容易炸掉。
贴着她的耳朵,他轻轻地说,“我不放心你,所以进来看看。”
祝唯“唔”了一声,一半是回应洛沨,一半是因为舒服到情不自禁。
滚烫的气息在她耳边浮动着,她哪里受的住这般折磨?
恨不得……恨不得现在就跟洛沨上床。
她喘着气,枕在洛沨怀里,顾不得这样做会让她的头发散乱,只求能得到片刻的纾解。
洛沨抬起一只手,扶着她的脸,指腹压着她的下巴,眼神带着几分蛮横,声音仍是委屈和迷醉,他道,“我一进来,就看到别的男人故意碰你……我忍不住。”
祝唯脸上涌着潮红,声音低哑,道,“没事,没事……”
洛沨咬住她耳垂,用重重地语气说道,“姐姐,你知道别人看你的眼神,让我有多恼火吗?”
“唔……洛,洛沨,”祝唯快受不住了,她带着些恳请,道,“你别这样。”
洛沨另一只手在她背上轻柔地抚摸两下,温声道,“外面水声还没停,没人进来,别怕。”
祝唯怕得要死,现在要是随便进来一个认识的人,往后她这张脸,该往哪里搁?
虽然她也知道,就算有人进来,也不会有人来开这张被锁住的门。
只要她不出声就行了。
可紧张这种事情,并不是提前知道绝对安全,就会消失的。
就像知道过山车是绝对安全的,但依然会紧张。
她小声地,央求似的,说,“洛沨,我们回去吧……”
回去,在家里,在绝对安全的地方,和他做一些更加过火的事情。
洛沨缓慢地松开她,亲吻她的额头,道,“好,我去给你拿外套。”
祝唯突然发现,他松开祝唯的腰之后,她便好似恢复了力气,能站得稳了,仿佛他那双手有着能让她柔软无骨的魔力似的。
洛沨正要开洗手间的门,突然听到外面水龙头的声音戛然而止。
他停住了动作,而他的身后,祝唯也屏住了呼吸。
女人的声音尖酸地说,“这哪个缺德的,开了水龙头也不关,还一股子烟味!”
“……”
祝唯快羞愧死了。
女人的声音她熟悉,正是在门口跟她招呼的白凡薇。
被她骂缺德,感觉还真奇特。
两人等着白凡薇进了隔间,正要伺机离开时,她突然在隔壁接通了电话,用嗲到令人哆嗦的语气,道,“喂,华英哥,你今天怎么没来呀?”
祝唯:“…………”
洛沨:“?”
白凡薇:“这样哦,他们都说你跟高珊珊私会去了,我差一点当真了呢。”
白凡薇:“哈哈,还能有谁说的,肯定是你媳妇儿呗,你知道她今天穿了件什么礼服过来的吗?红色,那叫一个骚啊……”
祝唯:“…………”
她当场就火了,骂了一句,“白凡薇,你个死不要脸,你当在厕所里说话没人听到呢?!”
白凡薇:“…………”
洛沨:“…………”
空气仿佛凝固了,白凡薇吓了个哆嗦,脸色铁青,电话掉在地上,她弯身去捡——
两隔间是完全封闭的,白凡薇也看不到隔壁的状况,她只是一开始就觉得,卫生间的水龙头是开着的,所以先入为主地以为里头没人。
天杀的,偏偏是祝唯!
此时的她心如死灰,拉也拉不出来了,只得战战兢兢地提上裤子,离开了洗手间。
走的时候还骂了一句“神经病”。
洛沨憋着笑,勾了一下祝唯的嘴角,道,“别气了,我们回家。”
祝唯脸上一阵青一阵白,道,“没事,让你看笑话了。”
洛沨拿鼻尖蹭了蹭她的脸,温柔地说,“回去再说,别跟她计较。”
这是祝唯经历的,她生命中最刺激的一次宴会。
她从洗手间出来,脸色不太好看,头发还有些凌乱,但得亏了白凡薇嘴巴大,将祝唯偷听她讲电话的事情添油加醋地说了出去,众人便以为两人不和,宽慰了几句,她也就趁此机会,提前离开了宴会。
甫一离开开着暖气的大厅,洛沨便从旁边现身,将风衣罩在她肩上。
她道了句谢,一只手从前面固定住外衣。
她跟着洛沨,搭电梯去了地下车库,一路上两人都没说话,祝唯还有点想要靠近洛沨的意思,她的身体还惦记着他怀里的滋味,那个令她颤栗的吻,仿佛还停留在她耳畔。
可这场关系之中,一向都是洛沨主动,她是享受的那一方,如果洛沨突然不主动了,那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一直到电梯门打开,洛沨都不再有什么反常的、亲密的行为。
祝唯反而有点空落落的,步伐也慢了下来。
她跟着洛沨走出电梯,前面的人突然停下来,等祝唯走到他旁边时,突然牵住了她的手。
洛沨抓住她的手,五指钻入指缝,和她十指相扣。
“……”
祝唯小声地、不安地说,“有监控……”
洛沨反而抓紧了些,他道,“没有人闲着没事盯着监控看,再说了,我现在像是在和你偷情吗?”
祝唯心虚地问,“不是吗?”
洛沨淡淡一笑,道,“我现在像是牵着我老婆的手。”
“……”
我老婆。
从洛沨嘴里说出来,丝毫没有恶心味,反而甜滋滋的。
祝唯就这么脸红了一路,跟洛沨上了车。
他先开车将祝唯送到她家小区楼下,祝唯有点不愿意下车的意思,她坐在副驾驶上,身体崩的很紧,双手在裙子上抓出了一道褶皱,裙尾下面露出漂亮的小腿。
车里空调开的很大,洛沨侧过脸看她,道,“姐姐,你快点上楼,别冻着了。”
祝唯别过脸,看向车窗外面,硬着头皮,小声地说,“你先……亲我一下。”
洛沨心里柔软了一阵,只不动身,反问道,“今晚,我可以跟姐姐上楼吗?”
请求睡女生家里,这得是发展到了什么地步的男女朋友,才会做出来的事情?
祝唯缓缓闭了一下眼,睫毛微颤,有些残忍地说,“不行。”
“……”
洛沨的反应是沉默,他没有强求,片刻后,他蜻蜓点水地,心不在焉地拿唇碰了下祝唯的侧脸,看着她从车上下去,上了楼,尔后一路暴躁地开回去。
他是什么人,呸,祝唯养在外面的一条狗罢了。
狗还有机会在主人家里过夜,祝唯却从来不施舍他这些。
回去之后,他吞了药,将西装脱下丢在一旁,整个人瘫倒在沙发上。
他怀疑祝唯并没有喜欢过他,所做的一切都不过是同情和施舍罢了。
可她会在他面前脸红,那样的神情,叫洛沨如何都恨不起来。
次日早上,他在药物的作用下,睡得很沉,忘记给祝唯打电话了。
八点钟,祝唯打电话过来——
“洛沨。”
“嗯。”
祝唯语气不确定,她道,“你怎么不给我打电话?”
洛沨看了眼手机上方的时间,诚实回答,“睡过头了。”
祝唯松了口气,道,“没生我气吧?”
洛沨说,“怎么敢?”
祝唯:“……”
看看,小朋友的确是生气了。
祝唯昨天晚上拒绝他之后,就一直在后悔。
凭什么在隔间里还想和他上床,回到家连家门都不让他进。
祝唯小声地说,“我的车还在你那边……”虽然她不止那一辆车。
洛沨反应过来,揉了揉疼的要命的天顶盖,从沙发上爬起来,道,“我现在给你送过去。”
祝唯听他语气不太对,便问,“昨晚是不是没睡好啊?”
“吃了安眠药,睡得还行。”洛沨说,“我现在过去你那,你在家等我一下。”
祝唯挂了电话,重新钻进被窝里面。
安眠药。
那东西就像个□□,悬在了祝唯的心头。
光顾着谈恋爱,有时候她差点忘记了,洛沨是个病人。
在宴会上撩她的时候有多得心应手,私底下难受起来就有多摧心伤肝。
洛沨。
祝唯心里念叨着这个名字,许是太困,眼角有泪珠滑出来。
她昨天做了一晚上的梦,早上醒过来的时候,还在回想着和洛沨的拥吻。
今晚,我可以跟姐姐上楼吗?
他问的是能不能上楼,又不是能不能和她睡觉?!
她为什么要拒绝洛沨?他回去之后又承受了多大的心理压力?
祝唯拿被子蒙着脸,气自己气得脸色发紫。
洛沨。
似乎只要一想到他,心情就会变得柔软起来。
就像他握着自己腰肢时,身体会情不自禁地伏倒在他身上一样。
她梦到自己和洛沨接吻,洛沨压在她身上,露出漂亮的胸肌,他脸上带着笑,眼睛里好像映着星河,那是只有在和她亲吻的时候,他脸上才会流露的神情。
一种奇异的感受在她身体里蔓延开来,她胸痛得打紧,却又跟玩火似的,一遍遍回味着那种令她喘不过气,令她胸腔里的疼痛不断地蔓延开来的感受。
没多久她又睡了过去,接起洛沨电话时,语气还带着缠绵之音。
她穿着睡衣,起来给洛沨开门。
男人站在门口,表情颓废,祝唯上前一步,双手勾在他脖子上,脸伏在他胸前。
洛沨抬起手,摸了摸她未曾梳理的头发,轻柔地问,“姐姐想我了么?”
祝唯抬起唇,执拗的眼神看着他,冷冰冰地命令道,“吻我。”
洛沨双手来到她腰间,往下拂过她的臀,将她往上一提,手勾在她腿弯处,轻轻松松地将她抱了起来。
祝唯心跳得越来越快,头枕在洛沨肩上,眼睛里有泪珠滑出来。
洛沨,她的洛沨。
男人从外面进来,身上带着风雪的气息,而她刚下锦被,摸上去都是柔软的、温暖的。
洛沨怕她凉,将她重新藏进被窝,隔着被子抱她。
他吻了吻祝唯的眼睛,道,“今天不去上班吗?”
祝唯注视着他,道,“今天是周末。”
洛沨又问,“有什么安排?”
祝唯:“你。”
你,就是最好的安排。
洛沨垂着眼眸,手指勾了勾她从被窝里露出的发丝,轻轻地问,“那,我能留在这吗?”
祝唯侧过脸,用一个亲吻回答了他。
他们之间,祝唯很少主动吻他,这或许是第一次,其他也顶多算是在吻的难耐时候的还击。
洛沨的唇色格外的亮,是在外面冻了一路的缘故。
吻上去冷冰冰的,又格外地柔软。
祝唯真的是喜欢惨了这个男人,但他呢,或许压根不知道自己想和他做/爱这件事。
当日,他们在一张床上,睡到半上午才爬起来,洛沨给她做了午饭,祝唯弹了会钢琴,两人用过餐,开了ps,花了一下午和一晚上的时间,将一个双人游戏闯关通过。
夜里祝唯给洛沨准备了一件客房,她爬上床、关上灯,睡着了好一会,听到了一点细微的动静。
不知为何,她人还是很清醒的,对着空气,问,“洛沨?”
门外,洛沨一怔,接着,他打开了祝唯的卧室门,猫一样地钻了过去,一只手伸到她被子里面,找到她的手,头枕在她床边,低声道,“我忘带药了……睡不着。”
祝唯几乎没有犹豫,她往旁边挪了点,道,“睡我这。”
洛沨说,“我看着你睡就好。”
祝唯:“……”什么鬼,她怕怕!
男人丝毫没意识到自己说的话有多么变态,祝唯佯装没听到,扯了扯他的手,道,“进来,抱着我睡。”
洛沨便脱了外衣,钻了进去,搂着她脖子,将她抱在了怀里。
一开始,祝唯不安地在他身上蹭了蹭,没多久就睡得香甜,呼吸匀长。
洛沨也在不知不觉中,沉睡过去。
祝唯醒的时候,洛沨已经不在床上,她记得自己半夜醒了几次,每次醒过来都往洛沨怀里蹭,那他是什么时候醒的?
洗手间传出一阵细微的声音,祝唯听到一声闷哼,脸刷地一下子红了。
接着是水声,开门的声音,洛沨出来了。
她立刻拿被子捂住头,装睡!
洛沨走到床边停下,轻笑一声,离开了卧室。
祝唯面红耳赤,她知道洛沨在洗手间做什么事情了!
他的声音本来就很迷人,那一声低不可闻的喘气,简直要了祝唯的命!
为什么?因为睡在祝唯身边的缘故吗?
洛沨是因为她……情动了?
这本来是一件显然易见的事情,可是祝唯需要再三确认,不断地说服自己,才慢慢地接受了这样一抹仿佛偷来的愉悦。
离圣诞节还有一个星期,天气是越来越冷了,但人心躁动,平添了一丝热气。
她还没问过洛沨,想去什么地方玩,于她自己而言,这个季节去瑞士滑雪好像不错,抑或者去东京附近泡温泉,还是说带洛沨去南半球坐热气球?
洛沨最近的行为颠覆了她的认知,在一开始的印象中,她将洛沨当作一个比较会照顾人、家境不好、农村出生的弟弟,但是后来得知他有国际驾照,一个人跑去旧金山寻人,尤其是穿上西装之后,身上那种泯灭不了的贵族气质,这些特征足以让祝唯混乱了。
她心驰神往地想着圣诞节的事情,房间里突然漏进一道光,卧室的门被开了一条缝。
洛沨进来了。
祝唯再一次装睡,这次她的脸露在外面,眼睛闭的死死的。
洛沨悄无声息地接近,没多久,一双温热的唇落在她嘴唇上,祝唯心跳到了嗓子眼,眼睛欲盖弥彰地闭紧了一下。
清晨的吻无声无息地消失,祝唯听到一声似有若无的轻笑,没多久,房间里亮了一下,又重新暗了下去。
洛沨推开门,拿上他的物件走了。
祝唯指尖放在唇瓣上,回味着那一个吻,竟是再也睡不着了。
她拿出手机,发了条微博。
【啊啊啊啊啊要死了,小朋友怎么这么会?!!!】
凌晨六点,这个时候逛微博的人很少,但依旧有人陆陆续续地评论:
【呜呜呜老婆你是不是谈恋爱了,如实交代!!!!】
【老婆,小朋友是你对象吗?你上一条微博也在说他哎……】
【啊啊啊啊老婆老婆,我是不是失恋了??看我看我,我还有机会吗?当不成正宫,侧宫也行啊!】
“……”
祝唯其他的都没回,就回了一条说【会是什么意思?你不喜欢吗?[疑惑]】的评论。
她回复:【喜欢[大笑]】
地铁里,洛沨看着祝唯的回复,不禁笑了。
可可爱爱的祝唯,他也很喜欢。
接着,他又用非常暴躁地语气,回复了那些喊祝唯老婆的人,无外乎:
【要点脸,谁是你老婆?】
【滚一边去,老婆我的!】
【艹,这种照片还敢晒出来,别恶心到我老婆了!】
祝唯翻看着评论区,觉得这个id名为一串数字的人,有点毒啊!怕不是什么变态,以后还是别回复他的评论比较好,省得他又嘚瑟!
从那天洛沨在祝唯家里过了一夜之后,祝唯便放开了一些,接连两个晚上都留宿在洛沨家里,两人同床而睡,和衣而眠,除了拥吻,别无他事。
洛沨也没再露出过破绽,祝唯压根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自我纾解过。
反正她倒是还好,偶尔有冲动,但未尝忍耐不住。
这天早上,祝唯从洛沨家里离开,早上开了个短会,看了会图纸,中午的时候才想起来,下午要用到的、一块重要的u盘落在洛沨家里了!
涉及到保密文件,祝唯不好让洛沨联网发过来,更不好意思让助理去他家里取,只得发消息给洛沨,让他帮忙送过来。
洛沨隔了二十分钟才回她消息,当时他在书房里作画,没注意到手机消息。
拿到优盘之后便打车过去,照着地址,找到了祝唯的公司,跟前台的人说,“你好,我找你们祝总。”
“祝总?我就是祝总……惹,”银发中二少年一抬头,对上洛沨的脸,脸色刷地一下白了,难以置信地说,“怎么是你……?”
洛沨:“……”
看到少年那张面无表情的脸,祝斯庭下意识地往后一退,高脚凳被绊倒在地,咚咚作响。
他举着双手,咧着嘴笑,“洛哥,哥,你该不会真的来找我的吧?”
上一次,他和他的那些狐朋狗友,被一群不明身份的人修理了一顿,最后来收场的就是洛沨。
他站在逼仄的巷子里,身影被昏黄的路灯拉的斜长,他“咔哒”点了根烟,轻飘飘地说了句“够了”,于是所有人都停下手,放过了他们这群小混混。
洛沨不太自然,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是我姐的公司,我怎么不能在这里?”祝斯庭尬笑道,“洛哥,你大驾光临,有何贵干啊?”
洛沨示意自己手里提着的东西,外型上是个纸质的外卖袋,祝斯庭了然,但又很生气,谁他妈的点外卖居然让他洛哥给送?!太过分了!
他冲到员工办公室,对这里面吼了一声,“他妈的你们谁点的外卖,还不过来取?!”
洛沨:“……”闭嘴啊你个臭弟弟!
员工办公室里,所有人面面相觑,春丽去敲祝唯的门,道,“祝总,你点外卖了吗?”
祝唯正在里头的一张折叠床上睡午觉,迷迷糊糊听到声音,当是洛沨来找她,一句话没说,从里面出来了。
职员们的表情非常精彩,一副期待好戏,又生怕祝斯庭死的不够惨的模样,伸着脖子往外看,见到传说中的外卖小哥,又不禁感慨——这年头,连送外卖的小哥都这么好看了吗?
祝斯庭看着走出来的人居然是祝唯,整个人都不好了。
为什么,偏偏是祝唯?!
她不是从来不点外卖的吗?!
祝斯庭觉得自己要死的很惨了,可看清楚祝唯的神情后,他突然又愣住了——
祝唯脸上挂着淡淡的笑,表情轻松,甚至高兴得很,哪里看得出来愤怒?压根没有要责备他的意思啊!
哦对!祝唯的办公室靠近里面,不太能听到外面的声音!
也就是说,他刚才吼了句什么话,祝唯可能压根就没听到!想到这里,祝斯庭心里产生一种逃过一劫的庆幸和喜悦,笑眯眯地看着祝唯。
但下一秒,他就被人一把抓起,头压在吧台上,面朝着祝唯——
我日日日,救命啊!
只见他的洛哥一只手抓着他后领,狠狠地压着他,神色冷淡,面朝着祝唯,对祝斯庭道,“道、歉。”
祝斯庭:“啊啊啊啊我错了洛哥,放过我!”
祝唯:“?”
祝斯庭哭着说,“姐,姐救命啊,我刚才只是爆了一句粗口,我不知道点外卖的人是你啊!你帮我求求饶,救命啊姐!”
祝唯:“哦。”
爆脏口?怪不得员工的眼神怪怪的,教训一顿也好。
祝斯庭:“哦?你哦?这边是你的亲弟弟啊,建议立刻伸出援手!”
祝唯嘴角上扬,道,“洛哥?你俩认识?”
祝斯庭呜呜呜地说得口齿不清,洛沨松开他,将“外卖”递给了祝唯。
接过去的一瞬间,对上他的眼神,祝唯心里忽然产生一个念头——他想吻我。
作者有话要说: 放心啦,唯姐学的很快的hhhh三更在晚上,时间不能保证,因为我下午有点事要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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