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寅七已经做好了这一场死斗的准备,然而脖子上的锁链却突然被拽紧,将他猛地往后一拉。

他的身上本就随处是伤,毫无防备被这么一拽,拉扯到腿上的伤处,直接跪下了。

他不知赌楼为何突然干扰。难道是因为赌盘,想要他死在这一场?可一抬头,却见对面猛虎也被拉走了。

寅七还没明白,就被人拖曳了回去,接着颈后受了一击,眼前彻底陷入了昏暗。

白倾倾命人将寅七带回了公主府。

寅七是先一步被送回来的,白倾倾已让她府上的御医去给他看伤。

等她的车驾在大公主府前一停稳,白倾倾也顾不上让宝珠给她打伞了,入府便直接往寅七那儿去。

虽说寅七在遇见柳湘龄前,应当死不了。可白倾倾想着他那副惨兮兮的模样,总觉得有点悬。

宝珠跟在一旁心想,怪不得呢,殿下对斗兽一向没兴趣,原来只是想捡个有本事的奴隶回来消遣。

张太医常住大公主府,是专门为她诊病调养的老御医,此时已经听了她吩咐在给寅七看治了。

白倾倾迈进安置寅七的房间,一下被浓浓的血味冲得皱了眉。得知那边竟是把人打晕了送来的,就恼得想把那斗兽场给拆了。

这寅七看起来命若悬丝的,这要是给打坏了,她还怎么完成任务离开。

不过想归想,奴隶制度在这儿存在这么久,涉及太广,赌楼背后又牵扯诸多权贵和利益,并不是她嘴皮子一碰就能拆掉的事。

这些以后再议。

人她带回来了,算是完成了第一步。眼下救治才是第一位的。

白倾倾走到床边,看了眼他身上的大小伤口,问道:“张太医,如何?”

此人虽然是个奴隶,可这等伤势,张太医看了也忍不住叹气。他只说暂时性命无忧,不过这人从头到脚都是伤,处理起来还得费好一阵功夫。

白倾倾看着仍旧昏迷的寅七道:“只管治,用最好的药。”

张太医看她一眼称是。

看来大公主对这个新带回来的奴隶,很是感兴趣啊。

宝珠嫌此处不干净,脏了主子的裙袂,而且又是用膳的时辰了,便走近殿下请她先回去。

白倾倾想做什么,府上是无人置喙的。不过她心想自己在边上站着,张太医施救也不方便。于是派了些人留在这帮着张太医后,就暂且先离开了。

张太医那边带人一直忙到天黑,总算是把寅七的伤处都基本处理了一遍。

人中途醒过片刻,被喂了碗药后又沉沉睡过去了。

白倾倾刚洗过澡,听了张太医的回话,心里惦记着,便直接过去看看状况。

房中血的气味已经散了,取代的是浓重的药味。

白倾倾在床边停住脚步,俯身看了看,张太医这药上的很尽心,都快把寅七裹成蚕了。

年轻奴隶仰躺在柔软的枕席中,薄唇紧抿,如刀般锋利的线条从下巴沿着喉结往下,直到被脖子上的绑布阻隔。

白倾倾在赌楼见过他脖子上戴着的铁镣,那样粗重,怕是把皮肉都磨坏了。

尽管是夜晚了,房中仍然有些闷热。白倾倾见他紧闭双眸,额间在止不住冒汗,也不知是热的还是疼的。

她怕这么闷下去,会把伤口捂烂了,便问张太医这样的伤者屋子里能不能用冰。

张太医愣了下才道可以。

房中闷热,能降一降温自然是好的,只是谁会想到给一个奴隶置冰呢?

“宝珠。”白倾倾看向身边的侍女。

宝珠明白了,立即出去吩咐人抬冰进来。

大公主突然看重了一个奴隶,下人们并不觉得有什么,主子的兴致向来都是一阵阵的,来得快去得也快。但尽管如此,这奴隶能得殿下几日关切,也是上辈子攒来的天大福气了。

等下人们将冰摆在了角落,白倾倾就让人都出去了。

此处没了别人,她一撩袖子去搬了张椅子坐在床边。

寅七的眉头拧皱着,一副并不安宁的神色。白倾倾瞧他这遍体鳞伤的样子,咬了咬指尖,觉得自己光看都觉着疼。

她仔细打量后发现,原来他年纪和她也差不了多少,身型修长,宽肩窄腰,只是挨饿久了,又满身带伤,十分消瘦。

虽然脸颊伤处正上着药,但从露出来的地方看,样貌其实也一点不差的。

白倾倾看他额头上都是汗,便掏出帕子帮他擦去了。他的额头有点烫,张太医说是用药的关系,人会有些发热。

躺着的人似有所感,眼皮动了动。

寅七感觉自己就像是陷入了一个热漩涡中,不断被抛起又落下,身上的伤口时而疼痛,时而舒适。

过了很久漩涡停下,他的伤竟渐渐没有那么难受了,此刻鼻尖还有一丝淡淡的清香萦绕。

他好不容易撑开一丝沉重的眼皮,模模糊糊看见身边有一个白衣女子。

白倾倾见他双眼才睁了一条缝,就一副想要挣扎着爬起来的样子,忙摸了摸他额头道:“别动,好好歇着。”

女子柔软的手心,轻抚在他额上,十分温柔,仿佛带着安抚人心的魔力。

寅七眼皮再次阖上时,脑海中只划过一个念头。

他应当是死了吧,否则他又怎么会看见天上的仙子呢?

白倾倾凑近了瞧,见他又睡过去了,叹了口气。

这样的小可怜,难怪有人搭救了他,就掏心掏肺地把命都愿意给出来了。

白倾倾一开始还只是将这人视作任务目标,可在这一刻,却是真的心有不忍了。

他要是继续留在那地方撕斗,还不知会再添上多少伤。

白倾倾心想,反正她的身份在这,以后多关心保护他就是了。身体是肯定要调养好的,还能让人教他些本事。最后给他牵一个互相喜欢的姑娘成亲,幸福美满过一辈子。

也不知他会喜欢哪样的姑娘。

“没事没事了。”白倾倾又摸着他额头说,直到他拧着的眉头舒展,气息平稳,才起身离开。

……

寅七第二日醒来时,盯着价值不菲的寝帐,摸着身上仔细包扎过的伤口,呆怔了许久。

房中的冰是一早新送进来的,为室内带来丝丝凉爽。

寅七撑着坐了起来,掌心碰到了身下柔软舒适的床铺,搭在下身的一条不知什么料子的薄被滑落。

他睡过硬板,草垛,脏污的泥地,更多的是什么都没有的冷硬角落。

这是他第一次在如此柔软的床榻上醒来。

身上那些日夜折磨他的新伤旧伤,都已减弱了疼痛,闻着药味,就知是他根本用不起的药。

寅七坐起后就僵在那儿,因为他从小就被卖成了奴隶,没有经历过这样的情形,就连做梦都不曾有过,他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忽然间,他回想起了迷朦中看见的那道曼妙身影。

身上的伤提醒着寅七他并没有死,那么白衣女子也不是天上的仙子。

那她又是谁?是她为他治的伤?

为什么?他不过是一个奴隶啊。

从门外突然进来了一个侍从,寅七因陌生的环境和动静瞬间绷紧了身体。

侍从进来后,并未看他,只是将端来的粥点放在了桌上便退了出去。

粥香一下飘散出来,这香气就像一把钩子,从桌上飘到了床上,勾得他空空的胃开始发疼。

粥碗边上还放了几个松软的蒸糕。

香,好香……

寅七以前闻过这种食物的香气,但也只是闻过。

奴隶的食物,不过是一天两块干饼而已。在斗兽场时,额外能有一小片干肉。

他的视线落在桌上,虽面无表情坐着,心里却纠结又挣扎。但最后还是没有过去。

这不是一个奴隶配享用的食物。

他不知道这是哪里,也不知道那粥点是给谁的,他不能乱动。

然而他是真的感到饿了。

寅七想,若再进来人,他就问问,能不能给他一块干饼。

白倾倾抱着大枕头翻滚着醒过来,看看外面天色已经很亮堂了。

这床又宽大又舒服,绸料丝丝滑滑,白倾倾觉得任谁躺上去都抵抗不了。

她一醒,宝珠便带人进来伺候她洗漱梳妆,饭菜也很快摆了满桌。

白倾倾昨天就尝过,知道这府里的厨子手艺很好,道道都是美味珍馐。

吃饱之后,她轻轻揉着肚子往躺椅上一靠,真是太满足了。

好吃好睡,还不用一早爬起来修炼,也不用抱着一小袋银子抠抠索索。

大公主殿下过的是什么神仙日子。

白倾倾享受地瘫了一会,又赶紧坐了起来,揉着脸颊拍了拍。

白倾倾啊,你万不可被这些奢侈享受给勾去了心神,堕落了还怎么修行?

这肯定是秘境的邪恶阴谋,想要引诱她坏了心境,毁她筑基大业。

警醒警醒,不能上当!

白倾倾已经试过,这儿没有真气灵气,术法用不出也无法修炼,所以修心就更紧要了。

在一番自我勉励之后,白倾倾想着昨日带回来的人,便问宝珠他醒了没醒。

听宝珠说人醒了,她便起身打算过去。至于张太医,都忙一天了,还是让他晚些时候再去看看吧。

白倾倾到时,就看到寅七直挺挺坐在桌边,紧抿着唇盯着桌上的粥点,一动不动,像是和什么较劲似的。

因她的出现,他才突然间被惊动,一下子站了起来。

寅七一抬头,就看见了面前高贵艳丽的女子。在她的视线落下来时,从心底里钻出了一丝疑惑和不知所措。

但很快他又认出来,昨夜半睡半醒间所见的那仙子般的女子,正是她。

他不由自主地往前走了两步。

宝珠见他一个奴隶竟敢直直盯着主子看,还越靠越近,不禁恼斥道:“放肆,还不快跪见大公主殿下。”

寅七止步,宛如当头一盆冷水灌下,瞬间清醒,她竟是大公主?

他才意识到刚才的自己有多无礼放肆,这样的奴隶,多是直接打杀了的下场。他忙低下了头,跪在她脚边见礼。

白倾倾见他直挺挺就跪了,动静之大,包扎着的纱带都崩了几条,还跟全然不知疼一样。

膝盖磕碰的声音她听着都牙酸。

“起来,我又没让你跪。”白倾倾说道,淡淡扫了宝珠一眼。

宝珠讶然垂了头,主子这是意指她多事了。她明白了,看来主子对这奴隶,比她以为的还更上心。

听殿下让她退下,宝珠应是退了出去。离开后她便去吩咐这院子上下,得待这奴隶用心一些,免得惹了主子不快。

白倾倾见寅七起来,还想扶他一把,结果他后退两步避开了。她也只好把手收了回来。

看着已经放了些时候的粥点,白倾倾问他:“怎么不吃?”

他愕然抬头,又飞速垂眸,喉间虽被香气勾动控制不住地滚动,却仍不敢相信:“这是,给奴的?”

“这房中,难道还有别人?”

白倾倾不知说啥好,他怎么好像傻傻的,难道脑袋也伤到了?

寅七自然都明白,有人送来了食物,而这里又只有他,一切都那么显而易见。只是他实在不敢去妄想。

他过了会才道:“赏奴一口干饼就好。”

“那怎么行。”白倾倾在桌边坐下,摸了下碗壁,还是温热的。

张太医说他常年挨饿,肠胃得养一阵子,怎么好吃那种干硬的东西。

“你快过来,都吃了。”

寅七微微迟疑着,可他真的很饿。他原本就看着粥点挣扎了很久,殿下这话就像推了他一步。

他几步上前,端起粥碗就往后退开。

他是不敢坐下的,他这样的人,就连靠近一些,都是对殿下的一种亵渎。

白倾倾看他端起来就一饮而尽,无奈道:“慢点啊。”

她知道他不是傻,只是谨记着自己只是一个奴隶的身份,连一碗热粥都不敢奢望。

这可怜样的,叫人心都软了。

一碗热粥下去,他只觉得温意从喉间淌了下来,安抚了干疼的胃,温暖顺着四肢散去。

口中是不曾尝过的香甜,耳边竟还听到一声无奈的轻语,他端着碗,眼眶蓦地酸了一下。

他知道,不管大公主是因何将他从斗兽场带回来,哪怕她之后要将他抛入更加黑暗的深渊,他还是会感激她的。

白倾倾又把蒸糕递给他,微微笑着说:“这个真要慢点,噎着了还要我帮你倒茶。”

殿下不喜不怒时,显得十分清绝冷淡,她本就是那样高高在上,让人仰视之人。

可她一笑,又如冬日回暖,春花初绽,再美不过。

寅七敛目,接了过来,这回听话地慢慢吃。

白倾倾盯着他全吃了,才问起:“对了,你叫什么名?”

寅七那种奴隶号,不提也罢。他总该有自己名字的。

他沉默了许久。没有人问过他的名字,奴隶不需要姓名。

但他还记得自己的名字。

“冀衡。”

“冀衡啊,很好听,以后我便这么叫你了。”

这是冀衡第一次,从殿下口中,听到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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