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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殿下喝多时,冀衡眼中闪过一刹那的怒意。但再一想,在场又有谁敢灌殿下的酒?
他的目光转为疑惑,殿下是贪杯了?
白倾倾拿指尖揉了揉太阳穴,知道自己这是喝多了。
方才还好,这一走动酒气就突然往头上窜,只觉得眼前都花了。
这事她也很无语,要怪那只能怪柳湘龄了。
柳湘龄以前身子不好,又住寺中不曾沾酒。今日桌上这酒太香,而闲散人等又因她挡去,一时无聊便惦记着想尝了。
她自己喝又觉得有些罪恶,就央着她一块喝。
那酒香甜得很,白倾倾一回神已喝下不少,脸颊都发起烫了。
白倾倾也没想到,她有着如此随性不羁的脾气,结果这副身子的酒量却浅得令人发指。
而柳湘龄反而跟个没事人一样,天生的酒量怕是比太子都强。
白倾倾搭着冀衡实属心闷,一滴就醉这种体质,难道不该是女主的么?
殿下虚软时离冀衡更近,宝珠反应过来,才忙上前接过殿下。
白倾倾低声道:“上车。”
过了两刻钟,大公主的车驾停在府外,却迟迟没有动静。
冀衡守在车前,心里有些担忧。他抬头看去,有夜风撩动珍珠垂帘,露出殿下撑着额头闭眼的模样。
鼻梁高挺,樱唇水润,双颊泛着淡淡的红,他烫到般一下又收回了视线。
宝珠见殿下闭着眼,也不敢打扰,取出条毯子出来。正要披上,白倾倾有所感觉就睁眼了。
“殿下。”宝珠见她醒来,便询问她意思。
白倾倾扶着她起身:“回府吧。”
从马车上下来,白倾倾看似清明许多,实际脑子里还是一团糊。她拢了下衣领,走了两步,又突然停下来。
回过身视线扫动,像在找什么。
“冀衡呢?”
冀衡听见殿下叫他,几步上前:“属下在。”
白倾倾聚集了下目光,看见了人,便一笑道:“好,你在,我就安心了。”
她说完,也不顾宝珠和冀衡是何反应,便转身往里走。
殿下脚步一深一浅的,二人无暇多想又忙跟上。对视一眼,也是无奈。殿下看来是真醉了。
回房之后,白倾倾像是又想到什么,招呼停步在外的冀衡说:“冀衡,你来,我有话问你。”
说着又转头看了边上的宝珠一眼。
宝珠懂了。即便殿下醉了,她的心意也不可违抗。宝珠只好退下,去吩咐人煮醒酒汤来。
冀衡跟在白倾倾身后进来,正有些局促,就见殿下被绊了一脚。
白倾倾才晃了下,腰间就被一道力捞了回去。白倾倾迷糊着想,冀衡可真好呀,他在身边,心都安稳了。
冀衡扶着殿下在软榻上坐下,要起身时,却发现殿下的指尖勾在了他的衣襟上,拉扯一阵不够,还攥在了手心里。
“殿下……”冀衡起不来,只好单膝跪在她身前。既无奈,又觉得再离殿下近一些,自己怕是要疯了。
白倾倾坐好,开始问他:“你看见柳湘龄了?”
冀衡不知殿下为何又提到准太子妃,但还是答道:“属下看见了。”
“觉得她如何?”白倾倾盯着冀衡问道。
她感觉,自己的神色应该是很认真的,然而在冀衡看来,殿下双眸时不时地在飘忽,还漫着一层雾气。
他想了想,只道:“柳姑娘很好。”
今日这宴,白倾倾也是刻意让冀衡看见柳湘龄的。她觉得也是时候了,看看冀衡可还有喜欢上柳湘龄的可能。
听了冀衡的回话,白倾倾半眯起眼,把他神色看了个仔细,没发现什么特别的。
她这会有点犯糊,怕自己看错,又再靠近了他打量:“没了?”
殿下贴得太近了,甚至能清晰看见她颤动的根根纤长的睫毛,感觉到那浅浅带着酒香的呼吸。冀衡回话的一声“嗯”,都已经要哑得不成样子。
他曾将自己那点不敢示人的情愫,丢进盒中上了锁,死死沉到了心底的最深处。封锁之严密,连他自己都难以启开。
可偏偏殿下一句话一个动作,哪怕只一个眼神,就能轻易破开他重重的封锁,将他卑微的爱意捞了出来,难以控制地倾泻而出。
冀衡沉眸望着他的殿下。
而白倾倾浑然不觉,见冀衡和柳湘龄这结确实已拆了,也就放心了。
白倾倾松开攥着他衣襟的手指,可能是这张近在咫尺的面容太过好看了,望着她的眼神也太过温和。
鬼使神差的,白倾倾抬手抚了上去。
她低低说道:“冀衡,我想要你好。真正的好,不是作为谁,而只是冀衡你自己。”
冀衡心中一震。
大概酒醉之人话多是通病,她倚着榻案的身子一点点软下去,口中仍有一句没一句的:“别在乎别人的眼光和言语,你要遵从本心。想要什么,想做什么,我都会帮你。”
“冀衡,我相信你。”
白倾倾脑袋枕在了手臂上,在想冀衡他这么厉害,她当然相信他的本事了。
殿下说的每一个字,都清清楚楚落入冀衡耳中,一遍遍回荡,他内心久不能平静,片刻后才问:“殿下,为何待我这么好?”
白倾倾没再说话。冀衡细看,发现殿下已睡着了,不知怎的竟松了口气。
这时宝珠端着醒酒汤回来了,见此只好搁在一旁,让冀衡退下后,服侍殿下安寝。
白倾倾熟睡一夜,第二天醒来,除了问过冀衡柳湘龄的这种重要之事外,其余都不记得了。
也不知道她的那堆糊说糊话,让冀衡一夜难眠。
她扶着醉疼的脑袋,决定回头就故意跟太子说,柳湘龄酒量极浅,建议他们大婚之夜多多喝酒助兴。
……
卓旭才清闲了些日子,就又被冀衡给缠上了。
他站在武场,感受着毫无遮挡穿来刮去的冷风。心想这大冷天的,去廊下站值难道不好么?
至于冀衡,他手握兵器,这种天气,也已出了一身汗了。
冀衡练招结束后过来,请求跟他对招指点。
殿下是吩咐过的,这是卓旭的分内之事,他只好转了转手腕上前。
一动上手,二人之间已几乎不相上下。面对冀衡的攻势,卓旭必须提起十分的精神。他当年从战场退下来后,已不知多少年没遇过这样难啃的对手了。
冀衡的每一次进攻,力狠且精准,防守严密不疏,以前的他一身劲力不懂如何去使,而如今已能精妙掌控,彻底发挥出自身优势。
但真要算一算,其实也不过半年而已。
若不是殿下慧眼识人,这样一人,大概早就死在斗场奚乐之下了。卓旭突然有些感慨,就分了下神,被揪住了一处小破绽。
二人身影再一次分开后,卓旭皱眉抬手,扶着腰吸了口气。
“停停,扭着了。”
冀衡闻言忙停手,刚刚还十分犀利的目光中,显出几分无措和愧疚。
和卓旭对招,冀衡是很注意的,不可能真下狠手。他忙过来扶他坐下,问道:“卓统领,你怎么样?”
卓旭摇摇头道:“我这有旧伤,你不知道,不怪你。”
他以前在南营带兵,要不是这伤,也不会退下当个禁军。
冀衡在旁帮着按揉,问他:“要不要请张太医看看?”
卓旭看他一眼,不想说他什么了。人家张太医在府上,从来只负责殿下的身子,他可请不来。
也就这傻小子,得了殿下另眼相待,竟让人张太医整日整日地给他包扎医治。
卓旭揉了会,不那么疼了,忽然问他:“冀衡,你这么拼命做什么呢?”
他太拼了,其他人也许看不出什么,但卓旭从过军,对这种感觉很熟悉,冀衡他有别的野心。
做护卫不好吗?他已经有这么好的日子了。
冀衡一时沉默下来。
他想守护殿下,可也不想只是殿下的护卫。
这不够回应殿下的好。冀衡想让殿下不后悔当初带他回来,想让殿下看到更好的他。
他除了守在殿下身边,做她坚实的盾外,还想成为她的利刃。他相信自己能为殿下做更多,而他这样的身份,从军是最快的。
要是之前,冀衡怀着这样的心思,兴许也不会多言,但他耳边突然响起殿下醉酒时所说的那些话。
冀衡抬头:“卓统领,我知道你有办法。你,能不能送我进军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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