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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倾倾成了一只通体洁白的白狐狸。
她才一睁眼,还没弄清楚境况,就被箭给射伤了。那侍卫抓了她后,就绑着挂在了马身上。马儿一路飞奔,颠得狐气血翻涌的。
白倾倾一路忍着伤处的疼痛,艰难理解起了当下的古怪。
原本以为,睁开眼她会回到曾经踏入秘境的地方,手边是她的那株仙灵草。
但看这情形,她显然还在秘境之中没有离开。
难不成她陷入的,竟是个多重秘境?
上一世的记忆和情感,在她离去的那一刻,已如一场梦一般淡去了。似乎是被某种秘法一起封锁进了小匣子,再被放置在了记忆的一处偏远角落中。
如果去翻找,那一世的记忆都还在里头。只是那样偏僻的记忆角落,若非刻意,她的神识也并不会主动探索。只觉得遥远模糊如同隔世,而心境也不显疲态。
大致猜到自己的状况后,白倾倾已经不再着急出去了。
她大可不必在乎她的仙灵草了。如果能从多重秘境里出来,得到的机缘和灵气,远非灵草可比,能至少助她冲到筑基中后期!
就是不知造秘境的大能,缘何要弄出这样的多重秘境来。
不过首要的,她当然得先活下去。总不能真就被剥了皮毛,成了只死狐狸啊。
白倾倾光想明白这些,就觉得脑袋快冒烟了!除此之外,她也没有办法再思考更多。
伤口好疼,后腿也流了好多血,白倾倾能感觉到自己的气息在逐渐变得微弱。
重点是变成了狐狸之后,脑子也变得小小的。用一颗狐狸脑袋,好像完全没办法思索多一点或者复杂一点的事情。
她变成了一只凄惨兮兮,还头脑简单的白狐狸。
白倾倾被那侍卫挂在马上带回来,一甩丢在了地上时,又疼又难过地舔了一下自己的小爪子。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本能地很想去舔舔。把乱掉的爪爪毛舔顺,好像就能减轻一点身上的疼痛。
周围除了射伤她的那个人,还有别的侍卫。他们都带着自己抓捕回来的动物丢在地上,而且大部分都死了。
在他们的面前,是一个眉宇间萦绕着一股戾气的男子。他一身明黄,气势强大逼人,但似乎腿脚不便,坐在一张华贵的轮椅上。
他的眼底仿佛随时在涌动着冷怒和不悦的情绪。
那些侍卫们在他面前大气都不敢出,毕恭毕敬的行礼后,就将捕获的猎物呈到了男子的面前。
白倾倾顺好了自己的爪爪毛,就抬起眼皮看了过去。她听见了侍卫们对他的称呼,原来眼前这个人是皇帝啊。
皇上有着俊美无俦的容貌,只不过他的眼神和神色,使他看起来显得很凶狠。
对上这男人冰冷躁郁的气息时,白倾倾小小的身子就不由自主地颤了一下。
此处是皇帝的私人猎场。
皇上的视线一一在捕来的猎物中扫过时,周围所有人都屏气战战兢兢的,生怕皇上一个不满意,怒火烧到他们头上来。
皇上今日突然想要一张漂亮的皮毛做毯子。
皇宫库里的那些,皇上看过后通通都不喜欢,龙颜大怒。紧接着就立即带人来了猎场,要命他们捕一张合他心意的柔软皮毛回来。
因为一条毯子而震怒。要是以前的陛下,是绝不会如此的。
可自从皇上体内毒发,又双腿残疾后,就犹如变了一个人。
喜怒无常,脾气极其容易暴躁。连身边伺候多年的人都捉摸不透,整个宫中的气氛压抑无比。
别说陛下为什么突然就想新做一张毯子了,还要出宫亲自来猎场盯着。
即便他今日想要天上的星月下酒,圣上的旨意传下来,他们也得拼命去想法子。
侍卫们此时见陛下的目光一点点扫看过去,眉头却越皱越紧,个个出了头汗,心里都慌急了。
似乎再不能让陛下满意,接下来指不定要剥了他们的皮!
这时,那个抓了白倾倾,并对这只白狐有不少信心的侍卫,见陛下一直没留意到,就大着胆子上前指着白狐向陛下禀报。
皇帝冷鸷又不耐烦的目光从别处收起,落在了白倾倾的身上。
停顿了一下。
心里因为对其他那些猎物的不满而升起的烦躁,竟被稍稍抚平了一点。
顾崇的双腿中还积压着毒素,不管天气如何,每日总有那么几次,会突然窜起刺骨的寒痛。寒痛勾得他无比躁郁,他想要一条足够柔软暖和的毯子,哪怕仅能缓解他一点点的不适。
而这只白狐,顾崇只一眼,就被它那身看起来就很柔软的白毛给吸引了。
这确实是他目前所见最漂亮的皮毛了。很特别的,看了眼后顾崇就觉得这就是他想要的皮毛,做成毯子肯定会舒适又暖和。
在众人忐忑的等待中,皇上终于点了一下头。
侍卫大松口气,急忙上前把白狐提了起来。他这就要带下去,把白狐交给随行的熟练工匠,让他把皮毛完整地剥下来。
白倾倾突然又被粗鲁地提起,倒拎着猛地晃了晃,整只狐难受极了!
她本来就流了很多血,这下更是头晕眼花。她想着要活下去,可简单又晕乎的小脑袋里却没办法去想任何东西了。
意识到自己就要被带走,弄死剥下皮毛时,白狐又奋力挣扎了一下。
还眨了下眼,用着一双湿漉漉的眸子艰难地往皇帝那边看了一眼。
顾崇也不知道为什么,刚刚才有一点被抚平的烦躁气息,在那可怜兮兮的白狐看过来时,又隐隐翻动起来。
他又有些不舒服了。
不是身体上难受而引起的不舒服。而是这双狐狸眼水灵灵湿漉漉的,顾崇对上时,心口那里就像是被人狠狠捏了一下。
尽管这感觉一瞬间就散了,但顾崇此时已经多看了小白狐两眼。
这只狐狸应该是很漂亮的,但现在身上白白的毛被血染脏了一大片,干掉的地方还结了团。
气息奄奄的,像是随便一用力,就能轻易捏死了。
眼看侍卫要把它提走,顾崇突然出声制止道:“慢着。”
虽然不知为何,但顾崇忽然不想让这只狐狸离开他的视线。
那就在他面前处理掉吧。
侍卫听从吩咐,上前将白狐狸交给了皇上。
顾崇一手靠着,一手捏住了白狐,提到眼前瞧了瞧。
白狐又软又轻,他修长的手指都陷进了柔软的白毛之中,又被整个包裹住,这手感舒适极了。而白狐就被他这么提着,没有挣扎什么。
或者说它已经没有力气挣扎了。那双湿漉漉的眼睛渐渐就要闭上,没剩多少出气的样子。
顾崇能感觉到皮毛下的血液在缓慢流动。这么一个毛团子,手感比看起来还要好,做成毯子后,应当能减弱他双腿刺寒的不适。
只不过暖乎乎的小东西,真做成了毯子,一定不及现在这么温暖了。
他把白狐狸放了下来,拢成一团放在了膝上。
一摸,心底因余毒时不时涌动起的烦躁,仿佛也一下子平复了下来。但在看见这只白狐不知是死了还是晕过去,闭眼一动不再动时,一股戾气竟又重新翻腾起来。
本要叫人过来处理皮毛的话停在了嘴边。
顾崇下令道:“叫个会治狐狸的太医过来。”
话落又皱眉催促:“快点。”
……
白倾倾就在她昏过去时,接收到了来自这个世界的信息。
她的目标,就是面前的这个残疾暴君,顾崇。
顾崇自小就很可怜,过的也很不容易。
还在他母妃的肚子里时,他就已经注定是一颗夺权争位的棋子。
他不曾从他的母亲那里得到过爱,他所面对的,只有至亲之人无止境的严苛要求和逼迫。
顾崇从出生后,就被灌输着要除去兄弟,夺取皇位的想法。
但在亲娘和母族的期盼与压力之下,他却并未成为一个权势熏心不择手段之人。
顾崇事事都做到最好,无时无刻不在隐忍和周旋。而最终,他也确实坐上了皇位。
只是成了皇帝之后,他并没有如生母和家族势力所愿,成为他们的傀儡。
一登基,他就以雷霆手段,把觉得他不听话,想要再废掉他的太后软禁在后宫。并不留情面地削减了母族权势。
他也给没有罪责的几个兄弟留了条生路,全都送去了封地。
顾崇为帝以来,小心收拢平衡各方势力,整顿朝堂,打理政事。做着一个勤勤勉勉,爱民忧国的好皇帝。
然而他刚安稳坐了几年皇位,体内埋着的胎毒却发作了。
毒发凶险,御医们竭尽全力,才将皇上体内的毒性给压制住。但他也因此双腿残废无法行走,性情也受了毒性的影响,变得暴躁又凶戾。
在旁人的眼里,顾崇渐渐从一个明君,变成了一个喜怒无常的暴君……
众多信息一下都涌入了白倾倾的脑海。
加上受伤失血昏厥,她紧闭着眼一动不动,俨然就像一只死狐狸。
皇上一声令下后,随行的一个太医匆匆赶了过来。太医在看见皇上皱起的眉头时,心里就惴惴惶惶的。
现在的皇上,可与以前的皇上不一样了。若令陛下他有一点不痛快,指不定就会受到斥骂责罚。
看着陛下此刻明显阴沉的神色,太医生怕自己撞上去遭了殃。
他小心翼翼地上前,从皇上手里把白狐捧了过来。
当白毛团子从顾崇手中离开时,他身体里压抑下去的躁戾,仿佛像是火苗又一下蹿了起来。
令人难受。
皇上阴阴冷冷的气息,冰冰冷冷的视线,吓得太医有些哆嗦。但见皇上没说什么,便赶紧抱着白狐检查伤势,上药包扎。还把被血浸红了一块块的狐狸毛,拿干净的湿布给擦了擦。
太医在给白狐治伤的时候,皇上就一直在旁盯着看。
把白倾倾捕捉回来的侍卫,站在一旁早就心慌得不行了。
如今的皇上,着实变得太难琢磨了。他要是知道皇上更喜欢活的白狐狸,不想要皮毛了,那他肯定给活捉回来啊!
特别是皇上盯着太医时的那神色,侍卫心都提起来了。仿佛那白狐狸要是死了,皇上一发怒,那他也完了。
好在忐忑了半天后,皇上似乎没想起来治他的罪处,而白狐狸也救活了。
顾崇见白狐的伤都处理好了,便将缩成一个球的白毛团接了过来,放在膝上摸了摸,下令回宫。
顾崇把白狐带回宫后,就放在了一块又厚又软的垫子上。
他如今腿废了,有许多的不方便,所以这垫子也就安置在他的龙案边上,他不必弯腰就能碰到。
白狐治了伤后,一路上也没醒过。这会搁在软垫上,还是一动不动,看起来总觉得像是死了。
只不过顾崇靠近了仔细瞧,就会看到它的小肚皮有一点点的起伏。
还活着。
顾崇一手搭着轮椅的扶手,一手落在它毛茸茸的脑袋上揉着,也觉得自己很奇怪。
本来只是想要张皮毛做毯子,结果却带回来这么一只白狐狸。
不过这小东西很漂亮,摸起来也比任何皮毛都要舒服柔软。
就连时时刻刻折磨着他的毒性,都变得平和了许多。
那就暂且先留着吧。
……
虚弱的白倾倾睡了一整天。
她醒过来时,处理完政事的顾崇才刚回到寝殿。
他修长的指节紧握,自己推着轮椅慢慢过来时,白倾倾感觉四周的温度好像一下子降了下去,不自觉抖了一下。
耳朵尖尖上的毛都立了起来。
顾崇毒发残疾之后,朝中一些他曾打压下去的势力,暗中重燃起了几分蠢蠢欲动,抱着异样心思欲动摇他的皇位。
顾崇这会刚雷厉风行地处理完一些人,心中正躁怒着,过来的时候,就看到厚垫子里的白毛团抖了一下。
这是醒了?
顾崇拧成结的眉头一下松开了几分。
他过来,往垫子里头看去时,白狐正好也抬起了脑袋,圆溜溜的一双眼睛,与他视线相对,还眨了一下。
顾崇的心情莫名就又好了几分。
一双狐狸眼亮晶晶的,已经不像之前那样湿漉漉的了。不过小小一团,裹着绷布,瞧着还是一副可怜样。
顾崇伸手,指背抵在它的脑门上,顺着小脑袋往后刮了刮。白毛团一开始还小小躲了一下,但很快就乖乖没动了,还小小蹭了一下。
白毛团的乖顺抚慰了顾崇,他命人将一直备着的食物拿过来。
白倾倾想要躲,那是因为顾崇身上带着的威压又低冷又强大,她本能地有点怵。不过他一触碰过来,那点不适就散了。而且被摸摸,感觉竟还挺舒服的。
下意识就蹭了一下。
白倾倾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后,都呆了。
啊,这讨人厌的本能!
白倾倾醒来后,就已经看到自己受伤的后腿被包扎着,也没有那么痛了。顾崇本来想把她做成毛绒毯子的,但看起来改了主意,不杀她还要养着她的样子。
危机暂时解除,她又受伤才醒,顿时觉得饿了,满脑袋只想吃东西。
这时,顾崇将一个小盆端到了她的面前。
白倾倾鼻子一动,闻到味道后坐了起来。然而低头一看,面前小盆里放着一堆不知道是些什么的碎肉渣。
一团团的混在一起,好腥,还是搅过的。白倾倾瞥了一眼就嫌弃地移开了目光。
她又不是真狐狸,谁要吃这种东西。
看着有点恶心,好歹弄弄熟啊!
这一盆,是考虑白狐受了伤,才命人特意调配的食物。但顾崇见小白狐不吃,还转开脑袋,似乎很讨厌地干呕了一下,便皱了皱眉,奇怪不解地捏了捏她的后颈。
一捏,捏了一手柔软的毛毛,手感舒服得不得了。
眉头又再次舒展开了。
白倾倾被这么捏着,感到了不舒服。她什么都来不及想,就有一股本能的冲动,转头张嘴就冲他的手咬去。
白倾倾一咬过去就后悔了。这顾崇因为中毒脾气暴戾,一点就炸,要是一生气掐死她,那一切可不就结束了。
但她现在成了一只有野性,还头脑简单的狐狸,这小脑袋根本容不得她思考什么。
还有这身子的本能,她难受了,那就想挣脱,就是想咬他!
这也由不得她。
白倾倾咬过来时,顾崇已经收手了,没咬着。
她缩回了脑袋,自闭地甩了下柔软打缕的大尾巴。
真头疼啊,她怎么就成一只狐狸了呢?
顾崇见这白毛团瘦瘦小小一只,后肢还裹着绷布,却还凶巴巴的。更有意思的是,明明想来咬他的,他还没生气呢,它自己倒沮丧起来了。
一整只毛团伏在垫子里,尾巴一扫,把脑袋和爪子都给埋进去了。
他并不恼,反倒觉得这小东西十分可爱。
毛团难道都是这么可爱的?
顾崇自病后,少有的充满了耐心,好脾气地说:“小东西,怎么不吃?太医说你要养伤,多吃东西,才好的快。”
白狐黑漆漆的眼睛,从尾巴尖露出来,看他一眼又不搭理他了。
顾崇看向手边这盆,心道也许是不喜欢?
于是他推了手边的另外一盆奶过来,放在了垫子旁。
白倾倾闻到了一点香味,耳朵抖动了一下,抬头瞧见了一盆奶。
她真是饿了,小肚子也瘪瘪的,想喝。
刚刚她差点咬了顾崇,这会瞧他也不像是在生气的样子,应该不会给她下毒的。
她起身凑过去,慢慢舔了一口。
甜奶,香的,这个行,能吃。
顾崇撑着额头,看着毛团低头喝奶。这小东西,一颗狐狸胆子一会大一会小的。小脑袋里也不知道想些什么。
分明喝得挺欢的,可瞧这小模样,怎么还是恹恹,老大不高兴的样子。
白倾倾若能听见,定给他个白眼。她受伤又失血,饿了一整日,还要指望她精神抖擞不成。
顾崇趁毛团专注喝奶,又上手摸了一把。
他其实没养过什么小动物,无论是毛团还是什么。
小时候倒是养过一只小白狗,也就这么一点大,不过才一天就被母妃给扔了,此后便再没养过。
如今他早非当初,有谁敢再扔他的东西?
养这么一只小白狐,好像也挺有意思的。小东西温暖又柔软,手感很好,摸起来不忍释手。
白狐其实不是很干净,毛也有些塌了。虽然用湿布擦过一遍,但还是有些染红的毛毛没弄干净。
太医说要伤都好了以后,才可以洗。
那就等它伤好了,再捞进水里洗个澡。这样毛团肯定又白又蓬松,抱起来更加舒适。
这么一想,顾崇感觉到体内整日啸叫的狂躁都安静了下来。
他拿指尖点了点白倾倾的脑门:“你以后就叫小白吧。”
白倾倾在忙着喝奶,没功夫搭理他的手指,也没空对他这个起的这么随便的名字提出异议。
这奶又香又甜,还是温的,很好地抚慰了她疲惫又受伤的身体。
白倾倾喝着喝着把头都埋进去了,还一点没意识到自己发出了吧唧声。
顾崇看着他的小白,一直抿着的嘴角突然弯了弯。
皇上一笑,殿内站在一旁,等着侍候的大太监张全整个人都傻了。
皇上自从毒发,双腿残废之后,就犹如变了一个人。不仅情绪无常,也终日绷着个脸,基本没再笑过了。
张全心想,这只小白狐可是个宝贝啊,以后定得当主子一样小心伺候着!
……
顾崇发现小白不爱吃别的,就喜欢喝奶后,便命人日日都给它备奶。
白倾倾连喝好几天,整只狐虽然精神了许多,但也不想顿顿只喝奶了。
别看她小,但也是只成年狐狸了,天天喝奶只够垫个胃的,哪能饱。
她想吃肉,做熟的,香喷喷的,咬一口冒出油滋滋的肉!
至于别的,满脑子惦记着肉的白倾倾,暂时还没有力气多想。
白倾倾发现,顾崇基本上都是在殿内用膳的。他那一桌子的饭菜,每回都飘来阵阵香气,实在太诱狐了。
但顾崇从来都不给她吃。
这日膳房又送了饭菜过来。下人们每摆一道,小白狐的鼻子就动一下。
白倾倾忍了几天,有点忍不了了。加上伤口好了许多,也有力气了,就慢慢从软垫上站了起来。
她想到顾崇的身边去,但软垫子搁的地方还是挺高的。白倾倾顺着龙案走到了边缘,低头往下一瞧,又缩回了脑袋。
她后腿还伤着,这么跳下去,伤口肯定要裂开。
她才不给自己找罪受。
白倾倾轻轻叫唤了一下。
“陛下。”张全一直留意着宝贝白狐。他发现白狐从软垫里出来了,还在桌子边缘试探想要下来,便忙在皇上身边提醒道。
顾崇也看了过来,搁下筷子叫了声小白。
张全见皇上想要过去,怕他不便,秉着要为皇上分忧做事之心,忙要将白狐给抱过来。
眼见张全过去,他的手就要碰到小白时,顾崇心里突然窜出了一股子狂躁,只想将这张全的手给撕了。
“住手。”顾崇喝道。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追文永不停歇的营养液*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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