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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白倾倾帮忙为徐重衍调养体内落下的积年病根,虽说并未让人多言声张,但也不是偷偷摸摸的事。

到如今这时候,宫里的人,包括皇上,都早就知道她在宫外,有一个能自圆其说的白氏旧相识——神医老爷爷。

神医不愿露面,但一直靠着脉象及诊书就能为徐重衍开方调理。他的方子,连宫中的御医都视作绝妙,搁在太医署中研究。若非对方不肯露面,他们都想当面讨教一二了。

而且头两年,白倾倾还假意跟着御医学了一阵把脉,都说她颇有天赋,还挺像模像样的。

经过长期的悉心调养,徐重衍的身体已养好了差不多九成。再冷的冬日,都少有畏寒之感,更不会动不动就体虚不适,轻易病倒了。

关于这些,他人更多是趋于听说,不知详尽。

但徐重衍和白倾倾走得近,知晓的也就更多一些。

这些年来,他也不是没察觉到一些古怪之处。但既然她不愿直言,他也就从来不会多过问的。

说来也奇怪,哪怕徐重衍有想不明白的,或觉察有再多漏洞与疑处,但只要是和白倾倾有关的事情,他似乎都能轻易地接受与理解。

这些年,白倾倾为他所做的,他都看在眼里。相比其余之事,也就没什么好深究的了。

徐重衍看见她拿来的这坛酒后,过去打开闻了下,果然是一股浓浓的药气。

因为徐重衍不喜喝药,顾虑自己会成一个常年药气缠身的药罐子。所以白倾倾为他调理所用的法子,也不全是熬的汤药。膳食作辅,或是药丸药浴之类皆有。

不过送来的药酒,这还是头一坛。

白倾倾拿起边上巴掌大的浅碗,给他比划了一下:“我照着方子泡的,神医说晨起睡前都要饮一小碗,每次喝这么多。”

在调养这事上,向来她说什么便是什么,徐重衍点头:“好。”

白倾倾已经在石桌边坐下,倒出了一小碗,给徐重衍递去:“时辰也不早了,你喝一点尝尝看。”

药酒能是什么味道?这话听起来,仿佛她手里的不是药酒,而是什么果浆。

不过徐重衍还是接了过来。药酒入口时有一丝丝烈,但在口中一缓,酒气就被浓浓的药气给占去了。

一碗饮下,似有一团温火顺着缓缓落入腹中,又往体内散去,口味不算好,但十分令人舒适。

不过徐重衍一抬眸,竟见白倾倾另拿起边上的小碗,倒满后就想要喝的架势。

他眼皮一跳,赶紧一把握住她的手腕。

“我亲手泡的,我还没尝到呢。”白倾倾拍拍他的手,解释说,“这药酒以养身为主,是好东西,我也能喝的。”

徐重衍有点迟疑。这药酒的味道,他不确定白倾倾能喝的了。不过若是于身子有益,她慢慢喝一点,应该也没什么要紧。

他考虑了下,才松了手,提醒她说:“别多喝,入口有点烈。”

白倾倾应了一声,然后一口便下去了一大半。

徐重衍:“……”

白倾倾被呛了一下,掩唇忍不住咳了起来。

这酒用药材泡过之后,已经冲淡了烈性,而且碗本就小,她喝得也不算多。

只是她来到此境后,极少碰酒,最多也就是及笄后,在宴席时会喝一点点果酒。

虽喝下后暖暖的很舒服,但身子不大适应。而且味道也差了点,毕竟是以药为主的,而非果酿。

白倾倾刚一咳起,徐重衍就立即放下手里的过来,俯身在她的后背轻拍。

咳嗽加上冲上来的酒性,令她的面颊瞬间红了起来。徐重衍见状,眉心紧蹙担心道:“你啊……”

想说的话还未出口,却戛然止住。

白倾倾忽地勾住了他的腰带,抬头亲了上来,将徐重衍的所有话语都堵住了。

双唇覆上了温热的软香,徐重衍僵住,一瞬间恍惚失神。

刚刚喝下的温热药酒,在体内仿佛瞬间被点燃,成片的灼烧,转眼便沸腾熊熊燃烧起来。

白倾倾故意亲了他一下,感受着他温暖柔和的气息,感慨还是她道侣的这个感觉没错。

她来到此境时太早了,终于慢慢等到长大,多漫长啊。

分开时还有些留恋,白倾倾便想要再亲他一下。

不过再仰起头时,却被好不容易回神的徐重衍给按住了。

白倾倾:“……”叹气。

徐重衍脑中还一片混乱,但已经先拉住人,强行压住心底燃起的火。

盈盈月色之下,他险些怀疑自己在做梦,可唇上的触感仍还真实存留着。

徐重衍没料到,白倾倾竟会突然主动亲他。可她为何会?

“倾倾,你……”徐重衍看向她。

她面容绯红,一双星眸汪汪的,迷迷离离的模样,像是醉了。

是了,她定是醉了。

徐重衍微微松口气,可也不知心里是放松还是遗憾多一些。他揉了揉额头,收敛起自己那些被她勾出的,不大好的心思。

哪怕她醉了,他也不能这样去占她的便宜。

徐重衍轻轻揉揉她的脑袋,想要扶她起来:“你醉了,我带你回去歇一歇。”

白倾倾想亲没亲到,抿唇撇了撇嘴。

那一口半碗下去,是有一点上头,但还不至于醉。

白倾倾就是装的。

他这人面上惯于冷淡,又什么也不说,只会在别人打她主意的时候,过来将人斥责赶跑,然后暗中吃着冷醋。

她不主动一些,那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听见他的心意?

白倾倾被他拉着站起来,没站稳身子便一软,整个人往他身上靠去,干脆把眼一闭,装作要睡的样子。

徐重衍才扶住人,便觉手上一重,眼前的小姑娘整个人都扑进了他怀里。他只能紧紧揽住她的腰肢,才不至于让人滑落。

“倾倾?”徐重衍喊她,但怀里的人却是紧阖双眼,没给回应。

他无法,只好揽过膝弯,将她整个人都抱了起来。

心仪之人就在怀里,可徐重衍却又有点生闷气。

她怎么就如此不知防备?他心道今后必要看着她,不许她再饮酒。否则若再醉了,身边又不知是什么人,她难道也拉着人就亲?

明明没有发生的事情,可光是想一想,他就极为不悦了。

丹阳郡主常来东宫,所以这儿还有一处特意为她收拾的房间。徐重衍抱她进去,将人放在床上。

坐在床边望着她的睡颜,徐重衍有些混乱的脑子,这才渐渐平静下来。

徐重衍忽然在想,倾倾是醉了,做了什么都理当一概揭过。可他是清醒的,也确实亲着她了。

即便是无意,可这对一个女子来说,并不是件小事。他不应该装作不知的瞒下,可也担心她知道了会觉得难堪。

为此负责,对徐重衍来说是求之不得。可只怕她不高兴,甚至因此和他生了嫌隙。

暂时想不出结果,徐重衍便起身打算先离开,可袖子一紧,不知什么时候被白倾倾给扯住了。

白倾倾紧拽着他袖子,侧躺着轻轻嘟囔道:“太子哥哥。”

熟悉的称呼落入耳中,徐重衍心都软了。

他拉不出袖子,复又坐了回去,撩开她额前的碎发,柔声应道:“我在。”

白倾倾长卷的睫毛轻颤,又在嘟囔:“你可喜欢倾倾?”

明知她是梦话,也并非有什么别的意思。可徐重衍低头看着她,想起那一触间的柔软香甜,眼底渐渐涌动起浓烈的感情。

“喜欢。”他认认真真地答她,“心里只有你,一人。”

白倾倾嘴角止不住地上扬起来,拽着他袖子的手攥紧,缓缓睁开了眼。

“当真吗?”床上躺着的女子眨眨眼,笑看着他。

眼眸之中一片清明,哪还有醉后的迷澄。

徐重衍微微愕然,看着她一下坐起来,瞬间明白了些什么。

“倾倾你?”

她倾身靠近他,乌长发丝垂落肩头,再一次问:“你刚说的喜欢我,可当真?”

徐重衍看着近在咫尺的面容,仍觉得今天晚上发生的事,实在不同寻常。可若真是梦,他倒想就这么一直做下去。

他强自收敛起了心神。

倾倾一向喜欢逗他玩,所以徐重衍并不确定她明不明白自己在问什么。可这对他来说,却是极为重要之事。

他暂且含糊道:“我何时不喜欢过你了?”

白倾倾听他这不明不确的话,抱腿托腮,一副认真思考的模样:“若只是这样,那我可去找别人嫁了。”

“皇帝叔叔先前提过,要让我挑夫婿来着,还让皇后娘娘给我丢了本名册,我瞧着家世品行都很不错。”

徐重衍脸色一沉,这事他怎么不知道?

“我觉得远国公世子就挺好的,下回再见了他。”白倾倾嘀咕道,“要不亲他试试?”

徐重衍眼皮狠狠一跳,眸底已然寒气四溢:“不行!”

她的性子和旁人不同,他这么熟悉她,有些时候也跟不上她的思绪。

当初她不就是想引起他的注意,却又总是生出不快,暗中帮他却不明言,反使得他厌恶了她。

白倾倾突然这么说,徐重衍顿时就心慌了,怕她真做得出来。

“为何不行?”白倾倾歪着头看他,“那太子哥哥,我能做太子妃吗?”

徐重衍心猛地一跳,望进她清亮的眼底,哪还不知她的言中之意。

她方才既说了嫁娶又是太子妃的。所以并非是他多想,倾倾她竟与他是一样的……

徐重衍内心瞬间满溢出了深深的喜悦,还有一丝不真切,以及许多复杂。

就是觉得,这和他想象的不一样。

白倾倾还等他说话呢,却等来他骤然起身,抓着她肩头将她按倒在床上。

“你喝多了,有话明日再说。我让素萤进来服侍你洗漱,好好歇息。”徐重衍飞速说完,然后一掀被子,将她整个人蒙头盖住,脚步匆匆地跑了。

被蒙了一脸,眼前漆黑的白倾倾:“……”

道侣啊,你这样会失去我的。

徐重衍回去,几乎一夜未眠,第二日天没亮便起,然后静静等在了白倾倾的外头。

一等到她醒了,就进来一步不让地将人困在身前。温和俊逸的脸上尽是认真与郑重。

他眼眸低垂,轻轻柔声问她:“倾倾,做我的太子妃可好?”

白倾倾刚醒没一会,才掩嘴打了个哈欠,就被他牢牢抵在了床边。

昨晚他急急就走了,原来是想在表白上掌握主动权?

自持的也是挺可爱。

白倾倾心中欢喜,嘴上却道:“不好。”

徐重衍微怔,眸光不由得黯了黯,但还没多想什么,整个人又逼近了几分。

不再询问,而是换了个说法:“做我的太子妃。”

白倾倾到底还是不逗他了,点头应了。

“做我的夫君,可要对我好啊。”

徐重衍眼里绽出温和笑意:“嗯,一辈子对你好。”

徐重衍的胸膛中有着化不开的柔情,便遵循着内心想做的那样,低头轻轻吻住了她。

他自小待人疏冷,可对她时从来都不一样,心内更为她留有一片温热之地。白倾倾承受着他的温柔绵意,弯着唇角慢慢迎合他。

他为何总是能恰到好处的合她心意。

……

明确了彼此心意,徐重衍也不欲将此事藏着掖着,于是直接前去请父皇赐婚。

皇帝刚批完一叠奏折,从龙案后抬起头,听完太子所求之后,还有点没从繁杂的政事中反应过来。

他看了会太子,又看了眼白倾倾。

白倾倾见他一副要走神的样子,沉默半天不说话,便喊了他一声:“皇帝叔叔?”

徐重衍俯身道:“儿臣是真心喜欢倾倾,请父皇成全。”

皇帝这下确实理解进去了,他的太子想娶丹阳郡主为妃。

他先是微微敛眉,然后秉持着他皇帝的威严道:“你当知,此事说不得玩笑。”

不管是他太子的身份,还是丹阳的身份,朝中内外多少双眼睛看着,绝不是一两句话就能随意儿戏的。

徐重衍正色:“儿臣明白,并非玩笑。”

白倾倾在旁乖乖点头。

皇帝抬手揉了下眉头。

一个是他寄予厚望的儿子,一个是他宠大的小郡主。这二人彼此喜欢,怎么想,似乎都是挺好的。

只不过皇帝就是觉得,这是一件大事,牵扯的也不仅仅是他们二人。他不能答应的太过草率。

于是一句“这朕还要考虑,此事再议”就暂且将二人先打发走了。

将二人赶走后,皇帝连奏折也看不进去了,歇了一会便起身去了云淑宫。

淑妃见他眉头紧皱一脸深思的模样,倒是不急不缓地为他斟茶。

“皇上觉得那俩孩子在一起,不好?或是觉得谁配不上谁?”淑妃边替他揉捏肩膀边问。

有淑妃陪着,皇帝放松了许多,闻言摇了摇头:“也不是,两人也都是极好的孩子。”

“那皇上担心的是什么呢?”

徐重衍跟她打过招呼,她做母妃的当然要帮他吹吹皇帝的枕边风。

“皇上本就把丹阳郡主当公主般的宠着,若她嫁了衍儿,不就真喊你一声父皇了?而且衍儿的为人,皇上也是知道的,欺负不了她。可若嫁的是别的什么人,到时候远远的,皇上不见得能放心,她逝去的爹娘也是啊。”

“衍儿自小懂事,当年落了水后常常生病,也总闷声自己扛着,他难得主动求点什么。”

“虽说私许心意再来找皇上有些不妥,但郡主的情况特殊,还是宫里长大的。而且他们不是第一时间就来告诉皇上了。”

“小郡主无爹无娘的,身后只有皇上可依靠。她喜欢上了衍儿,难道皇上还忍心拆散?”

皇帝听着听着,就动容了。还有一种这俩孩子如此可怜,他若做那棒打鸳鸯的人,今后良心必定备受谴责的感觉。

他其实也没什么不肯的理由,就是有点突然。他之前让人给太子挑看了不少姑娘,他都屡屡推脱无意,原来是心里有人。现下他说要娶太子妃就娶了?

为了自己之前操出去的心,皇帝也不想让太子太舒坦了。

皇帝离开云淑宫后,情感上已经被抚顺了,便转头又去找了皇后。

在这类事情上,还是她权衡利弊更有经验。皇帝一向很相信皇后的判断。

皇后修剪着花枝,听后说道:“挺好的,皇上为何不允?”

太子的婚事他也操心过,丹阳的婚事他也操心过。这下一次解决了两个问题,他还磨磨唧唧的?

不过皇后心想,丹阳小时候虽说蠢了点,可长大了后还是有点本事的。看样子,今后还能接下她的活计,真是出息了。

皇帝问她:“皇后觉得,可?”

皇后点头:“是桩好事。”

皇上回去后又考虑了一晚,对于徐重衍和白倾倾这事,其实心里已经同意了。不过眼下老四大婚在即,太子这事还是要缓一缓,免得赐婚旨意一下,争去了另一个儿子的风头。

四皇子的大婚之宴,白倾倾和徐重衍自然也要到场的。

四皇子这场大婚,场面办得十分盛大,各个流程排场十足,令京中男女好一番羡慕。不过众人看到青芸郡主后,就不免又想到了另一个郡主。

那才是承国目前最受关注的郡主殿下。若是有人在京中的世家圈子里列个榜出来,丹阳郡主赫然就是在最想求娶的榜首。

丹阳郡主一直没有定下亲事,就表明谁都还有机会,那也许自己就有可能入了郡主的眼,是娶到她的那一个呢?

因此当晚与宴宾客中,心中有意的世家子弟,都忍不住在众人之中,搜寻起丹阳郡主的身影。

往白倾倾那儿落的视线一点不少,若不是有素萤抱了把剑在旁守着,兴许还会有像远国公世子那样伺机上前搭话的。

这导致徐重衍整个宴席上的脸色都不大好。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对四皇子的这场大婚有什么意见呢。

徐重衍冷着脸,逮着几个显得尤为不知礼数的告诫了几句,最后早早离开,并把白倾倾也一并带走了。

白倾倾见他浑身酸气四溢,忍着好笑,打趣了他半天。

四皇子大婚之后,徐重衍就失去了继续等待的耐心。翌日他便去找了皇帝,势必要让他把这婚给赐了。

皇帝虽然心里同意了,但还拖着没有明说过什么。见太子又为此而来,忽然念头一动,便道只要他不荒废自身,他要娶谁便娶谁。

徐重衍一听,就知道父皇找了个借口,又想把大半政事都丢给他分担。

不过这些同倾倾比起来,实在算不了什么。

见父皇话语已有松动,徐重衍也没有直接往坑里跳,最后一番讨价还价,接下了两个月奏折批阅的担子,以及一封赐婚的圣旨。

皇上下旨赐婚太子,封丹阳郡主为太子妃,另择日完婚。

消息一出,众人皆惊,京中各家适龄男女更是齐齐心伤。

那几个曾被太子告诫过的,再一回想总算是明白了,不禁后知后觉出了身冷汗。

皇帝赐下了二人的婚事之后,就按着跟太子事先说好的,愉快地偷起了闲。

每日上完朝,就命人把奏折全都搬到东宫去,自己落了一身轻,补眠钓鱼遛鸟好不快活。

他心道自己做皇帝以来,可谓兢兢业业,终日为国事操忙。难得有太子能帮他扛两个月,不免后悔当时该再多谈两月。

赐婚之后,白倾倾便是准太子妃了。不过她本就是主子,在东宫又是常客。太子待她如何,这些年宫人们都是看在眼里的,是以也没多少变化。

白倾倾这日来时,新的奏折刚刚搬过来,在桌案上垒得高高的。她估摸了下,比以往在皇帝那儿看到的都要多,严正怀疑皇帝最近是不是故意让臣子们多多上奏了。

她感慨道:“你这父皇可真行。”

徐重衍见她来了,漠然翻阅着的神色缓缓柔和,起身过来道:“无妨。”

能换来一个心爱的太子妃,区区忙碌又算什么。

白倾倾瞧了瞧他脸色,就怕他太累了。他的身子还不算彻底养好呢。

她想起什么问他:“今日的药酒喝了么?”

徐重衍眼神细微飘闪了一下,才点头嗯了一声。

因那晚倾倾主动亲他的缘故,现在他每一次喝药酒,眼前都会控制不住地回想起,月下美人软香迷醉的那一幕。

因为离得近,徐重衍那一抹闪躲的目光,便被白倾倾给捕捉到了。

她还当他是没有乖乖喝药酒,却来敷衍骗她。

白倾倾上前一步,抬头眯着眼逼近问:“太子哥哥,你刚刚在想什么?还是骗我什么了?”

徐重衍在她红润水嫩的双唇上轻轻一瞥,又别开了眼,否认道:“没有。”

白倾倾只觉得他这是心虚的表现。

她泡的药酒这么难喝么?他这么多年的苦药分明都没有怨声地喝了。不能仗着身子好些了就不上心啊,他落水时太小了,寒气侵伤了根本,调养了这么久,哪能最后松懈。

徐重衍身后撞到了桌案,无处可退,只好伸出手将快贴上来的白倾倾一把搂住了。

看着她无奈说了实话。

“想亲你。”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营养液:小小懿二伞*2吴闲fff*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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