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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倾倾没理他。

她忽然间想,她昨日和安玉祁说的话有点不对。白致海若知道她是被安玉祁抓去,他还是会生气的。

只不过是冲着她来,指责她没用丢了脸面罢了。

侯夫人眼里有着失望,语重心长:“倾儿,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京中和侯府都不比你以前。你怎么这么不知分寸,还总要惹爹和娘生气?”

府上刚接回女儿时,他们也有心疼和欣喜,只是渐渐发现她和他们心目中端庄秀雅的好女儿,实在相差甚远。

何况还有个白若蓉,得知身世后生怕被赶出侯府,天天在爹娘身边装乖巧说些小话。

对比起来,他们觉得还是白若蓉更贴心讨人欢心,怎么瞧都满意。他们怕委屈了自小带大的女儿,这事也就没对外明说,还让白若蓉做着侯府的大小姐。

至于另一个,她在慈幼局那种地方长大,举止难免粗鄙。哪怕成了侯府小姐,各方面也是上不了台面的。流落在外感情本就疏远,于是也越发嫌弃挑剔。

他们也不想想,要不是当年疏忽,亲生女儿哪会流落在外饥一顿饱一顿的长大。连吃口饱饭都不容易,却还来嫌弃她不懂规矩,不通琴棋书画。

这样的信襄侯府,原身还顾念着是亲生爹娘,而一心想要讨好。在白倾倾看来,这样的爹娘怕不是有病。

“爹娘,你们别气坏了身子。我想妹妹只是心情不好,才一时不愿回来。”白若蓉这时走过来劝道,又摆出十分担心的样子对她说,“爹娘也是担心你,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呢,快认个错。”

“对了,你这两日都在哪呢?你来京城不久,什么都不懂,是不是遇上什么人诓骗你了?”白若蓉说着,语气紧张起来,“可别是被什么男子给骗去了。”

白倾倾转头看了她一眼。

装着是阻拦关心的样子,却一口咬定了她是心情不好离家不回,还知错不认,衬出她自己的懂事。话里话外,更是故意引着别人多想,暗指她离家不回,是跟某个男人厮混了两日。

信襄侯夫妇听了脸色也不好。他们本就觉得她是在外面养大的,从小抛头露面什么三教九流都接触过。她以前是不懂,可不知检点丢的是侯府的人。

白倾倾似笑非笑看向白若蓉,故意凑近了小声说:“姐姐为何会这么想。难道你以前就被男子诓骗过?”

“妹妹你怎么这么说话!”白若蓉一脸委屈地回了娘亲身边。白倾倾话说得轻,可这种话她也没法转述,只能够闷着气。

白致海听了白若蓉说的后,已然多想了,他按捺着火气问道:“那爹问你,你这两日身在何处?”

安玉祁的事还没头绪,白倾倾没兴趣讨好信襄侯夫妇,也不想在他们身上浪费心力。

但见白致海一副她再忤逆要请家法的架势,并不打算吃亏,准备拿想好的理由搪塞一下。

可这时有下人突然进来说道:“老爷,宜兰郡主来了。”

宜兰郡主是长公主极疼爱的女儿。长公主和皇上向来姐弟情深,手中又掌有实权,她的女儿自是身份尊贵,京中无人敢怠慢。

不过信襄侯夫妇不大明白,往日她和他们没什么密切往来,今日为何会突然上门?

宜兰郡主被请入府后,问了句白倾倾在哪,就直接往前厅来了。府上下人也没敢拦她。

她一进来,扫了众人一眼,知道没见过的这个女子就是白倾倾了。她过来像是很熟悉地拉起她的手就说:“倾倾,你今日走时忘拿东西了,我正好顺路就给你送来了。”

白倾倾看着眼前这位并不认识的郡主,就见她笑着小小眨了下眼。

宜兰郡主说完,又像是才看到信襄侯夫妇一样,向他们投去了视线。

郡主年纪虽轻,但身份尊贵特别,品阶压了一头,信襄侯夫妇早已起身来迎了。白致海看看二人,疑惑道:“这是?”

宜兰郡主见这气氛不大对,问向白倾倾道:“这是怎么了,吵架了?”

白倾倾接了话:“我一直未回,爹娘生气了。”

“这有什么好气的,她在我那住了两日,有什么问题吗?”宜兰郡主说着,看他们一副不知道的样子,“怎么,我派了人来信襄侯府传过话的,没传到?”

她撇了下嘴角:“那下人怎么连传个话这种小事都没办好,回去就罚他。”

白若蓉以前就一直想跟宜兰郡主打好关系,只是想归想,做不到。此刻她有些难以置信地问:“妹妹这两日,原是在郡主那儿?”

“那日我去首饰铺子逛,恰巧碰见了倾倾又谈得来,我就邀她去我府上玩了。”宜兰都没看她一眼,问着白倾倾,“对了,你那首饰扔了没?”

首饰?白倾倾想着就从怀里摸出一个布包,摊开里头是根簪子和一对耳坠。

成色做工都不好,明显是那铺子里次下来处理的附赠货。

宜兰瞧了一眼,嫌弃道:“就这种东西,还没舍得扔呢。你要是戴着后日去我的生辰宴,多丢人。”

她们过两日要去参宴,府上才因此新添置了首饰。那宴席就是宜兰郡主在长公主府的生辰宴。

郡主似是随口说了一句:“我是说别人会误会,以为信襄侯府如今连套像样的首饰都拿不出来,岂不是丢侯爷的人了,是吧?”

宜兰郡主一来,就说个不停,每句话都需要缓缓才能理解,白致海一时都反应不过来。突然被问,不自觉得就点了头。

“我说了送你一套的,你忘记拿走了。”宜兰说着,她身后的丫鬟就捧上了一个雕金的小匣子,打开里头放着一套精致贵重的首饰,一看就知价值不菲。

白倾倾伸手接了过来:“是我记性不好,麻烦郡主了。”

宜兰郡主一笑说道:“顺路而已不麻烦,好了我先回去了,后日你记得早些来。”

她像是才记起前厅里的其他人,点头示意,信襄侯回神忙吩咐下人送郡主出府。

宜兰郡主走后,信襄侯夫妇再看向白倾倾时,脸色顿时变得古怪起来。

原本紧绷着的气氛显得有些尴尬,他们二人先前冒出的火气还堵在嗓子口,咽不下去也吐不出来,憋的嘴角都僵硬了。

反正尴尬的又不是白倾倾,她就低头拿着匣子里的首饰在慢慢把看。

白若蓉盯着她手里的首饰,嫉妒的绷不住脸色,郡主随手一送的,可比她手里最好的首饰都要贵重。

她这么个土包,哪里配用?

“倾儿,原来你去了长公主府啊,怎么不早说呢。”侯夫人干笑两声,过来拉着她的手先埋怨起来,冷硬的态度明显有所缓和。

因为她也不知道,原来她去了“长公主府”啊。白倾倾将首饰匣合上:“正要说的,也是怕爹娘不相信。”

他们对于亲生女儿都能翻眼朝天的鄙弃嫌恶,哪里会相信,他们眼里上不了台面的女儿,竟然能攀上长公主府的关系。

毕竟他们知书达理端庄闺秀的白若蓉,在宜兰郡主那样真正的贵女眼中,都说不上几句话。

侯夫人见她合上匣子,还把那布包里的也收在匣子上头,明晃晃地放着。她不得不承认,这两件确实次的跟下人用的一样。

两个都是女儿,所以侯夫人一想后,也没在宴席上落了她。怕她太丢人,还让府上新做了首饰。虽说她是提过,白倾倾的那份不必多贵重,免得她那气质压不住反显得滑稽。

可这么一看,也是太差了,甚至还让宜兰郡主看了笑话。这要在京中女眷里传开,她脸面哪搁呢。

侯夫人不满道:“若蓉,府上这批首饰,不是你帮着娘去定的吗?”

白若蓉扯了扯嘴角,说道:“女儿选的不是这样的,定是下人弄错了。”

白致海咳了一声:“好了,都是小事。既然是误会,那就算了。倾儿,以后不可如此,定要提前与爹娘说。”

白倾倾抿唇笑而不语,转身离开。

不过她并不认识宜兰郡主,她却为何特意为她走这么一趟?

白倾倾想着知道她这事的,应该也没有别人了吧。

是安玉祁么?

……

安玉祁从宫中离开时,天色已不早。

他钻入马车中时,迎面驶来了一辆马车,正正擦肩停在他的边上。

安玉祁撩帘,对着旁边马车中的人颔首:“郡主殿下。”

宜兰郡主一笑说道:“安大人,信襄侯府我可是去了,我要的东西呢?”

一盒画卷从安玉祁的手中递了过来。

宜兰郡主眼睛一亮,急忙接了过来,展开细细看着画中所绘山水,片刻后神色激动道:“没错,果然是徐大家的绝世真迹。”

宜兰郡主平日里也没什么特别的喜好,就爱收集珍藏书画名士的作品。也就首辅大人路子广,总能搞到些好东西。

她将画小心收起后,对着安玉祁说道:“后日我的生辰宴,安大人可要来?”

安玉祁不喜赴宴。一般来说,这类事府上管事会看着备礼,但他向来不怎么到场。

他正要客气婉拒,就听宜兰郡主用随意的语气嘀咕了两句:“我看那白若蓉就不是个省油的,宴上指不定会做点什么让白倾倾难堪。她才来京城,没见识过这些手段,不知要被怎么欺负。”

“安大人当真不来?”

安玉祁沉着脸心想,白倾倾受欺负,又关他什么事了?她也就在内息反噬的那几日,能够对他有些用处。人在长公主府上,难道还能被伤了不成?

他心中一边嫌弃着,一边下意识点了下头:“好。”

宜兰郡主高兴道:“那我的生辰礼?”

“我那还有一幅颜大师的书绘,想来郡主会喜欢。”

宜兰郡主听到十分惊喜,连连说着喜欢,恨不得他现在就给她。

她说道:“放心,安大人放在心上的女子,本郡主会帮你看顾一二的。”

这么久以来,她就没见过安首辅有给哪个女人出过头。他如此在意白倾倾,什么意思她还能不明白?

懂的!

她搁下帘子就吩咐离开了。

安玉祁蹙眉看着郡主的马车远去,对她这古怪的说法有所不满。什么叫他放在心上的女子?

不过是个于他有利用价值的女人罢了。

他这么想着,倒是全然没意识到,因为这个他要利用的女人,眨眼间就送了两幅价值不止千万两的绝版字画出去。

……

白倾倾回了自己院子后,就照着记忆里的,找了个由头把身边敷衍伺候的几人都调走。另将平日里还算老实的,在外院粗实的几个丫鬟调到了身边。

既然有了宜兰郡主这个送上门来的靠山,不用白不用。

好欺负的主子突然变得不好惹,几个下人不信邪,闹到了家主和大小姐那儿,想着要给白倾倾一个厉害。

若是之前,信襄侯夫妇必定责骂她无理闹事,但想到了今日发生的事,此次却迟疑了。何况白倾倾将那几个下人的错处数落得清清楚楚,还从她们私物中搜出了偷贪的东西,她这爹娘也无话可说。

想着反正来了人,白倾倾又顺便指着她住处那些破旧次等的东西,要求再添置些新的。

前几世做过大公主和皇后的人,还能被他们这几人拿捏了?

如此大致添整了两日后,她这院子总算是像个样子了。

宜兰郡主的生辰宴向来喜欢热闹,此番也给京中年龄相仿的贵女都送了帖子。除此之外,她也邀请了不少关系好的玩伴,不乏与长公主府走得近的世家公子,以及皇子公主们。

白倾倾和白若蓉一起坐着马车去的长公主府。白若蓉一路看着她的那身首饰眼红不已,一下马车就只管自己进去了。

白倾倾心道她走那么快有什么用,都是信襄侯府的人,里头座次也必是挨着的。

她从马车上下来时,恰巧看到有安府标记的马车正在被车夫牵走。

安玉祁也来了?

安玉祁早一步入内,就与长公主说话去了。宜兰郡主见首辅大人到了,就忙让人去将他的那份生辰礼挑出来拿给她。

取来后展开一看,极妙的一幅颜大师的书绘。宜兰郡主越看越高兴,让下人小心收好了,又听说白倾倾已经到了,便打算过去找她。

拿了安大人的书画,当然要帮他照顾一下他在意的姑娘了。

宜兰郡主过来时,白倾倾正独自在设宴的园中四处打量。

她附近是有人,不过都在与白若蓉说话。她以前没怎么露过面,边上也有对她好奇的,不过都被白若蓉不着痕迹地拦去了。

白倾倾见她如此,也只是笑笑,没将她刻意的排挤放在眼里。

她刚不经意瞧见宋芜的身影了,不过一时没什么好作接触的。正在这时,就听到了宜兰郡主的声音。

“倾倾,你来了。”

宜兰郡主一过来,就吸引了众多视线,只见她笑着拉起白倾倾的手,一副很熟悉亲密的样子。

白倾倾也很自在地一笑,点点头道:“郡主。”

白若蓉见宜兰郡主在跟白倾倾说话,便想以她姐姐的身份也与郡主说上两句。不过宜兰郡主一个眼神没给,就拉着白倾倾走了。

因而她自说自话的样子,就显得分外尴尬。

这下边上的贵女就更好奇了,都过来询问白倾倾是谁。

白若蓉心里没好气,但还是端着大方柔和的笑容解释说:“那是养在外面,刚接回来的妹妹。”

接着她又叹了口气:“不过她身子弱,脾气也就有些差。才回京不懂事也不懂规矩,总惹爹娘生气。她若是有什么不对的,你们记得来找我就好,别与她多计较。”

几句话听起来像是护着人,实际却将还不认识白倾倾的都给带偏了印象。

白倾倾跟宜兰郡主离开时,才找到机会和她道了谢。

郡主说道:“不用,也是安大人让我帮的忙。”

果然是安玉祁,白倾倾心想。

她顺着就问了一句:“原来郡主和安大人很熟?”

宜兰郡主一副怕她误会的神色,摆手道:“其实谈不上熟,互利互惠而已。”

“再说,我也看不惯那白若蓉,心眼小又做作。你本就是侯府的小姐,她占着也就罢了,竟还来挤兑欺负你。”

“郡主也知道?”

“这京中,又有什么事能真的遮掩呢?”郡主心想她也露过面了,态度也已摆明,没事便打算过去找母亲了。

“快开宴了,你随意玩,有事就找府上婢女,我都叮嘱过了。”

郡主离开后,白倾倾觉得此处清净,一直待到快开宴时才回去。

不过开宴后是男女分席,她一时没看到安玉祁的身影,不知道他还在不在长公主府。

用宴过后,众人都散开了在园子各处闲玩说话。因为之前都瞧见了郡主和白倾倾的关系好,所以也没人来找她的麻烦。

尽管白若蓉对外传了那些话,不过也有不以为然的,会特意过来同她招呼。

贵女们正说笑着,忽然有人瞧见长公主正往这边来了。以长公主在京中的地位,没人不想在她面前表现一下,与长公主府攀近一些关系的。

何况她身边还有几个皇子。

有人提议了玩飞花令,打算借此展现一番自己的才情。

“飞花令有什么意思,我们这么些人一圈都要好半天。”白若蓉忽然出声打断,想着什么一笑说道,“长公主殿下喜欢音律,不如奏曲抚琴。”

都知道白若蓉抚的一手好琴,这分明是为自己打算的心思。不过都是京中贵女,谁又拿不出手了?

长公主见这儿热闹,过来时恰好就听到什么抚琴,一曲给郡主添贺礼之类的话。不由问道:“这是在说什么?”

众人见过了长公主及几位皇子。有人正要说什么,白若蓉却抢了先道:“是我,刚说想听倾倾妹妹抚琴弹一曲。”

贵女们没想到她竟会如此说,不禁都愣了下,视线也全都落到了白倾倾的身上。

白倾倾觉得白若蓉大概是这两天被她给气着了,才抓了个机会就想坑她。

她是个音修,当然音律皆通。只不过她作为一个流落在外的人,又怎么可能会抚琴。

面对大家的视线,她只坦然道:“我不会。”

白若蓉一脸惊讶:“妹妹,你以前在庄子里没好好学么?”

这话听来,就是她以前虽养在外,但侯府也是有花心思教的她。这样都不会,实属无能了。

正在这时,一道低沉的声音从一旁响起:“她不会,那不如听信襄侯府的大小姐来抚一曲。”

白倾倾一抬眼便看到了安玉祁。

原来他还在啊。

贵女们见是那位心狠面冷的首辅大人后,都不由得有些畏缩。

安玉祁往白倾倾脸上扫了一眼,才看向白若蓉:“不会?”

白若蓉知道安大人和他爹不大合,还有些疑惑,一听这话急忙道:“会的。”

能够在长公主和皇子们面前展现自己的琴技,不是正中她意。

白若蓉求之不得,当然要抓住这个机会,见长公主没说什么,就赶紧让人拿了架琴来。

取来琴后,她施施然坐下,拨弦抚奏,一首清雅的曲子便从她指尖流淌出来。

白倾倾在旁听了整曲,技巧过重指力不足,其实也就还成。

一曲毕,白若蓉一脸自傲起身,看向长公主。她对琴技最为自信,若能得长公主夸奖,爹娘定然高兴。

然而却先听见首辅大人点评了一句:“不错。”

“也就比在醉风楼听的差上一点。”

白若蓉闻言脸色瞬间就白了。

她奏了一曲,却被当面说连风流之地的妓子都不如。

不少人听到后心中冷嘶了一声。就这么一个说话不留情面的男人,畏惧躲避他是有道理的。

“还有人要抚琴?”安玉祁神色冷漠,没觉得有何问题,视线扫过又问。

都说了这样的话了,谁还会再上来表现,岂不是自找羞辱。而且此时冷静下来想想,她们也发现差点就被白若蓉带沟里去了。

今日是郡主的生辰宴,又不是什么别的宴席。宴中一直有伶人奏曲作乐,她这不就是自比伶人么?

难怪长公主殿下方才就没怎么说话。这心思显露得如此明显,殿下又不是吃素的。

无人应声,白若蓉就显得更像笑话了。被如此羞辱,她忍不住掩面抽泣起来。

一个姑娘这样哭,到底是有些不忍的,不少人觉得安大人过了点。

这时半途过来围观的宜兰郡主,忍不住说她:“你哭什么。你一个仆妇之女,占了白倾倾侯府小姐的位子还欺负她,这都不觉得没脸面,抚个琴还会觉得丢脸?”

贵女们听了都一脸惊讶,忍不住小声互相询问起来。白若蓉竟不是信襄侯亲生的?这是怎么回事,听起来可比抚琴有意思啊。

白若蓉不想她会这么说出来,太震惊都忘了哭:“郡主,你说什么?”

看在两幅绝版书绘,以及对白若蓉的不喜上,宜兰郡主是不介意多说两句的。

她几句便将信襄侯府这事说了个明白。

贵女们看向白若蓉的眼神就都变了。

她之前还说白倾倾脾气差不懂规矩,且明知她是被调换了,流落在外多年根本不会抚琴,却还装作不知的叫她弹。平日里瞧着端庄自持,原来心思竟如此恶心。

而且信襄侯府竟然还对认回来的亲生女儿如此苛待,连白倾倾这身首饰都是宜兰郡主送的。这就难怪,白倾倾这一身衣裳分明都是去年的款式了,跟首饰都不相配,而且人瞧着还有些瘦弱。

贵女们循着蛛丝马迹再一联想,都忍不住同情起白倾倾。她们自恃身份,当然是下意识站在侯府真正女儿这边的。她被白若蓉抢走自己应得的,如今却还要看一个外人眼色过日子。但凡自己设身处地想一想,都无法接受。

白若蓉若是个知恩知耻的倒是还好,这姐妹不是做不得,但眼下看起来,她分明不是。平日里和白若蓉有往来的,都觉得自己受了欺骗。

白若蓉被众人指指点点,又气又急,以为是白倾倾故意将此事告诉宜兰郡主的,转身冲着她怒道:“你明明答应了爹娘,再不提此事,为何私下却告诉郡主?”

白倾倾无辜眨了眨眼。

最后还是长公主发了话,此事才暂且搁下。宜兰郡主的生辰宴,为一个鸠占鹊巢的人闹得不欢快,也实在不太好。

至于信襄侯府,她本就看不上。女儿想要揭信襄侯府的底,她也就跟着看个乐子。倒是那个侯府认回来的白倾倾,瞧着冷静乖顺,倒是让她多看了两眼。

只不过今晚之后,这事在京中就人人皆知了。

白若蓉被当着这么多人嘲笑,当下就掩着面离开回府去了。

白倾倾去跟宜兰郡主道了谢,一回头就不见了安玉祁的身影,一路找着走到了长公主府外,才看到了刚上马车的他。

她上前喊道:“安大人。”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咚那个咚的地雷*1、感谢营养液酒痕*3、小小懿二伞*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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