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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魔修最后被寻到的踪迹,是在万枝山脉中偏于边缘的一处地方。

具体所在,则是风寻砚的几个弟子告知的。

白倾倾和风寻砚过来时,往那荒凉山峦外看去,入眼一大片人头,集结而来的修士还真不少,其中似有不少高阶修为的。

白倾倾忍不住好奇,对方是何等了不得的魔修啊,值得出动这么多修士来捉杀,这是掘人宗门宝地了?

她还看见了衡清门那鹤发白须的掌门,于逸等几个衡清门弟子皆在他身边。

风寻砚带着她,从众修士外一穿而过,在人群最前头落下。

白倾倾听师兄们一说,才得知这儿一大半是冲着“风寻砚和他的魔修徒儿”,凑热闹围观来的,也是无言以对。

至于掌门,他虽知实情,但谣言四起,衡清门自然得出面,于是也亲自前来了。

他看到了风寻砚身旁的白倾倾,感受到魔气后不禁皱眉,但见风寻砚的视线扫来,便立马将神色给收好了。

衡清门是名列前位的大宗门,不过他们掌门与其他宗门有些不同。

虽是掌门,但在同一辈中修为最低。例如风寻砚等修为的道君,多是避世闭关无意接手,最后才扛了这管杂务的担子。他在宗门中分量不及风寻砚,在他面前也一向尊敬。

纵有什么顾忌想法,也不会当着风寻砚的面说什么。

掌门同风寻砚说了下先前的情况,白倾倾在旁一听,才知状况有变。那魔修比料想的要难对付许多,一众修士将她围困后,不仅没有将那魔修剿灭,反倒折损了几人。

要不是正好有大半来凑热闹的,临见形势不对出手相助,此时怕是已经死伤惨重。

那魔修逃离后,又往万枝山脉深处躲去了。这山脉最深处有一座魔修城池,聚集着一些嗜暴好杀魔气强大的魔修。

若让那女魔修彻底遁入,这就不好办了。城中魔修实力相当,互相杀不死对方,算是能平和生存,但看到修士决不会留手。

届时再追,岂不是将自己送入魔口。

城中还坐镇着一个实力最强的魔修领头,各宗门也曾集结攻入除魔过,但没能成功,还损伤惨重。毕竟是在魔修的地盘,代价过大,此后便不再贸然深入,只派了些修士在万枝山脉外圈驻守,若见异动再传信给各宗门。

之前那女魔修露面后,又听衡清门中人解释,在场诸人算是知道她并非是风寻砚那入魔的徒儿,不过除魔的动静已借着谣言在外传遍,这魔修手里尽是血债,刚才又折进了几个宗门的修士。

若这样还拿她没有办法,不就是将整个正道修士们的脸面丢在魔修脚下踩。

听掌门说,一些宗门有威望的大修士们也都已经在陆续赶来。

眼看这因谣言而起之事越闹越大了,那魔修不死真的很难收场。

白倾倾看向风寻砚,他知她心思,揽住她一道动身,往那女魔修逃离的方向掠去。

她倒要瞧瞧,那害她被扣黑锅的魔修是个什么样的。

在场有修士指着二人远去的身影道:“是魔修!”

也有人方才已经看清,说道:“那不是衡清门的风寻砚剑君吗?”

“当真是他?他身边之人怎是魔修,虽有压制,但身上很明显是魔气。”

“都说之前那女魔修不是剑君弟子,看来她才是?”

“不是说剑君被蛊惑了?我瞧着不像啊。”

原本打算来凑个热闹的修士们,不想真能蹲到传言里的正主,又有剑道宗师在前,便御剑跟在了后头。

但是过了两座山头后,便无法再往前了。前头的地段魔气浓郁,遮掩了灵识,让人有些分不清方位。

前头有两个宗门,已带了一批修士紧追而去,也不知情况如何。他们这些主要来围观的修士,修为在这片万枝山脉只构成拖累。

还是等各宗门前辈们来主持大局。

……

这一带荒芜矮山在魔气的笼罩之下,遮蔽了天日,四下里都显得格外昏暗。如此大范围铺散的魔气,应该是那些城池中的魔修们弄出来的。

那魔修遁入其中,借以遮掩,对修士大为不利。

连一个元婴初期的修士,紧追中不慎被拖入一片浓郁魔气之中,都有些难以挣脱。

这些魔气一层接一层,像是嗅见了血肉的野兽,无所不在。就在他被周围魔气压制地呕血不止时,四下的魔气倏然一散。

修士心头大松,忙冲来人道:“多谢这位姑……魔修?”

他一眼看见了白倾倾额间的魔纹与她手中的魔气,整个人都愣住了。

这魔修是何时出现的,又为何要救他?

在他出神之时,白倾倾没有停留,挥使魔气往内深入,只留下了救他之后便飒然离去的身姿。

而这时,视线中又起了一片白芒,让人不由眯起了眼。这附近已被打散的魔气,被剑光白芒一照,犹如潮水般退开散尽。

法剑所到之处,再次显露出了被遮掩的日光,修士看到法剑另一侧那一闪而过的身影,认出这不是衡清门的风寻砚吗?

白倾倾在前,一路将附近浓雾般的魔气打散,风寻砚紧随在后,将疏散的魔气湮灭,配合无间。

等笼罩的魔气散去后,白倾倾轻易就察觉到了那魔修所在,赶去时,正看到魔修与几个修士交战在一起。

这魔修魔气强盛,越战越强,此地又有魔气干扰,故意将他们拆散。这几个修士明显就要不敌了。

他们已接到传音,不少宗门长老很快就会到,便只想着再拖延一阵。

谁想一抬头,竟又看到一个魔气强大的魔修。

几人面色灰凉,都以为自己要在此以身殉道了。

然而新出现的这个女子,周身释出的魔气,竟没有冲他们而来,而是尽数往那魔修而去。

白倾倾看向眼前这魔修,这比先前那个来偷袭她的要强上许多,若单论魔气,也比她强。

她的双眼中涌动着浓重暗色,魔意凛凛神识不清,已彻底堕入心魔之象。

白倾倾周身凝出魔气,当下攻去。她强大的魔气,也激起这女魔修的戾气,她抛下了面前的修士,魔气化为道道利刃,以挟风之势齐齐刺向了白倾倾。

然而魔气相撞之时,那女魔修感到魔气仿佛撞上了一堵墙,再难进分寸。而等到停滞的魔气重新开始涌动时,她惊觉已经不受自己所控了。

白倾倾指尖一挑,赤瞳闪过暗芒,勾夺起她的魔气……

风寻砚和白倾倾深入前往时,衡清门掌门已带着弟子紧跟在后。那些围观跟来的修士大多在这片看似无边无际的魔气瘴雾前都停下了,并眼见着衡清门众紧随而去。

不过也就几息的功夫,在剑君等人深入之后,止步外头的修士们惊讶发现那铺天盖地的魔气在大片散去。

与此同时,几大宗门的掌门和长老也都到了。有他们在前撑着,在场修士不再犹疑,不少人都纷纷跟去看看情况。

这波人赶到之时,只见那女魔修身上的魔气尽散,被边上一个修士捏出的法决击杀,化为了一团魔气黑雾。

几个宗门的掌门是听闻形势有些不对,而且又是在万枝山脉这样敏感的地方,以防有什么意外才特意赶来的。

一到就看见了那魔修被剿灭的一幕,原本大可以安心了。然而众人此时的目光,都聚集在场上的另一处。

一股磅礴魔气如风旋动,整个笼在白倾倾的身遭,又不断与她的魔气交织变幻,被她纳入。

额间魔纹闪动亮色,一眼看去,只觉得这景象有一丝妖邪。

在场的从未见过如此诡异的一幕。

众修士面容都凝重起来,纷纷戒备,一旦场面有变,欲第一时间将这魔修斩杀。

然而才刚亮出法器,便见在白倾倾的周围,亮起一道强力的白芒法阵,将她护在其中。

风寻砚视线冰冷,面色不虞地扫过诸人,然后在白倾倾的身前不远站定,看着她逐渐将这些魔气接纳。

虽然知道她能妥善处理,仍旧免不了会担心。

各掌门长老看到这魔修竟被风寻砚护住,加上近来有所耳闻的传言,便想到了什么。有曾见过的,此时也认了出来,

她就是入魔后又与风寻砚成了道侣的那个弟子。

私心说,他们并不想与风寻砚对上,且他这法阵轻易也破不开。就在迟疑之时,白倾倾已经控制好了魔气,并将周身强大的魔气都收敛了起来。

风寻砚一步上前,扶住她问:“难受吗?”

白倾倾一笑摇头:“不会。”

众人刚才明明从她身上察觉到很强的魔气,比起先前那个魔修更要强上许多。而此刻也是亲眼见她将魔气全都收敛了起来。

不仅如此,还神色清明,和风寻砚如常地笑着说话,不见半分嗜狂魔意,都不禁感到十分惊奇。

按他们过往认知,一个魔修能有如此魔气,早就堕了心魔受到魔气所控。哪还能像白倾倾这样自如收敛,不见魔意。

但她毕竟是魔修,擅于掩藏和蛊惑。只要她还是魔修,诸人心中的警惕便无法打消。何况以方才所见,她的魔气增长方式格外快速,一旦将她放离,今后有何后果都悔之晚矣。

一蓝袍长老上前,不赞同道:“剑君,你难道要护着一个魔修?”

他一出声,衡清门掌门和于逸等人便也上前,神色都是一样不满,摆出了护短的姿态。

衡清门的掌门,再如何也是一大宗门的掌门,对外还是十分压得住阵的。主要这时候不出面,回头不知得看风寻砚几年的冷脸。

他看向那几个得白倾倾所救的修士说道:“若不是她,几位此时怕是无法安然在此。”

事实确实如此,那几人承她所救,也是亲眼见着白倾倾出手,他们才能杀得了那魔修。然而对于魔气强盛的魔修,担心不是没有道理,因此也没法说些什么。

“你是如何做到的?”这时,云仙宗的乌掌门走近二人跟前,看向白倾倾问道。

乌掌门因修为高深,几百年下来模样仍旧年轻貌美,白倾倾记得沈沅儿便是她的弟子。今日云仙宗只有她与一个长老前来,她并没有看到沈沅儿。

白倾倾虽然被针对,但也能明白他们的顾虑,所以并不为此感到多么生气。一个堕于魔心的魔修,谁也不知哪日会掀出多少风浪,各宗门就更要担此责任。

这次她就背了个黑锅,但这样的事今后会只多不少。

她松开风寻砚上前,指尖凝出一缕魔气,说道:“就如以前修行时控制灵气一样。”

白倾倾抬手时,诸人皆有戒备,然而发现她确实没有攻击之意。虽眼眸时不时泛过赤红暗波,却也不见丝毫煞气。

一眼看去,他们甚至觉得比一些心途不正的修士还纯澈,甚至周身隐隐有着大能之风。

也就是那魔纹衬得她容色添了几许妖冶。

乌掌门离白倾倾更近,也更能看出她的不同之处。想了想,她转而看向风寻砚:“可魔修修炼的魔气越强,受其所噬也难以避免,剑君想必能够明白。”

风寻砚面色清冷说道:“伤她,就是与我为敌,想必各位也能明白。”

场面瞬间鸦雀无声。

与风寻砚为敌就很为难了,何况这不也是与衡清门为敌么。在场几位掌门长老素来与衡清门交好,不想开罪。再说既然有风剑君在旁,她想必也难以作恶,不少人心里都已渐渐站到他们那边去了。

诸人一时没法做什么,可也不好眼睁睁地放一个魔修离开,难不成就这样僵持下去了?

乌掌门沉默了一下,忽然开口道:“如此,我有一个提议。”

“白姑娘可敢接问心诀?”

风寻砚清冷无波的神色中,瞬间闪过了一道愠怒。他挡在了白倾倾身前,法剑嗡颤,沉声道:“乌澄!”

突破后的风寻砚,修为已高出乌掌门些许。她感受到风寻砚涌来的灵压,面色微滞,但很快便施展灵气隔开。

挡开后又收回灵气,以示意自己并非在针对,她道:“若白姑娘能过得了问心诀,我等今后便不再以魔修为由对你防备,想来大家也没有异议。”

众人互视一眼,这自是没有异议的,而且一个魔修,若想彻底得到修真大陆所有修士的信任,似乎也仅有这个方法。

然而问心诀哪是那么好过的。

要知道,即便是修士,能过问心诀的,也实属不多。修行虽是在修心,然而修行之途道阻且长,除非修为高深到隐能窥见天道的,不然心境深处总会有那么一些不好负面之物。

多少修士在突破之中,就是因此心境崩塌功亏一篑的。

问心诀下,术法直入的便是心境,一旦心执恶念受法诀引出,也就无所遁形。过不了问心诀,定会重伤心神,修士的话倒退一个境界都是小事。

若是魔修,就算运气特别好,大概也仅能留下半条命。

何况大多数魔修,早已被心魔所攻陷,绝不可能同意去接问心诀的。问心诀若使在魔修身上,不如改个名叫诛魔诀好了。

风寻砚这么个剑道宗师,平素就不怒自威,何况此刻眸中的怒意明显。在场诸人都压力很大。

一个宗门长老说道:“不管如何。剑君,你当知我们不能如此放她离开。”

另已有站到衡清门这边的掌门说道:“乌掌门想除魔大可直说,不必拐弯抹角。我们正道宗门难道还没有这点气度?”

有人则道:“程掌门说的挺好听,那你倒是动手啊。”

说着四下不禁争执了起来。

就在这时,众人忽听白倾倾说了一句:“可以。”

众人愣住,乌掌门也诧异地看着她,问道:“你知道什么是问心诀吗?”

入魔前,她只是风寻砚一个金丹修为的小徒儿,也许对此还不太懂。他们有着正道宗门的自持,无意诓骗于她。

白倾倾一笑:“知道。”

风寻砚听到她应下来时,就已狠狠蹙眉,看着她道:“不许。”

这算是他找到她以来,最强势最像师尊的语气了。

白倾倾拉了拉风寻砚的袖子,看向他的眼神里,也在说着让他相信她。

“我说,可以。”

因为白倾倾知道,这样的场面今日不发生,迟早也会出现的。

她入魔是不争的事实,而她这一手夺人魔气的能力,只会让自己越来越强,越来越被人忌惮。加上她与风寻砚的关系,今后不论做什么,都一定会被盯上。

她既是来助他的,他也没有再入魔了,那难道还要他陪着她躲躲藏藏见不得人。

风寻砚是不会不管她的,那他们以后难道要时时刻刻应对着他人的质问猜忌,与各大宗门为敌?

他在此境中本就不受天道眷顾,原本还会走上覆灭的道路。她这事无法解决,别说过和美安宁的日子了,也许转一圈又要回到最初的轨迹上去。

所以白倾倾答应了。

她要是过了问心决,也就不再会被视为那些寻常嗜恶的魔修。就看今后谁还以她是魔修的理由来找她麻烦。

而且白倾倾知道,自己曾经修炼大成,踏入过飞升之道。尽管那一世的记忆大多都模糊了,但不觉得自己会过不了一个问心诀。

她说道:“若我过得了问心诀?”

乌掌门说道:“能过问心诀的,必是心性至诚之人。无论你是魔修还是道修,今后谁欺辱你,就是与我云仙宗为敌。”

在场诸人也都一一附和。虽然觉得不太可能,但白倾倾要真过了问心诀,那便是他们所有人亲眼见证的。

“倾倾。”风寻砚轻声一叹,抬手轻抚开她脸旁的发丝。

他已知她的决意,他也了解她,知道她想要做什么时,说什么都难以动摇。他也可以直接带她离开,但她不会高兴的。

而白倾倾的目光告诉他,她可以。先前她就因魔气的事,觉得他不放心,让他探过识海。

他该信她的。

风寻砚此时神色复杂,心中无奈生气惊诧皆有,最多的则是担心,但最后他什么也没多说,对她点了点头:“好。”

就在乌掌门正要取出法器施诀时,本命法剑从风寻砚身侧飞出,散发着白芒悬在了白倾倾的上方。

风寻砚道:“用它。”

乌掌门多看了他一眼,见他执意,便点了头。

风寻砚的本命法剑中,融有他的一分神识。一旦问心诀失败,他能够替白倾倾承下八成的噬伤。

然而他仍旧心中紧张,一眼不眨地盯着白倾倾。仅是八成,她还是会受伤的。

乌掌门示意之后,便以灵气注入法剑,施展了问心剑诀。

灵气源源不断从法剑中释出,似在白倾倾周围旋起一层风团,将人裹于其中。强大的灵气,也激出了白倾倾的护体魔气。灵气与暗红魔气层层交织,白倾倾的魔纹发亮,乌黑长发在身后飞舞。

之前在各掌门后头跟过来的一大波修士们,早就瞧见了前方有所争执的场面,不过只是远远观望着。

此时看到法阵,不禁发出阵阵惊呼。这是问心诀?她竟接下了问心诀?

一个魔修要接下问心诀,这与找死无异吧。

有人眼尖,还看到了风剑君祭出的法剑。不太明白的,听身边人一说也懂了,感慨不已。剑君这是以命相护啊!

二人原本就有许多传言,这一幕又给传言增添了不一样的色彩,众修士也全都紧张起来,竟开始期望起一个魔修能过了问心诀。

法阵一起时,外头的任何声音白倾倾都听不到了。接到问心诀后,她闭上了眼。

心识瞬间便被一股力量所牵动,她无法挣脱,便没有反抗,顺从地跟随而去。

眼前本是一片漆黑,然而不知过了多久,再看去时,神识中的自己则身处在一片白茫茫的天地之间,周身飘飘洒洒着像雪一样的东西。她抬手一拂,发现只是灵气而已。

问心诀会层层深入,勾动修士心底最黑暗的地方,然而白倾倾等了一会,却什么也没有发生。

直到她再往前走,然后看到了……自己。

那还是小小的自己,连哭的声都很细小,被丢弃后艰难长大,虽然很凄苦但目光始终澄澈。后来遇上机缘,跌跌撞撞才入了修行一道。

她修炼的很慢,但是一直都很努力踏实。直到同时兼修了无情道后,两种道法相辅相成,她在修行之路上便彻底开了窍。

白倾倾一路往前,想起了飞升之前自己所有的记忆。那些兴许在飞升之后,也因为太久远太久远,都快要被自己给淡忘的第一世记忆。

终于,她也想起了那剑修师兄的模样,和他陪在她身边时所有的点点滴滴。

以及他望着她时,眼底暗藏着的,始终不变的情意。

那是她修了无情道之后,看不懂,也永远无法察觉,理解不了的东西。

白倾倾心想,他原来真的一直都喜欢着她。

从那么早,那么早起,他就喜欢她了。

白茫退去时,白倾倾身边的灵气魔气一同逐渐散去,她缓缓睁开了眼。

问心诀已过。

诸人见状,既感到意料之外,又好似松了口气。四周接连响起了此起彼伏的感叹声。

法剑也发出一声清脆欢鸣,回到了风寻砚的手中。

然而只有风寻砚的脸上没有欢喜之色。

他看着白倾倾的神色始终凝重,甚至一瞬间弥漫起一种窒息般的心慌。

风寻砚轻声喊她:“倾倾?”

白倾倾抬起赤眸看向了他。面色平静,眼眸中不带一丝波澜。

无欲、无波、无情。

仿佛眼前的白倾倾,她不再爱他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不发刀(高亮

感谢营养液zoewan30瓶、梓玉10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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