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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石溪吃了药就把小药瓶随手揣兜里了。
他这两年中午也有了午休的习惯,舞剧院有给他配备单独的休息室,毕竟有时候没日没夜的排练起来不能回家,晚上总得要有个落脚的地方。
孟石溪可能是上午劳心劳力累着了,这一觉就睡到了一点五十几分。
他定了闹钟的,结果闹钟一直响他睡得太沉没听见,就这样错过了。
上班时间是两点整,杨主任跟他约的也是两点整,他怕过了点让所有人等他不好,匆匆忙忙就起来,拿了手机就往新演出中心那边去,路上才发现手机只剩下百分之五的电量,他午休之前手机还有百分之五十的电量的,结果闹钟响了半小时他没听见忘了关,就硬生生把电耗光了。
只可惜他忙着要去跳舞,也没地方给他充电去,他就把手机又放回兜里,准备等试演完了之后再找个地方充电。
三分钟内孟石溪跑到新演出中心门口,他怕时间来不及都不敢停下来,刚要一鼓作气的冲进去,就看见凌星沉站在门口,见了他来就望着他笑还迎上来。
孟石溪不得不放慢脚步:“凌少。”
凌星沉大长/腿几步走过来:“孟先生不要着急。我是来接你进去的,我跟杨主任说了,稍微晚一点开始没事的。”
凌星沉忙完他的工作就提早来主演出厅等着孟石溪了。
听说他来了,杨主任也匆匆忙忙赶过来,后来有群演陆续赶过来,但直到一点四十都没看见孟石溪的身影。
杨主任就在旁边嘀咕,说孟石溪从来都是守时的,一般都会提前半个小时到现场,现在到了这个点还不过来,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杨主任就想给孟石溪打个电话问一下。
凌星沉没让他打,自告奋勇的说要出来接孟石溪,让杨主任控一下场,反正也不是正常演出,试演晚一点开始也没有关系,让舞蹈演员们多准备一下也是很好的。
杨主任自然听他的,就到后台去跟那些舞蹈演员沟通舞台细节去了,孟石溪的事情自然就交给凌星沉了。
孟石溪就怕迟到,为了这个,他还是要跟凌星沉说一声谢谢。
可谢谢两个字还没出口,孟石溪刚张了张嘴,他的小腹忽然传来一阵剧烈的绞痛,痛得他立刻皱眉蹲下来捂住肚子,还没出声的话一瞬就被逼了回去。
凌星沉是同孟石溪一起走着的,他大长/腿往前走两步觉得不对,回头一看孟石溪没跟上来,连忙退回来问他:“孟老师,你怎么了?”
凌星沉语声带着明显的关切,孟石溪却疼得没法出声回答他。
随着某个难以启齿的地方一瞬涌/出一股热流,孟石溪的脸一下子就白透了。
他吃了十一天的药,这十一天都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只是这两天明显有点嗜睡。但是他自己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只以为是这两天练舞累到了,现在才突然想到,他午休的时候睡过头,甚至连闹钟响都没听见,完全是因为他的生理期到了。
可生理期来了就来了,偏偏选在这个时候来,就有点让孟石溪招架不住了。
孟石溪从青春期开始,生理期的时候从没有过痛经的现象,偶尔跳舞练狠了才会有点腿软的感觉,可能是因为他是双性人的缘故,身体这方面平衡确实比女人还强很多。
可这一次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推迟了两个月还是因为吃了药的缘故,他小腹很疼。
他本来就跑得满头大汗,大太阳底下蹲在新演出中心门口,硬生生的疼出一身冷汗,身上本来热烘烘的,现在也是一阵阵的发冷,他都觉得自己疼得要发虚汗了。
活了三十年,孟石溪第一次感受到了痛经的威力。
可这还不是最难以忍受的,最尴尬的是,他现在身上根本就没有带卫生棉,而且他疼成这样,一步都难以挪动,只怕也很难亲自去买了。
他每次生理期的量都很多,这次更是汹涌而来,孟石溪知道自己不能在这里逗留太久,虽然入秋了,但现在还在夏天的尾巴上,衣服穿得少,血迹很快就会浸透两层衣裤露出来让别人看到的。
而他绝不能让凌星沉看到,更不能让任何人看到这一幕!
已经到了上班时间,新演出中心门口并没有其他人在,孟石溪咬着牙抬头看了蹲下来关切看着他的凌星沉一眼,轻轻拂开凌星沉抓着他胳膊的手,勉强对着凌星沉说:“谢谢凌少关心。……我没事。”
等到凌星沉完全与他没有肢体接触了,孟石溪一咬牙飞快站起来,然后就往新演出中心一楼大厅的男洗手间跑去。
凌星沉一愣,随即眼露更多关切,长/腿一迈,跟着就追了过去。
孟石溪的表情那么痛苦,怎么看都不像是没事吧?凌星沉有点担心他,跟着就追过去了。
但凌星沉到底慢了一步没追上。凌星沉刚进男洗手间的门,孟石溪就已经进了一个隔间,门也跟着锁上了。
凌星沉走过去隔着门问:“孟先生,你是不是肚子疼啊?”
“要不,我送你去医院吧?”
孟石溪没有回答凌星沉。事实上,在这个节骨眼,孟石溪哪有心思回答凌星沉呢?
他慌慌张张的冲进洗手间,进了隔间锁了门,第一时间就是查看自己的裤子。
幸好他穿的是深色牛仔裤,而他起来的及时,外裤上还没有沾染到,但里面的裤子就完全湿透了,已经不能再穿着了。
孟石溪把手机拿出来,想给罗岚打个电话。他算过了,罗岚今天应该是休息。
他不想麻烦自己的父母让他们担心,这个时候,也就只有罗岚能够买了卫生棉然后过来解救他了。
可是手机电量不争气,他刚解锁,电话还没拨出去呢,手机电量耗光,自动关机了。
孟石溪这下真的有种天要亡他,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感觉了。
从吃药开始,他就有在包包的夹层里面备有卫生棉,就怕出现眼下这样的情况。可刚才跑出来的匆忙,他就只顾得上拿手机了,包包就没有带出来。
他也不能在自己身上揣两个卫生棉,跳舞的人随时都会换衣服,这要是被人发现了,那还得了?
以前准时准点,他就没有遇上过这样的情况,现在真的是体会到不准时的生理期突然降临带来的巨大难处了。
“孟先生,你到底怎么了?”
“是不是很严重啊?要不然我还是帮你打电话叫120过来吧?或者你出来,我送你去医院?”
凌星沉半天得不到孟石溪的回应,在外头连声询问,自己都忍不住想要破门而入看看孟石溪究竟怎么了。
“我没事。不用去医院。”
片刻后,孟石溪轻飘飘的声音在门后响起。
“凌少,我的手机没电了,可以麻烦你用手机帮我打电话给一个朋友吗?我有事情找她帮忙。”
在凌星沉面前出糗,孟石溪羞耻难当,有那么一瞬间希望凌星沉离他越远越好,可这会儿身边没有人,洗手间里空无一人,他的手机自动关机的时候,他居然有那么一点点庆幸这个烦人的家伙跟了进来。
凌星沉在外头答应:“哦,好,可以呀。”
可他看看四周都是封闭着的隔间,又有点苦恼,“可我怎么把手机给你呢?”
“要不然,你把门打开一点点,我把手机递给你?”
凌星沉还是很担心的,可是孟石溪的状况似乎并没有那么糟,他决定先听孟石溪的,如若一会儿还不行的话,他就直接把人送到医院去算了。
孟石溪没有安全感,也不给他开门。
他捂着肚子忍痛说:“我把电话号码报给你。请凌少帮我打一下。”
凌星沉说没问题,就在门边站着听孟石溪报号码,点完了再同孟石溪确认一遍后才拨出去。
电话响了两声就通了。
罗岚的声音从听筒中传来:“喂,您好,我是罗岚。请问有什么事?”
凌星沉说:“你好,我是孟石溪孟先生的朋友,孟先生有事情找你,请稍等一下。”
凌星沉不知道是什么事情,就开了公放让孟石溪自己说,结果孟石溪声音太小,罗岚那边根本听不见,凌星沉看孟石溪说的辛苦,干脆自己对着话筒替他说了。
“罗小姐是么?你好。是这样的。孟先生刚才突然肚子疼,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他说他的手机没电了,请我打电话给你。他说之前一直没有消息的事情就在刚才有了消息,他希望你能带上他需要的东西过来一趟。他现在就在舞剧院新演出中心一层。他说谢谢你。”
凌星沉一字不漏的复述了孟石溪的话,哪怕他心里疑问堆成山,完全不懂孟石溪所说的事情究竟是什么事情。
凌星沉一说完,那边的罗岚立刻说:“我知道了。谢谢你,我马上过来。”
随即,罗岚就挂了电话。
整个情况孟石溪在隔间里也都听见了,他疼得眼冒金星,顾不了太多事,只能强撑着先跟凌星沉说谢谢。
凌星沉听着孟石溪有气无力的声音,心里颇有些不是滋味。
已经十来天了,他跟孟石溪之间的关系没有丝毫的进展,孟石溪对待他的态度就像是眼前这扇隔着的门一样,拒他于千里之外,他完全找不到任何接近孟石溪的可能。
而这个叫罗岚的女人,却好像跟孟石溪关系匪浅,两个人说话就跟对暗语似的,让人摸不着头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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