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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星沉回吻他:“把你自己送给我。”
“你将会是我这辈子收到的最贵重的礼物。”
孟石溪笑得不行:“我不是早就把自己送给你了么?还怎么继续送呢?”
凌星沉嘴巴就跟抹了蜜似的:“像你这样的礼物,我天天收都可以。”
“溪溪,你就是老天赐给我的最好最好的宝贝。”
凌星沉夸了他好多话,说的他有多么多么好,夸到最后孟石溪的脸都红了。
孟石溪忍不住笑:“照你这么说,那以后你的生日我都可以不送你礼物了,每次直接把我自己送给你,你岂不是特别开心?”
凌星沉眼睛亮晶晶的:“对啊!”
两个人去了一趟市政局领证,尽管很小心,但路上多少有点颠簸,又坐了车,身上的西装就有了一点点的褶皱。
礼宾车里东西备的很周全,甚至还有特别方便携带的小型熨烫机。
凌星沉把两个人的西服拿到一起熨了一下,很快就弄好了。
下车的时候穿起来,依旧笔挺如新。
礼宾车到了地方,孟父孟母还有凌知易苏梓凝都在等着他们。
孟石溪一下车,就被眼前的美景震撼到了。
凌星沉含笑走到他身边,望着眼前的风景笑道:“怎么样?溪溪,喜欢吗?”
凌星沉选择的婚礼现场确实是在海边,但又不仅仅只是在海边。
准确的说,他们的婚礼现场在海边一处很高的悬崖上。
礼宾车开上来的时候孟石溪就有感觉到了,上来之后从他所站的地方看过去,看见的是海天一色,看见的蓝色的大海和湛蓝的天空,还有那阳光反射在海上波光粼粼的金色。
是真的很漂亮,孟石溪在心里感叹,比单纯站在海边要美很多很多。
婚礼现场以白色调为主,摆设缀满了洁白的花朵。
孟石溪有点不认得那些花的品种,但是花长得很好看,而且很香,是那种很淡很淡的幽香。
海风一吹,香味萦绕在孟石溪的鼻端,孟石溪忽然就觉得自己仿佛置身梦中,一切都美好得那么不真实,但一切又都是那么的真实。
看着向他们走过来的孟父孟母以及凌知易苏梓凝,孟石溪转头对着凌星沉笑:“我很喜欢。星沉,谢谢你。”
“谢什么呀。跟我还这么客气。”
凌星沉也是第一次看见实景,觉得眼前这婚礼现场的布置实在是太梦幻了。
现场的人并不是很多,除了他们的几个至亲好友,就是团队请来的乐队的人,但也就是因为人不多,才越发令眼前的场景显得梦幻而美丽。
孟父孟母过来挽住孟石溪,凌知易和苏梓凝挽住凌星沉,而罗岚则在婚礼现场,在花台之后的终点等待着他们。
凌星沉不仅邀请罗岚过来观礼,还邀请罗岚做他们婚礼的证婚人和见证人。
“我觉得,罗医生做我们的婚礼见证人和证婚人是非常合适的。”在礼宾车上的时候,凌星沉是这样跟孟石溪说的。
孟石溪自己也觉得挺合适的,想着凌星沉这样安排,真的很贴心。
场地挺大的,花台也很宽,两对父母挽着自己的孩子一起并排往花台的终点走着。
孟父还好,孟母眼睛有点红,笑着笑着,就有点想哭的意思。
孟父在孟石溪左边,孟母在孟石溪的右边。
在他们两对父母儿子一同踏上花台的时候,乐队奏起了动人的旋律。
孟母一听到音乐就有点忍不住了,本来今天就特别的感慨,一挽住孟石溪的胳膊,想到孟石溪今天会在他们的陪伴下和最爱的人结婚,步入婚姻的殿堂,孟母的眼睛就红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孟石溪注意到了,目光比方才还软,他悄悄拍拍孟母的手背:“妈,你别哭呀。”
他的声音很轻,刚好够让孟母一个人的听见。
他的动作也很轻,小小的动了一下,没有惊动任何人。
其实孟石溪自己踏上花台开始走的时候,也有点绷不住。
他之前在市政局领证的时候就哭了,后来慢慢好一点,这会儿真正到了自己的婚礼现场,听见乐队奏起的音乐,他眼眶也有点红,就是激动的喜悦的泪水想要夺眶而出。
但这样美好的日子里,孟石溪不想哭,他想用最好的状态迎接之后的时刻,他就慢慢的忍住了。
孟母轻轻点了点头,小声说:“我知道。今天是高兴的事,你结婚,我不哭。我要笑。”
孟父也听见了这句话,他抬眼看看孟母,轻声说:“可别真哭了。好不容易化的妆就要哭花了。一会儿照相可不好看了。”
不愧是夫妻几十年的人,孟父一句话瞬间戳中孟母的软肋。
孟母怕妆花,怕照出来不好看,一秒收回眼泪,脸上的笑容瞬间绽放。孟父一句话,比孟石溪刚才劝的话好用多了。
凌知易苏梓凝和凌星沉这边就好多了。
三个人都没哭,都笑得特别灿烂。
本身这就是个私/密婚礼,请来为婚礼服务的团队都是自家信得过的,所以根本不用担心走漏消息,也不用担心安全性。
凌知易和苏梓凝都是公众人物,现在参加婚礼不用面对镜头自然很放松很自在。
养了二十多年的亲儿子找到了自己相伴终生的爱人,并且在父母的见证下结婚了,这实在是太让他们高兴了,这也是让他们倍感幸福的一件事。
父母们陪着孟石溪和凌星沉走完这一段花台,最终在终点花房中站定的时候,孟父孟母还有苏梓凝凌知易就坐到了观众席中。
孟石溪凌星沉相对站定。
他们在市政局的小房子里简短的举行过仪式,等到了花台这里,在罗岚的见证下,他们还是依旧举行了仪式。
几个人看过直播,凌星沉在领证的时候说的那番话令他们都特别的感动。
到了这里,在正式的结婚仪式上,凌星沉还是要再说誓言的。
罗岚还特意cue他:“凌少,你该不会只准备了一份誓词吧?是不是打算把刚才的小纸条拿出来再念一遍呀?”
一时间众人都笑望着凌星沉。
凌星沉连忙否认:“当然不是啊。我肯定还有准备呀。”
他也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个特别精致的小酒瓶,一手握的那种。
凌星沉看向含笑望着他的孟石溪,说:“溪溪,这里盛产一种酒,是用麦芽糖做的。不过因为做酒的原料中有一种是这个季节才会生长出来的植物,所以这种酒被当地人称作三月酒。因为只有这一季才有。”
“你知道我是不喝酒的。但我听说这种酒味道香醇,后劲还挺足,据尝过的朋友说还不错。一小瓶的劲儿就跟我们的高度酒差不多。这个酒不太好买,因为那种植物只在这里生长,产量也不是很多,但还好我买到了。”
“今天我跟你结婚,我要当着你的面喝光它。因为我爷爷当初跟我奶奶结婚的时候,就是在婚礼上喝的它。当地人跟我爷爷说,这个酒最早是一对非常恩爱的夫妻酿造的。喝了这个酒,爱/侣会相伴到老,下辈子还能再续前缘。咱们虽然不搞这些封建迷信,但是寓意真的很好啊。”
“我爸妈当年结婚的时候,婚礼上也喝了它的。现在轮到我了。这好像是我们家的传统了。我要喝了这个酒,我要和你相伴到老,下辈子我还要和你在一起。”
凌星沉不太喝酒,但是他酒量却不错,他拧开瓶盖,一仰脖将小酒瓶里的三月酒全都喝光了。
孟石溪盯着凌星沉吞咽酒液而上下滚动的喉结,轻轻抿了抿嘴,他也是不喝酒的人,但是这个三月酒真的太香了。
凌星沉刚把瓶盖拧开,他就闻到了浓烈勾人的酒香。
说实话,他也有点想尝一尝了。
孟石溪眨眨眼,说:“星沉,不是说爷爷奶奶,还有爸爸妈妈的婚礼上都喝了这个酒么?那我的呢?”
凌星沉知道孟石溪是从不喝酒的,而且这个酒真的劲儿很足,他就没有准备。
孟石溪这乍然一要酒,凌星沉一愣,跟着就说:“没有你的。”
孟石溪当时就笑起来:“既然是婚礼上喝的,那肯定是两个人都要喝的。一同白头才算数,你一个人喝怎么行呢?我也要喝。”
凌星沉有点担心:“你不是从来不喝酒的么?”
孟石溪笑:“但是这个酒一定要喝的啊。”
这个酒凌星沉早就买好了,但今日衣服穿着贴身,他不好藏在身上,就一直放在凌知易那里。
刚才走花台的时候,凌知易悄悄塞给他的。
凌星沉倒是预备了两瓶,但这会儿另一瓶没在他身上。
他俩对话众人全听见了,凌知易笑着亲自把另外一个小酒瓶送上来:“他备了两瓶,就是没拿出来。”
三月酒真的很香,但是也真的很辣。
孟石溪本来想学着凌星沉一口饮尽的,结果被辣得不行,一口就败下阵来。
凌星沉看他辣的眼睛都眯起来了,连忙让他别尝试了:“溪溪,可以了,可以了。”
辣过之后满口香醇余香,孟石溪不敢再尝试了,但又觉得特别好喝,把瓶盖拧紧后也没有还给凌星沉,自己收着了,想着过会儿有空再尝一口。
酒劲儿迟迟不散,孟石溪眯着眼睛好一会儿才缓过来,他看看花台下坐着的孟父孟母,看看凌知易和苏梓凝,然后又看看罗岚,大家都看着他,都在等着他说话。
孟石溪忽的莞尔一笑。
这一笑不是对着凌星沉的,却让凌星沉看直了眼睛。
孟石溪重新把目光落到凌星沉身上的时候,就看见了他这个样子。
孟石溪又是一笑,一字一顿地说:“星沉,我爱你。”
他从没有,从没有对凌星沉讲过这句话。
在一起之后,至多讲一句喜欢你。
他爱凌星沉,可是我爱你三个字在他的心里分量很重,他不希望轻率的讲出来,在结婚的时候把这句话说出来,才是珍而重之的。
凌星沉一直都在等这三个字,本以为孟石溪的性格比较内敛沉静,他可能很长一段时间都等不到这句话了,却没想到在这个时候听到孟石溪说爱他。
心中震动非常。
凌星沉目光闪动,上去将孟石溪紧紧拥住,他激动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了:“溪溪,我也爱你。很爱很爱你。”
两个人的婚礼在热烈的气氛中结束。
家宴就设在海边一个很近的酒店里。
凌星沉早就将这间海边豪华酒店给包了下来,特意做了一个唯美花房供几个人一起吃家宴。
吃完午饭后,孟父孟母去房间里休息,凌知易和苏梓凝之前忙了一阵很少见面,今天难得两个人在一起,忙完了婚礼后,就决定两个人牵着手到海滩上去走一走说说话。
罗岚也是忙前忙后累着了,在跟凌星沉孟石溪打过招呼之后,就回房间休息去了。
不只是酒店被凌星沉包了下来,就连这片海滩也暂时被凌星沉包了。
乐队的人走后,除了酒店特定的服务人员外,这里就没有别的人在了。
酒店里有一弯延伸到海里的小长亭,凌星沉看孟石溪没有睡意还挺兴奋的样子,就把孟石溪领到小长亭上去坐着说话。
两个人并排躺着,看着远处的海天一色,近前蔚蓝海水上的波光粼粼。
“这么美的地方,只可惜不能久待。过两天就得回国了。”
孟石溪这回出来是展演出差,中间过生日结婚是他意料之外的事情,后面一段时间的工作都已经安排好了,想要找时间度蜜月的心思倒是有,只可惜没那个时间安排。
这之后还有个春节,春节过后要安排做手术的事情,那就更没时间度蜜月了。
如果想要休假,那估计得等到大半年之后了。
孟石溪问凌星沉:“过两天回国,你回去么?”
凌星沉笑:“你都回去了,我肯定也要回去的呀。”
凌星沉也没有逗留在a国的计划。再说了,孟石溪不在这里,他继续留在这里也没有任何意义了。
凌星沉之后,也是有他自己的工作安排的。
凌星沉伸手摸/摸孟石溪的脸:“溪溪,你要是喜欢这里,之后你再休假的时候,我陪你来这里。”
孟石溪捉住凌星沉的手指亲了亲,说:“你欠我一个蜜月。”
凌星沉的注意力全都在指尖那温热柔软的触感上,孟石溪一开口他就是一愣:“啊?什么?”
孟石溪加重了语气,说:“我说,你欠我一个蜜月,之后要补上。”
孟石溪一下子就笑了:“好,之后一定补上!”
吹拂的海风湿/润而温柔,孟石溪眯着眼睛躺在躺椅上,哪怕是不说话,也觉得两个人这样呆着特别的幸福满足。
就在孟石溪快要睡着的时候,凌星沉突然起身,从他自己的躺椅上起来,坐到了孟石溪的躺椅上,在孟石溪睁开眼睛疑惑看着他的时候,凌星沉笑着在孟石溪身边躺下了,并且顺势抱住了他。
孟石溪笑他黏糊:“这躺椅是给一个人用的,你过来不嫌热啊。”
凌星沉抱着人不撒手,摇头说:“不热。现在温度刚刚好,一点都不热,你看我们都没有出汗。”
躺椅躺一个人绰绰有余,两个人就稍微有点拥挤了,不过都稍微侧着一点身体的话,还是可以躺下的,而且会特别的亲密,那种感觉就很亲昵,两颗心很贴近,孟石溪还挺喜欢这种被凌星沉紧紧抱在怀里的感觉。
“溪溪,”凌星沉在孟石溪耳边低低唤他,“在市政局领证说誓词的时候,我说我这一辈子都不会欺骗你,也不会对你有谎言。”
孟石溪昏昏欲睡,轻轻点了点头:“嗯。我记得的。”
凌星沉又说:“认识这么久以来,我同你在一起谈恋爱交往,现在又结婚了,我什么事都没有骗过你瞒过你,但只有一件事情,我要向你坦白。如果这事儿不说,我的誓言就不作数了。”
孟石溪微微阖着眼睛,说:“什么事情啊?”
凌星沉亲/亲他:“我说了之后,你要是生气,打我骂我都可以。但是不要冷落我,不要不理我。我们才刚刚结婚,我想你看在我对你一片痴情的份上不要太生气,别气坏了自己的身体。
孟石溪听他这样说,笑得眼睛都弯起来了:“怎么说的这么严重?究竟是什么事情啊?”
他还跟凌星沉开玩笑,“莫非你有什么别的往日恋情没跟我讲过?”
“别乱讲!”凌星沉特别认真,“这是大事,我不会在这个上面骗你的!”
孟石溪笑,伸手轻抚他的唇:“你也说了,只要不是这个,别的都是小事。你说吧,我听着呢。不涉及原则和底线的事,我不生气。何况我今天还过生日呢,双喜临门,我不要生气。”
凌星沉就讲了。
哪怕孟石溪说了他不会生气,凌星沉还是有些忐忑紧张不安:“溪溪,就是很早的时候,你那回不是生病发烧了么?我说你昏迷的时候亲了我。实际上你是说胡话了,但是你说的是不去医院不看医生。你没有亲我。是我趁机亲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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