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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梓凝吓了一大跳,她想歪了:“星沉,什么叫做过一次没有安全措施啊?你跟谁做了?你都跟溪溪结婚了,你到底干了些什么啊?”
苏梓凝误会凌星沉跟别的女孩子有了什么,连声追问,连脸色都不太好了。
凌星沉忙说:“妈,你想到哪里去了。我都跟溪溪结婚了,我怎么还可能跟别人有什么呢?我这说的不是跟别人,是我跟溪溪的事情啊。”
凌星沉没办法,只得把之前的事情同苏梓凝说了一下,苏梓凝这才恍悟:“哦,你说的是溪溪啊。我是把溪溪是双性人这件事一下子给忘了,没反应过来。”
苏梓凝想了想,说:“儿子,这种事情很难说的。不在排/卵期一次就有的大有人在。这些年我都见过好多了。”
“你的担心可以说完全有道理。而且溪溪是双性人,女孩子的身体结构他也有,他是不是易受/孕体质这个也很难说。你也说了,罗医生之前就有叮嘱你们,让你们不要用那种方式。结果你们还是做了。我觉得,依照罗医生的话判断,溪溪很有可能会因为你和他的这一次意外怀/孕啊。”
就像面对孟石溪是双性人这件事一样,苏梓凝对于孟石溪能怀/孕生子这件事,态度也是极为的豁达乐观与通透。
她和凌知易也没有因为孟石溪是双性人能怀/孕生子就逼着他让他生孩子。
就像两个人谈恋爱结婚一样,苏梓凝和凌知易对待这件事上,也是尊重他们自己的意见。
如果孟石溪不想要孩子想要做手术,苏梓凝和凌知易也是非常支持的。
至于旁人常有什么风吹过来,说凌星沉同孟石溪在一起,这将来凌家的家业怎么办?
苏梓凝和凌知易也从不对旁人说这些,只当他们的话是一阵风,过了也就算了。
但内里两个人的想法也很通透。
凌家这一辈的孩子又不只是凌星沉一个,凌星沉这么出色,将来中盛集团可以交到他的手上,再往后要给谁继承,那都是多少年之后的事情了,谁知道会有什么变故呢?
凌家小一辈的孩子们长起来,难道还找不到人么?
苏梓凝和凌知易都不费这个心,自然也不会对孟石溪的事情指手画脚。
“啊?”凌星沉现在也觉得自己的担心八成要成真了,“有可能怀/孕吗?”
苏梓凝在那头说:“也只是很有可能,但具体怎么样,还得一个多月后做了检查才知道啊。”
“星沉,你这么担心,要不跟溪溪说一下,看看他是个什么想法啊?他说是不想要小孩子,这意外有了,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你光跟我说是没用的。这事儿应该你们俩自己商量一下。”
凌星沉叹气:“妈,我这不是还没想好该怎么跟溪溪说么?他喝酒的起因我也跟您说了,他后来喝醉断片什么都不记得了,我本来还想着等他想起来了再说的,结果他就没想起来。这时间久了,我倒不知道怎么开口了。”
苏梓凝惊讶:“断片这么厉害?都这么长时间了,还什么都没想起来?”
凌星沉轻轻摇了摇头:“我问过溪溪了,他也不是什么都没有想起来,就是一些很模糊的记忆,知道我们俩那天做的事情,但是一些细节方面,比如说是他主动撩/拨的这件事,他就是没想起来。”
凌星沉也是真苦恼,把事情都给苏梓凝说了,苏梓凝听完就笑得不行。
“星沉,你这也太……”
到底是自己的儿子,苏梓凝没放开了吐槽他,就说他不知变通,“你那会儿追溪溪的时候,怎么就知道往前冲呢?现在倒瞻前顾后起来了。你这是关心则乱啊。”
“妈妈跟你讲,这谈恋爱和结婚过日子是不一样的,但也没有那么的不一样,你看溪溪的态度,摆明了是没有太计较这个的,你那么计较干什么呢?你是怕他生气,怕他不理你,可溪溪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呀。你把事情讲清楚了,他不会怪你的。”
凌星沉还是很苦恼:“妈,他那天为我之前趁人之危的事情想不通,还不许我碰他。我受不了这个。一想到我不能碰他,他还不理我,我这心里就可难受了。”
“而且,我这不是有前科的么?我怕我给他讲了之后,他不相信我,那怎么办啊?我在溪溪眼里,不就成了甩锅的人么?他搞不好不但会觉得我不坦诚,还觉得我是祸水东引。”
苏梓凝又笑,她看凌星沉愁眉苦脸的样子,还是决定点他一下。
苏梓凝说:“现在是纠结这个的时候吗?儿子,你现在要紧的是跟溪溪说那天晚上的事情呀。溪溪摆明了没想起来你跟他的意外,你得把这个告诉他,让他有一个心理准备。哪怕是没有怀/孕,这好歹也是一个交代。他不比女孩子,他本来就没有这个打算,这回头要是意外知道了自己怀/孕了,那他心里可就难受了。”
“到时候看着他难受,你心里不是更难受吗?”
“还有啊,这事儿是你们俩之间的事情,我们是不好参与的。所以这话谁也不能替你去说。得儿子你自己去说。知道吗?”
凌星沉是当局者迷,苏梓凝一说,凌星沉茅塞顿开当场恍悟:“您说得对,我是得找个时间跟溪溪说一下。他最近两天还总是问我,觉得我怎么对他那天的记忆有没有恢复那么关心。我觉得他可能察觉出一点什么了。我今天晚上回家就跟他说一下吧。”
苏梓凝点头,刚要开口,凌星沉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来。
电话是凌知易打来的。
凌星沉没有避着苏梓凝,直接接了电话。
凌知易打电话来是为工作上的事情,说完后又问了凌星沉几句生活上的事,就把电话挂了。
凌星沉挂了电话,跟视频里一直看着他的苏梓凝视线一对上,他就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苏梓凝都听见了,问他:“你爸让你出差啊?”
凌星沉点头:“最近在谈的一个项目,爸爸说这个项目让我去谈下来。今天有准确消息,项目谈下来了。但对方指名要我做负责人。这个项目在外地,这次出去是一个月,而且还很有可能延期。项目任务重,这一出去,恐怕一个多月都不能回家了。”
“为了保证项目的顺利完成,这次我得全程盯着。”
苏梓凝轻轻点头:“我听见了。去吧,工作要紧。我听你刚才说是今晚出发吧?应该赶不及回去见溪溪了吧?”
凌星沉轻叹:“是啊。团队那边已经把机票都定好了,我就只有一个小时的时间收拾行李,家里都没时间开车回去了,只能在这儿找几件衣服带去。路上十几个小时的飞机,明天落地就要见客户。肯定赶不及去见溪溪了。”
苏梓凝知道他愁的是什么,就笑着跟他说:“你也不用泄气。当面不能说,你就打电话跟溪溪说也是一样的。不用纠结,也不用犹豫,也别太紧张了。”
凌星沉点头,他打定了主意要说就不愁这个了,就是一个多月见不到孟石溪,心里还没走就开始想念了。
这大概是他跟孟石溪分离的最长的时间了吧。
苏梓凝那边还要去参加一个晚宴,凌星沉这边也要收拾行李给孟石溪打电话,视频通话就结束了。
凌星沉要赶飞机,团队那边也还在等着他,他挂了视频通话后就去收拾行李,决定等到了机场后,在上飞机之前给孟石溪打个电话。
孟石溪今天事情也多,在歌剧院那边开会后,就赶到排练厅去看学生们的排舞。
过些天就是春节,过年的时候活动多,歌剧院和舞剧院又要合并,节目都是一起出的,所以今年的节目和活动力度都是很大的,而需要磨合的地方更多。
杨主任现在已经把演出中心一多半的工作都交给他了,虽然是年后第二个季度才会离休,但孟石溪现在还是要多熟悉一下工作的,年后,也就是明年下半年才能更好的接手工作。
所以到了下班的时候接到凌星沉打来的电话,孟石溪还以为是凌星沉要来接他回家了。
“星沉,我这边还没有结束,可能还需要一到两个小时。你是已经下班了吗?”
凌星沉说:“溪溪,我今天回来的比较早。之前先回我家这边拿了一点资料,然后还没有去公司的时候就接到了我爸的电话,我爸说有个项目让我过去,可能要在国外一个多月不能回来。”
凌星沉现在是中盛集团旗下公司的项目总监,有时候总部的一些项目他也会接手,他的团队配备的也很齐全。
孟石溪当然也知道他现在的工作很忙,但听到说会出差一个多月见不着,孟石溪心里顿时涌起不舍。
孟石溪轻声问:“是现在就要出发吗?”
凌星沉在那边点头,他也知道孟石溪看不见,也轻声说:“是的。我现在已经在机场了。过一会儿就上飞机。之后十几个小时,然后到了那边稍微收拾一下就要去见客户了。”
他们甚至来不及当面告别,只能在电话里说一声。
孟石溪从凌星沉的语气中听到了依依惜别的失落之意,他不想让气氛低迷下来,就很温柔的笑了笑,说:“好。那我在家等你回来。祝你工作顺利。”
“一个多月而已。很快的。等你回来的时候就要过生日了,到时候我直接送你一份生日礼物,开心吗?”
孟石溪其实还没有想好要送凌星沉什么生日礼物,但为了让凌星沉高兴,他还是直接说了。”
凌星沉真的有因为这句话开心到。
但他心里想着要说的话,还是把这份期待激动的心情按捺了一下。
“溪溪,你现在那边方便说话吗?我有件事情想跟你说一下。”
孟石溪接到凌星沉电话的时候学生们正在舞台上跟音乐排演,排练厅里都是音乐声听不到凌星沉的声音,孟石溪是特意出来然后到休息室去接的电话。
孟石溪一个人在休息室里,休息室里空无一人,他到处看了看,对着电话说:“我这边没人,你想说什么?”
凌星沉轻声说:“就是关于之前你喝醉的那件事。”
凌星沉倒是一鼓作气说了,但他心里还是很紧张的,说完之后电话里有那么一小段时间的沉默,孟石溪那边没回话。
本来这事儿说过去,对面的人听见也确实需要一段时间来反应,这个反应的时间也没有那么久,但凌星沉太紧张了,觉得现在哪怕是一秒都跟一年似的难熬。
凌星沉觉得似乎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他忍不住了,先开了口:“溪溪,你,你在听吗?”
他话音才落,电话里就传来了孟石溪轻轻的笑声。
“我在。”
孟石溪笑着,“我都听见了。”
孟石溪是真的在笑,“我就说你这一段时间几乎天天问我有没有想起那天的具体过程,还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问你多了你又不说,原来是为了这件事。”
孟石溪的反应有点出乎凌星沉的意料,他有点拿不准孟石溪的态度,孟石溪的笑听起来还挺愉快的,凌星沉就有点不懂了:“溪溪,你,你不生气吗?”
孟石溪轻笑:“生气什么?生气你憋了这么长时间不说?生气你不坦诚?还是生气你这战战兢兢不敢说的样子?”
他放缓了声音,“星沉,我是你爱的人,你也是我的爱人,我没有那么可怕。你有什么事都可以跟我说的。别预设我会误会你。你是有前科,但我也没有不相信你呀。”
凌星沉特感动:“溪溪,你相信我说的?”
孟石溪轻轻笑了笑:“嗯。相信你。”
他轻声说,“咱们做都做了,你没必要骗我。看你这段时间心神不宁的样子,我知道你不会骗我的。何况我都喝醉了,我自己虽然没有想起来具体的过程,但是有些影影绰绰的记忆,那些记忆里,我对你还挺霸道的。而且话也挺多的,跟平时不大一样。”
孟石溪在电话里还特别认真的剖析起自己来了,“我觉得可能是我平时比较收,喝了酒之后就下意识的放飞自己,就做了一些潜意识想做的事情吧。而且那天又是我生日,我们又结婚了,心里头高兴,就比较奔放了。”
之前两个人谈过这方面的问题。
凌星沉一直觉得孟石溪在感情这方面的纯真与羞涩很动人,在三十岁的男人身上看见这样的纯真与羞涩,真的是太难得太令人心动了。
两个人相处接触的时候,凌星沉就特别特别爱孟石溪的这一面。
就是那种爱着成熟男人,却有跟纯真男孩子谈恋爱的感觉,真的是特别的刺激有趣。
孟石溪也确实是比较收,但凌星沉也很爱这样的害羞与内敛。
孟石溪的害羞与内敛,常常会让凌星沉忘记孟石溪比他大了几岁的事实,可今天,此时此刻,孟石溪的几句话,忽然又让凌星沉认识到了这个事实。
他忽然就明白了苏梓凝说的话。
谈恋爱和结婚是不一样的,至少不那么一样,但也没有太不一样。
他的爱人是一个成熟的男人,最成熟稳重的地方就体现在这里了。
在两个人相处的时候,孟石溪太能分清什么是原则问题,而什么是伴侣之间的情趣了。
他总以为是自己给了孟石溪安全感,而实际上,孟石溪又何尝没有给他安全感呢?
凌星沉对从前罗岚说他年轻不可靠的话是有点耿耿于怀的,他虽然没有刻意去证明,但此后所做的一切让罗岚对他改观了,他心里头还是很高兴的。
凌星沉是有些不愿意承认自己年轻的,可经此一事,他忽然就觉得,在某些事情的处理上,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还真的是挺‘年轻’的。
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溪溪,谢谢你。”
谢谢你相信我。谢谢你包容我。
孟石溪在那边笑:“不客气。”
转而笑意一收,孟石溪说,“咱们做了全套,你担心我会怀/孕,是吧?”
凌星沉嘴角的笑意都没下去,声音却低下去了:“嗯。之前罗医生叮嘱过我们的……虽然只有一次,你又不是在期限里面。但是我担心你会怀/孕。所以想跟你说一下,让你心里有个准备。”
算算日子,孟石溪过些天就是生理期了,他这两个月生理期一向很准,如果这次没有,那估计八成就是了。
孟石溪也想到了这些,他轻轻抿了抿嘴,说:“我知道了。这件事还需要时间观察,如果生理期有问题,恐怕是要到岚岚那里做个检查的。之前我因为身体原因,了解过这方面的知识,大概一个多月左右,应该就可以查出来了。应该是你回来前后吧。”
凌星沉低声说:“溪溪,如果没有查出什么,那自然什么都不会影响。”
“可如果,我是说如果,查出来你有了小宝宝,你会要他吗?还是……还是不要啊?”
说到最后一句话,凌星沉呼吸一滞,忽然就特别特别的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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