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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提要:小灰知恩图报罗夏借刀杀人
地下拳赛规则没有什么限制,又有各大佬的资金保障,因此常年比赛结束就120拉了选手去医院,直接揍进icu的也不是没有,但是出人命还是这两年的首次。
“虽说签了‘生死状’,看上去是比赛意外,但这大剑从前从没参加过拳赛,突然上场还面对的是小飞,这其中疑点很多,真的没问题吗?”垃圾有些担心。
“你放心,有的人比我们更希望这是一场意外。”罗夏说。
大剑的遗物中有一只随身携带的手机,现在在警局中保留着,其中有一条可疑的短信,是在大剑死亡前向一个没有备注的号码发送的:
“夫人,权佳灿的事风险还很大,您再给我打一百万,我就在x城彻底消失,我们都安心。”
警察对比了大剑与权佳灿身上遗留的精斑dna,竟然吻合。
没想到一场拳赛的意外竟就这样破了这桩悬案。
只是,死无对证,当天的细节再也无从知晓了。
另外,短信的内容明显具有指向性,大剑不是随机作案,是受人雇佣,结合权佳灿生前的社会关系来看,这个“夫人”也很明显了。
只是这个号码归属是个黑户,也并未调查出什么其他通话记录,没有确凿证据的前提下,警方不敢贸然出动。
大剑的死格外刺激了两个人——佩佩与阿然。
佩佩比谁都清楚,大剑的事是一桩彻彻底底的仇杀。但她不敢报警,这个口子一旦扯开,自己脱不了干系,现在更担心的事自己会不会下一个被报复的人。
罗夏便是利用了这一点才有恃无恐,每一个知情的人都涉入其中,有着各自不可告人的秘密,即使知道真相如何,所有人都希望这件事就这么了结了。
阿然与佩佩打听到了大剑的事,了解到小飞与哑女的关系,以及草莓流产的事,知道这次是捅了大篓子了,开始担心自己的处境。
“草莓流掉的孩子不知道是罗夏的还是我爸的,要是我爸的还好,要是罗夏……”
“可是不管怎样,他们找到了大剑,那个家伙肯定把我说出来了,阿然,我现在怎么办?”
“你惹的事,你自己擦屁股。”
“我还不是为了你!是你要我毁了草莓,才有了这些事的!况且,你做的和我做的在他们眼里有区别吗?绿毛他们一定不会放过你的。还是说……你顾忌你妈的关系……不敢惹你干爹……”
佩佩直接戳他最痛处来说,阿然一个巴掌将她拍在了墙上。
茶姨在一旁笑。
“你笑什么?”
“笑你们两个蠢货,斗不过那对狗男女呀。要是想玩阴的,我给你们指条路——这个比那什么大剑安全多了。”
茶姨留下了一张名片,婀娜地走出了屋子。
阿然拿起名片,是一个电话号码。
电话那边的人熟练地介绍业务,阿然选择的是毒药。
买药是一个价,投毒又是一个价,因投毒者承担很大的风险,价格很高,但对于雇主来说是相对安全的。
阿然自然选择了投毒,并向茶姨借了一笔钱。
实施投毒的叫小鬼,从前最多只是打个犯罪的擦边球,不敢做什么过分的事,最近手头实在紧,便从老大那求来了这个大单。
小鬼的老大明面工作是洗车行的老板,两个月前刚收了个小弟,便是小灰。被佩佩陷害失了学业,让阿然揍进了医院的炮灰学弟小灰。
小灰人勤快又踏实,不会耍什么滑头,老大喜欢,身边的几个小兄弟也处得不错。
小鬼与阿然接过头后,便开始准备任务,不巧这天吃坏了肚子,一个劲儿地往厕所跑,便让小灰开了辆查不到牌的黑车带去了酒吧。
“第一次干这事儿,真他娘倒霉。”小鬼骂道。
“要不就算了……我总觉得风险太大……”小灰劝道。
“要不是老爹手术急需要钱,我也不想干这么大的。唉,接都接了,得有点职业道德,不能坏了行规。哎呦……又来了又来了……”
小鬼又跑去了厕所。
车副驾上,一张照片倒扣着。小灰瞅了瞅,有些想翻开来看看,还是忍住了,暗自想,“这种事还是知道的少为好,家里有老娘要养,我可不能给自己惹事。”
一阵风从车窗吹进来,照片被吹到了车座底下,小灰去捡,竟看见照片上的人是罗夏。
虽然小灰只见了罗夏那一面,但这张脸他时时都记得。
“小子,要相信,老天爷是有眼的。”此时小灰的耳边又响起那句话。
小鬼回来了,照片还好好地放在原处,“你在这等着,我办事去了。”
“小鬼……”
“怎么?”
“我想和你商量个事……我们……我们一起干怎么样。”
“啊?怎么,你不是还不太同意我做这个?”
“我这不是……也缺钱嘛。你知道,我有个老娘,三天两头生病的。你让我跟你一起,你拿七,我就分个三成,风险共担,我给你做个伴。”
小鬼考虑了片刻,出于对兄弟的信任便同意了。
罗夏晚上有拳赛,赛前在这里先喝两瓶酒是固定的习惯,酒吧会把他这份按时准备好。小鬼买通了一个侍者,将酒掉了个包,加了点料。
“你今天这么难受,先回去吧。我盯着他喝下去。”小灰主动说。
“这……”
“前面的事都是你做,我不能光拿钱不干活啊,放心吧。”
“好,那这儿可交给你了。哎呦我得去趟医院拿点开塞露去……”
“你拉稀,该买泻立停——”
小鬼走后,小灰趁着酒还没送去,急着在酒吧里寻找罗夏。
此时的罗夏与小飞、垃圾正喝酒庆功,说是庆功,没有一个人开心得起来。
罗夏将一杯白酒倒在了地上,说:“奶奶,那恶人死在了小飞的手上,您安心去吧。”
“奶奶的仇报了,绿毛哥,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垃圾问道。
“这才只是开始,我要让所有伤害过我们的人,都付出代价。”
“大剑是受人指使的,背后的人不能放过。”
“大剑一死,他们一定慌了,我不找他们,他们也会找上来的”罗夏说。
垃圾去拿了那两瓶备好的酒,还未打开,小灰冲了过来。
“罗夏哥!”
“你是……啊……小灰,最近过得怎么样?”
“酒、酒里有毒——”
这话一说三人都惊了,小灰将他所知尽数对罗夏讲了一遍。
“果真是老天爷有眼啊……小子,我欠你一条命。”罗夏说。
“在我命里最绝望的时候是罗夏哥你拉了我一把。买你命的人是那对狗男女。我要是不来找你就是畜生都不如了。”小灰说。
“好小子。这酒里是什么药?”罗夏问道。
“毒得很,是最近新出的一种药,和肾上腺素发生反应。毒素在体内大概三四个小时,这期间肾上腺素分泌超过一个值时就会毒发毙命。你今晚有拳赛,必中招。并且死因也只会是肾上腺素过量猝死,很难检测到。”
“肾上腺素……”罗夏玩味地念着。
“罗夏哥,这次索性让我撞上了,但是我想他们不会罢手的,你务必小心!”
“小灰,你回去便说看着我将酒带走了。”
“你有什么打算吗?”
罗夏笑了笑,拿着这两瓶酒离开了。
他没有去拳赛,转而去了英夫人家。
英夫人见他来,有些意外。
“怎么,你今天不应该去打拳赛吗?”
“喝了些酒,突然……想夫人了。”
英夫人一愣,看了看钟,却掩饰不住按捺的喜色。
“夫人别担心,老板他不会回来了,最近……草莓流产了。”
“草莓?是你说谭英的那个小情人?”
“是的,我的前女友,老板的情人。最近老板想来在她的身边安慰吧。”
罗夏言语中流露的一丝失落是真的,毕竟,想在她身边照顾的人是自己,但是,此时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英夫人走到了罗夏的面前,双臂勾住了他的脖子,“还好流产了,否则我岂不是又多出了一个儿子。罗夏,你呢?听闻你当初对她用情很深,有没有一丝心痛呢?”
“有,所以希望夫人你也能安慰安慰我……”
两人鼻尖的距离逐渐缩短,靠在卧室的墙上狠狠吻了起来……
“我带了好酒,要尝尝吗?”罗夏用牙齿咬开了一瓶。
“又是廉价的烈酒?”
“不,是额外加了料的。”
“哦?是什么料?”
“是……让人激动的料。”
罗夏的这一笑让英夫人浑身感到一阵骚痒。她接过罗夏的酒瓶,也未另拿杯子,直接对着瓶口喝了一大口。
罗夏一边吻着,一边往她的口里灌酒,“对,多喝点……再喝一口……”他在英夫人的勃颈上留下了一串草莓痕……
“怎么只让我喝,你怎么不喝……”
“我不需要……看着你这张脸我就已经够激动了……”
没有任何赞美比得上吹嘘一个女人的性吸引力……
英夫人胡乱按开了音响,播放了一首豪放派的靡靡情歌。
歌中女声妖娆,伴着喘息,时而高亢,时而低吟……
英夫人的身上多处留下了一道道抓痕,皮肤一阵阵红润……
音乐刚放过了前奏和主歌部分,未到副歌,英夫人突然一阵眩晕,面色发灰,四肢抽搐,不久后颈动脉搏动丧失,便没了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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