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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骁今天有重要事情要出门,昨晚迪卡来闹过之后,他不敢轻易把南絮一个人扔在这儿,现在除了他身边,哪都不安全。
但今天的情况,着实不适合带着她,但再不适合,也比留在迪卡眼皮子底下安全。
“我要出去办事,你跟我一起。”齐骁思考再三,跟她说。
南絮哦了一声,去拿他之前给她买的夹克外套,转身时,差一点撞上齐骁,她急忙后退一步,“你干什么?”
齐骁盯着她看,眸子里异常严肃,“无论看到什么,听到什么,都别记在脑子里。”
南絮心底盘桓,就知道他有大秘密,不过她面上平静,依旧淡淡的语气,“知道。”
齐骁没带多余的人,只有桑杰跟着,可能是他对她也有信任,没用太多人看着,也不怕她跑了。
跑,当然想跑,即使她清楚齐骁并非大恶之人,几次生死攸关都在帮她,可她必然想要离开这地狱,只是没机会罢了。
桑杰开着车,这次去的是齐骁的赌场,南絮第一次来齐骁打理的赌场,虽说乌烟瘴气,满是鱼龙混杂之地,但较于迪卡那里的污浊之色,这里明显干净不少。
赌桌上的赌徒穿着破布的衣衫,甩开膀子拿着手里的筹码,吼着叫着。这些人会拿出所有身家来贩赌,输了精光之后再去贩毒,周而复始,好像只有这两样,才能体现出他们活着。
有人上前,是个中年男子,“骁爷,您来了。”
齐骁恩了一声,径直往里走,南絮跟在他身后,他们在里边谈起赌场上碰到的事,齐骁一直没开口提意义,有人用她听不懂的话说着愤怒的事,齐骁也没开口,偶尔目光睨了眼手腕上的表。
南絮有种给他当保镖的错觉,他不会真这么认为的吧。
过了会儿,齐骁抬手打断其中一个男人的话,然后说了什么,用的是缅语。
她大概听出一点,好像是某个势力下暗戳戳要做什么,齐骁未见怒意,这种事情应该常见,拿命赚钱的行当,哪个不是在刀口上过活,争取也正常,反正都是魔鬼没人性。
齐骁话落后,起身往出走,南絮跟了上去,屋子里的人没动,似在等着齐骁回来。
出了里间,外面的赌局赌得正酣,他们挤开人群往后面走,经过一条细长深幽的小道,走到逼仄处,齐骁开口:“你们在这等着。”
桑杰停下脚步,南絮也停下,齐骁往里走,拐进一处暗道。
她回头看桑杰,后者一直那副冷面孔,她就没见过他有多余情绪,这种保镖很合格。
齐骁走过一片杂乱无章的房屋,穿过一条小道再左转,在破旧不堪的门口看到一个隐藏躲避的中年男人,那人留着半长的头发,胡子拉碴,穿着洗得破旧退色的背心,背心胸前已经破了几个小洞,一副烂赌成性吸毒成瘾的邋遢模样。
“骁爷你来了。”
“打听到了吗?”
那人目光始终警惕的望着四周,然后小声说,“赛拉那批“四号”月底出。”
“多少。”他问。
那人伸手比了个数字,齐骁锁着眉头,这么大的量,“买家呢?”
“挺神秘的,会中缅两国语言,三十多岁,一米七五左右的个头,偏瘦,我听人叫他三爷。”
齐骁之前便得情报塞拉的货要流入我国,买家身份难查,在这鬼门关,来谈生意的,谁敢拿手机拍人脸,那是自讨死路,所以一般毒枭隐蔽时期没有任何正面照露出去。
“人呢?”
“昨天夜里走的,坐船。”那人又说,“骁爷,我冒这么大的险,事成之后,能不能多给一些。”
“少不了你的。”买情报,用的就是钱,越大的情报价码越高,塔陀送过很多消息给他,每次都不少报酬,不过得了钱,就去赌,赌得一分不剩,继续卖命。
突然远处传来一声,“站住,什么人。”
是桑杰的声音,齐骁伸手把塔陀推到里面,说了句让他自己小心便大步跑出来。回到来时的位置,南絮站在那,齐骁眸光一闪,伸出拔抢扔给她:“身后两点处方向,截住那人。”
南絮接过枪,转身便追了出去,她不知为什么,就是相信齐骁的判断,那人绝对是打探齐骁的秘密,再结合来之前他对她说过的话,那么这件事,到底隐蔽到什么程度,可以想像。
至于是好是坏,还是现在替他追击探子,她都是跟他栓在一条绳上,他生,她生,他死,她也活不了。
齐骁为什么给南絮枪,因为他发现不远处还有一个鬼头鬼脑的人探头出来,他急忙追上去,那人闪身跑进赌场,齐骁下令让手下出动去追。
他警惕性很高,而且这个地点就在他势力范围内,会是什么人?
南絮即使手握着枪,也没有开枪的习惯,不管多大罪恶,都有法律制裁,她善使双刀,可惜到这之后,唯一一把隐蔽的刀被齐骁没收,她只能握着枪追着前面快速逃蹿的人。
那人身手矫捷,戴着一顶鸭舌帽,一身黑色的衣服,在阴暗的夹道里乱蹿,这身手绝非普通喽啰。
南絮丛林越野她也不会掉队,只是前面的人一直在躲,也不回头冲她开枪,南絮追着追着,就从胡同出来。
眼前是正街的市面,人来人往,女人背着竹篓,妇人背着孩子,破旧的汽车在人群里呼啸飞驰,扬起满天尘灰。
安絮目光搜索,已经找寻不见刚才的那个男人,她握着手里的枪,突然发现自己不知身处何处。
望着陌生的街市,她的血液忽然沸腾的叫嚣起来,是那种即将逃出魔窟的快感。
此时,岂不是绝佳时机。
她回头看向自己刚才追出来的路,毫无人影,她心下一橫,快步跑向左边,然后穿过来来往往的人群,挤进一条未知明的小道,殊不知,在不远处的角落里,刚才那个戴着黑鸭舌帽的男子,黑黑的眼狼一般的盯着她。
而桑杰这边,手里的枪开了两次,被追的人转进胡同,他往里追,里面“呯”的放出冷枪,打在石垛上,他快速闪身躲开,然后听到里面逃跑的声音,复又紧追了出去。
齐骁眉间拧成个疙瘩,是赛拉的人?还是他安插眼线的那人已经暴露,如果是这样,那人为什么逃跑,或是,那人为什么不趁暴露者身份被揭穿直接拿下他,非等他通风报信之后,不对,对方只是逃跑,并未动手。
齐骁突然心下一惊,南絮?
如果对方目标是南絮,糟糕,他急忙顺着南絮方向跑去,可已不见她身影,齐骁暗骂了句,这时接到桑杰的信号。
他急忙往桑杰方跑回来,桑杰已经抓住那个男人,按在地上。
“谁派你来的?”齐骁问他。
那人不吭场。
齐骁心底担心南絮的安危,还有刚才从塔陀那得来的情报之事,无论哪一点,都让他怒火中烧。他脾气上来,抬脚照着地上人的腿猛的一脚,就听杀猪般的嚎叫响彻整个街道,惊起的小鸟呼拉拉四处乱飞。
“说,谁派你来的。”齐骁带着冷刀的眸子扎进人的眼底,那人瑟瑟发抖,怕,也是疼的,“辉,辉哥怀疑搭陀,让我跟着他。”
辉哥是搭陀的大哥,在赛拉手下做事,齐骁暗骂搭陀这个傻b暴露,但已经暴露,只能从眼前人下手,他给桑杰使个眼色,人已经抓到了,递消息也被他看到,不使点手段塔陀性命不保,他跟赛拉之间也会结下梁子,那批“四号”要是出手进入我国,他掌握不到情报的情况下,后果不堪设想。
桑杰知道该怎么做,把人提到赌场,有人认识这个人,就威逼利诱,最后让他给骁爷做眼线,钱不是问题,也确保他一家无忧。
骁爷,谁人不知,那是个狠角色,这个男人有家世,给谁卖命都是卖,只要能活命,便应了下来。
齐骁不担心他反水,这里混的,挣的都是卖命钱,谁对谁忠心?都各怀鬼胎罢了。
这边刚解决完,人还没放走,就见外面来人了,手下过来小声对他说:“骁爷,迪卡来了。”
齐骁着手捏着嘎吱作响,南絮不归,迪卡此时找上来,心底越发感觉事情不简单。
迪卡进来,依旧那副魔鬼般的大笑。他派人来暗中探头,自知齐骁定会追击,果然,南絮被调了出去,小妞跑的挺快。
齐骁,呵呵。
“哟,老三,你的妞呢?”
齐骁暗知不好,但面上未见波动,心底不住担心南絮,“怎么,迪爷不是来赌两把的吗?”
“玩自然要玩,不过可不是现在,你的妞不是寸步不离。”
“迪爷这么关心我的人,要玩,就来,今天正好我心情好,陪你来两把。”
迪卡走近些,露着嗜血的獠牙,“那军方的人,不会是让你放了吧。”他说着,突然抽出枪,对准齐骁。
“迪卡,你发什么疯。”
“我看你怎么跟廖爷交待。”
迪卡说着话,就听到外面的车响,为首走进来一个人,是廖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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