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文武双全是我马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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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一行人缓缓赶路,沿途风光秀丽,苏映秀在书院憋了半年,此时骑马走在官道上,呼吸着自由的空气,只觉得通体舒畅,身心愉悦。
她爬俯在马背上轻轻抚摸马脖子那里的鬃毛,兴致勃勃地对马文才道,“别说我不照顾你,现在给你一个赢我的机会,我们来赛马吧!”
出了书院就可以穿便装,马文才今天穿的是枯黄色的内衬,罩了一件墨绿色的外袍,领子和袖口的位置还绣了精致的纹路,腰间墨色的玉带勾勒出诱人的线条。他挺拔地端坐于马上,宽肩窄腰,器宇轩昂,冷酷的脸上也因为外面的好风景而带上浅浅笑容,神态轻松,眉宇间的风华与气质是青年独有的朝气蓬勃和狂傲不羁,任谁见了都要打心底赞叹一句“人中龙凤”!
此时闻言他挑了挑眉,“照顾我?你说的照顾就是在下棋的时候把我杀的片甲不留,在功课上处处碾压我,在剑术上一剑挑飞我的兵器,甚至在我最自傲的弓箭上狠狠击败我,然后拍着我的肩膀告诉我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现在又要跟我比赛马?”马文才好整以暇看着她,“莫不是嫌打击我的还不够,说真的,在你面前我觉得自己很无能。”
苏映秀被他一提醒,也回忆起两人刚成为舍友时,因为她不满马文才总是一脸臭屁的样子,故意提出要来三场比试,赢得当老大,输得做小弟。
马文才一开始根本看不上也不屑跟她比,只是苏映秀用激将法稍稍一激他就答应了。
三场比试:比下棋、比剑法、比文采,苏映秀大获全胜。
马文才气得脸色铁青,嘴硬地指责苏映秀故意挑了她擅长的项目,说比试结果不公平要求加赛一场,就比射箭。
结果……马文才沮丧成了一朵墙角的蘑菇,被打击地怀疑了半个月人生,差点就从此一蹶不振,直到两人成为朋友。
回想起以前做下的孽,苏映秀表情有点尴尬,讪笑说:“我那不是怕你取得一点成绩就骄傲自满,沾沾自喜,就想办法激励你,督促你进步嘛!我是为了你好,而且你从来没有叫我老大,我也没有跟你计较啊!”
马文才忍俊不禁,当时输掉比试他的确很受打击,很沮丧,很愤怒。
但就像苏映秀说的那样是他太自负,学了点东西就开始目中无人,自以为超越多数同龄人就是厉害,殊不知世上还有一种人是天才。那些前辈、宗师……他们每一个人的成就都比他优秀,却每一个都比他谦逊,就连孔圣人都说,“三人行,必有我师。”他一个白丁又在自得什么?
“是我狭隘了!”马文才莞尔一笑,“那现在就请萧先生不吝赐教,指导指导学生的骑术。”
苏映秀抓着缰绳冲他拱拱手,“好说,好说。”然后伸长脖子眺望着远处依稀能看到一个影子的城门口,说:“就那里,先到者胜!”
马文才自然没有意见,回了个“好”字,然后慢慢压低身体,目光变得锐利,握紧缰绳注视前方,待苏映秀大声说开始后,他双腿一夹马腹,大喝一声“驾”,整个人就被马带着风驰电掣地冲了出去。
苏映秀和她的马反应丝毫不慢,是紧跟着马文才那匹马窜出去的,她马术高超,骑着马速度追风逐日。一开始两匹马还能齐头并进,慢慢地苏映秀驾驭地那匹枣红色的马的马头,逐渐超过了马文才□□那匹黑色骏马。
擦身而过时,两人目光交汇,马文才被她恣意绚丽的一眼,看得心脏疯狂鼓噪。
他不甘示弱,驱使马儿再次提高速度追了上去……
两个人,两匹马,一路上你追我赶,跑的酣畅淋漓,马蹄落下掀起一阵黄烟滚滚。抵达城门口时,枣红马比黑色骏马快了半个马身子,帮主人苏映秀赢得了此次赛马的胜利。
“我赢了!”苏映秀骑在马上,得意洋洋的宣布。
马文才目光缱绻,“我输了。”输得心甘情愿。
过了一炷香时间,谢道韫乘坐的马车才追了上来,里面的佳人掀开窗布,目光揶揄,“我以为你们把我忘了。”
苏映秀一本正经道,“谢先生误会了,文才兄刚刚还说要请谢先生在城中最好的酒楼吃饭,感谢您在书院对我们的照顾,是不是啊马文才?”
马文才宠溺的看了一眼正冲他眨眼睛的苏映秀,打马上前笑道:“永安说的对,谢先生咱们抓紧时间进城吧!”
闻言,谢道韫诧异地打量了他好几眼,总感觉一会儿没见,马文才神态气质都温和了许多。
“进城。”
正值吃饭的时间,酒楼里人声鼎沸,放眼望去一楼大堂已经坐满,问过伙计说三楼雅间也满了,只有二楼还有几个座位。
马文才和苏映秀有些犹豫。
伙计朝外面谢道韫坐的马车看了一眼,立马心领神会,说:“如果二位客官担心冲撞女眷,小的可以搬扇屏风过来帮你们隔出个单间。”
苏映秀想着这家生意这么红火,做的饭菜肯定好吃,于是回到马车边上小声问了问谢道韫的意思,得到同意后冲马文才点点头。
马文才掏出一块银子交给伙计,“去准备吧!”
“好嘞,谢谢客官!”伙计得了赏钱欢欢喜喜去忙活搬屏风了,临走叫来另一个伙计带他们去二楼。
众人在二楼落座后,伙计一边询问他们要吃什么,一边拿着水壶给他们沏茶。
等轮到给苏映秀倒茶时,去搬屏风的小伙计上来了,他忙的时候没留神撞到身后沏茶的伙计,伙计手一抖,壶嘴碰翻了茶杯,里面的水全浇到了苏映秀手上和衣服上。
“嘶!”苏映秀吃痛,想看一眼伤势但有个人比她动作还要快。
马文才一把抓过她的手,紧张的关心道:“是不是烫到了,你的手没事吧,快让我看看!”
当看到她手背上很快就红肿起的一片,气得怒火中烧,冲着两个伙计口不择言,“你有没有长眼睛!会不会干活,倒这么烫的开水是想烫死客人吗?!”
谢道韫也问苏映秀严不严重,一旁出错的两个伙计连连道歉,慌地手脚都在发抖。
“文才兄……”苏映秀伸手扯了扯他的袖子,尴尬地对吓坏的伙计笑了笑,劝着马文才坐下,“只是一个意外而已,他们不是故意的,我的手抹点烫伤膏就行了,伙计们辛苦一天也挺不容易别计较了,被老板知道该扣他们工钱了。”
伙计没想到苏映秀这么善良大度,两个人都是一脸感动的看着她。
马文才蹙着眉动作温柔地摩挲着苏映秀被烫伤的地方,眼神里是无法掩饰的心疼,他梗着脖子嘴硬道:“反正我不管谁对谁错,有意无意,就是不准有人伤害你。”
苏映秀:“……”
虽然有点蛮不讲理,但这话她听了开心。
谢道韫轻声细语的让伙计退下,闻言顿时表情诧异,目光在他们二人之间来回流转,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苏映秀也是攸地一愣,反应过来蓦然抬头看向马文才,匪夷所思道:“你知道我是女人了?”
虽是疑问的口气但她却很肯定,不然马文才也不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又是抚摸她的手,又是说这些令人误会的话。
马文才蹙眉帮她擦拭手背的动作一僵,知道自己不小心暴露了,不过他也不想再继续隐瞒,正好借此机会挑开这层窗户纸,于是干脆承认道:“在书院我就看出来了。”
“我一直以为自己掩饰的很好。”
苏映秀没受伤的手抵着下巴思忖,可绞尽脑汁也没有想出到底是哪里露了马脚,才被马文才发现了?
事实上,马文才要跟着她回建康皇宫,到时候她的身份必然会揭晓,以免事到临头他惊吓过度,在萧衍面前失了体统,所以自打出了峄山书院苏映秀就想找个机会告诉马文才,或者故意漏出破绽让他自己去发现。否则萧衍不同意选他做驸马事小,影响到马文才未来的仕途发展,苏映秀就难辞其咎了。
谁知马文才聪明绝顶,人家自个早就猜出来了,只是不忍心拆穿她罢了。而且说不定马文才每天看她努力演戏隐藏身份,心里指不定笑的多开心呢!
马文才听了她的话赞同道:“你的确装的要比祝英台好百倍,如果不是偶然看见你穿女装,我还以为你只是个长得像女人,身材纤细的男人。”
马文才想到当初在苏映秀身上闻到女儿香,被她用一个香囊简简单单就糊弄过去还真是天真;接着他的视线不由落到苏映秀白皙的脖子上,那上面贴着一个以假乱真的喉结,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弄上去的?
谢道韫听着他们的交谈表情一愣,转而失笑道,“是因为帮我那次。”
苏映秀又注意到他话里的另一个地方,感慨道:“你果然已经发现祝英台是女扮男装了。”
马文才眼神无语,吐槽道:“那么明显的特征也只有梁山伯那个愣头青会一如既往相信祝英台是男人,跟你比起来祝英台简直从头到脚都是破绽。只要书院有谁露出一点看不起女人的意思,祝英台就气急败坏跟人家争论不休,而且有谁见过一个大男人不好好读书,躲在房间里绣花,还一脸思春的表情,她当所有人都是瞎子吗?”
谢道韫原本还有点佩服祝英台勇于挑战世俗,敢一个人女扮男装到峄山求学,可听完马文才形容地祝英台做的那些蠢事,脸上就只剩下羞愧和汗颜了。
这真的是去认真学习的吗?
马文才小心翼翼地帮苏映秀被烫伤的手抹上烫伤膏,伙计就端着餐盘来上菜了,为了表示歉意同时感谢苏映秀帮他求情,两伙计共同凑钱给他们多添了三道荤菜。
见他们认错态度良好,马文才虽然表情还是臭臭的,但也没再说要跟他计较的事。
两个伙计也松了口气,对视一眼,庆幸他们逃过一劫。
吃完饭,几人稍作歇息就继续赶路,马文才骑着马问起苏映秀为什么会女扮男装去峄山读书。
苏映秀说:“因为我爹想给我安排相亲,我没那个心思就偷溜出来了,我是一时兴起出门心里也没有目的地,听别人提起峄山就跟着一起来了。”
马文才这心是一会儿紧张,一会儿庆幸的,“还好你来了峄山。”
当他听苏映秀说家里人给她安排婚事时,整个人就像泡到醋坛子,又酸又涩,不过……“你就算再不愿意,也不可以离家出走啊,万一被人骗了怎么办?你知不知道姑娘家独自一人在外面很危险,你居然胆大到跑去全是男人的书院里一待就是半年,甚至还坦然地和一个男人同屋同床!你真是没有一点安全意识!”
“容我提醒你一下!”苏映秀面无表情地打断他的说教,竖起手掌说:“你口中的那个和我同住一屋,同床共枕的男人好像是你诶。”
马文才愣住,反应过来后立刻面红耳赤,心虚地咳嗽两声就害羞地扭过头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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