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未婚夫是瞎眼高富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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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第二日清晨,苏映秀从睡梦中睁开眼,目光呆滞盯着头顶淡蓝色的床幔,足足醒了一刻钟的,才意识到她已经从极乐楼出来了。
昨晚她还见到了未婚夫花满楼,真是个如玉似月样的公子。
然后在人家试探性的问她是否要在百花楼暂住一晚,等天亮了送她回苏家拜见父母?她被未婚夫的美色冲昏头脑,也不说稍稍矜持一下,就答应跟人家回了小楼。
她懒洋洋地翻了个身脸冲着外面,只看了一眼就在心中暗自点头。花满楼不仅人长的俊秀儒雅,就连小楼里一间厢房都布置的这么雅致脱俗。桌椅板凳,绫罗绸缎,简约却不简单的瓷器字画,不愧是江南首富的儿子。
躺够了,苏映秀掀开身上簇新柔软的锦被,踩着绣花鞋下地,还没等她站起来就听门外有个年轻的女声问道,“小姐醒了,可要打水洗漱?”
花满楼这是一直让人守在她房门吗?苏映秀唇边荡漾出一抹笑意,抬高声音说了句,“拿进来吧!”
得了吩咐,门从外面打开,进来一个小丫头。头上梳着双丫髻插了两朵珠花,身上穿着半旧的青缎绿褂,身高中等,长着一张格外讨喜的娃娃脸,她手里端着水盆还在腾腾往上冒热气,盆沿搭了一条干净的帕子。
那丫头见了苏映秀就笑嘻嘻说道:“七公子猜的真准!他说您这时候大概快醒了,嘱咐我提前打好热水来门口等您。果不其然,我才刚来不到一盏茶的功夫,您房里就有了动静。”
苏映秀瞬间心领会,这小丫头是在替花满楼说好话,夸他体贴入微,心里也一直在挂念着她,真是个人精!
把手探进铜盆试了试水温,不凉不烫刚刚好。苏映秀洗漱过后,接过“娃娃脸”递来的巾帕擦着手上的水渍,“你称呼花满楼七公子,难道不是小楼里的人?”
丫鬟冲她暧昧地笑了,“七公子不喜欢有人伺候,小楼里只有一个炒菜做饭的大厨。奴婢是在花府老夫人跟前伺候的,今早老夫人接到七公子的传信,说要向老夫人借一个丫头照顾朋友,老夫人就派我过来啦。”
苏映秀擦手的动作一顿,心中感叹她还从未见过像花满楼这样事事体贴的男人。担心她一个姑娘住在小楼不方便,就一大早从家里借来丫鬟照顾;没有经过她的同意,摸不准她突然回江南的原因,就帮她保密连花老夫人都不告诉,只用“朋友”搪塞。
没等她感慨完花满楼的细心之处,娃娃脸又跟变戏法似的,拿出一件干净漂亮的衣裳,说是花满楼特意为她准备的。衣服的花色款式,都是按照她的气质和昨晚穿的那件裙子的品味挑的。所以非常符合苏映秀的心意审美。
苏映秀一边换衣服,一边想象着大清早花满楼跑去人家的衣裳铺子里,红着脸说要买女人穿的衣服,然后他又看不见,只能一点点给掌柜的形容,再一件件摸过衣服的布料,看是否柔软舒适……
不能想了,这样好的男人真是太让她心动了。
整理妥当,苏映秀准备出去吃早餐,娃娃脸留在房间收拾被褥。
百花楼格局简单,能住人的厢房都在二楼,苏映秀出了门顺着廊道走,只经过一个拐角就看到了花满楼。
他正在窗前浇花。
温文如玉的相貌,高挑秀雅的身材,举手投足都透着一股雍容宽厚和豁达谦虚。
衣服里面是一件明黄锦缎的直襟长袍,腰间金缕带坠着一枚光华内敛的家传宝玉。最外面穿的是颜色稍浅的绫罗外衫,绣着雅致的竹叶花纹,衣领处是雪白银线的滚边。白玉冠高高束起较绸缎还要顺滑的黑发,发丝与垂落在肩头的冠带难舍难分,一起随着微风轻蹭他棱角分明的下颚。
清晨的阳光洒在他精致俊美的脸庞上泛着淡淡的柔光。他俯下身弯腰去轻嗅花香,修长的手指停在一盆湘妃色的杜鹃花上,温柔地抚摸它娇艳脆弱的花瓣。
苏映秀看到杜鹃花在他的触碰下,仿佛变幻成了一个妙龄少女。她态极羞涩,动作又极大胆,趁花满楼不注意竟然用花尖去偷吻他如玉的脸颊。杜鹃花的花瓣变得更加殷红,花蕊则羞答答的躲了起来。
花满楼像是感觉到了什么,嘴角忽然绽放开一抹动人的笑容。这一刻,他身上由内而外散发的清雅脱俗、淡然从容的气质,美好的就像一幅画。
阅“美“无数的苏映秀怔住了。
从震撼中清醒过来,她想起因为“平衡车”事件后重新整理过的空间,想到里面还有一台数码相机,下意识就拿出来冲着花满楼照了一张。
“咔嚓——”
相机发出的细小确认声惊动了花满楼,他微笑着回过头,准确的看向苏映秀站的位置,温和地问道:“昨晚休息的好吗?”
明知道花满楼眼睛看不见,也不知道什么是数码相机,苏映秀还是有种心虚的感觉,将相机放回空间,她走向花满楼,“睡得很好,谢谢你特意准备的衣服,很合身。”
“你喜欢就好。”花满楼耳尖发烫,脸颊微醺,掩饰般的咳了两声,“饿了吧,我叫人把早饭端上来。”
他脚步有些慌乱地下楼。
花满楼平时一个人住在小楼里,虽然经常招待些往来过路需要帮助的人,但毕竟男女有别,原是好心帮忙,最后却损了人家清誉就不美了。
故此,能在小楼住下的都是男人;女人,他会赠些银两给她们安排附近的客栈。
苏映秀是第一个,所以楼中并没有准备给姑娘换洗的衣物。梅果(娃娃脸丫头)是早上才传信叫来的,等她来了小楼再去买已经来不及了,花满楼只好亲自去挑。
因为他眼睛看不见,担心买回来不合适,于是就去问陆小凤,苏映秀昨晚穿的什么颜色、样式的衣服。还被陆小凤打趣说:“花满楼,没想到你也有今天啊!”
想到陆小凤在告诉他衣服样式后说的那句话,花满楼一向平和的心态,都变得有些激动。陆小凤说:“苏姑娘风姿绰约,钟灵毓秀,你们两个真的很般配。”
后院厨子已经把早点都准备好放锅里温着了,就等主子们什么时候想吃就呈上去。
苏映秀落座,看着满桌子香喷喷的食物瞬间食指大动,问道:“对了,昨天和你一起的那个陆小凤,我们不用等他一起吃吗?”
花满楼笑着递给她双筷子,说:“他在无艳姑娘那里得到了新线索,已经出发去调查了。”
苏映秀点点头,不用再克制,先喝了勺用牛肉、香菇、鸡蛋、青菜、胡萝卜、芝麻等熬煮的软烂香浓的粥,从食管到胃立马暖了起来。
“对了。”苏映秀抬起头,好奇地看向花满楼问道:“昨晚在极乐楼,你是怎么发现我的?”
花满楼放下筷子温和一笑,“因为我的眼睛看不见,耳朵却很灵敏,所以就自创了闻声辩位这门功夫。昨晚我正是听到了你的呼吸声。”
“这点我已经猜到了,我是想问你怎么知道躲在暗处的人是我?”
“你可能自己都没有发现,你平时虽然不熏香,但身上却有一种极淡的草药清香。昨晚我在极乐楼无艳姑娘处就闻到了这股独特的香气,与你往常每月寄给我的书信,所沾染的气味一模一样。”
苏映秀恍然大悟,她忘了花满楼的鼻子跟他的耳朵一样灵。
她望着花满楼那双漂亮的眼睛,忽然道:“吃完饭,我帮你看看眼睛吧!”
花满楼一愣,转而笑说:“好啊,正好检验一下你这五年在外面历练的成果。”
然后他们就不在说话了,却又不约而同加快了吃饭的速度。
吃完饭,梅果帮着把盘子碗筷都收拾了。苏映秀让花满楼到窗前坐下,那里光线明亮,看得清楚。
苏映秀弯下腰,微凉的指尖轻轻搭上花满楼的眼睛,他长长的眼睫毛下意识颤了颤。
苏映秀低下头,小心翼翼地掀开他的眼皮仔细观察,叮嘱道:“别乱动,当心碰到眼珠。”
因为看的是眼睛这种狭小的地方,所以两人必须面对面离得很近,才能看得清楚。可这样一来苏映秀说话时,嘴里吐出的温热气息拍打在他脸上,会让花满楼很不自在。他感觉身体所有的感官在此刻放大了百倍,比如正在他眼睛四周摸索的温凉指尖,和吹洒在他脸上平缓而湿热的呼吸……这些都让花满楼仿佛陷入冰火两重天,心绪不宁,坐立不安。
过了一盏茶或者是一刻钟的时间,苏映秀说了句“好了”,然后撤开距离。
花满楼松了口气,偷偷擦掉手心冒出的汗。同时心里还有点怅然若失。
“你眼睛的问题我心中大致有数了。”并不难治,对她来说更是小菜一碟,苏映秀给自己倒了杯茶喝了,“等我今天回家见过爹娘后就搬来你这里住,用我雕琢多年的药方辅以独特的针灸,应该能改善你的眼疾,至于恢复到什么程度,就要看你配不配合了。”
苏映秀没有保证说她一定能治得好,因为说了花满楼也不会信。说不定花满楼还会反过来安慰她,说“就算到时候治不好也没关系,他已经习惯了,于日常生活没有妨碍,看不看得见都无所谓”云云。
毕竟连原主的师父医宋问草都无能为力,十几年来,花满楼已经失望了无数次。
搬到小楼来?花满楼情错愕,虽然他们有婚约在身,双方长辈也盼着能早点完婚,她要住进来,于情于理都没有任何问题。可只一想到他们以后吃住都在一起,早晚相见,花满楼的心就很难保持平静,怦怦乱跳。
“你是大夫,吃药针灸这些都听你的安排,至于搬到小楼住……”花满楼袖袍里的手下意识握紧,温和的嗓音有些紧绷,“你已经五年没有回家了,这次好不容易留下长住,苏伯父和苏伯母恐怕舍不得你搬出来。”
苏映秀摇摇头,没所谓的说道:“不会啊,你这小楼离家里只有半天路程,他们想我了就派人传个信,当天我就能回去看望。”
花满楼侧过头缓缓吐出一口气,他拒绝过了的。“既然你要住在小楼,身边没有丫头使唤不方便,就让梅果留下陪你吧!”
苏映秀眉梢高高挑起,揶揄道:“梅果不是你找老夫人借的吗?你这样有借不还是不是不太合适?以后估计老夫人再也不敢往你这借东西了。”
花满楼脾气虽好但也不是随意能调侃的,他浅笑道:“如果我娘知道梅果是借来照顾你的,怕是还会觉得不够,会再送七八个得力丫头过来。”
“呃……”别说,还真有可能。
看时辰差不多了,花满楼命人去套了马车,和苏映秀一起赶往苏家。
路上花满楼问起苏映秀为什么会在极乐楼。
“嗐,别提了!”苏映秀将她的倒霉遭遇说给花满楼听,末了想起他和陆小凤好像在追查伪造大通宝钞一事,就将在极乐楼里的发现也说了出来。
花满楼拧眉严肃道:“以后赶路不要着急,苏家和花家都是江南富户,苏伯父和两位兄长都是能人,轻易一点打击不至于让家里伤筋动骨。出门在外,最重要的是照顾好自己,这样家里人才会放心。”
苏映秀不制止,他就喋喋不休说了一炷香才作罢。她满眼纳罕的看着花满楼,说了这么多话也不觉得口渴。没想到温文如玉的谦谦君子,竟然也有做唠叨老妈子的潜质,真是大开眼界啊!
“记住了吗?”
苏映秀乖乖点头说:“记住了”。
花满楼很满意她的态度,“你刚才说在极乐楼发现了大量伪造的大通宝钞,还有制造印版和假银票的工具?”
“没错,我想外面那些来路不明的假银票就是从极乐楼流传出去的。客人在他们那里赌钱,走的时候兑换筹码,极乐楼给了他们假银票,回到外面,他们稀里糊涂就当真的花了出去。而极乐楼里规定只收取现银和珠宝下注,就是为了避免再收回假银票。”
“大概就是这样了,只是极乐楼主人隐藏极深,极乐楼的位置我们至今没有找到。”花满楼不禁蹙起眉,假银票的事多耽搁一天,朝廷和花家就会多蒸发上万银两。
苏映秀犯难地摩挲着下巴,粉润鲜嫩的嘴巴微微撅着,动来动去。忽然,她眼睛一亮,惊喜道:“有一个人肯定知道极乐楼在什么地方!”
花满楼怔住,“谁?”
苏映秀嘿嘿一笑,“当然是那个五十两银子就把我卖了的极乐楼伙计。”
原本看在那对年迈的老夫妻份上,苏映秀准备让那小子多高兴两天,反正等端掉极乐楼,他作为违法犯罪的窝点党羽肯定是要坐牢的。
如今看来是老天爷给了他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
苏映秀撩开车帘,对外面驾车的伙计说:“改道,去城外!”
花满楼惊讶道:“不回苏家了吗?”
“极乐楼的事比较急。”苏映秀心中自有考量,解释道:“我之前借宿的时候听那两位老人说过,他们儿子白天在家休息,晚上出去工作,天快亮才回来,所以现在去正好能堵到他!”
花满楼自是听她的。
马车在城郊一处偏僻的青砖土房前停下,苏映秀和花满楼跳下车,发现房子里面静悄悄,外面的木板门上落了锁,像是没有人在。
花满楼担心是不是对方有了戒备,带着家人换地方暂住了。
苏映秀却一点都不担心,拿起门上已经锈迹斑斑的锁头,用力一拽,只剩下唬人这个作用的锁头应声而开。
“进来吧,人肯定在里面睡觉,估计是两个老人下地干活,开着门怕招贼才给锁上的。”
这房子的结构很简单,三室一厅,空间最大,采光最好的一间就是那小子住的屋子。
苏映秀直奔目的地,刚想踹门进去就被花满楼拉住了胳膊,她疑惑地回过头去。
花满楼没有解释,只是将她拉到自己身后,袖子朝前一划,涌出的内劲将木门轰然下的粉碎。
床上打着赤膊,只穿着一件衬裤,正在呼呼大睡做美梦的极乐楼伙计,听到这响声立马从梦中惊醒,弹坐起来。战战兢兢看着突然出现,还毁了他们家门的花满楼,忌惮道:“你是什么人?!”
苏映秀听到动静想进去让那小子认认人,刚抬起脚就被花满楼又推了回去,高挑挺拔后背像一堵墙一样,完全挡住了苏映秀的视线。
???
凭啥不让她进去?
这时她头顶传来花满楼低沉的声音,“把衣服穿上。”
伙计忌于花满楼的武功不敢不从,扯过衣服就胡乱往身上套。
苏映秀用手指在挡在她面前的“那堵墙”上戳了戳,笑嘻嘻地说:“你是不是忘了我是大夫呀!病人看病也会褪去多余衣物的。”
“那堵墙”表情有片刻凝滞,脸颊烧红,却不是因为苏映秀说的那些话,而是他后背被苏映秀轻轻戳过的地方又酥又麻,还在向外扩散。
幸好里头伙计手忙脚乱把衣服穿好了,将花满楼从水火之中解救出来。
这次花满楼没有再阻拦,苏映秀成功让那伙计看到了自己这张脸。
那伙计看到她果然吓个半死,跪在地上连连求饶,说自己只是一时鬼迷心窍,还说那五十两银子都被他赌输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苏映秀懒得听他废话,直接打断道:“你现在只有两个选择,一告诉我们极乐楼的所在,然后去官府自首;二当我的药人,让我在你身上实验一万种毒虫毒草的效果,生死看天。选吧!”
“两位饶命啊,我只是极乐楼一个跑堂倒酒的小伙计,我哪有资格知道极乐楼的秘密!我知道错了,我不该把您卖到极乐楼,我给您磕头了,磕头了!”伙计痛哭流涕说的一脸真诚,脑门咚咚磕在地上不一会儿就流血了。
花满楼闻到血腥味淡淡拧眉。
苏映秀看着他那健壮魁梧的身材,就这身板不被派去抬棺材,极乐楼的管事怕是个瞎子。她冷笑一声,“不说实话耍心眼是吧?”
她空间里药虽然不少,但还真没有准备毒药,不过这点小困难怎么可能难得住一个大夫。单独吃一种是救命灵药,但两种、三种混着吃,那就成了要人命的剧毒。
苏映秀扬起一抹璀璨的微笑,缓缓走到伙计跟前,就在伙计以为他蒙混过关了心里更得意的时候,抬脚狠狠踩上他的手背,左右碾磨。
“啊……”伙计吃痛尖叫,却被苏映秀趁机弹进入两颗药丸。
这个他也顾不得手上的伤,捂着脖子,睚眦欲裂地怒吼道:“你给我吃了什么?”
苏映秀乐呵呵道:“你自己感受一下就知道咯!”
很快,伙计的肚子就有了反应,疼的他满头大汗,青筋暴起,在地上直哀嚎着打滚。
“快把……解药给,给我!”他已经虚弱到连一句话都说不完整。
苏映秀居高临下睥睨着他,冷酷道:“你不说极乐楼在哪,我就默认你选了第二个。你刚才吃的药只是一万种里最轻的一种毒,不是什么大事,也就肠穿肚烂而已。后面还有九千九百种,什么全身溃烂啊,心脏爆裂啊……你就等着慢慢享受吧!”
那伙计已经被折磨得脸比鬼白,他努力抓住苏映秀的裙角,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眼里都是恐惧,“不,不要……给我解药,我说……我告诉你极乐楼在哪!”
“你先告诉我极乐楼的位置,我再给你解药。”
伙计不敢讨价还价,“极乐楼就在城南的一座山里。”
苏映秀谅他也不敢撒谎,就将解药给了他,那伙计忙不迭地塞嘴里吞了。
花满楼却突然回想起昨晚在三楼无艳姑娘的房间,他曾接到从房顶上掉落的一滴水,只有建造在山洞那种阴暗潮湿的环境里才会如此。
“既然极乐楼的所在已经找到了,我马上传信给陆小凤,通知官府准备拿人。”
“可……”苏映秀想说还有疑点没解决,可看花满楼自信的样子,忽而意会舒展开眉头,语气肯定道:“你早就知道极乐楼的主人是谁了。”
花满楼微笑着点头说:“对,只是一直苦于找不到极乐楼的所在。捉人捉脏,总要让对方心服口服,辩无可辩。”
苏映秀不关心极乐楼的主人是谁,只需要知道参与犯罪的人一个都跑不了就行。
陆小凤接到信后马上赶来,看了一眼瘫在地上的极乐楼伙计,拍了拍花满楼的肩膀说:“没想到这次被你们抢先了。”
“极乐楼的事就交给陆兄了。”花满楼将那伙计也一并交给陆小凤,这是要撒手不管的意思,然后自己带着苏映秀坐上马车。
陆小凤把脑袋伸进马车的窗口,好奇道:“哎不是,都交给我你去干嘛!”
花满楼浅笑的脸上微微泛起薄红,“我要陪秀秀回家。”
“哦~”陆小凤挤眉弄眼地起哄。
苏映秀则是摸着胸口,数她今天为花满楼心动了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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