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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哟,白鸽先生,您怎么这么不小心啊!”沈浮抱着肩膀,幸灾乐祸地说道。

楚白歌正想着,如意姑娘的武功怎么那么高强,一听她的声音,翻身就爬了起来,“你怎么在这里?”

沈浮好笑地道:“这句话该我问你才是吧,江湖上谁不知道,我沈双刀和如意姑娘是知己好友,你又是老几,大半夜的不在家里好好待着来翻如意姑娘的窗户?”

楚白歌郁闷了,他问道:“这就是如意姑娘的闺房?”

沈浮道:“应当是。”

楚白歌道:“那如意姑娘呢?”

沈浮道:“你来的不巧,我开窗的时候,她刚刚走。”

楚白歌顿时拉长了一张脸,“啊——”

沈浮道:“啊什么啊,你若是想见她,大可去大堂啊,反正她这会儿正在开文会,参加文会的人都能够见着她。”

“我、我……”

他哪里是来见如意姑娘的,他明明是来找沈浮八卦的。

见沈浮眯起眼睛,流露出怀疑的神采,楚白歌立马横刀地在桌边坐下,非常不把自己当外人的倒了一杯水,汩汩地灌进喉咙里。

水很冰,冰的他打了个哆嗦。

“嘶,这水好沁人!”

沈浮狐疑,“我刚刚喝都还是热的呢。”

“这个天气,你的刚刚是多久?包子铺里的包子早上端出来的时候也是刚刚都还热腾腾的呢,你现在去吃保准一咬一口冰渣子。”

“这又不是京城,哪有那么夸张。”沈浮狡辩不过楚白歌,也忘了心中刚刚一闪而过的狐疑,许是她真的记错了,她刚刚太口渴了,也没记住喝的水到底是热的还是冷的。

楚白歌一脸倒霉相的对沈浮说道:“你是不知道,我今天为了来见如意姑娘,糟了多少罪。”

沈浮正奇怪呢,如意楼的画舫,又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地方,旁人不大容易上来,以楚白歌能够凌波渡水的轻功,难道还上不来吗?

但他的确是在她来了许久之后,才赶到的这个地方。

“真是气死我了,你说我一个读书人,不偷不抢的,靠卖点字画为生,也不知道招谁惹谁了,刚刚跑到画舫上面,一个黑衣人就突然跳了出来,劈头盖脸地对我就是一顿打。”楚白歌气的咬牙切齿,“可怜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若非有一番腿上功夫,险些毁了这张英俊潇洒的脸。”

沈浮挤兑道:“莫不是你的哪个仇家,早就瞧你不顺眼,没想到在这秦淮河上恰好遇到,想着天气好打孩子,不打白不打?”

“去去去去你的!”楚白歌道,“我哪有什么仇家?我可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人人见了都得恭恭敬敬叫一声的白鸽先生,要说仇家……”

他拖长了语调,对着沈浮露出怀疑的表情,“等等,我不会是替你受罪了吧?”

“我沈双刀堂堂正正,哪里来的仇家。”沈浮才不信他的鬼话,“走了,要去看如意就去前面大堂,在人家姑娘的闺房里待着算什么事。”

说着,她就翻身跳出了窗户。

楚白歌也是为了好玩,才来的如意楼,倒不是非要见到如意姑娘。

见沈浮走了,他忙扔下茶杯,追在她的屁股后头道:“等等我啊!”

两人都是轻功卓绝之辈,轻巧地就跃下了船头。

脚尖在水上轻点,整个人便如同浮萍便飘出老远的一段距离。

眼见着沈浮要离开秦淮河的距离,楚白歌忙追上去,“沈浮,沈浮,你去哪里?”

沈浮眼珠子一转,“我要去金陵知府的府邸,借点零钱花花,你要不要去?”

楚白歌道:“你怎么打上了金陵知府的主意?他可是个好官,颇有贤名。”

沈浮问:“你从哪儿听说的贤名?”

楚白歌道:“自然是从长辈口中,我父亲曾大力夸赞过他,称这世上若人人为官都能像金陵知府那样清廉能干,必然能还天下百姓一片清明吏治。”

“我听到的消息,却和你说的恰恰相反。”

“你听到了什么?”

楚白歌虽然讨厌楚家,但对自己的父亲,还是十分信服的,并不认为他会对自己说假话。

沈浮道:“我却听人说他——

“贪污受贿,里外勾结,求荣卖国!”

说道后头,四个字里,已经有了凛然的杀气!

……

“殿下,夜深了,还请入睡吧。”

抱琴如同一道阴影,悄无声息地从暗中走出来,走到主人身边,小声地提醒道。

埋首公务的赵沁这才抬起头,看向燃烧的烛火,发现蜡烛已经烧去了大半。

她捏了捏眉心,搁下手中的笔,接过抱琴递过来的茶水,轻轻地喝了一口,才问道:“可有什么消息传来?”

抱琴知道,她问的是谁。

她轻声道:“回殿下,沈姑娘已经到了金陵,同行的人有白鸽先生楚白歌,她今晚住的是梁家酒楼,吃的是酒楼里的招牌菜八宝鸭。”说完,她欲言又止。

“还有什么事情,一并说来。”

抱琴温驯地垂眸,低声道:“刚刚飞鸽送来了一次消息,说沈姑娘去了如意楼,见了如意姑娘,两人在房间里待了约莫一盏茶的功夫。”

“如意姑娘……”赵沁的睫毛微微颤了颤,叫人看不清她的神色,抱琴只听得她轻笑一声,语气很冷,“她的知己倒是遍地都是……”

抱琴不敢说话,像个木偶一样站着。

对于沈浮和赵沁的事情,她是人,自然也有好奇心。

尤其是她在长公主身边待了四五年,还是第一次见她把哪个人这么放在心上。

她忘不了自己那天去敲门,殿下嘶哑的嗓音。

也忘不了那天她服侍赵沁洗澡的时候,在她脖颈上面见到的吻痕。

要知道,赵沁虽然被外界传的极为不堪,但身为她的贴身丫鬟,抱琴对她却是极为了解,晓得自家主人的洁癖有多么严重,旁人就是碰一下她的东西,都有被剁掉爪子的风险,何况是近她的身体。

她不敢问,甚至不敢揣测,只能将这个惊人的发现,死死地压在自己的心底。

从抱琴那里得到了沈浮的消息,赵沁的心情,莫名地就烦躁起来。

她走出书房,来到院中,看向天空。

今夜的星星很好,夜幕之下,一片繁星闪烁。

莫名地,她就想到了初见沈浮的时候。

第一次见到沈浮的时候,她正十岁。

那个时候,她还不是长公主,只是皇后的女儿,一个可有可无的公主。

父皇重病,她便被送到了神仙山,美其名曰为先皇祈福。

将一个在锦衣玉食的宫里长大的女孩,送到餐风露宿的神仙山上,这种事情,也就只有她那为了贤名的母后才做的出来。

她才不管赵沁能不能接受这样的突变,也不管赵沁能不能适应这样的生活,只要得了天下人的夸赞,只要得了皇帝的喜爱,牺牲一个女儿,又算得了什么?

在赵沁之前,她早有无数个女儿,为了赵国牺牲。

相比起来,赵沁算是赵国公主里,比较幸运的。

她虽然过得苦了点,却不像她的那些姐妹一样,不是嫁给了一个年龄比自己父亲都还要大的老男人,就是嫁去了据说茹毛饮血的草原,又或者作为礼物送给了某个深山里的部落,哪管对方得了公主是做妻子还是做储备起来的食物。

只要是为了赵国的和平,她们这些出身于皇家的女子,就得像是礼物一般被送往各地。

而且神仙山上其实也没有什么不好。

虽然没有了服侍的人,但她和神仙观的道长们住在一起,自耕自作,自给自足,偶尔还有皇室送来的补给,撇开物质条件不谈,日子其实过得比宫里轻松。

至少不必担心会大半夜的被母亲抱住去泡冷水,只为生一场大病,将在别的宠妃处缠绵的帝皇吸引过来,也不必在吃东西的时候小心翼翼,生怕夹在筷子上的珍馐里头藏着说不出名字的剧毒。

她可以尽情地去自己的事情,尽情地去学她能够接触到的一切东西。

师父入虚道人对她很宽容,她不必做一个公主,也不必像一个公主。

唯一的不好,就是她很孤独。

那是一种无人能够读懂的孤独。

在宫里,她没有时间去孤独,因为身边都是虎视眈眈的豺狼,她连活着都来不及,哪还有多愁善感的时间……但在山上,在只有她一个人的时候,这种孤独就被千倍万倍地放大了出来。

她在这片星空下,天地之大,却只有她孤身一人。

赵沁一直觉得,沈浮是上天送给她的礼物。

她六岁上山,在神仙山上待了三年。

早些时候,入虚道人还很看重她的安全。

后来见她天赋出众,学了武功之后,进步飞快,寻常男子都不是她的对手,山中野兽即使打不过也能跑得过,便也不在意她是否乱跑,只让她记得别错过了观里吃饭的时间。

赵沁不喜欢待在观里,她总觉得那不是自己的家。

她在神仙山里找了一个小小的山洞,建立起了自己的秘密基地。

然后那天下午她赶到山洞的时候,就见到了仿佛从天而降一般,出现在她面前的沈浮。

小姑娘那时候才四岁。

她穿着一件囚衣,到处都是被树枝划破的痕迹,手腕上还有一道显眼的勒痕。

她看起来胖乎乎的,胳膊小腿像是莲藕似的,白白嫩嫩,一张圆嘟嘟的小脸灰扑扑地,却难掩那双黑白分明眼眸的明亮。

像是命中注定一般,赵沁在见到她的第一眼,心里头就冒出来了一句话——

这个人是我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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