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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两天,白语茹脸上的淤青都褪下去了,便跟苏飞一起去玩。

说起来,她来了这几周还真没好好逛过宁城,周末不是有这样的事就是有那样的事,平时一个人她又不怎么乐意去逛,所以,不仅是她陪苏飞,苏飞也陪了她了。

宁城与安抚城还是不同的。相较宁城,安抚城简直像是一个垂暮的老人,虽然繁华,但平静平稳到毫无乐趣可言,宁城则有些矛盾,一半也是垂垂老矣,一半却又散发了一股勃勃的生气,白语茹想,这也许跟宁城诸多大学院校有关。

若说军人是一个国家的中流砥柱,那么,学生便是一个国家的朝气——这句话是苏飞对她说的,她也颇信服。

中午她跟苏飞在路易斯大酒店吃饭,苏飞几次欲言又止。

白语茹疑惑不已:“你究竟有什么要对我说的?”

还有一句“这几天你看着都不太正常”被她咽了下去,因为她觉得这多半是因为李润的缘故,说出来未尝不是在他伤口上撒盐。

苏飞顿了顿,终是问出了口:“润儿,你觉得安之表哥他怎么样?”

怎么会突然说起这个?

白语茹有些不解,但还是如实地回答:“挺好啊。”

苏飞放下刀叉,交叉握了握双手:“我的意思是说,你是否对他产生了感情,嗯,不是那种因为朝夕的相处而产生的一种类似亲情的熟悉,而是一种心动,愿意与他终生厮守的那种感觉。”

白语茹咬唇,她未必就是那种传统的女性,但是她相信姨夫姨母,相信云扬表哥为她选的对象一定会是良配,所以秉着一种认真负责的态度,她一直在努力的经营着这一段婚姻。

但这并不就是说她对于罗宁只有一种责任感与使命感,罗宁自有让她心动的地方,肤浅如容颜相貌,深邃如严肃认真的责任感,对于时代的忧心,其正直,起磊落的性格与落落大方承认错误的态度她也相当的欣赏。虽然他也会对她有所曲解,但她明白,他们的相逢对他来说有些措手不及,因此抵触之心也是难免,只要他跟她一样有心将这段婚姻经营下去,这并不能算是问题。

最重要的是,她一直觉得自己是个太过温吞的人,不徐不疾不愠不火的,难得罗宁也这般温吞,这让她觉得他们很合得来,所以,归根结底,她还是对这段婚姻有所期待的。

白语茹在这里思考着,苏飞那里却焦急起来,以为她有难言之隐,便又宽慰说:“那些家族脸面我爹我娘你姨夫你姨母荣耀的事情你都不用去考虑,我们苏家不是摆不平这些事的人,大不了搬出安抚城就是。我爹我娘你姨夫你姨母也会觉得你的幸福比其它什么都重要得多!”

“这我是知道的。”白语茹笑笑,略微有些害羞地说:“我只是在想该怎么表达才能让你明白我的意思。”

苏飞一怔,什么时候润儿在他面前也需要含蓄了?

其实倒不是白语茹在他面前变生分了,他终究是哥哥,这种儿女之事就这么清楚明白的告诉他,她认为罗宁就是她的良人,她心中欢喜,愿意跟他夫唱妇随一辈子之类的,她委实有些儿说不出口。

“嗯,”白语茹想了一下,吞吞吐吐地说:“他是我除了云扬表哥之外真正认识的第一个年纪仿佛的男人,而他正如云扬表哥你说的那样,是个好人。”

“除我之外吗?”苏飞的眼神柔和了起来,他拍了拍白语茹的手背说:“那么你的意思是,你心动了?”

若不心动,又怎么肯让他对她做出那样的事?

白语茹微不可见的点了个头。

苏飞笑笑:“润儿长大了。”

“这话说的你好像平白就长了我一辈一样!”白语茹不服气地吐了吐舌头。

苏飞眼神一凝:“长兄如父,我可不就比你长了一辈!”

“十八岁的父,好年轻的爹!”白语茹嗤之以鼻。

吃完午饭两人又去逛街,晚上苏飞给罗宁打电话让他不用等他们吃饭,他带白语茹去酒吧。

酒吧是何等地方,他竟然带润儿去那种鱼龙混杂之地!

罗宁怒从中来,干脆也不吃饭了,叫了车就去找他们。

其实苏飞带白语茹来的这家酒吧倒不如何乱,毕竟档次在那里,高昂的消费规格,严谨的保全系统,这让很多小混混又或各种试图在酒吧中浑水摸鱼的油子都望而却步,而与之相称的装修与幽静的环境也让白语茹只一踏进就立刻喜欢上了这里。

苏飞与她占据了酒吧一个小小的角落,一人一个沙发,中间一个小小的玻璃茶几,相对着一起品酒。

白语茹是喝得国酒喝不得洋酒,苏飞却正好与她相反,是洋酒千杯不醉,国酒沾沾即倒。

酒吧是舶来品,鲜少有国酒的存在,苏飞为白语茹叫了一杯调得颜色格外鲜亮的果酒,哄她说:“这里其实并没有多少酒精,连黄酒都比它烈点儿。”

白语茹无言,黄酒也比啤酒烈吧,可她还是黄酒越喝越清醒,啤酒一点就会熏。

不过这果酒调得实在好看,再说,就算醉了不也有云扬表哥在?

白语茹便没管了,端着酒杯小口小口地啜饮。

只没两口,浅浅的红晕就飞上了白语茹的脸颊,唇色也更娇艳起来,在本就黯淡的灯光熏射之下显得格外迷人。

苏飞盯着她看了一眼,突然拍了拍身边的沙发垫子对白语茹说:“坐到这里来。”

在家也惯常这么坐,兄妹二人合坐一个沙发,肩对肩靠着,人手一本书,这书必定是一样的,但却是各看各的,只偶尔交流一下对书中内容的看法。

此刻虽未看书,但一起喝茶吃点心也不是没有过,白语茹不疑有他,顺从地坐了过去。

这次苏飞却没跟她抵肩而坐,而是胳膊一展,将她圈在了怀里。

白语茹有些不适应地动了动,苏飞早又取了酒杯来放在了她的唇边,白语茹下意识地顺势喝了一口。

这却不是她的那杯果酒,而是苏飞给自己点的多种烈酒掺杂的混合酒,白语茹呛了一下,待要咳嗽,双唇早被苏飞堵上。

“云扬表哥……”

许是因为烈酒,也可能是因为苏飞的动作太过突然,白语茹轰然上头,有些昏昏然,却分明记得之前与她一起的明明是苏飞,因此困惑地开口呼唤,一条冰凉的舌头却趁机侵入了她的口腔,挑动她的,与之缠绵。

“表哥……”

白语茹在唇齿缠绵中迷迷糊糊地想,难道自己是醉了,云扬表哥怎么可能对她做出这样的事来?

是了,所以眼前的人只能是罗宁,因此白语茹不再抵抗,反而羞涩地迎合起来。

“是云扬表哥还是安之表哥?”

苏飞不舍地结束了这个吻,在白语茹的耳边问。

白语茹傻傻笑:“安之表哥你傻了,云扬表哥他是我哥啊,嫡亲的有血缘关系的哥哥。”

“是吗?”

苏飞涩涩地一笑,一眼瞥到有个人影带着一身寒气进了门,果断地又封住了白语茹的双唇。

几乎只是下一刻,苏飞就被罗宁提了起来,然后被重重一拳锤在了眼眶上。

苏飞有些儿好笑,这时候他还记得把白语茹放好,千万不能惊扰到她,这究竟是何等素质!

罗宁也注意到了这一点,怒气冲冲地瞪了苏飞一眼就去看白语茹。

苏飞点的酒当真烈得很,之前被吻的时候白语茹已经有些昏昏然,第二次被吻,她干脆就睡了过去,此刻苏飞被从她身上摘了下去,又挨了揍,这一切仿佛跟她无关一样,兀自沉沉地睡着。

罗宁松了一口气,更加怒不可遏,提起苏飞,又是一拳:“苏云扬,你还是人吗!灌醉了润儿做这等禽兽之事,若不是我来了,你是不是还想做点别的什么?”

苏飞抱头:“安之表哥,安之表哥,我错了,我错了!这是公共场合,这样打打骂骂的影响不好,招来保全就难看了,有什么事咱们回家说好吗?”

果然,酒吧的保全很快就过来了,礼貌,但是相当严厉地问他们这是在做什么。

苏飞赔笑,说一点误会,好说歹说总算小事化了,又加倍赔了钱,酒吧这才作算。

罗宁从头到尾只是冷眼看着苏飞作为,看事了了,也不说什么,只冷哼一声,抱起白语茹离开。

苏飞殷勤地叫来了车,又递上自己的西装给白语茹盖。罗宁嫌弃地把他的西装扔到了一边去,把白语茹又往怀里紧了紧。

一时到家,罗宁安置好白语茹将苏飞揪进自己的房间,二话不说,又是一拳,把苏飞的另一只眼眶也砸肿了,才冷冷地将苏飞往地上第一丢,说:“解释!”

苏飞委屈地揉着自己的眼眶:“还不是因为你们圆房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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