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第 7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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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个带头参春秋的人不是谁,正是宰相林重文,还是春秋生父,林重文一副义正言辞痛心疾首要大义灭亲的模样,直接列举了春秋的十大罪状。

春秋无才,目不识丁。

春秋无礼,说话粗俗。

春秋不孝,无视父母。

春秋善妒,把持后宫。

……

最后一条,也是最重要的一条，他怀疑此刻的皇后春秋根本就不是他的女儿,因为他的女儿一直深居后院根本就不可能身手高强,而且一个成年女子怎么可能在一年多的时间身形突然拔高？

种种异常和闻所未闻的事，他更是确信，这个人并不是他的女儿春秋,而是被妖孽附身,要危害南盛江山和百姓，让皇上不要被妖孽蛊惑,马上处死妖孽。

林重文是在早朝之时突然就跪下参春秋的，听他说得有理有据,一些原本心里有疑惑的官员也忍不住深思，此事确实匪夷所思。

尤其是春秋在登基大典之日霸气的在一种妇人面前说了卫慈只能有自己一个妻子之类的话，这个确实有善妒的嫌疑，毕竟卫慈都二十六了，膝下只有卫珑公主一个子嗣,而且也迟迟未传出春秋再次有孕的消息。

倒是一些武将笑而不语，这些武将里有几位是在西北之时就跟着卫慈的，是见证了春秋如何崛起的，心里默默的等着皇后给这些人打脸。

林重文毕竟是百官之首的宰相，他的话卫慈不可能完全无视，她当然知道春秋不是林重文的女儿，但是春秋顶着的身份还是林重文的女儿，自己的皇后，卫慈便容不得别人对她半点闲话。

卫慈冷冷一笑，眼里有着讽刺：“朕听闻，宰相乃寒门学子出身，跟皇后的生母成亲之时可是获得了大量的嫁妆补贴才得以崛起。这些年，宰相府一直花费的也都是皇后生母当年的嫁妆，却接连传出继母蹉跎皇后的传闻，一个嫡女过得还不如腹中的一个侍女。”

“宰相一直心安理得的享受皇后生母带来的财富，却连她唯一的骨血都不能善待，虎毒尚且不食儿，如此看来，皇后的确不应该是宰相的亲生女儿，要不然，宰相岂不是连那畜生都不如。”

虽然这件事大部分的朝臣都知道，但是没想到卫慈居然如此不客气的就怼了林宰相，他们心里更明白，皇上这是要对皇后维护到底。

蓝太师也站出来：“皇上所言甚是，宰相大人慎言才是。”

林重文倒是冷笑的看了蓝太师一眼，他既然是站了出来，就不可能让此事善后：“皇上，臣既然敢如此冒险揭发妖孽肯定是手里有确切的证据，倘若皇上真的不管不顾要维护这个妖孽，臣只能以死明志，希望臣的死可以唤醒皇上。”

林重文这是撩了狠话，以死明志也就只有在暴|君时期有，现在卫慈为帝，虽然因为之前一连串的新政稍微有点动荡，但是总的来说，南盛换了新帝，一切都是欣欣向荣的之势。

岁月静好，林宰相却来以死明志这种激烈的谏言方式？到底是为了什么？

难道这皇后还真的不是林重文的女儿？

林重文如此刚烈，蓝太师倒也丝毫不让步：“宰相大人，您口口声声说皇后是妖孽，本官倒是好奇，请问您是如何发现皇后是妖孽？是皇后出阁前还是皇后出阁后？”

“倘若是出阁前，宰相大人明知道是妖孽却养着并且还让妖孽出阁，岂不是故意想要谋害天家谋害皇上？”

“倘若是出阁后，宰相大人早不揭发晚不揭发，偏偏在皇上登基，我南盛国一片欣欣向荣之际却突然妖言惑众，本官倒是很好奇，宰相大人安的什么心？是看不得我南盛国繁荣昌盛，千秋万代嘛？”

蓝太师字字珠玑，林重文却丝毫不惧：“皇上，臣不做过多辩解，只需要一件简单的操作，大家便能知道这件事臣不是乱说，这个皇后确实不是臣的女儿。”

看到林重文如此笃定，卫慈心里思索，林重文手上到底握了什么秘密，春秋重生这件事本来就是闻所未闻，卫慈对自己身边的暗卫和影卫都有足够的自信，春秋也不是会把这件事外泄之人。

所以，林重文知道的，到底是什么？

卫慈转了转手上的扳指，问：“宰相要的是何操作？”

看到卫慈应了自己，林重文脸上闪过一丝得意：“滴血认亲。”

朝臣哗然了，滴血认亲大家当然不陌生。

蓝太师马上出言阻止：“不可，皇后娘娘千金之躯，如何能受半点损伤。”

也有两个蓝太师这边的人站出来说觉得如此不妥，但是林重文那边的人也站出来，只需要皇后的一滴血就能洗清嫌疑，为了自证清白和南盛江山安慰，皇后娘娘是可以做这点牺牲。

就在朝臣争吵激烈之时，太监跑到卫慈边上耳语，卫慈轻轻点头，接着太监尖锐的喊着：“皇后娘娘驾到。”

紧接着，朝臣就看到一身华服的春秋从大殿的侧门走了进来：“听说林宰相要跟本宫滴血认亲。”

春秋身材高挑，因为常年的杀戮，身上带着杀伐果断的戾气，加上她容貌出众，此刻她一身华服，浑身散发着上位者的贵气，朝臣马上跪下行礼：“皇后娘娘千岁。”

春秋对他们挥手：“起来吧。”

春秋对卫慈简单行礼，林重文起来，对春秋坚持的说：“是的，皇后娘娘，您的变化实在太大，为了皇上和江山的安危，臣斗胆皇后娘娘跟臣滴血认亲，一证清白。”

春秋看着似笑非笑林重文，林重文虽然不高，也就一七零的模样，但是不可否认，年轻时应该是美男子，这些年他身居高位养尊续优，身上多了一丝儒雅的大叔气质。

但是这样一个人，却是个渣男啊，春秋悠悠一笑：“好啊，我们来滴血认亲。”

春秋话一出，大家都愣了，蓝太师的脸上闪过一丝焦虑，春秋转头对卫慈眨了眨眼。

林重文没想到春秋居然答得如此爽快，眼里闪过一丝决绝：“臣感谢皇后娘娘大义。”

春秋挥手：“别感谢我啊，我话还没有说完呢，在滴血认亲之前，我有两个要求。”

“第一：倘若结果我跟宰相大人是亲生父女，那宰相大人请当朝跟皇上辞官解甲归田，毕竟，宰相大人一开始说要以死明志的，但是父女一场，女儿哪怕再委屈，但是总不能逼死亲爹，是吧？”

“第二：宰相大人辞官之后，请把本宫生母陈素娘当年下嫁之时的全部嫁妆归还。我母亲带着丰厚的嫁妆下嫁到宰相府，但是我春秋生在宰相府十八年可没承受宰相府半点养育之恩，我吃的每一口食物喝的每一口水都是我乳母辛苦赚来的。你们宰相府挥霍着母亲的财富，却如此待我，所以这些年，你们吃了拿了多少，都通通给我吐出来，因为你们都是畜生都不如的东西，你们不配。”

春秋话一出，朝臣的脸色就变了，他们知道小陈氏不善待继女，却没想到春秋在林重文府里却连吃喝都没有，这已经不是不善待了，而是虐|待啊。

花着人家亲娘的嫁妆，却连一个幼女都不能善待，这是何等让人寒心。

春秋说完，深吸一口气，似乎在忍耐巨大的伤痛，众人也忍不住心生不忍，人人都以为生在宰相府多好，却不想过得还不如一个寻常人家的女儿。

“如何？我的这两个要求，宰相大人可以答应嘛？”

林重文的脸上阴晴不定，他手握万全之策，为何在听到春秋的话还是觉得不安，他咬牙，点头：“好，我答应。”

春秋等的就是他这句话，她转头对卫慈说：“皇上，林宰相可是答应了我的要求的，所以待会你得跟朝臣一起作证，别让他耍赖。”

卫慈知道她这是想到破解之法，点头：“放心，满朝文武，宰相他赖不了。”

春秋对一旁的太监说：“寿公公，麻烦去端碗水出来呗。”

太监马上领命：“奴才遵命。”

没一会儿，就有一个小太监端了水过来，一旁还有两枚银针。

春秋拿起其中一枚银针，说：“宰相大人，请啊。”

林重文知道自己没有退路，不在迟疑的拿起银针扎在自己手指上，血滴低落在水里，春秋紧接着也扎了自己的手指滴了一滴血进去。

他们旁边站着不少朝臣，大家都看着两滴血在碗中，大家的心都提到嗓子眼，然后下一刻，朝臣震惊了，两滴血慢慢的融合在一起。

太监激动喊着：“融了……融了，皇上，两滴血融合在一起了……”

春秋拿起一旁的布巾擦了擦手，看林重文一脸的不敢置信，仿佛在看傻逼一样。

卫慈也忍不住从高位上看下来，两滴血确实完全融合在了一起，她看着春秋，春秋得意的在背后大家都看不到的地方给她比了大拇指，卫慈知道这是她那个世界表示很厉害的意思，这个女人这会儿对付了林重文还不忘夸自己一番。

林重文不敢置信的接过那碗水：“不可能，怎么可能相容，你怎么可能是我的女儿。”

他抬头看着春秋，大喊：“我不信，你肯定是动了手脚。”

春秋脸上有着些许苦涩，淡淡的说：“众目睽睽之下，请问宰相大人，我如何能动手脚？”

蓝太师怒斥：“林宰相，两滴血可以相融大家都看见了，你却还在诬陷皇后娘娘，你到底是何居心？”

那碗水被林重文摔在地上：“我不信，我要第二次滴血认亲。”

这次卫慈也怒了，冷斥：“够了，皇后已经按照你的要求滴血，结果朕和朝臣都看到了。”

“这妖孽肯定动了手脚，她根本不可能是我的女儿。”

春秋一脸的悲戚：“呵，哪怕是畜生都是舐犊情深，我的爹却只想杀我。好啊，既然林宰相不信，那便依林宰相的要求，再一次滴血认亲。”

她深吸一口气，像是做了极度痛苦和屈辱的决定一般开口：“只是如果结果还是两滴血相融，那我就要跟林宰相断绝父女关系，以后永不相干。”

朝臣再次呆了，如果说之前春秋是为了宣泄心中对林重文的恨意，那此刻她就是心寒了，彻底要放弃这段父女情，不由得看着春秋更为不忍心。

她一步步妥协，但是林重文咄咄逼人，她虽然身材高挑，但是此刻散发着浑身的哀伤让她看着可怜弱小。

就连卫慈都忍不住走下去搂着她：“皇后。”

春秋仿佛不能承受这种难受的靠在卫慈身上，卫慈趁机捏了捏她，别玩大了啊。

春秋捏着回应她，莫慌，翻不了车。

妻妻二人完成交流，林重文宛如破釜沉舟一般：“好，臣答应皇后娘娘的要求。”

春秋很入戏的身形晃了一下，还是卫慈扶着她才站稳，春秋咬着唇：“你既然说是我动了手脚，那这次让你信赖的人去准备吧。”

卫慈点头允了，林重文叫自己信任的官员跟着去，没一会儿，端出来跟刚刚一样的东西，林重文觉得这次有完全的把握，春秋也拿起针，基本是同时，两滴血一起低落在水中，然后再次慢慢交融。

林重文面如死灰的后退几步，最后跌坐在地上：“不可能，你怎么可能是我的亲生女儿。”

春秋此时却轻轻的痛哭一声，眼泪滑落：“此刻，我们恩断义绝，我不再是你的女儿。”

说着她流着泪跑了出去，卫慈冷笑：“皇后已经陪宰相的两次闹剧，宰相也该是时候做到皇后提的要求。”

林重文和他的两名心腹挡着朝臣面前请求辞官回乡，至于春秋生母的嫁妆，稍后自当有人前去清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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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慈下朝之后回到寝宫，春秋原本正在罗汉床上咸鱼瘫，看到卫慈进来，马上哎哟哎哟的叫着：“皇上，你刚刚掐得人家好疼的。”

春秋最后一下哭出来完全就是卫慈突然出手掐了一下她的大腰子，这媳妇儿她也太狠了。

卫慈丝毫不内疚：“做戏要彻底。”

再说，这个女人被刀子砍一身都不喊疼，就刚刚那个喊疼，分明就是撒娇，哪里是喊疼。

卫慈坐在她旁边的位置上，春秋把中间的小桌子挪一边，然后就着卫慈的腿就躺着了，屋子里还有一堆丫鬟和太监呢，卫慈脸皮薄，春秋直接搂着她的腰不放。

卫慈推不开她，只能让丫鬟和太监下去，这些人不在，卫慈才没有这么抗拒，这个女人还真是不分场合就这样赖在她身上。

春秋得逞了，说：“皇上，回头让我去抄林重文跟那两个官员的家呗。”

想想就威风啊，带着一帮狗腿子去抄家，而且在皇宫也忒无聊，能出去溜达，春秋还有点小激动。

卫慈哪能不知道她怎么想的，但是她一个皇后还带兵去抄自己的娘家？？

哪怕林重文再过分，春秋做得太过分还是容易日后给他人留下话柄，卫慈当然不能让她任性：“这件事自由京兆尹和户部去做。”

春秋瘪了瘪嘴：“那回头追回的嫁妆能给我？”

她现在可是暗地里有做生意的，她已经在京城开了几家茶馆一边让人说书，顺便卖话本，茶馆说的是射雕英雄传、神雕侠侣、花木兰、穆桂英、镜花缘、转运汉巧遇洞庭红、三言两拍之类的一些小说，当然作者都标的原作者，让京城的文人才子都好奇民间如何突然出现这些富有才华的小说家。

春秋赚的钱打算都用来开女子学堂，鼓励寻常百姓送女儿上学识字，还有女子专门的医馆，女子跑堂的饭馆等之类的专门服务女子也给寻常女子提供工作机会的场合。

春秋还让人去青楼赎了一些能歌善舞的姑娘回来，然后培训她们演舞台剧演话剧情景剧，让她们演绎了一个男女平等的世界，让不少看了的女子都忍不住心生向往，真的有这么有一个地方嘛？

这些都还在艰难起步中，基本都还是亏本呢，所以春秋缺钱啊。

卫慈知道她的计划，点头：“等回头户部清点完，我让户部给你拨一半此次没收的财产。”

春秋开心仰头要亲亲，卫慈确定附近没人，才快速低头亲了她一口。

自从敞开心扉，高贵冷艳的卫慈女皇也被带得孟浪了。

春秋得意的模样跟偷着腥的猫儿一样，卫慈想起白天之事，说：“你是如何得知自己的血可以跟林重文的血相融。”

春秋神秘一笑：“因为我是万能的o型血啊。”

她在末世的时候泡在再生液里一切身体的原始数据都有，其中就包括血型。

滴血认亲本来就没啥根据，尤其是碰到o型血，本来春秋就看林重文不爽很久了，他自己来找死，春秋正好顺水推舟送他一首凉凉。

看到卫慈一脸疑惑，春秋顺便给他解释了一下血型，卫慈倒是听得很感兴趣，惊叹于后世会发展如此神奇的事物。

惊叹完，卫慈倒是想起春秋从头到尾都很淡定，说：“你是如何得知林春秋并不是林重文的女儿？”

春秋：“从我在林府醒来，就感觉到林重文对我莫名的恨意，还有小陈氏也是。皇上，你还记得我曾经让你陪我回去取陈素娘留下的那些地契。”

卫慈点头，春秋继续说：“其实当时里面还有一封信，我趁机藏了起来，之前我没认识那么多字，也没兴趣知道那些狗血就没在意。”

“等咱们再回京，你不理我那几天，我又睡在那个院子那会儿无意中翻到那封信，里面就写了春秋的身世。”

原来陈素娘当时是喜欢上蓝太师家的独子蓝崇，但是蓝太师和当时的护国公政见不合，两家针尖对麦芒的，根本不可能答应二人的婚事。

本来他们打算忍痛分离的，却想不到遭逢算计，两个人被迫发生了关系，蓝崇跟陈素娘约定回家跟父亲请罪然后过来提亲，结果蓝崇回府途中发生意外死了。

而陈素娘发现自己珠胎暗结，这件事不能被人知道，她只能匆匆嫁人。

护国公给她选了对她一见倾心的新科状元林重文，陈素娘倒也坦荡，直接告诉了林重文自己已经珠胎暗结并且心有所属，哪怕那人已死她也不会爱上她人，会下嫁主要是为了护国公府的声誉和腹中的胎儿。

备胎转正，千载难逢，林重文当时满心只有佳人，自然是不在意，只是没想到陈素娘居然难产死了，林重文幻想中跟佳人琴瑟和鸣的场景根本不曾实现。

天性凉薄的他怨恨上了春秋，哪怕知道春秋在宰相府如何受罪他也当看不见，他的默认更是推波助澜了春秋的苦日子。

真是渣男，把自己那点不甘心全部报复在一个无辜的小孩身上，知道真相的春秋一直想给林春秋报仇，现在机会终于来了。

林宰相一朝上朝回来就丢了官，而且还要把陈素娘的嫁妆还回去，这是如何都不可能的，小陈氏整个人要疯了。

这些年，陈素娘的嫁妆早被他们花得差不多了，尤其是林婉月嫁给太子的时候，小陈氏为了面子可是又卖了陈素娘剩下的为数不多的最后那点嫁妆，家底都被掏空了的。

本来以为春秋做了皇后之后，宰相府可以崛起再次辉煌，那家底可以慢慢厚起来，没想到这才多久就被撸了官还要把当年的嫁妆吐出来。

但是由不得她不还，大户人家的嫁妆清单都是在官府盖了印做备案的，京兆尹和户部的人直接拿着嫁妆清单上门，如果吐不出来，就按照侵占财产要抓府中的男丁去坐牢。

这可怎么行，小陈氏赶紧求爷爷告奶奶又是变卖家中值钱的字画古董还有田契铺子还有那些个仆人，才凑了不到一半。

京兆尹说如果不凑够另外一半就要抓她的嫡子林子峰去坐牢，她只能咬牙被没出阁的林婉玉私底下卖给一个老头做小妾，这让三姨太知道之后直接哭死过去，还有林宰相几个庶女也都被她私底下卖了，最后把宰相府也卖了才勉强凑够。

到最后他们离开京城的时候，只有林重文和林子艺林子峰还有小陈氏三姨太五个人，甚至连马车都雇不起，只能五个人用破布包着的包袱里里面还有几件衣裳灰溜溜的离开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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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春秋的反击除了林重文还让卫慈的国库赚了一笔，春秋是妖后一说也不攻自破，毕竟现在皇后娘娘可是手握皇城的一把刀，可以横着走。

她要是看谁不爽，就让御林军去那人的府中走一趟，不爽就砸你家花瓶，咋地咯。

虽然春秋在皇城里是豪横的主儿，但是再横也是有难念的经，那就是对着卫慈逼婚逼子嗣的官员还是没完没了。

这些个老家伙就是有种莫名的使命感，觉得皇上跟皇后只有一个卫珑公主是不行的，日后谁继承大统？

尤其是春秋的新认回来的便宜爷爷蓝太师，春秋会认他，是卫慈说蓝太师跟夫人恩爱一生只有一个独子，独子早死到现在只剩下老两口未免太过凄凉。

春秋心想认就认吧，蓝太师家底还挺厚的，都要赶上春秋的脸皮了，所以春秋还是私底下认了蓝太师和夫人做爷爷奶奶，老两口激动的给了春秋不少礼物，连带着无忧公主也得了不少。

大概因为他们就是独子早逝才孤独到老，所以以蓝太师为首的催生大军简直就是打不死的老强。

听得春秋耳朵都长茧子了，哪怕她让御林军到那些大臣家里去撒野砸东西，这些个老顽固就是不松口，皇上可以只有皇后，但请皇后给天家开枝散叶，你不广开后宫，那就请多生。

春秋习惯性用拳头说话，现在碰到这些打不动的老刺头，难搞了。

那些话听多了，春秋不知道如何反驳啊，只能无奈的跟卫慈说：“皇上，要不然咱们再把‘牵情丝’种上，然后生个二胎吧。”

卫慈的脸色一下子黑了，生二胎，谁生？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快要结束啦，亲们要看生二胎咩，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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