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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红衣小姑娘,头发毛毛躁躁,扎了两个极不对称的发髻,一前一后,俩只长错位的山羊角。

她见来者人多势众,很不好惹,之前嚣张的气焰尽收:“老爷,您的钱,我真的不需要。”

小姑娘脏污不堪的手,在那名穿短打的跟班面前摊开,手心放着几枚银钱。

那跟班神色厌恶,挥手一个掌风,将那几枚铜钱扇落地面。

小姑娘被这掌风带得连连退后,跌坐回地上。

短打跟班鄙夷说:“我家少爷赏你的,不要也得要。”

一旁。那位貌似气度不凡的少爷,约莫觉着手下太过火,皱眉道:“马三。”

被贵公子叫住的跟班,脸色一变,当即谄媚地应声,收手退回贵公子身后。

小姑娘的红衣小袄沾了一地的灰尘。

她却不气不恼,拍拍自己的裙摆,走到贵公子跟前,娇声道:“公子,行行好嘛。奴家真的不要钱,只想求一口玉棺,给爱鸟下葬。”

红衣小姑娘也不知是在哪家窑子旁偷学到的腔调,用她充满童稚的嗓音说出来,显得十分不伦不类。

她的脸颊上青一块红一块,脂粉浓重,画得跟个小鬼似的,大概是她自以为的粉白黛绿,楚楚动人。

那个贵公子模样的男子,脸上厌恶的神情一闪而过,偏头问手下:“她是怎么进来的?”

那位马三狗腿地凑近他家少爷,说:“定是看城门的兵士,值守不严,才让这屁孩儿溜了进来。小的待会儿就去城门口问罪。”

听了二人的交谈,小姑娘以为找到了可以自买自夸的由头,拍拍胸脯说:“我在城门守了好久好久,等到几个猎户运一头已开了膛的野猪进城。我就偷偷躲进野猪的肚子里,才能溜入城的。”

贵公子眉头微皱,出于涵养并不置可否,也不退后,只是屏住了呼吸。

小姑娘已入城多日,如过街老鼠,抱受冷眼,明天躲躲藏藏,难得见到有人对她正色以待,高兴地接着讲:“城门口的士兵看得可严了,要不是我聪明,怎么可能混得进城。当然,红红也帮了好大的忙。”

贵公子难掩不耐烦,问她:“红红是谁?”

这人声音真好听,还愿意跟自己讲话。小姑娘更开心了:“红红是我的鸟。如果不是他找到我,我早就饿死了。”

小姑娘一惊一乍,涂抹满胭脂铅粉的小脸皱成一团,像是突然伤感起来,“可是红红说他没力气了,想睡觉了。我答应了他,要让他睡在玉棺材里。”

贵公子觑了一眼地上摆的那具被烧焦的鸟尸,想必是认定,这疯里疯气的小姑娘在胡说八道。那诗书礼仪的架子都快摆不下去了。

红衣小姑娘浑然不觉,一把抱住贵公子的大腿。

小姑娘近日总躲在勾栏瓦舍,靠偷食花客的残羹冷炙过活,又听了许多说书先生讲才子佳人的墙角,暗自祈祷那个跟自己的有缘人能快点出现。

可她身无他物,能跟神明交换的东西并不多,只能暗自许诺,愿意用今生的忠诚和自由做交换,日日把四方神灵都拜一边,却没想到这么快就灵验了。

她被这炎凉的世道逼得过早成熟,此刻没来由的鼻头一酸,看着眼前这个俊秀逼人的公子,眼泪啪嗒啪嗒往外掉。

贵公子再也忍不住了,恶声说:“把她拖走。快。”

左右手下训练有素,恶狗似的,将红衣小姑娘扑倒。

“少爷,我等如何处置这女娃?”

贵公子强忍恶心,维持自己最后的体面:“把她扔出城就成。小姑娘家家,别太为难她。”

红衣小姑娘刚刚觑见一点光明的心,无限下沉,跌落回恶鬼环伺的十八层地狱。她连哭泣都忘了,神情错愕看着贵公子。

“列位好汉,且慢。”

贵公子难得出外城逛一次街,遇到这么一起糟心事,兴致完全败光,只想着快些回府更衣,却被人不识好歹的叫住。

他循着声音看去,人群中声音的源头,是一位黑发黑袍的麻衣青年,长相尚可,只是有几分病弱气,让人以为他恐怕活不长久

——出言阻止的人,正是乔洛。

他不顾身旁新结识的龙虎山许修士阻止,上前一步,向贵公子拱拱手,道:“在下记得,青州城外城的过门费,是三百两银钱。”

乔洛没使储物袋,而是从怀中三锭银元宝,“这位女孩的入城费用,在下帮她出了。”

围观的群众咋舌惊叹,没准儿正在心里腹诽此人是不是傻了。

那位自来熟的道袍修士许山,更是焦急,对乔洛耳语道:“此人是青州城少城主慕容沣,千万别跟他起冲突……”

他话还没讲完,却因为靠乔洛太近,被紧跟乔洛身侧的楚胤一把隔开。

少城主轻哼一声,转身就走,全当自己没听见没看见。

乔洛:这剧本不对啊……

这少城主可是楚胤第一个小弟啊,多亏了他,楚胤才逃离“自己”的魔爪,拜入了仙门。

在原著中,那叫一个狗腿啊,即欣赏楚胤的才华,又欣赏楚胤的人品。

乔洛都怀疑,这人要么是眼瞎,要么是因为看上楚胤了,然后选择性眼瞎。楚胤杀人,他帮忙收尸,楚胤泡妞,他出钱出人出场所。

大哥,你就一《诸天破》头号无脑工具人,这么高冷做什么?

你此刻不是该欣赏我路见不平、不畏权贵的义举吗?装没看见是要闹哪样?

另一头,少城主慕容沣的手下们,已经麻溜地将小姑娘那一堆的破烂儿团成团,提溜着红衣小姑娘后领就往城外奔走。

乔洛只得上前拦阻,说:“这几位兄弟,且慢,我要将这女孩买下来做丫鬟,她现已算作半个我的人了,你们不能乱来。”

乔洛当即一拍储物袋,一具铭刻有法阵的玉棺,轰然挡在这几个短打家丁的面前。

众人脸色微变。此人竟然是个炼气士。

城中百姓,虽说都是见过世面的人,可此刻竟也一哄而散,收摊的收摊,关店的关店,回家的回家,生怕仙人斗法,伤及无辜。

那几个家丁其中虽说也有炼气士,但境界低微,此刻也被乔洛这一捣乱,也犹疑起来,有的求助似的望向自家少爷。

那个提着红衣小姑娘的家丁,更是满脸难以置信,问乔洛:“收她当丫鬟?阁下好牙口啊,也不怕得病。”

“不怕。我这身子骨,本就积压了不少病了。病多不压身嘛。”乔洛只想和谐圆满地将事情搞定,嘴上客气,还特地讨了两枚灵石奉上,“这算是我答谢几位通情达理,容我带走这丫头。”

家丁们眼馋那两枚相当于二千两黄金的灵石,纷纷停下步子,却又不敢自作主张,只得看向自家少爷。

到了此时,少城主慕容沣才勉强正视乔洛,站在空旷的街巷转身,问:“你知道我是谁吗?”

乔洛热络道:“自然是知道。阁下乃龙虎山山主高足,青州城城主贵子,慕容公子,慕容沣,哪怕放在整个西牛贺洲,也是数一数二的才子俊彦。在下久仰慕容公子多年,今日得见公子风采,真是三生有幸。”

慕容沣说:“恶心。”

我也觉得恶心,简直太恶心。

我恨不得现在就去漱口。

乔洛在心里表示赞同。

慕容沣自幼便受人追捧,这些油嘴滑舌的奉承,他听得都两耳其茧子了。

今日屡屡遭到挑衅,心中烦闷。

修炼之人,为了避免道心蒙尘,大都养成不让自己受委屈的习惯。

慕容沣见这病秧子身边还跟着个高个儿病秧子,就更觉得此次出门晦气。

“这臭烘烘的女娃给我扔出城,别在扔我见到她。”他喂狗似的,扔了两枚灵石在地上,下巴朝乔洛扬了扬,说,“你,拿了灵石赶紧滚蛋。算我赏你的。”

乔洛哂然,弯腰捡起那两枚落灰的灵石。慕容沣见此人还算识趣,心头无名火去了一半,却被乔洛接下来的话,气得差点抽剑杀人。

乔洛将自己方才拿出的灵石,和慕容沣扔的灵石拢在一块,隔空控物,将它们又送回少城主身边:“我想从少城主手下赎回这丫头,四枚灵石够不够?要是不够的话,少城主再赏我点?”

四枚灵石朝慕容沣飞来。

慕容沣锦缎广袖翻飞,竟暗中使了灵力,将那四枚灵石又送了回去。

乔洛与他在隔空中,推来让去,不一会儿便踉跄几步,要不是扶着楚胤,就已经跌坐在地上了。

慕容沣冷哼一声:“原来是个炼气中期的废物。”

慕容沣尚在弱冠之年,修为境界就已是练气大圆满,靠着家里长辈的荫庇和护持,随时都可能破镜筑基,自幼顺风顺水,眼高于顶,恃才傲物也实属正常。

乔洛也不辩驳,只是脸色有些发白,又从怀中掏钱:“一百灵石够不够?”

“不够。我的东西,从来没人敢染指,哪怕只是要扔掉的垃圾。”

慕容沣朗目清冷,言语无情。他话音刚落,一粒指甲盖大小的火焰,激射而至,竟撞上他肩头炸开,爆炸惊天动地。将他那铭刻有重重禁制的法衣,炸得细碎。

火光燃尽后,慕容沣现出真身,竟已经衣不蔽体,身形狼狈。

“你说·谁是·垃圾?”竟是那位红衣小女孩,右眼竟燃起袅袅灵火,出现在慕容沣身前,嗓音威严竟听不出年纪。

方才看押她的那名家丁,此刻赤身裸|体,头发眉毛皆被烧光,倒躺在街道旁不知人事。

慕容沣先是微微一惊,却迅速镇定,飞快祭出一枚符宝,符宝悬空,化出一座七彩七层的宝塔,将突然发威的红衣小姑娘镇压在塔底。

红衣小女孩奋力挣扎,愤怒得无法自遏,眼目皆尽燃起赤金色的光芒,却仍旧无法挣脱宝塔的镇压。

慕容沣用脚踢了踢这古怪的红衣小女孩:“哪怕筑基修士,也别想在从老祖赐予我的符宝中逃脱,何况你这样毫无修为的小□□。”

乔洛心下一惊:“你放开她!”

慕容沣桀骜道:“呵,看我慢慢压死她吧。”他手中宝塔虚影旋转,而空中那座高耸的宝塔加重镇压力道,红衣小女孩开始止不住的□□。

乔洛同情地看着他:“你会死得很惨。”

慕容沣说:“凭你,不入流的散修?再不滚连你一齐镇压了。”

乔洛:就凭这是部男频文……欺负主角的老婆,都会死得很惨的。这绝壁是妥妥的种马文天条铁律啊。

男主角可以被打得半死,但男主角的后宫绝不可被摸一下屁股,否则作者就等着俺们这些吊丝读者就寄刀片吧。

乔洛正在思索对策,却看见楚胤身边隐隐又有黑气环绕,心中大骇: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乔洛花了整整几日的时间,花招用尽,才让楚胤明白应该要收敛自己的魔气。

在原书中,楚胤寥寥几次彻底入魔的情节,都没有正面描写,天道太太,一笔带过,只写楚胤醒来后,见到的诸如尸山血海之类的景象,自己全无记忆。

如今楚胤迟迟不解除魔化状态。乔洛都开始怀疑,是不是必须要楚胤杀够成千上万的人,他的魔化状态才会解除。

乔洛别无他法,只能小心谨慎,走一步看一步,却不想他这只穿书的蝴蝶,小翅膀一扇,竟然把主角的无脑忠犬小弟,扇成了无脑作死反派。

“少主。在下有一言,不知当讲不讲。”许山倒是个讲义气的,乔洛和慕容沣都冲突成这样了,他却始终都没有离开。

“那就不要讲。”慕容沣漠然看着此人,“还有,你是谁啊?”

许山说恭手弯腰:“我乃龙虎山外门客卿,今日在青州城游街,碰到乔兄一见如故,现已成了朋友。想请少主看在在下的面子上,饶过他一次。”

“许山……”少城主想了半晌,“好像龙虎山是有你这么个人。”

许山一喜,连忙扯了扯正在发愣的乔洛的衣袖,戏

少城主又道:“许山,山中多有传闻,说你善识人,会交朋友。如今怎么回事?是退化了?怎么随便找个路边会说话的狗屎做朋友?”

言罢,少城主瞥了一眼乔洛,对着油腔滑调、没真本事、还爱逞能的病秧子乔洛厌恶到了极点,仿佛哪怕上前踩他一脚,都能恶心到自己。

乔洛被少城主冷嘲热讽这么久,心里没火气,是不可能,但又顾及着楚胤,不敢发作,只想以和为贵,早点收场回家。

他万般无奈,生怕楚胤见自己未来二老婆受欺负,一言不合就屠城,权衡之下,只得先顺坡下驴,先把楚胤稳住,日后再想办法纠结红衣小姑娘。

“少城主……在下不知眉眼高低,多有得罪。”

乔洛拿出自己高中在全校面前念检讨的声情并茂,“在您谆谆教诲下,我终于明白了自己的错误,往后一定积极改进,不辜负城和人民对我的期望。在这里,我要再次向您表达我真诚的歉意。”

“也罢,我也不是什么小肚鸡肠的人。”慕容沣摆摆手,说:“滚吧。”

乔洛压着一肚子火,牵着楚胤往回走。

慕容沣随手扔出一张土遁符,在乔洛去路前生出一道厚厚的土墙。

“这么轻松就想走了?”

他挑了挑眉,嗤笑道,“滚之前,先给我磕三个墙头。”

乔洛身形抖了抖,险些破口大骂。

他看向楚胤,这个双眼被蒙上白布条的男人,半天没有急躁或者不耐的神情,被他牵着手,安之若素地跟着他走。

楚胤这静默的气质,也让乔洛舒了口气,心中安定了不少。

乔洛今天才认识的便宜朋友,许山见劝说未果,自己已仁尽义至,便也不再出声,退至冷眼旁观。

而慕容沣带来的跟班家奴们,正朝乔洛这边围拥过来了,其中领头的那几位,不乏有炼气士。

乔洛转过身,脸上没露出多少异样的神情。

他朗声对慕容沣说:“成。少城主让我磕头,我就磕头,让我磕几个,我就磕几个。要听个响,我就给您磕响。大家可看好了啊,省得我数错了,有人又要反悔。”

乔洛言辞切切,一身浩然正气,仿佛他磕头是件利国利民的大事,倒把一干围观看热闹的人都说懵了。

他虽然嘴上朗朗乾坤的自在,心里却又酸又涩,正常人一辈子都磕不了一次头,没想到他处女磕,一磕就得磕三个,还得磕响。

少城主倒是闲庭信步般步过来,在乔洛跟前停下,看着楚胤,问:“这是你的狗吗?一直牵着,是怕他跑了?”

乔洛拍了拍楚胤握着他的手,一边安抚,一边抽回手,正要屈膝跪下,闻一一怔,直起身瞪视少城主。

他不跪了,抬手指向少城主,对楚胤说:“楚胤,他欺负你未来老婆。”

楚胤毫无反应。

乔洛又指着被压在地上的红衣小姑娘,说:“楚胤,这狗比欺负这个可爱可怜的小妹妹。”

楚胤依旧漠然没有动作。

乔洛:“楚胤,他欺负我。”

楚胤:……

少城主不耐烦,说:“你还跪不跪了?不跪我打死你!”

乔洛福至心灵,期盼地看着少城主说:“那你打我一下试试?”

少城主右手握拳聚气,使出龙虎山的看家拳法——伏龙第一式。

拳风里乔洛不到一尺距离。

少城主砰的一声全地消失了。

而他之前站立的地面,多了一个深不见底的人形深坑。深坑中,传来土石塌陷声,骨头碎裂声以及少城主撕心裂肺的哀嚎。

楚胤一拳砸中少城主面门,将他砸进地底后,并未乘胜追击,而是一把将乔洛拉至自己身后,神色警惕,仿佛惊魂未定,在防备下一波歹人的袭击。

乔洛望着深坑,叹气,心想:少城主啊,我牵着他不是怕他跑了,是怕他乱咬人啊。

【乔洛洛今日账单】

进账:楚胤的口水(?)

娇小柔弱(?)的新闺女

支出:身体透支的节操君

====

乔洛:男频文铁律。欺负楚胤的老婆,会死得很惨。

楚胤:嗯,欺负我的老婆,会死得很惨。

一众反派:夫人饶命!

乔洛:???

某鹿:女频文铁律。欺负楚胤的老婆,会死得很惨。

乔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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