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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陆远铭一早就注意到的事情,他的男妻身上有一股特别的清香。

一开始,陆远铭是从对方递给他的一方巾帕上闻到的,极淡,如同清桂枝头的新雪,闻过一次后就再难忘记。

之后,陆远铭又发现,对方身上开始多了另一种花香的味道,经过陆远铭仔细辨认,忽然想起,这是胭脂的香味。

是他的男妻每日早晨梳妆的时候沾上的.......

这是从陆远铭口中第二次听到对方说自己很香了。

难道对方猜到了什么?

和上一次一样,楚宵同样有些紧张,他微微睁大眼睛,想从陆远铭的脸上看出点什么。

而陆远铭半阖的双眼,因为曾经被毒烟熏过,向来灰蒙的眼睛“看”着他的时候,那毫无神采的双目是如此明显。

楚宵的疑惑再一次被打消,可总被一个男人说很香,也不是一件美妙的事情,楚宵强词夺理地辩驳道:“哪有?是你闻错了!”

陆远铭却忽然低下头,像是去嗅。

他的样子太认真,仿佛可以真的闻出点什么。

楚宵一只手飞快捂住了他的鼻尖,郁闷又无奈地说道:“侯爷,你是小狗吗?”

小狗?

陆远铭第一次听到有人用狗来比喻自己,即使这是一个玩笑,也有损他的身份。

不过陆远铭丝毫没有生气,反而在那只温软的手心抵住自己鼻尖的时候,陆远铭情不自禁地生出了一种愉悦之情。

这就是书中有言的闺房之乐吗?

见陆远铭不再说话,楚宵也察觉到了自己刚才的话语在封建礼教下显得不合规矩,就在楚宵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陆远铭突然笑了:“爷就是小狗,偏要闻,怎么着?”

*

楚宵出门的时候,总觉得手心还残留着一股热意。

刚才和陆远铭闹了一阵子,导致楚宵出来的时间比平常晚了许多。

等楚宵到店,发现路上行人虽多,但新开张的胭脂铺里,却没多少人。

这几日,楚宵已经陆陆续续在京城开了米铺、绣纺,原以为胭脂铺是最受欢迎的那个,谁知道并不然。

米铺倒是不拘什么,毕竟是必需品,只要卖的米是今年的新米,店家不缺斤少两,自然有主顾上门。

而绣纺里摆放的绣件看一眼都知道好坏,加上里面各种服饰的款式又好看又新颖,买单的人不少。

唯有胭脂铺连上门看的人都少之又少。

楚宵细细一想,便明白了过来。

一来这胭脂是上脸的东西,大户人家的闺秀对此慎之又慎,一般叫丫鬟在熟悉的铺子里买,或是自制,基础一点的胭脂用花瓣就可以制成的。

二来胭脂不像绣样,光凭眼睛看就能看出来。

见楚宵到了,胭脂铺的掌柜立刻迎了上去,这掌柜姓花,三十多一点,都称她为花娘子,她之前也有做掌柜的经验,是楚宵从别地挖角而来。

花娘子也知道这个理,面露难色道:“主子,铺子里卖的东西虽好,但外人不晓得,要打开销路还得慢慢来,主子莫怪奴家。”

花娘子不清楚楚宵的身份,但看他穿着、气度都不是一般人,这皇城脚下都是贵人,花娘子混迹多年,早就练出一双火眼金睛,知道楚宵并不简单。

楚宵并不以为意,他只是淡淡扫视了一下花娘子。

这一眼把花娘子看的有些紧张,这时只听到楚宵开口道:“无妨,你跟我来。”

过了一会儿,花娘子晕乎乎地坐下,眼睁睁看着楚宵修长白皙的手指熟练地打开了妆匣。

虽说楚宵还是个少年,但到底是个男人,花娘子有些不自在,不过见楚宵如此专心,眼中无波无动,好像对待的是个物件,花娘子也不那么紧张。

直到楚宵说了一声“好了”,花娘子这才面带红晕地站了起来,小心翼翼来到铜镜边上。

当看到镜中焕然一新的自己,花娘子差点惊呼出声,简直不敢相信这镜中恍若双十年华的面容归她所有,她之前因为用过铅粉的缘故,脸色已经有些发黄,如今竟然涂上这胭脂后,变得轻白红香。

花娘子从震惊之后回过神来,心头对楚宵叹服之余,忽然生出一个莫名的疑惑来,既然楚宵如此厉害,怎么形貌会如此普通呢?不对,花娘子对胭脂熟悉至极,哪里看不出来楚宵脸上分明是用了妆粉的痕迹?

接下来花娘子就没时间再多想,楚宵让她学会打广告,花娘子一开始还不理解广告的意思,不过很快她就明白了,广告不就是广而告之吗?

虽说有些羞涩,但花娘子还是依着楚宵的意思,去门口打起了广告,还分发起了宣传册。

不到一会儿,就来了不少人,毕竟花娘子曾经也在别的胭脂铺当过掌柜,一些人是认得她的,见她变化如此之大,哪里不心动?

之后的几天,似乎有人得到了信,一传十十传百,采买的人越发地多,一些做得少的胭脂一下子就卖空了。

花娘子将销路最好的几样记了下来,递给楚宵过目。

她忽然又想起什么道:“主子,还有一样,今天来了一个女子出手极为阔绰,预定了三十盒最贵的珠子粉,而且,那女子说,她愿意再出黄金百两......”

说到这,花娘子露出纠结之色道:“要求主子把配方卖给她,以后也不得再做。”

楚宵闻言微微挑起了眉梢,这不就是买断吗?不过谁的口气敢这般大?

见楚宵面色不变,花娘子这才有些着急地说道:“主子,这事我看您得考虑一下,因为那女子其实奴家认识,她是皇商的人,怕是势在必得,为着不久后的千秋宴做准备......”

千秋宴平常人或许不清楚,但作为平南侯夫人楚宵,其实前日就得到了消息。

今年皇帝准备在宫中大设宴席,取了一个黄道吉日,名为千秋宴,大概是千秋鼎盛的意思,也是明摆着让人献礼。

除了四品以上的朝臣必须进宫参加,拥有爵位的皇亲贵族、公卿子弟也在其中,就连平南侯府还特意派人通知。

虽说楚宵准备以陆远铭身体不好,自己需要陪同照顾给拒了,但那宣礼的宫人依旧不松口。

楚宵想到这里,神情多了一丝冷意道:“不必理会。”

花娘子见楚宵态度如此平淡,立刻应下,心头对楚宵的身份更为好奇了,要知道皇商可是由官员身份代表皇室经营商业的人,能够得到这样的殊荣,这背后依靠的势力岂会简单?

*

现在楚宵回府比之前早了不少,万事都是开头难,迈开这一步,剩下的事情轻松多了,分配给旁人便好。

而楚宵如今在侯府行走,所有人都纷纷避让,低头见礼,不敢有半点迟疑。

不过今日当楚宵回来,却发现外面人少了很多,不知去什么地方了。

这时一个丫头见了楚宵忙道:“侯夫人,快去侯爷院子看看吧,今日宫里来了太医,由一位公公领着,说给侯爷看病,如今正在侯爷院里呢。”

楚宵闻言立刻皱起了眉头,这么久以来,皇帝都没有说派太医来给陆远铭看看,如今却突然派了一个太医这必然不是好意。

很快楚宵就回过味来。

他昨日以陆远铭身体还未恢复为由拒绝入宫,皇帝自然可以以此为借口派人检查。

况且现在已经时隔一个多月,陆远铭的身体状况再怎么也恢复了一点了,而多日前,楚宵和陆远铭的主院就不要丫鬟伺候,若是有心人知道这一点,怎么会不心生怀疑?

楚宵一边询问那丫头,那些人已到了多久?一边快步往陆远铭的主院赶去。

那丫头喘着粗气道:“也就一盏茶的时间,奴婢正说要来找夫人,夫人便回来了。”

当楚宵赶到的时候,已经有些迟了。

主院的殿门还有几个宫里来的护卫,看到楚宵要进来,几个护卫流露出不相信的神色,询问了一遍:“你就是侯夫人?”

也无怪乎他们质疑,楚宵出门在外,不想暴露身份,自然是轻装简从,加之面容平庸,怎么看也不像是平南侯夫人。

楚宵第一次感觉到这番易容还有坏处,正要大动干戈之际,里面的高德怀问讯赶来,赶紧一挥拂栉,喝住了众人:“这是平南侯夫人,不得失礼。”

高德怀刚才一看眼前的场景,便反应过来,必定是这些宫里的侍卫眼高于顶,没认出楚宵。

这边楚宵则淡淡地叫了一声“高公公”,也没多说,便直接走进了陆远铭的屋子。

幸好的是,陆远铭看上去应对得宜,他正闭目靠坐在枕上,旁边一个太医为他把脉,神情仿佛跟着脉搏跳动一般,时而皱眉,时而叹气,似乎陆远铭的身体还有大问题。

而屋子里除了几个伺候的下人,还有一个人便是陆志。

陆志见了楚宵,皮笑肉不笑地叫了一声“侄媳”,他和楚宵几乎未曾见过面,但对这个心机叵测,能够害得他二弟锒铛入狱的楚宵自然是心中深恨不已。

这边,陆远铭也抬起头“看”向了楚宵,他灰白色的眼珠一睁开,那毫无焦点的视线足以让人心神一颤。

楚宵还没来得及说话,反倒是陆志不自觉地抖了抖,紧接着陆志上前,有些着急地询问太医道:“侯爷的身体到底如何了?”

高公公也支起了耳朵。

那太医从来碰到过这般奇异的脉象,若是一般人有这脉象早死了,可陆远铭看上去却仍然精神奕奕,果真是奇人也。

太医收回了把脉的手,而陆远铭也若无其事地撤掉了内力。

这太医经验丰富,这般说道:“侯爷如今的身体正在恢复,可到底多久恢复好,还要看侯爷的毅力如何,这并非草木能医......”

说到这,太医又话锋一转:“不过侯爷也不需要担心,好好养着,总能好起来的。”

这番话其实便是尽人事听天命的另一个版本,在场的人自然是能够明白的。

陆志心中暗喜,这些日子,他一直疑心陆远铭的身体早好了,否则怎么不让任何人进屋伺候?于是他才找皇帝求太医给陆远铭治病,既展现他一片拳拳之心,想必皇帝也会顺水推舟。

若是陆远铭装病便是欺君,可若是陆远铭真的不行,能够确认,也得一个心安。

既然陆远铭真的好不了,陆志便有心发难道:“如此说来,侯爷的身体还需要好好休养照料,侄媳你作为他的夫人,白日不在他身边罢了,为什么还不准任何下人进入?”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掉马,今天写不完了,明天多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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