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禾赫绍煊提示您:看后求收藏(27、第二十七章,楚禾赫绍煊霸王宠姬,楚禾赫绍煊,po18书屋),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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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禾深吸了一口气,翻身准备从马背上下来。
只是她骑了大半天马,方才又受了不小的惊吓,此时双腿酸软无力,还不住地打着颤。
她一脚软绵绵地踩在沙地上,一个不小心便没站稳,身体失衡朝旁边倒了下去。
站在她身边的赫绍煊见状,眼疾手快地接了她一把,脸上紧绷的神情稍有松动。
楚禾没有看到他脸上轻微的变化,而是自己低着头咬牙站稳,从他怀中挣了出来。
她那细小的动作刺痛了赫绍煊,他下意识地松开楚禾的腰,冷冷地瞥了一眼一旁的魏葬,转身便拂袖而去,未留只言片语。
魏葬旋即从马背上跳了下来,一双眸子紧紧望着楚禾,似乎在等待着她的反应。
楚禾勉强撑起一个笑脸,冲他摇了摇头,跟上了赫绍煊的脚步走入了中军大帐。
一走入帐中,楚禾便看见赫绍煊麾下的一群将领正围着一张地图议事。这其中也包括琼善。
而楚禾只是略略扫了她一眼,便挪开了目光。
众人觉察到他们进帐,纷纷低头朝他们行礼。而赫绍煊像是没看见一般,径直走向主位坐下,一句话都没有说。
众人都能感觉到他身上那股阴沉冷淡的气场,都不敢答话,只低着头继续小声商讨着作战计划。
唯有琼善微微侧过脸,眯着眼睛看向楚禾。她的脸上隐隐露出一丝嘲讽之意,眼神仿佛正在盯着一个手下败将。
可是楚禾并未在意。她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根本没有心思理会琼善的挑衅。
她环顾四周,并未发觉赫子兰的身影。于是她顾不上其他人在场,上前一步用焦急的语气道:
“出云川有伏兵,子兰将军有危险!”
她这一句话出口,平息了帐内所有人的谈论声。就连一言不发的赫绍煊也抬起一双眼睛望向她。
帐内鸦雀无声,只有一道道怀疑的目光投在楚禾身上。
这其中最刺眼的目光莫过于琼善。她此时没有了往日的伪装,眼神愈发肆无忌惮地望着楚禾。
她亲耳听见楚禾这个蠢女人果然说出了出云川有伏兵这样的言论,竟然就这样没有一丝防备地走入了她的圈套当中。
琼善心下立刻便是一阵狂喜。接下来,她只要激得楚禾亲口供出谢照衡,她就可以给楚禾扣上一顶私通外臣的罪名。
这样一来,赫绍煊就算再偏宠于她,也会心生厌弃,迟早会废黜了她。
想到这儿,琼善眸中愈发得意张扬:
“王后娘娘,您一介后宫女流,安知前朝之事?你可知军中无戏言,没有根据的话可不能随便乱说啊。”
她如此说着,眼神不经意地望向赫绍煊。可谁知,赫绍煊脸上却并未出现琼善想象当中的雷霆震怒。
当他听完楚禾的话之后,脸上反而像是冰雪消融一般,方才那凝滞阴沉的神情尽数消解,眼中亦逐渐荡去方才那样阴沉可怖的颜色。
琼善慌了神,听见赫绍煊的眸子转而望向她,嗓音冷冽:
“你下去。”
琼善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王上…”
赫绍煊盯着她的眼睛道:
“还需要我再说一遍吗?”
琼善不知是哪里出了差错。她一时气急,盯着楚禾看了半晌,转而一声不吭地掀帘下去了。
众将见状亦不敢多做停留,纷纷拜别赫绍煊,走出了王帐。
顷刻间,这里只剩他们两个人。
楚禾心中一横。她如今顾不得赫绍煊是否误会于她,她只想挽救即将步入出云川的赫子兰和他所率领的先锋军。
“你相信我,出云川真的很危险,倘若先锋军陷落,那东尧军主力将会大大受损,昆阳也会随之落入桀漠军手中…”
赫绍煊忽然站起身来,慢慢朝她走了过来:
“你先告诉我,为什么这么晚出现在巨鹿原?你要去哪里?”
楚禾倏地一愣,忽然低下头来,低声道:
“我知道你不会相信我,如果我换做你,我也不会相信我自己。但不管你信不信,我是要去仪安城,请孟忌大哥派军,帮忙阻断桀漠军的后路。”
赫绍煊一滞:
“你是怎么想到的仪安守军?”
“因为仪安离出云川最近,如果我能在明天抵达仪安,就来得及。”
她索性将一切和盘托出。眼下她不在乎赫绍煊会怎么想,也不在乎自己是不是会被误解,被惩罚。
这些她都无所谓。
她关心的是战局,是无数条即将消亡的性命。
除了保全赫绍煊手里的东尧军之外,更是北境数以万计的百姓。她虽从未上过战场,却从父兄身上知道战场是什么样的。
那是生灵涂炭,尸横遍野。
是无数稚童失去父母,无数耄耋老人失去骨肉,无数翘首以盼的女人失去夫婿。
相比起这些东西,她就算被赫绍煊误解,被所有人误解,又算得了什么呢?
楚禾埋着头,慢慢攥紧了拳,等待着即将到来的暴风雨。
可是赫绍煊并没有朝她发火,而是用再平淡不过的语调问道:
“你是怎么知道出云川有伏兵的?”
楚禾心里微微一动,犹豫片刻抬起头说:
“是谢照衡找过我,请我务必要去仪安搬救兵。”
顺着楚禾所说的话,真相逐渐在赫绍煊脑中清晰明朗了起来,使他茅塞顿开。
他稍稍低头望着面前的女孩,轻声叹了一口气。
“楚禾,你为什么会这么轻易相信别人的话?谢照衡是什么样的人,我从前就跟你说过。你看到方才琼善的表现了吗?这是她已经设好了局,就等你走入。出云川根本就没有什么伏兵,这一切都是她和谢照衡设计的阴谋,你知道吗?”
楚禾抬起头来,眼中却出乎他意料地平静。
她丝毫不惧,反问他道:
“你为什么会这么不相信别人的话呢?你明知道谢照衡有才能,却因为心中的猜忌而不肯重用他…这回行军出云川,你心中不会一点疑虑都没有吧?难道真的要等到先锋军陷落,你才能醒悟吗?”
赫绍煊的眉头微微蹙起,眼中浮起一阵阴云:
“楚禾,谢照衡是玉京来的人,他跟赵家有关联,我怎么可能重用他?你可知道,那次我们在姚家村的时候遇到刺客,就是他提前将我的行动路线透露给玉京的,这才给我们引来了杀身之祸。”
楚禾摇了摇头,伸手扯住他的衣袖:
“这些都是你的猜忌。倘若谢照衡真的如你所说那般心思诡谲,他如何能够露出马脚,又如何能在你即将面临绝境之时,主动点出其中的风险?真正的敌人只会眼睁睁地看着你落入陷阱,你明白吗?”
赫绍煊眸中一震,旋即轻轻一挣,将衣袖从她手中抽出,冷声道:
“你留在此处过夜,明日我派人送你回青都。”
说着,他便转身离去了。
走出大帐之后,赫绍煊漫无目的地走在军营之中,脑中不断地涌现方才楚禾说的那些话,心中一片杂乱。
当他得知楚禾被人在巨鹿原发现时,他心中更多的不是愤怒,而是恐惧。
恐惧掩藏在愤怒之下,蒙蔽了他的双眼。
他生气她轻易相信别人,生气她私自出逃,生气她没有第一时间找他求助。而说到底,他的愤怒来源于他发自心底的恐惧。
他害怕她离开,害怕她一走了之。
赫绍煊长长舒了一口气。现如今愤怒慢慢褪去之后,他终于辨别出了自己的内心,那是失而复得的庆幸。
他转而朝跟在他身后的侍卫道:
“升帐,召众将议事。”
在新的中军大帐之中,赫绍煊坐在上位,沉声道:
“诸位对现在的行军路线可有异议?”
众将面面相觑。他们方才都听到了楚禾那斩钉截铁的劝阻,现在谁也不敢轻下论断了。谁知只有琼善绷着一张脸,上前一步拱手道:
“王上,出云川是最快捷也是最保险的一条路。更何况,以先锋军的脚力,最多明日午时便可到达出云川,现在再下命令折返,是否太耗时间?”
赫绍煊仔细低头思忖着,转而望向其他诸将:
“其他人呢,有没有什么想法?”
众将纷纷摇头,还是没有人反驳这一论调。
其实赫绍煊听了楚禾的话,心中虽曾有过片刻动摇,但到底是不相信桀漠军会在攻城这样的关键节点分派出人马潜伏在出云川的。
这一切都太不合常理了。
想到此处,他心一横,捡出一支令箭道:
“传我命令,明日五更天准时开拔,向出云川进发。”
王令一下,嗓门嘹亮的兵士便敲着锣,将具体内容传遍军营,到处都能听见他们的声音:
“王上有令,明日五更开拔,全速进军出云川!”
楚禾细细听了一遍,自知自己已经无力回天,便也不再多想,转身躺在赫绍煊的行军床上和衣而卧。
谁知她刚闭上眼睛准备小憩,赫绍煊却忽然从帐外进来,手中还捧着一碗粥。
他将粥递过来,冷声道:
“你一天都没吃东西了,起来喝点粥。”
楚禾没动。
赫绍煊无奈,低头看着她的脸,稍微缓和语气道:
“我知道你还醒着,起来把粥吃了,睡觉的时候好受一点。”
楚禾终于睁开眼来,坐起身子接过他手里的粥。那粥已经放得温热,并不烫手,她端着小碗便一饮而尽,又把小碗递还给他,继续一言不发地躺回了床上。
赫绍煊看着她的背影,张了张口想说什么,却到底什么也没说出口,转身走出了营帐。
*
天还未亮时,一个带着两面赤红军旗的斥候冲入了中军大营,将所有人从睡梦中惊醒。
他地冲到中军大帐之外,嗓音嘶哑喊道:
“前军急报!前军急报!”
赫绍煊从睡梦中惊醒,听到消息之后便立刻命人升帐,接见斥候。
只见那斥候跪伏于地,高声道:
“禀报王上,子兰将军率领的前锋部队于今日凌晨抵达出云川,本打算就地休整,谁知竟遇上桀漠军伏兵!”
闻讯赶来的众将纷纷露出惊慌失措的神情,尤其是琼善更是被消息震在原地,口中喃喃道:
“不可能……这不可能……”
赫绍煊脸色一沉,紧锁眉头道:
“伤亡如何?”
那斥候一拱手,脸上舒展开来,激动道:
“禀王上,无人阵亡,仅十几人受伤。就在先锋军陷入困境时,竟有一支兵马自西而来,直接冲散了桀漠军的阵脚。子兰将军见状,索性将计就计,直接下令合围,将所有桀漠军全部困于山谷,我军大胜。”
有人适时开口问询道:
“来者何人?”
斥候又一拱手道:
“来人乃是仪安守将孟忌之妹,孟泣云!她率领两万仪安守军阻断了桀漠军退路,先锋军这才得以幸免于难啊!”
赫绍煊与众将脸上都微微舒展开来,只有琼善脸上却带着难以置信的神情,似乎还无法接受这件突如其来的打击。
她眉头一紧,上前一步:
“王上,此事太过于蹊跷,还是谨慎为好……”
赫绍煊扫了她一眼,刚要开口斥责,却听见外面传来一声通传:
“报!监礼官谢照衡求见!”
赫绍煊脸色一凛,挥手道:
“传。”
只见谢照衡大步走进军帐之中,引得众将纷纷侧目。
众将此前还曾经在翰澜宫公然奚落与他,此刻却都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场面一度有些尴尬。
可谢照衡却目不斜视,径直走到赫绍煊面前跪下。
他从袖中掏出一块紫檀木令牌道:
“王上,老臣奉王后娘娘之命夙夜前往仪安城请孟忌将军出战。此事已了,特来归还信物。”
赫绍煊一滞,低头盯着他手中那块紫檀木令牌道:
“是王后将信物交给你,让你前往仪安城的?”
谢照衡坦言:
“王上明鉴。王后娘娘本想亲自前往仪安,却担心路上有人阻挠,便提前将信物交给老臣,命我先行一步出城。娘娘果然料的不错,王上军中的确有人出手阻挠。”
说着,谢照衡那双平静如水的目光投向一旁的琼善,将后者盯得浑身打了个激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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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竹马》/伍加衣
顾鸢与沈战一起长大,没成为青梅竹马,却成了积年的对头,小时候互相吐口水,大了她挠破他的皮,他撞断她的牙。
忽一日皇帝酒醉,给二人指婚,顾鸢竟然要接旨!!!
沈战气得翻墙入顾家,将顾鸢堵在墙角,怒问:“你想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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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踮起脚,亲了沈战一口。
沈战僵住了。
*
顾鸢扫墓途中跌入悬崖,同一日沈战于战场受困,万箭穿心而死;紧接着,顾家大宅在夜火中化为灰烬。
顾鸢重生了,一切都还有挽回的机会。
只是没想到……沈战还没开窍。
#谁先动心谁是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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