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第 2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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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应封决展现了他雷厉风行的一面。
看着一箱箱被抬进方府的聘礼,整个岳庸都炸开锅了。
府外围了许多人看热闹,府内也同样闹腾得很。
夏行商充当媒人,夏月辛和夏安则是围着方柔团团转。
只有金无印安坐于一处,悠闲的喝着茶。
“表姐!你还说你和苍全大哥没什么?你说你和他是不是那日在坑中就已定情了?”
“咳咳,表妹你悄悄跟表哥说,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我就说大街上他谁不拉,却偏偏拉着你走,原来他是在布局啊。”
有余见大家那么欢腾,也凑热闹的说了一句,“怪不得苍全公子大晚上总找我家小姐喝酒呢。”
方柔阻止不及,这句话犹如一颗炸弹另在场众人全都愣住了。
方母最先反应过来,心态一下子就炸了,“什么!?这么大的事情,你们居然瞒着我!”
有余吓得缩到方柔身后,还嘟哝了一句,“年年也知道的......”
方柔现在没时间修理这个丫头,只能先去安抚方母,“娘,你听我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方母本就对苍全没好感,现在突然这么一出更不会同意嫁女儿了。
一甩袖子,不给众人好脸色的说道:“这婚事,我不同意!”
其实嫁不嫁穆王,对方柔来说是其次,之前应封决说有人将方家列入了刺杀名单,她还是比较在意这话的真假。
方诚义见方柔只是低头不说话,便走了过去,“小柔啊,你......到底作何想的?爹听你的。”
方柔抬头将众人环视了一把,然后把目光放在金无印身上,对他招了招手,“你过来,我有话问你。”
就在众人眼下,二人去了偏院。
方柔直接问道:“他人呢?”
说要娶她,人又不亲自来,果然是有很什么阴谋吗。
金无印从怀里拿出个盒子,“他现在被事情给耽搁了,叫我把这个给你,晚上他会来找你。”
这话听起来怎么有点儿像私会呢。
方柔接过盒子,并未打开,只是问道:“为什么他又以淮王的身份回京?你们难道跟皇帝和解了?”
“呵,看来你还真知道什么。”
看金无印那似笑非笑的模样,方柔暗骂自己差点儿露馅儿,硬绷着脸说,“我本来不想干涉你们的大业,是他自己非要告诉我的,还透露了我姨夫的身份。”
“哦,原来是这样啊,我还以为你知道些我不知道的呢。”
金无印这明显是话里有话,他消失的那段时间里,也许就在追查当初失败的原因。
而且现在剧情反转,男主皇帝不再追杀穆王了,而是让他以淮王的身份回去,这里面肯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交易,再问清楚前,她还是多想想吧。
金无印看她那模样就知道这丫头想得挺多,只说了句,“有什么问题,你自己去问他。”
金无印带着夏家三人离开了,只留下聘礼在方家。
看着那些贵重物,方诚义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这让他回想到在京城时,金无印那每日送礼的情景。
“这该怎么办呢?”
方诚义念念有词的自言着,今日他并未答应婚事,事情太过突然,饶是他在商场厮杀多年也没遇见这样的。
方诚义屏退了所有人,只留下方柔,内心复杂的说道,“苍全到底是什么人?”
“不是说了吗?是失散多年的淮王殿下啊。”
方柔记得,今日夏姨夫就是这样说的。
方诚义摇头不信,“不对,你肯定也有事情瞒着爹爹。说吧,爹能承受得住。”
方柔视线下移,不清不楚的说了句,“他......就是穆王。”
方诚义深呼吸了好几口气,才稳住自己的身形。
“他不是在京城吗?怎么就受伤被你姨夫救了?”
穆王造反的事并没有昭告天下,在普通民众的眼里,只认为京城戒严不过是为了肃清党羽之类的事情。
方柔也不知道该不该跟父亲全解释出来,但是她又怕吓着他们。此时下人来报,说有人拜访。
一问才知是何昱庆来了。
他来做什么?
自从方柔的造谣一出,何昱庆就不曾出现过,连去夏家都极少了。
方诚义与方柔互看一眼,问下人何昱庆是否一个人来的?得到一个人的答复,方诚义让方柔先去隔壁的小隔间待着,才让下人请何昱庆进来。
屋内的箱子还未端走,当何昱庆进来看到后,瞳孔微缩,对着方诚义一拜,“方伯父,我想求娶令爱。”
何昱庆这突然而来的求亲,让方诚义会不不过神,连带着偷听的方柔都觉得他是不是跟穆王一样,脑子被人给敲了。
方诚义调整态度,将何昱庆扶了起来,“何公子,你有这份心意是我家小柔的福气,只是......你也看到了。”
何昱庆急问道:“方姑娘答应了?”
“呃,那倒没有。”
一听这婚事还未定下,何昱庆明显松了一口气,对着方诚义说了好一番话,无非就是以真心待人,嫁给他不会受委屈之类的。
方诚义都没怎么听进去,他现在脑子也是乱得很,最后以‘一切看方柔的意思’为结束语送走了何昱庆。
待何昱庆一走,方柔就说,“爹,我不会嫁去何家的。”
“我知道。”
论真心,方诚义看得出来他是有的,但之前方柔受到那么多的闲言碎语,这何昱庆那时不仅不出来慰问或者关心一下,更是跟夏家保持了距离,就这点已经在方诚义心中打了个负分。
“你不嫁何家,我倒没什么,只是这淮王,你到底是怎么想的?还有你们晚上真的私会了?看把你娘气得,等会儿我还得去哄她。”
“这婚事,爹爹你就莫管了,你还是去找娘亲吧。”
方诚义背手摇头,只说着,这叫什么事儿啊。
因着今日有余多嘴,被方柔罚跪在屋内不许起来。
看到自家小姐终于回来,有余委屈的吸吸鼻子,“小姐,奴婢错了。”
罚了也罚了,方柔最终松了口让年年扶她起来。
“以后再不经过脑子乱张口,就不止罚跪这么简单了。”
“恩恩,奴婢记住了。”
方柔也不是真要惩治她,让她下去歇息,又吩咐年年去厨房准备小食。
这熟悉的步骤,年年立刻明白,这位爱私会的未来姑爷今夜又要来了。
夜幕降临,这一次方柔没有让年年有余在外守着。
应封决熟门熟路的翻墙进来,开口的一句话就是,“为何不答应?”
方柔却反问,“你去哪儿了?”
“杀人。”
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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