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第 5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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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好好的一场宫宴,因为空秋双的无理要求,最终变成了闹剧使得大家不欢而散。
不管怎么说,起因都是应封决,所以作为其家属的方柔选择低调行事,家里蹲。
避免外出时会遇到莫名其妙的刀子。
应封决也赞成她这个做法。
本来应封决也想跟着家里蹲,但是因为他毕竟有公务在身,加上绰国人已来,只能硬得头皮出门公干。
“路上小心啊,要是空秋双对你欲行不轨,你自己看着办吧。”
这是方柔每天送他出府时必说的话,而应封决都会不厌其烦的回一句知道了。
本以为空秋双这次在应朝受了委屈,自然要愤然离去,回国之后跟她父亲大倒一番苦水,然后就两国交战了。
但她好像并未受宫宴的影响,反而十分沉得住气,应幽承不开口赶她走,她就一直待着,其实就是厚脸皮。
转眼没过几天,秋猎的日子到了。
按规矩,伴驾随行人员需要皇帝钦点。
然后方柔两口子就被点上了。
应封决去很正常,方柔就想不通为什么自己也得跟着去。
“你说他是不是故意的?”
方柔现在跟应幽承结下的梁子有点儿深,所以她是能躲则躲。
但奈何他是皇帝,不去就是抗旨,然后咔嚓;去了,也指不定他有什么阴谋等着自己,然后被他揪住死穴,然后咔嚓。
“鸿门宴呀鸿门宴。”方柔摇头哀叹,“上次那两个刺客肯定是他派来的!”
虽然应封决不告诉她究竟是谁指使,但是方柔自己也清楚,她在京城得罪的人只有他。
若不是有应封决护着,自己恐怕在浮月走后就被他咔嚓了。
“这家伙真够阴的。”
应封决坐在太师椅上,一直注视着手里的公文,等方柔说的差不多了才抬起头看着她,“上次那两个人,我已经解决了。”
“怎么解决的?算了你还是别说了。你就说是不是应幽承吧。”
应封决看着她不说话,答案在方柔心里揭晓。
“真是个滚蛋!”方柔一时没忍住咒骂出声。
应封决起身绕到她身边,将桌上一封拆开已久信拿到她眼前,“应幽承的事先别管,眼下这件事比较重要。”
方柔接过信封将其打开一看,发出的语调由‘哦’变成了‘恩!’。
“这真的假的啊?”方柔还是觉得有些不太相信。
这是一封密信,里面讲的是有关宁国公府那名叫阿同的线索。
上面说阿同的某个远方亲戚在万诗云家中做零工。
这就有点儿微妙了,现在是敏感期,在方柔看来这事直观的指向万诗云本人。
“别告诉我,其实真正的幕后黑市万诗云要杀我?若真是她,那她是为什么?难道因此上次夏月辛跟她打架的事?还是我道歉的礼数不对?”
方柔自顾说出一长窜原因,应封决把信从她手中拿走,然后往烛台上一放,不消片刻化为灰烬。
“你爹最近跟万家可有往来?”
“没听说过,要不我明日回家问问?”
“不用,让你爹别跟万家来往就是,其余的我去处理。”
方柔拉了拉他的衣领,“下手为温柔点啊。只是个线索,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应封决戳着她酒窝的位置,“先准备下秋猎的事,有我在,你放心去。”
“有你在,我更不放心。”
这家伙是罪恶的源泉。
应封决支着下巴想了下,“今年是去南山围猎,那里气候要比京城暖上些许,而且有温泉可泡。”见方柔还是不为所动,又补了一句,“按照以往的规矩,狩猎最多者可以得到很多赏赐。”
“金银珠宝?绫罗绸缎?”
应封决看到方柔眼里已经在放光了,“反正都很值钱,再养几十个下人也没问题。”
方柔跑到门口朝外喊道:“有余!快把衣物和吃食准备起来,咱们要去秋猎。”
应封决看着方柔忙着同有余收拾准备,自己着去了书房。
房内伊晋已等候多时,应封决收起脸色的温情,瞬间转为冷颜,“金无印现在如何?”
伊晋立刻跪在地上,垂下头,“一直在云舒苑躺着,大概要养好几个月。”
应封决叹了一声,“把监视他的人都撤回来吧。”
伊晋抬头看向应封决,不解道:“那他要是下次再派人刺杀王妃呢?”
应封决眸色暗如深渊,“没有下次!”
伊晋默默的垂下眼,似想到了什么,又说道:“另有一事,绰国公主似在暗中探查什么。”
“这种事,就交给应幽承自己去处理吧,他比任何人都想灭掉绰国。”
“是,属下告退。”
屋外的天色因着阴雨忽下又暗了几分,应封决看着自己有的有掌陷入深思,恰时传来方柔惊诧的大喊声。
“啊!我的小金库哪里去了!都快给我找!姓应的,你是不是投我私房钱了?”
急切的脚步声由远而近,房门被方柔一把推开,看着她圆目微瞪,本就圆润的脸被她那么一鼓像是多出了两颗圆肉。
“我放床底下的小金库呢?你放哪里去了?”
本还暗沉无光的书房,因着大门的开启,光亮瞬间映入,这让应封决有种温暖感,他拍了拍手,双臂一展,“你来搜。”
“呸,想占我便宜,没门。”方柔才懒得理他,急吼吼开始在书房翻找,边找边说,“肯定是你拿了,里面不仅有我爹给我的私房钱还有应景炎给我的谢礼。府内没人敢动,除了你就没第二个人了。”
应封决就那么温柔的看着方柔在他的书房里翻翻找找,就算被她翻出什么他也不在意。
“耶?这是啥?”方柔手里拿着一副画卷,正想要打开看看。
应封决立马上前阻止他打开,“这个你不能看。”
这更激起了方柔的好奇心,当自家男人阻止你看某样东西时,里面往往藏着不可描述的东西。
应封决的脸有些微微的泛红,方柔笃定了自己的猜测,她把画卷往他怀里一塞,立刻跑了出去,“原来你是这样的人。”
应封决有些不太懂她这个反应,画卷他画的方柔睡相图,本来觉着好玩随意画画,然后他发现自己在画画上没什么天赋,但又舍不得扔,就这么一直被放着都快忘了,没想到今日竟被她翻了出来。
为了不被取笑,这东西他是坚决不能给她看的。
应封决将画卷打开打算再次观赏......啪的一声迅速合上。
恩,太影响夫妻感情了,绝对不能给她看!
方柔急慌慌地回了屋,有些紧张的给自己倒了杯水。
唉,她在害羞啥,啥都做了,竟然因为那个东西而对应封决不能直视了。
“呵呵,男人嘛,看那些东西正常的,正常的,不然长大会变成废人的。不过说起来,越是看上去正经的人越是让人想不到啊。”
有余端着盒子走了进来,“小姐,你的私房钱找到了。我记得你当时说要把钱拿出来晒晒免得发霉,然后我问了下你,你就说放库房了。”
“我有这样说过吗?”方柔可真不记得了。
“有啊。喏,箱子在这里,您先点点数。”
方柔仔仔细细的数了一遍,一个字儿都没少,这才放心的把它重新放回床底下。
“这可是我的私房钱,怎么能放进库房呢,那不就成公共资产了嘛,不得行。”
“可是我记得你当时明明就这样说过啊。”
方柔断定自己没那样说,她也懒得多想,将小金库重新藏好之后,开始着笔写秋猎需要带上的清单。
“拿去,照着这单子上的收拾。”
有余左右看了下,提出疑问,“为什么咱们要自己带锅还有碗筷啊?”
方柔一脸沧桑的仰望四十五度角,“经历两次与死神擦肩而过,我不希望第三次中招。”
有余这下懂了,紧握方柔的双手,郑重的点了点头,“小姐,加油!”
“你们两个在干嘛?”
应封决看着方柔的手被有余紧紧握住,心里有点儿酸,毫不客气的把有余的手给扒拉开,没给她好脸色道:“看来是王妃太惯着你了,没事干吗!”
有余觉得自己好冤,莫名其妙就被应封决给说了,只好一个人抹着伤心泪去干活了。
“干嘛那么凶,我家有余很可爱的。”
有余怎么说也是方柔娘家人,她得护着她。
应封决愣了她一眼,“那丫头太闲了,说不得吗?”
方柔觉得他这脾气来得有点儿突然,回想了刚才的情况,瞬间懂了。
“哟,原来你还吃女孩子的醋,不得了哇。”
应封决看不惯方柔这嘚瑟的小模样,开始朝她发起进攻。
“泥奏凯!脸都揪肿了啊——”
“珍猪。”
“我咬死你啊!”
“咬吧,活吞了我都可以。”
“噫......”
守在外面的伊晋掏了掏耳朵,有些听不惯的翻了个白眼,金无印曾经跟他说过,千万不要成亲否则变蠢。
他现在觉得有点儿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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