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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匙》后来一直都没拍第二次,本来林楚出事,镜头肯定要卡掉重新找人拍,结果等程导找了个合适的人,又觉得剧本哪哪都不对了。

程导连夜和编剧开了几个大会,开完之后双双都觉得剧本根本现在的想法来看有非常多修改的余地。

于是这部耗时耗力耗财的剧,就那么半路夭折了。

没了《密匙》的趁热打铁,《烟云馆》播完以后有关于乔栖的所有新闻都是恋情和综艺。

网友闲的没事,就开始编排乔栖进娱乐圈不过是玩票,如今嫁入了豪门,自然不用再选择在剧组辛苦拍戏。

做个豪门富太太不好吗?

乔栖看到这些新闻的时候正在和梁砚冷战,原因是乔栖在生理期喝了一杯冷水。

其实乔栖生理期一般只有前半周会痛,后半周基本就和平时没什么区别了。

这天忙完有点渴,临时烧热水来不及,她就随手倒了杯冷白开。

好巧不巧这画面被刚从外面回来的梁砚看到。

怪也怪乔栖当时自己心虚,看到梁砚的同时第一反应就是把杯子放下了,嘴里的水含了半天才慢吞吞咽下去。

梁砚眼睛一眯,鞋都没脱就大步走了过来。

乔栖轻轻“咳”了一声,拿着转身就走,准备及时扔进水槽里。

梁砚哪那么轻松如她意,在她转身的同时,抬手截下她手里的杯子。

掌心覆盖杯壁,一片凉意。

梁砚当时脸就拉下来了,声音也沉,“前两天疼的下不来床的不是你?”

乔栖又“咳”了一声,“我就是太渴了,而且这两天已经不疼了。”

梁砚重重把杯子往玻璃桌上一放,一声清脆,仿佛敲在了乔栖心上。

“那行,有本事以后你就一直别疼。”

乔栖闻言脸色也不好看了,当即甩过去一句,“又不是你疼。”

话落的同时乔栖就后悔了,因为她比谁都清楚,她疼的这两天,梁砚也没有多好受。

早起就烧热水,中午煲汤,晚上准备各种暖宫贴。

为了照顾她脆弱敏感的情绪,还特意推迟了两个行程。

晚上她睡不好,他也陪着熬夜,时不时还讲两句笑话逗她。

这两天她好转了,勉强能睡个好觉,梁砚却在补前两天的行程和工作。

为了不打扰她,还专门去书房处理。

现在她说这种话……

“我——”要解释的话没来得及说出口。

梁砚冷漠扫她一眼,没什么情绪地撂下一句:“行,你开心就好。”

说完放下手里的东西,转身又出了门。

这是梁砚第一次给乔栖甩脸色,乔栖愣了很久才反应过来梁砚这是跟她吵架了。

以前大家总爱问梁砚那么宠她,是不是事事都让着她,乔栖总是笑着说:“我们也吵架啊,每天都在吵,你们不是看见了吗。”

可是那个时候,大家都知道,他们不是在吵架。

因为真正的吵架,是没有话的。

双方对峙的都只是情绪。

乔栖没有过吵架的经验,更没有过跟伴侣吵架的经验,所以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

等坐在沙发上看到桌子上那个被梁砚丢下的袋子里放的都是自己前两天喊着想吃却不能吃的东西时,乔栖恍惚了一瞬,而后猛地站了起来。

找手机,给梁砚打电话。

没人接。

乔栖抿了抿唇,转而给梁砚的助理发消息。

对方倒是回得很快。

助理:嫂子?

乔栖:他这两天有工作吗?

助理:有啊,不是刚从家里出来?本来我们都到机场啦,哥说要给你送点东西我们临时改道回来的,怎么啦?东西不是你想要的吗?

一瞬间,乔栖心都拧巴在了一起。

乔栖:不是,你们注意安全。

结束了和助理的对话,乔栖也没继续问什么别的,因为她知道她一旦再多问两句,助理肯定会向梁砚打探。

于是乔栖直接去了爱豆app上找梁砚的行程,看到梁砚今天要落地影视城,准备起身换衣服出门时,就看到微博上有关于她这位豪门富太太的通稿一大堆。

乔栖虽然不太了解圈里的潜/规则,但也一眼就看出这通稿量有点大。

怕不是背后有人搞鬼。

可偏偏,这个鬼也撞在了乔栖的心上。

仔细想想,从订婚到现在,她确实一直没接新的剧本。

倒也不是真得想懒在家里,而是一直没有合适的剧本。

《烟云馆》起点太高,这部剧未播先火,播了以后也直接将乔栖送上了准一线。

大概是为了热度,后面不少剧本送上来,但是这些剧本别说她,就是一向商业的许璐都看不上。

所以渐渐的,就搁置到了现在。

难得有时间静下来仔细想,乔栖这才意识到,自己前段时间忙来忙去,忙的不是走红毯就是参加各种商业晚宴。

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她坐在沙发上,心思沉沉地捋来捋去,最后还是想起了《密匙》。

巧的是,程导最近也在影视城。

于是乔栖也没犹豫,换了衣服就去了影视城。

-

落地已是深夜,乔栖知道梁砚平常都住哪个酒店,早在登机前就也订了房间。

本来不想今晚就见面,结果她刚办好手续准备进电梯,就听到身后传来对话。

“我觉得你还是不要招惹梁少了,他对乔栖什么心思大家都看得出来啊。”

“废话,录节目当然要深情一点,梁砚要真对她好怎么对网上那些通稿无动于衷?我早就试过水了,梁砚那边一点动静都没有,放心吧你就。”

这两个人声音拿捏得不高,巧的是她们跟乔栖擦肩而过,所以被乔栖听见了。

乔栖循声抬头看,一眼就认出其中一个是梁砚剧组的女三。

她之前隐约听助理提过一嘴,说这人很大方,经常在剧组里请大家喝下午茶吃夜宵。

看着女人还算妖娆的身影,乔栖眸中闪过一丝冷笑,抬脚跟了上去。

这会儿电梯只有她们三个人,乔栖扫了眼电梯栏,亮了两个梯层。

其中一层是梁砚的楼层。

她订的房间就在梁砚隔壁,但是还没来得及按电梯。

看来是这二位有一位也住在这一层了。

乔栖不动声色转了下眼珠子,余光果不其然看到那个女三在频频往自己这边看。

乔栖宛若没有察觉,低头玩自己的手机。

她低头之际,掩在帽子底下的长发顺势滑落脖子两侧,白皙后颈露出来,娇嫩皮肤上隐约可见几处令人浮想联翩的痕迹。

女三仅仅扫了一眼便在心里判定这人不是什么好货色,浑身上下没一处名牌,却能住进来高档酒店?

说不定是哪个大老板叫来暖床的。

恰时“叮”一声,电梯门打开,乔栖抬头看了眼楼层,率先抬脚走了出去。

她前脚刚出门,身后便传来了高跟鞋踩在厚地毯上的沉闷声音。

乔栖的房间在梁砚前边,所以她先一步抵达自己的房间,一点也没留恋地刷卡进门,反手关门。

整套动作一气呵成。

如此,女三才松了口气。

而这时,她也抵达了梁砚的门口。

听说梁砚前几天请假一直不在组里,今晚才回。

五分钟前,梁砚微博更新了一条广告。

粉丝各种分析,确认广告是他本人发的。

也就是说,梁砚还没睡。

女三想着,心里不由自主溢出期待。

她下午托人给梁砚的助理送了张纸条,晚上就收到了助理发过来的消息。

是一张图,梁砚的房间号。

女三想着,脸上忍不住浮起笑意,心里更是又紧张又激动,站在房间门口不停地整理自己的妆容。

最后在决定敲门前,脱了自己的外套。

此时隔壁的乔栖从手机屏幕里看得清清楚楚——她看似进了房间就关了门,实则闪了缝,手机从缝隙里伸出去,点了录像,镜头对着隔壁房间。

录屏里,这女三外套脱了,里面的衣服……

乔栖翘了翘唇,调整了一个好整以暇的姿势,开始看、电、影。

-

电影女主角显然对这次约会充满了期待,她甚至直接没管那件将近五位数的外套,随手扔在门口,挺了挺腰胸,抬手敲门。

“咚咚咚——”

倒是个不急迫的,这敲门敲得不慌不忙,还端着几分矜持。

静止数秒,没人开门。

从手机录屏里乔栖都能看出这女主角脸色不太对劲,乔栖挑了挑眉,不信梁砚会那么老老实实地晾着这女三。

她当然信任梁砚不会出轨,只是觉得依照梁砚的性子,这女三不会悄无声息的“死”。

前后不到半分钟,女三再次抬手敲门。

比起第一次,这次显然力道重了不少。

事实证明,用点力,刷点存在感总没错。

瞧这次不就开门了?

乔栖扬唇一笑,在隔壁开门的同时,抬脚勾起门边,拿着手机走了出去。

“梁少,晚上好——”

话落的同时,女三都没看清梁少,只觉余光走出一道身影。

她一愣,警惕扭头。

居然是电梯里那个女人?!

她一怔,随后看到对方手里拿着手机,脸色顿时变了,“你是谁!拍什么——!”

乔栖无动于衷,走得更近,甚至放大屏幕,把女三急变的脸拍得清清楚楚。

她说:“梁少?叫得真好听,来,继续叫。”

乔栖口吻沉下来,“当着我的面叫。”

她说着,已经走到了女三身边,镜头一转,对上了梁砚的房间。

录制画面里,只见梁砚穿着规整,手里拿着手机,疑似也在……录像?

“?”

乔栖一愣,从手机里抬起脸,“你干嘛呢?”

梁砚完全没想到乔栖会在这里,也愣了一下,随后看到乔栖手里的手机,眼睛一眯,“你干嘛呢?”

乔栖极为短促地笑了一声,“拍电影啊,不发表一下感言吗?男主角。”

最后三字,咬牙切齿。

至于“女主角”,早就傻掉了。

她愣愣地看了看乔栖,又看了看梁砚,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双双上了镜。

“啊——”一声尖叫,女三第一反应就是捂脸。

梁砚极为不屑地扫了一眼,“捂什么脸啊,这位小姐?”

女三小姐羞愤至极,恨不得当场找个洞钻下去。

梁砚录完了证据,绝不多浪费一秒时间,直接冷脸赶人。

女三外套都不敢捡,转身就跑。

一场电影落幕,乔栖兴致缺缺,拿着手机转身就往隔壁走。

梁砚眼疾手快攥住她的手腕,乔栖挣扎,未果,“放开!”

梁砚眼底闪过一丝笑,仗着自己手臂长力气大,轻而易举一整条胳膊环抱住乔栖的腰把人往房间里捞。

乔栖整个人往后退,宛若吊了威亚,她“呀!”了一声,有些害怕地反抓住梁砚的手,唤他:“老公——”

这是梁砚不动声色惯出来的毛病。

两个人平时胡闹的时候,梁砚总是动作时快时慢时重时轻,每每都把乔栖磨得心痒难受。

有时候她会故意吸气收腹反向折磨梁砚,最后当然也是被梁砚摁着一顿欺负。

乔栖实在挨不住,会在害怕之余唤他的名字,但是梁砚会逼她喊老公。

以至于这个当下,乔栖本能地喊了一声。

梁砚先是一顿,而后身体快速做出平时特殊情况下听到这称谓的反应。

他眸色一深,不动声色滚了滚喉,把乔栖往墙上一压。

乔栖后背压了灯的开关,房间瞬间陷入一片黑暗,只剩下走廊的光照进来薄薄一层。

光影交错间,梁砚目光掠过乔栖帽檐下的唇。

他笑了下,低声说:“怕什么,又不会摔了你。”

乔栖不理这人,冷着脸。

来之前,她是抱着求和的心态的,可当下看到这人的脸,嗅着这人身上的味道,感受到熟悉的气息,心安之余想到他离开时的样子。

不免心酸又委屈。

大概还有网上那些舆论带来的压力,乔栖一个没忍住,眼泪“啪嗒”就掉出了眼眶。

恰好落在了梁砚手臂上。

梁砚一怔,反应过来立马心慌了,他抬手摘了乔栖的帽子,乔栖没了仅存的遮挡物,羞耻又难受地捂住自己的脸。

“你干嘛……”声音带着明显的哭腔。

梁砚吓死了,手忙脚乱去给乔栖擦眼泪,结果被乔栖打开,嫌弃地说:“你走开!”

带着哭腔的声音委屈死了。

梁砚心都疼了,他连说了好几句“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想再次抬手帮她擦眼泪,结果又被打开。

这次梁砚学乖了,不动手了。

动嘴。

他强行捧着乔栖的脸,薄唇覆在她脸上的泪上,小心翼翼如视珍宝。

乔栖感受到他的温柔才心底微微塌陷地主动抱住梁砚的腰,脸埋进他的胸口,声音欲渐变大。

梁砚叹了口气,“怎么还越哄哭得越狠呢。”

乔栖声音还是黏的,“那你哄别人去吧,反正人家都找上门了!”

“我敢吗?你再借我几个胆子我也不敢啊。”梁砚说。

乔栖说:“你明明就很敢,都敢给人开门了。”

梁砚:“我故意的,已婚人士面对这种情况要录下证据,万一对方在玩仙人/跳呢?”

乔栖闻声一抹眼泪,眼睛还是通红的,她从梁砚怀里钻出来,抬脸看他,“你怎么那么娴熟?”

梁砚被她粗糙的行为刺激地皱眉,指腹轻摁她眼周的皮肤,“对我老婆的眼睛好点。”

乔栖不由自主扁嘴。

“委屈死你吧。”梁砚笑着亲了她的嘴,然后又拿指腹擦她脸上花掉的泪痕。

“你那么凶。”乔栖说。

梁砚叹了口气,反手关上门,打开灯,然后拽着乔栖走去床边。

他将乔栖摁着坐在床上,自己站她面前,拉着她的手时一下一下捏她的手指说:“凶你委屈你了吗?你自己说,该不该喝冷水?”

“我渴啊!”乔栖不讲理,“有本事你随时随地给我弄好温水。”

“好啊!这点本事算什么!”梁砚一个用力把乔栖推到床上,乔栖还没反应过来什么就被压得起不来。

“我还有更厉害的本事,这就带你感受感受。”

乔栖:“……滚啊!流氓转世吧你!”

作者有话要说:

乔栖:我好像明白副业该开展什么了,拍电影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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