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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房中,萧瑟瑟见到了张潜。

短短时日,张潜犹如衰老了十岁,满头银发,神情枯槁,凹陷的眼窝中一双红肿的眼睛。

他盘膝坐在胡床上,靠着小桌,有一下没一下的抽泣着,望来教人甚是心疼。

萧瑟瑟再也忍不住心口弥漫开的千万种情绪,朱唇一开,一声“爹”字混合着哭腔溢出。

张潜诧异的望向萧瑟瑟。

“爹,是我,我是锦瑟。”萧瑟瑟朝着张潜扑去,歇斯底里道:“我是锦瑟,是您的女儿!”

“你……你说什么?”张潜挤出干巴巴的声音。

“是我,爹,真的是我。”萧瑟瑟取出虫笛,“这是我生母的东西,给了我的,爹定是知道。”

张潜身子一颤,瞬间泪眼滂沱。

这古老的牛角陶笛,粗糙而有裂纹,这是蕴儿家族的灵物,他无论如何也不会认错的!

“蕴儿,真是蕴儿的东西……你是锦瑟,你真的是锦瑟!”

“爹,是我!”萧瑟瑟扑到胡床上,握住张潜粗糙的双手,“爹,对不起,女儿不孝……”

张潜老泪纵横,“别说了,你别说了,全都怪我……你们的悲剧都是因为我。”

“爹……”

张逸凡叹了口气,叱道:“锦瑟姐姐回来了,这么大的喜事你们哭什么!爹,你还哭!你不该笑吗!张锦岚是咎由自取,锦瑟姐姐洗刷了冤屈,这结果不好吗!”

张潜揩着泪水,哭道:“怪我,只怪我这当爹的,只怪我一个人……”

“爹,您别说了,注意身体。”萧瑟瑟只得拍拍张潜的手,尽力劝着。

张逸凡冷哼一声,转身去给两人倒水了。

“锦瑟,你……怕是原谅不了爹了。”张潜忽然低下头,带着泪水沉吟。

萧瑟瑟挑了挑眸子,“爹别这么说,我从没有怪过爹什么。”

张潜摇了摇头,难以启齿道:“不……你不懂爹在说什么。其实爹……我……其实我知道,你的死是太子殿下和锦岚一起密谋安排的。”

萧瑟瑟脊背一冷。

张逸凡双目大瞪,嗤道:“你果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逸凡,听爹把话说完。”萧瑟瑟保持平静,拍了拍张潜的手背。

张潜道:“这些我都知道,太子殿下还威胁过我,要是捅破事情,他就让我张氏一门全灭。我没有办法,只能看着你被活生生的打死在刑场上……”张潜说着,再度捂脸痛哭起来。

萧瑟瑟的心跟着疼着,明明已经过去一年的事了,为什么现在提起来,她的悲伤会远大于那时?

是啊,那时候充斥在她体内的是仇恨和愧悔,而现在,愧悔渐渐被忘言化去,仇恨随着仇人的死湮没,剩下的便是悲伤。物是人非的痛苦,一下子汹涌的占据了她的躯壳。

萧瑟瑟紧紧握住张潜的手,像是要振奋的,笑道:“我现在回来了,还嫁给了爱我的人,我找到了归宿,我过得很好。是真的,爹!”

抽泣间的张潜,怔了怔,恍然道:“对、对,你是瑾王妃、瑾王妃……”

张逸凡忙把水塞给张潜,“爹知道,瑾王对姐有多好!得知姐借尸还魂,除了我跟你,就属瑾王最高兴,把姐护得像块宝!当初瑾王来提亲我就看他不错,我张逸凡能看错人吗!”

萧瑟瑟忍俊不禁,含泪笑道:“是我识人不清,给你们带来了痛苦和悲伤。”

张逸凡一挥手,“旧事不提!姐,你只管好好把孩子生下来,开心将来的,之前的事全都别想!”

“嗯……”萧瑟瑟点点头,双手和张潜紧紧的握在一起。

“对了,锦瑟,那块玉佩……”张潜的神色忽而凝重起来。

萧瑟瑟放开他的手,从怀中小心的把玉佩取出,打开包裹玉佩的红绸布,“是这块,瑾王为了它费了不少力气。”

看着熟悉的玉佩,张潜想到已逝的何氏,又是悲从中来,叹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这就是个祸害啊!”

“是啊,是祸害……”萧瑟瑟把玉佩紧紧的握住,颤抖的小手不知不觉就用了十二分的力气,就仿佛要捏碎这块玉佩。

再看着自己隆起的小腹,萧瑟瑟努力平静下心绪,不能让自己的激动影响到胎儿的发育。她喃喃:“没事的,我有分寸,你们不要担心。”

就在这时,有奴仆敲了房门,在门外说道:“瑾王妃,伺候陛下的公公来府上了,说是寻您去宫里一趟,陛下要见您。”

张逸凡听了,脸色一冷,“陛下怎么知道姐在太仆府?”

“他毕竟手握整个大尧,眼线耳目众多,不足为奇。”萧瑟瑟淡淡说过去,心却悬吊了起来。

湖阳赵氏和□□一灭,接下来,天英帝就该针对她了。

“逸凡,你好好照看爹,我去见见来传我的人。”萧瑟瑟留下话,给两人一道安抚的笑容,抚着小腹,徐徐朝着房外走去。

张潜不放心她,又让张逸凡跟着过去,把萧瑟瑟一路送到太仆府的正门。

正门的外院处,前来请萧瑟瑟入宫的内侍,正踱来踱去的。萧瑟瑟一眼就认出,这内侍是伺候天英帝的太监总管,此番竟然为了传她一个宗亲女眷而亲自过来。这阵仗,让萧瑟瑟更加确定了他们的来意。

微微挥手排开张逸凡,萧瑟瑟走上前,微笑道:“劳公公久等,是皇伯伯传我进宫?”

“正是正是。”太监总管连忙施礼,“咱家参见瑾王妃。”

“公公不必多礼。”萧瑟瑟笑着,虚扶了他一下,“还想请问公公,皇伯伯的身体好些了吗?”

“已经好些了,正急着要见瑾王妃呢,请瑾王妃这就随咱家走一趟吧。”太监总管堆笑着,一直哈着腰,做出请的姿势。

萧瑟瑟笑容不变,温柔浅淡,眼底却渐渐的失去温度。她笑着,把手上的玉佩呈到面前,“皇伯伯急着见的不是我,而是这块玉佩,公公,我说的对吗?”

太监总管的脸上瞬时寒了下,却极快就镇定下来,笑道:“瑾王妃,可别让皇上等急了,恕老奴多嘴一句,皇上的脾气您是知道的。”

萧瑟瑟淡笑道:“那就劳烦公公替我转告皇伯伯,我腹中孩儿闹得厉害,没法奔波。玉佩我毁掉了,再也不会有人威胁到大尧的江山,请他放心。”

太监总管色变。

不等他说话,萧瑟瑟手腕一提,狠狠把玉佩砸碎在地。

“劳公公派人捡拾碎片,转交给皇伯伯吧。”萧瑟瑟淡然转身,边走边道:“藏宝图的玄机,没一个人知道,怕是只有武陵何氏才知道。所以,将这个祸害毁了,便是我能为皇伯伯做的。”

见萧瑟瑟徐徐离去,大内总管脸上的震惊还没有完全消散,视野里是一地的碎玉和远去的萧瑟瑟,他简直不敢相信,这个柔美淡然的贵妇,竟在一瞬之间,先斩后奏,让陛下断了寻找宝藏的贪念,也给她自己铺了条活路。

大内总管只得摇头叹气,对随行的内侍们发令:“把碎片捡起来,都捡仔细了,一片也别漏掉!”

这两天,萧瑟瑟都住在太仆府。一是陪着爹和张逸凡,二是这几天玉忘言要忙着处理六位外地王爷进京述职的事,没时间照顾萧瑟瑟,便把她留在太仆府,跟亲人在一起。

萧瑟瑟听话的同意了,把何欢也叫了过来,时不时让何欢去看看,玉忘言忙的怎么样了。

算起来,那六位外地王爷都是玉氏皇族的功臣,各个手握兵权,镇守一方。碍于大尧历史上曾发生过诸王作乱的先例,这些外地王爷所拥的兵马也被削减了很多,闹不起风浪。是以,这些年来,外地诸王还算安分,每隔三年须携嫡妻嫡子进京述职一次,与朝廷相安无事。

往年诸王进京述职的事宜,是由晋王和太子共同安排,如今晋王去了浔阳督办物资,太子已死,天英帝便把任务交给了玉忘言和玉倾云。

萧瑟瑟闲来无事,跟何欢和张逸凡两个出门走走,想去张锦瑟的坟前看看。

何欢打着伞,送萧瑟瑟朝着孤坟走去,张逸凡跟在后面,朝着四周望了望,忽然发现了什么。

“姐,何欢大哥,你们看那是什么!”

两人望去,今日天晴,不难看到远处有大片营帐和军队进出的景状。几人都常来这里,上次来时,还没这些东西。

张逸凡皱眉道:“这里怎么会有军营?”

“会不会是外地那些进京述职的王爷带来的军队?”何欢摸着耳根子发问。

张逸凡道:“这不可能!他们进京述职只带亲兵,不可能弄这么大个营寨,就是六个人住在一起也不会这么大。而且,我看那边的旗帜怎么这么眼熟……”

这“眼熟”二字,让萧瑟瑟颇为在意,想了想,说道:“何欢,你功夫好,过去看看是怎么回事,千万不要教人发现你。”

何欢点了点头,“好,表小姐,逸凡小公子,你们在这边等我,要小心啊。”话落,身影如箭般射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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