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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夜鸦落在马车上,哒哒啄着车盖上的风铃,动静在黑夜里尤为清晰。

齐蕴掐开周染宁的手臂,将被子盖在她脸上,靠在长椅上平复呼吸。

周染宁扯下被子,醉眼迷离地盯着他,一双妙目太过勾人,伸手白皙的手,任衣袖垂落臂弯,露出翡翠镯子,“殿下...该安寝了...”

齐蕴哪里见过这个姿态的周染宁,自言念道:“你真是她?”

印象中的周染宁,哪会这般妩媚,哪会倾心于他。

他不知失智的日子里,他们之间发生过什么,但无论发生过什么,在他看来,都不是他所经历的。

他不想当任何人的影子。

周染宁坐起来,还知道低头拢拢衣襟,凑过来,问道:“怎么不睡?”

姑娘头发乱了,贴在脸颊和脖颈上,不算狼狈,还有点慵懒美。

齐蕴知道她美,却不知她如此勾魂摄魄,但凡有点□□的,早将她吃拆入腹了。

到时候,她哭都没处哭去!

齐蕴垂眸看着她,淡声道:“没点诚意,别招惹我。”

周染宁跪坐起来,搂住他脖颈,学着齐小乖平日里的腔调:“唔,怎么才算有诚意?”

说话间,体香混杂着酒香,往男人鼻子里钻。

齐蕴反手扯她手臂,她不依,扬起雪白脖颈,闭眼笑道:“都给你吃馒头了,还要怎么有诚意?”

“......”

齐蕴哪知馒头的“典故”,淡声问道:“哪来的馒头?”

周染宁睁开琉璃眸,带着一丝鲜少流露的俏皮,“假正经。”

“......”

齐蕴气笑了,眼中多了一抹流光,见她身形晃动,伸手扶住她的腰,这妖精腰太细,他一只手就能揽住,“我不正经?”

周染宁腰痒,扭了两下,紧紧搂着他,语气带嗔,“对。”

齐蕴不想跟酒鬼辩论,两只手掐住她的腰,往外推,“行了,睡吧。”

别等到明天,后、悔、晚、矣!

周染宁醉酒,渴望温暖,刚好身边有个暖炉,怎会错过,“殿下不喜欢我了?”

似叹、似怨、似恼、似怅,带着细微心酸。

齐蕴唇线一抿,凝睇她妩媚的眸子,薄唇吐字:“睡吧。”

周染宁歪头躺在他肩上,唇上的口脂不小心蹭在他前襟上,“唔,殿下陪我。”

齐蕴垂着手,没有再推开她,也未扶住她,直到她滑下去,才伸手护住她的头,为她盖好被子。

她睡熟了,而他毫无睡意,挑开车帘,望了一眼靛蓝的天空,月明星稀,星子似乎都坠入了他的眼眸。

自坠崖后,他失去了太多,父皇母后、权力人心,苏醒后,也肩负了太多,即便与齐小乖是同一个人,也不能再像“他”那样无忧无愁。

他要带领三十隐卫拿到北陲兵权,要带领北陲军打败陆绪和宋家兄妹,要恢复大雍的海晏河清,这么多担子压在肩上,哪有精力去琢磨小女儿家的心思。

即便曾倾心于她,也不是此刻该去想的问题,他的心广袤似海,容得下千军万马,唯独容不下儿女私情。

他对自己说。

翌日一早,周染宁头昏脑胀,靠在车厢上缓不过来。

齐蕴让肖柯熬了药,递到她面前,态度不似“初醒”时冷漠,多了一丝人情味,“早膳还要等会,先喝药。”

面对黑乎乎的药汁,周染宁小口喝起来,眉头不皱一下。

齐蕴瞥她一眼,递出一颗蜜饯。

周染宁讷了下,“多谢殿下。”

听语气,反倒是她,多了一份疏离感。

齐蕴没提她昨晚失态的事,但默默记在了心里。

因锅具有限,早膳很简单,稀粥和面食,幸好阿虎做的不是馒头,而是荷叶饼,搭配咸鱼刚刚好。

周染宁简单梳洗,喝了粥,来到徐福来和肖柯面前,“殿下想先去拜访穆方简,人马不易多,两位陪着去吧,我和阿虎在附近的客栈等着你们。”

徐福来也知穆方简心思敏感,不喜见外人,“好,等我们说服穆方简,再一起前往总兵府。”

他想将一半隐卫留给周染宁。

周染宁拒绝道:“隐卫擅长隐蔽行踪,不易被穆方简察觉,还是随你们去吧,我也正好得空...沐一次浴。”

徐福来笑笑,“也好。”

众人在蒹葭山庄外的客栈分别,周染宁站在客栈门口,目送齐蕴离去,久久没有收回视线。

记忆中的温润男子,似乎因被人出卖,冷硬了心房,对谁的态度都淡了几分。

阿虎挽住周染宁手臂,同样盯着齐蕴的背影看,“姐姐,你和太子......”

周染宁淡淡一笑,“随缘吧。”

她们在客栈等了三天三夜,没等来齐蕴等人,却等来了一拨不速之客。

宋契和他的随从。

宋契在偶然得知穆方简的下落后,在途径盘山道时,事先让心腹备好了雪球,制造了雪崩的假象,趁机脱身。

宋契跨下马,带人进了客栈。

周染宁站在二楼栏杆前,认出了宋契,美眸一沉,转身回房换了一套男装,挽起三千青丝,用一枚玉簪固定。

阿虎饿的前胸贴后背,“咱们去其他馆子用膳吧。”

周染宁挂上环首刀,拿起钱袋子,“就在这里吃。”

“姐姐不怕被他认出来?”

周染宁拿出肖柯送她的“羊角胡”和“美人痣”,一点点贴在脸上,转身对面阿虎,“怎么样?”

阿虎噗嗤乐出声,“像长了胡子的媒婆,太丑了。”

丑就对了。

周染宁也被自己的模样丑到,以前脸上有黑斑都没觉得这么丑。

两人前后下了楼梯,选了临窗的位置落座,与宋契等人一桌之隔。

宋契的随从点好餐,坐在宋契身边,“主子此番作为,不怕惹怒承勤王?”

“跟在陆绪身边,对我才不利。”宋契慢条斯理饮茶,任谁都看不出,他此刻心中酝酿的计划。

只要他能说服穆方简,快陆绪一步返回京城,就能拿下穆方简在锦衣卫的旧部,扰乱锦衣卫内部机制,等同于摧毁陆绪苦心经营的势力,到时候,再连同司礼监刘屿,将陆绪踢出宫。

至于北陲军,等他们知道陆绪没了锦衣卫做依靠,还会听命于他?

宋契饮完一盏茶,他们要的饭菜也被端上了桌。

店小二面对如此“美色”,不免多看了几眼。

宋契男生女相,是京城有名的美男子,被称转世宋玉。那张颠倒众生的脸总是衔着一抹笑,表面看上去,无害又无辜。

食客们窃窃私语,无外乎,在评价宋契的相貌。

宋契习惯了被人注视,不以为意,从容地夹着菜,忽然,余光瞥见窗前的两名男子。

其中一人,蓄了羊角胡,额间有颗美人痣,长相没眼看,胜在气质。

宋契朝周染宁半举茶盏,“两位是京城人氏?”

周染宁挑眉。

宋契解释道:“你衣裳的面料产自鄙人的私家作坊。”

周染宁低头看了一眼衣料,“这衣料难穿且贵。”

“......”

“想必兄台没少挣黑心钱。”

宋契低笑,“为表歉意,两位的酒菜,鄙人付了。”

“多谢。”周染宁收回视线,叫来店小二,要了一盘辣子鸡。

北陲严寒,做的饭菜比较麻辣,周染宁端着辣子鸡走到宋契桌前,“礼尚往来,这盘辣子鸡算我请兄台用的。”

她指了指盘中的红辣椒,“这辣椒炸的酥脆,特别入味,兄台一定要尝尝。”

宋契眯眸,他这人藏的极深,不会让人看出弱点,即便是近身伺候的随从,也不知他沾不得辣。

面对一盘子红辣辣的鸡肉,他只是笑笑,道了声谢。

谁知周染宁直接坐在他对面,盛情邀请:“这家店的辣子鸡远近闻名,兄台一定要尝尝,除非......”

周染宁眸光流转,“兄台吃不了辣。”

闻言,随从们纷纷看向他。

宋契雅笑,执起筷箸,夹起一颗辣椒,“既然小兄弟如此推荐,鄙人且试一试味道。”

周染宁含笑点头。

宋契忽然觉得她的笑容很熟悉,像浅埋在心中的一束暗光,复又冉亮,“我们以前见过?”

周染宁与他相识十年有余!要不是陆绪的出现,他们二人差点定亲。

周、宋两家曾是邻居,时常走动,若非如此,那些年里,周染宁又怎会与宋楚轻成了朋友。

而宋契,算是邻家哥哥吧。

只不过,当年的少年郎,早已变了模样,成了庸俗中的那一个。

周染宁避开他的视线,“兄台慢慢享用,小弟回座位了。”

“请。”宋契目送她回到隔壁桌,本想放下筷箸漱口,却莫名又夹起一颗辣椒放入口中。

麻辣感直充脑门。

不能沾辣的人,当真是一点辣椒也吃不下。

他隔着食桌问道:“小兄弟既是京城人氏,为何千里迢迢来到北陲?”

随从们面面相觑,不懂主子为何对一个陌生小伙子产生兴趣。

周染宁懒懒看向他,“做生意,兄台呢?”

宋契随口说来:“探亲。”

周染宁点点头,“既是探亲,怎么没见兄台带着伴手礼?”

宋契一愣,笑道:“路遇雪崩,遗落了。”

“可有同伴受伤?”

宋契抿口茶,不咸不淡道:“确实走失了几位同伴,不知他们是否找到北了。”

周染宁淡笑不语,眼里含着几分谑。

与此同时,陆绪收到一封匿名信,阅后大怒,当即下令返回京城,并派人前往蒹葭山庄,沿途拦杀宋契和穆方简。

*

蒹葭山庄。

齐蕴站在高高的阁楼上,与穆方简喝着茶。

穆方简三十有九,膝下只有一女,取名穆咚咚,与周染宁年纪相仿,至今未婚配。

齐蕴饮啜杯中茶,望着山庄内覆雪的假山,道:“穆帅若是决定好了,咱们即刻启程,再耽误下去,陆绪的人就要到了。”

提起陆绪,穆方简刚毅的面容变得阴沉,“卑职乐意随太子殿下出生入死,但有一个条件。”

“请讲。”

“卑职要携女一起北上。”穆方简面上流露一抹柔色,“咚咚没离开过我,我也不放心将她安置在别人府上。”

齐蕴问道:“令嫒可有特长?”

特长?

穆方简汗颜,他闺女除了淘气,当真是百无一用。

当然,这是他这个老父亲的看法,就是恨铁不成钢吧。

将心比心,齐蕴答应下来了。

众人准备离开山庄时,徐福来惊觉:“肖柯人呢?”

无人知晓......

齐蕴忽然意识到什么,糟了!

此刻,一名农夫挑着扁担,与宋契的人马狭路相逢。

他拦住打马而过的宋契,扬脸问:“官爷买羊奶吗?”

肖柯居高临下看着他,“怎么卖?”

农夫放下扁担,“三两钱一斤。”

一旁的随从试探道:“你这卖的便宜,可别是掺了水。”

农夫笑道:“好不好喝,官爷们尝尝不就知道了。”

说着,他掏出三个竹筒,倒入羊奶,递给为首的两个随从,又将最后一个竹筒递到宋契面前,“官爷请用,不好喝不要钱。”

宋契笑了笑,跨下马,反手握马鞭,接过竹筒,轻嗅了下,“膻吗?”

“不膻。”

“闻着倒是香浓。”

“喝起来更香。”农夫托起筒底,“官爷快尝尝。”

那殷勤劲儿属实过头了。

宋契狐眸带笑,慢慢举起竹筒,饮下羊奶。

农夫直勾勾盯着他凸起的喉结。

倏然,脸上一湿。

宋契将口中羊奶尽数喷在他脸上,在他还未反应过来之际,抬脚狠狠踹去。

农夫被踹出一丈远,仰面倒在地上。

宋契抬脚踩在他胸膛,拔出腰间佩剑,剑尖直抵他的颈动脉,“谁派你来的?”

农夫挣扎一下没有挣开,怒瞪男人。

宋契示意随从,随从走过来,弯腰撕掉农夫脸上的遮掩。

随即,宋契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是肖柯!

果然是冤家路窄。

当年肖柯冒险毒杀他未果,被打入刑部大牢,要不是太子从中作梗,肖柯早成了刀下厉鬼。这人倒是记仇的很,追着他不放。

那就休怪他无情了。

宋契拽住肖柯衣领,将人提起来,两人个头差不多,宋契因习武,力气占了绝对优势,轻而易举钳制住对方,讥诮道:“肖兄痴情的程度令本督佩服,只是,为了一名见财忘义的妓子,值得吗?”

肖柯从不是贪生怕死之人,这会儿被抓,虽不甘心,但也无惧,呸道:“老子杀你,不单是为了女人!”

“哦?那是为了什么?”宋契笑,笑容无害,却是最毒,“算了,本督事忙,没功夫跟你闲扯,这就送你上路。”

“噗!”

肖柯忽觉剧痛,一把长剑刺入腹中。

宋契附在他耳边,轻笑道:“听闻医者不自医,量你医术再好,救得了苍生又如何?肖柯,人太狂妄,没有好下场。”

说着,拧动手里的剑。

“噗......”

肖柯又吐出一口血。

宋契松开他,看着他如木雕一样倒在地上,掏出白帕,擦拭手上的血,而后慢慢擦拭剑身。

离去之前,将白帕盖在了肖柯的脸上。

随从不明所以,这刺客还未咽气,主子怎么就走了?

空旷的雪地上,印出一幅血梅图,肖柯如残破的花蕊,失了气色,奄奄一息。

他撤掉脸上的帕子,忍着剧痛站起身,摇摇晃晃走向周染宁所在的客栈。

医者不能自医,那就找别人呗。

他想起了阿虎,就信那小子一次吧。

伤口一直在渗血,血流不止,肖柯跌跌撞撞进了客栈,引来骚动。

周染宁和阿虎跑下二楼,扶住跌倒的他。

“怎么回事?”周染宁面色凝重,与阿虎架着他往屋里走。

肖柯咬牙道:“刺杀宋契不成,反遭毒手。”

话落,周染宁戛然止步。

以宋契的性子,会放过肖柯?

绝不可能。

那么,只有一种可能,肖柯被跟踪了。

说时迟那时快,客栈外响起马蹄声,宋契稳住马匹,看向敞开的客栈大门,目光落在肖柯和周染宁身上。

宋契知道,途中遇见肖柯绝非偶然,心思百转间,将肖柯与透露穆方简下落的神秘人联系在一起,故而想要一探究竟。

没曾想,竟与客栈偶遇的小兄弟有关,当真是处处逢陷阱。

宋契扬手,“拿下三人。”

随行二十七人拔出佩剑,吓跑了住店的百姓,掌柜和店小二跪在地上,一劲儿喊着“饶命”。

周染宁让阿虎带着肖柯从后门走,自己拔出环首刀,拦住了随从。

阿虎不想走,可不能看着肖柯血流而亡,故而先行一步。

刀光剑影间,桌椅被踢翻,碗筷被打碎,场面混乱不堪。

周染宁拦在后门处,以一敌二十七,极为吃力。

宋契起了兴味,但深知耽误不得,于是拔出佩剑,加入打斗,朝周染宁面部刺去,剑尖无意中勾住了周染宁的假胡子,向上一挑,胡子飞了出去。

周染宁转个身,避开剑气,掉转手腕,攻向宋契。

宋契突然怔住,任她的刀尖逼近。

“主子!!”

随从们惊慌。

宋契反应过来,向后退开,与众人一同架住了周染宁。

数把长剑架在了周染宁的脖子上。

“退开,不可伤她!”宋契大声道。

随从们立马收势,将剑虚虚架在女子脖颈上。

宋契走近她,眼底溢出不知名的光,视线锁着她的双眼,“我就说,咱们似乎见过面,宁儿。”

当念出她的名字时,那种被强行压在心底的悲伤彻底找到了宣泄口。

他凝着周染宁漂亮的脸蛋,视线上移,抬手撤掉她的“美人痣”,笑道:“会易容了。”

周染宁外表冷静,眼底却凝着担忧,希望齐蕴等人不要在这个时候回来。

宋契的指尖辗转在她脸上,移到右眼眼尾处,以指腹轻轻蹭了下,没有蹭掉泪痣,记忆里,她没有泪痣。

周染宁侧脸,避开他的手。

宋契真真切切体会了一次失而复得,虽然,她从未属于过他。

随从提醒:“主子,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还是尽快前往蒹葭山庄吧。”

“不去了。”宋契敏锐的“嗅觉”提醒着,穆方简恐是个诈。

他要在陆绪之前,赶回京城。

宋契看向跪地的掌柜,问道:“可有马车?”

掌柜磕头,“有的有的,大侠别杀小人。”

“我像那么肆血的人?”宋契轻笑,寻到一根麻绳,捆住周染宁的双手,揽住她的腰,将人往外带。

周染宁被推入车厢内,随即,宋契撩袍走了进来,放下帘子,对外面吩咐:“加快返程。”

“诺!”

周染宁坐在宋契对面,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宋契任她盯着,心情说不上好,毕竟此番作为必将惹怒陆绪,但又说不上坏,因为捡到了宝。

她曾是他想要捧在手心的女人。

他靠在车厢上,双臂环起,“刚刚忘了说,好久不见,宁儿。”

周染宁收回视线,没有搭话。

宋契对周染宁的“死”充满好奇,问道:“你是怎么死里逃生的?”

周染宁还是不理。

宋契笑笑,“太后看走了眼,错信了徐福来,看来,徐福来对你手下留情了。”

说话间,他坐到了周染宁身边,目光直辣地盯着她的侧颜。

她比出嫁时更美了,眼角那颗泪尤为妩媚。

周染宁往旁边挪动,避免与他发生触碰,心里说不出的慌。

曾经的宋契,碍于镇远大将军府,不敢对她怎样,可如今,物是人非,她在宋契眼里,不过是一个任人采撷的弃妇罢了。

看出她的不自在,宋契没再靠近,“你怎会与肖柯走在一起?因为找她治脸?”

周染宁装没听见。

“那你一定听他提过醉香楼的小莺宁。”宋契执起她一绺头发,把玩在指尖,“我之所以跟他抢小莺宁,是因为那女人的名字里有个‘宁’字。”

周染宁听都懒得听,面朝车门,手腕聚力,想挣开麻绳。

宋契的手忽然搭在她肩头,揉了一下,她厌恶道:“别碰我!”

宋契却把她强势拉近自己,“怎么,到了现在,还在念着陆绪?”

周染宁偏头。

宋契扳过她下巴,眼底阴郁,“陆绪毁了你的容,毁了整个镇远军,你还念着他,痴狂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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