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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到场时,包间的位置已坐了个七八。
对家公司老总抽着烟聊天,旁边是随行的助理,他们说着话。
声色张扬,还未进包间时就听得到。
江坷进去时几人的目光都移了过来。
而后,重点又落到他旁边的喻然身上。
如果不是极致出众的容貌,像喻然这种安静话少的性格最没存在感,偏偏相反,她即使不说话,仅仅站在那就引人夺目。
有个老总手搭在座椅上,夹着烟,对着江坷笑:“江总,这是你新助理吗,人长得可真不错啊。”
江坷道:“不是,这是我们部门的同事,张总可以叫她小喻。”
“我就说之前好像没见过。”
“是啊,妹子挺腼腆的,这还是头一回参加饭局。”
江坷简单两句介绍,也算是打过了招呼。
之后几人落座,开始今天的正题。
对家是榕城知名娱乐电视台的总监,江坷和他有过几次交涉,但对方是块难啃的骨头,江坷几次抛出橄榄枝都没回应。
那边经常要做商业活动,不论是综艺还是比赛,做活动就要找策划,这两年江坷所在的悠艺策划公司在榕城声名鹤起,做过不少商业活动都饱受赞誉,对家这才有要合作的意思,于是有了这场饭局。
如果这场合作能就地谈成,那他们的kpi业绩会进一步提高,公司在榕城的知名度也会提高。
所以,江坷才将喻然带来。
他直觉对方是有合作意思的,因此将细则文件都带了过来,偏偏酒菜上桌后,对方老总一直不提合作的事,只聊娱乐家常,喝酒论事。
这个态度让人捉摸不透。
江坷陪着喝了几杯,喻然就在一旁充当倒酒的角色,也不说话。
老总的目光就慢慢落到了她身上,说:“就咱们几个喝也没意思,喻小姐会喝酒吗,来一杯?”
许是知道他会把名落到喻然身上,江坷没动,话却是先拦了:“她不太会喝酒,不然,早就敬张总两杯了。”
“谁是生来就会喝酒的呢,不都是慢慢尝试。”
“但我们小喻是真的从没沾过酒。”
对方却没停,站起身,主动拿了个新的杯子倒上:“来饭局不喝酒怎么行,喻小姐,就一杯。”
江坷也跟着站了起来,道:“那就我来帮她喝吧,张总应该不会介意。”
他伸手要去接,对方却把酒杯收了回去,江坷拿了个空。
“我这就是说了两句而已,江总护得这么快,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张祺是故意欺负了人家,才引得江总怜香惜玉呢。”
“我不是那个意思。”
杯里的酒撒了些,张祺又往里倒满:“我是个直性子,看喻小姐漂亮就想和她喝两杯,高兴了这场合作想谈多大就多大,江总可能不会理我这番话,但喻小姐肯定是聪明人。”
话已然说得很明白了。
今天这合作要想谈好,喻然必须得喝这酒。
江坷是舍不得的。
在他眼里喻然就是该被保护,他来时说好了会护着她,不会有什么。
他正想要不要撕破脸也要护着喻然的时候。
纤瘦的手腕忽的从他眼前而过。
喻然接过了那杯酒:“没关系,就是一杯酒,张总说得对,没人生来就会喝,我可以尝试一下。”
说完,一杯仰头饮尽。
杯子并不大,但胜在酒烈。
入口又辛又辣,如若不是她早做好准备,怕是会呛得咳出来。
她紧抿着唇,忍下不适,将酒杯放回桌上。
“张总,这总可以了。”
江坷复杂地看着她,有些歉意,喻然回他一个宽慰的目光。
合作都进展在这了,如果就因为她没喝这么一杯酒而前功尽弃,那得不偿失,她也不想因为自己出什么差错。
张祺这下尽兴了,接连又递了三杯酒,喻然一一喝下。
这番完全地取悦到他,对方赞叹喻然,顺带着赞悠艺人才辈出,也欣然于谈起合作的事宜。
喻然放下酒杯的手却已然有些发软。
这饭局,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住的,酒是真的烈。
好在这个张总不是什么趁人之危的人。
就是几杯酒下肚,胃里烫得很,脑袋也晕得很,喻然垂着眼,默默拿起水杯喝水。
包间内有人抽烟,烟雾缭绕,那种刺鼻又难闻的味道传进喻然鼻息。
她很厌恶这种味道,封闭的空间里,只有男人醉酒后吐出的夹着酒气的浑浊烟味。
加上刚刚连喝的那几杯酒,她一时间只觉得头晕眼花,想暂时离开这里呼吸新鲜空气。
喉咙有些发涩,那是酒的后味。
喻然望着眼前的餐盘,眼前昏沉。
喝酒误事,果然不该逞强。
喻然借去洗手间的理由出去。
走廊上没几个人,此刻大多都在聚餐,会隐约听见隔壁包间传来的嬉闹声,只是空气要清新不少。
喻然有些头晕沉闷,她又穿着平常并不习惯的高跟鞋,只能扶着墙往洗手间去。
经过隔壁包间时,恰巧有服务员出来,房门打开,隐约看得见里边的人。
她下意识看过去,却在看到门边人的侧颜时,心口兀然一惊。
她怔了,想辨认。
但服务员关了门,她仅仅捕捉到那么一瞬。
像做梦一般,并不真实的一瞬。
喻然愣在了原地,看着面前紧闭的门,很久才缓过来。
怎么可能是他呢,这世界这么大,他现在也不是普通人,哪是那么容易遇见的。
喻然,你是傻了,最近做梦做多了,才会见一个人都认成是他。
她敛起思绪往前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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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间内,门刚被关上,宋冽便侧眸看了过去。
他良久没说话。
之后,缓缓起身,丢下一句:“去个洗手间,你们先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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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鹤地方大,洗手间也设得多,刚巧他们包间偏,这边洗手间静悄悄的没两个人。
墙壁地板都是大理石的,白炽灯明晃晃地照着,让人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水流声打破寂静。
喻然一边洗手,一边抬眼看镜子里的自己,说不清是困意还是醉意,她此时就算是看自己都是模糊的,完全看不清镜子里的自己。
饭局这种事,还是不太适合她。
喻然想着,伸手去抽纸擦手。
水流声停住,洗手间内又归于一片寂静。
她准备回去,就在要转身时,感觉身上有什么细微的东西掉了,地板上传来清脆的声响,有个银色的细小的东西掉到脚边。
她下意识地去摸耳朵,果真是她的耳钉。
什么时候掉到身上的,她竟没发觉。
喻然眼神恍惚地想去捡,偏醉意上涌,她刚弯腰就觉得站不稳,索性慢慢地蹲到地上。
有人过来,脚步很沉稳,不是女生的。
这边是洗手间男女公共区域,有人来很正常,喻然没理。
脚步声停了,就在她面前停下,眼前是黑色的男式皮鞋。
喻然微怔,下意识抬眼。
对上宋冽的视线。
一瞬间,时间仿若静止。
眼前人颀长,清冷,依旧如染了冰一般。
而此刻他和她的距离近在咫尺,猝不及防。
宋冽弯腰,捡起了那颗耳钉。
喻然的酒瞬间就醒了,她慢慢站起来,有些无措。
她不是没想过会和他再遇见,不管是梦里多少次还是将旁人认做是他,她想过很多次那时的情景会是怎样的。
她是主动问好,还是自然的对他笑。
可是哪种都不对。
想象到底和现实不同。
她下意识想走,可在经过他时,手腕兀的被捉住。
不是她能挣开的力道。
宋冽垂着眸,另一只手把玩手里的耳钉,指腹碰到尖锐的部分,有些刺痛。
他却像感受不到。
“这就想躲我了。”
他看着她的眼里没有任何情绪:“我有那么可怕?”
喻然想回答不是,可喉咙莫名发涩,涩到这么两个字她也说不出。
她不知道宋冽怎么会在这,又想想刚才确实看到一个很像他的人,他的出现好像一点也不意外,可是,她完全没做好准备。
脑袋里一团乱。
她本来就喝了酒,现在酒精烧得她觉得眼前一切都充满了不真实感。
宋冽盯着她,看着眼前女人白皙如羊脂玉的脖颈慢慢浮上一层淡红,空气中也漂浮着酒意。
“喝酒了?”
喻然移开视线:“没有。”
他陈述着一个事实:“他们灌你酒了。”
一群男人,又是商业性质的饭局,像她这种看着就好欺负还长得漂亮的女人,怎么可能会逃得过。
喻然没说话,整个人像是呆滞了,不知该怎么面对一般。
宋冽一手扼着她的手腕,另一只手夹着那颗耳钉触上她的耳垂。
喻然下意识歪头往旁边躲,整个人有不明显的颤抖。
他知她惧怕,知她在躲避自己,却仍止不住手上动作。
喻然的耳朵很白净,耳垂小巧又圆润,此刻她耳根子却慢慢染了红。
宋冽慢慢帮她把耳钉戴上。
洗手台上传来几滴水声,短暂地打破这片寂静。
外边传来脚步声,还有两个女孩说笑的声音。
喻然挣开了他,站到洗手台边。
宋冽知她脸皮薄,这回没有拦着。
转而进来两个女孩,自然地进了旁边女洗手间,没误会什么。
喻然撑在洗手台上缓和了会,随后拿起自己的手包,丢下一句抱歉离开了。
宋冽立在原地没动,她走后很久才缓缓抬手。
指尖上还带有她耳上的余温,不再是他臆想的。
那是真真切切存在的。
他眸色晦暗,低语:“那个男人有多好,连保护你都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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