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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承夸赞道:“小少爷果然好心思。”
这周围的狼狈好像和他们两人没有任何关系,唐予风又走到窗边,拉了一下随风飘扬的窗帘,看样子那个人应该是从这个窗户逃走的。
唐予风回头看了一眼舒承手上的伤,“你先去休息吧,剩下的事情我亲自来做。”
“好。”舒承捂着手臂离开下楼。
在走廊上,此时一个女佣正好路过,他放下手瞬间把手上的储存卡传递给了那个女佣。
女佣用口罩捂着鼻子,手上则是拿着一干保洁工具。
她把储存卡立马放进胸口的小口袋里,然后又把手上的保洁工具换了一边拿,他二人都装作若无其事只是擦肩而过。
可是这一幕却正好被荆广看见了。
荆广倒是没看个完全,只是看到了一点末尾。
他刚收到唐予风的消息前来处理一些剩下的事情,就看见这个女佣的一点小动作。
他下意识觉得有些奇怪,明明是很平常的一幕可是这个女佣却让人感到好奇。
“站住。”
舒承的手捂着肩膀,听到声音停下脚步,回头看着荆广,可是荆广却直直走到了那个女佣面前。
女佣低着头停下,倒没见着有多惊慌,只是问:“怎么了吗?”
“你这拖把我看着有些奇怪。”荆广低头看了两眼拖把,又看了看这女佣其他的保洁工具。
“发生什么事了。”舒承转身走到女佣身边,上下打量了她两眼。
舒承现在的身份是不同往常的,凡是庄园里的下人看见他都是要打一声招呼,荆广现在也不例外。
他没想到舒承会突然转身过来,立马换上了一张笑脸:“舒哥,没什么,我瞧着觉得有些奇怪,所以留她下来问问。”
舒承轻笑,“这女佣是我叫来清扫唐爷书房的,书房现在被翻得一团乱,你也是小少爷叫过来的吧。”
“是,舒哥你的肩膀这是……”
“没怎么,一点小伤,你有什么问题赶紧问吧,等下耽误了时间小少爷责怪你就不好了。”
荆广点头,很是感激舒承的体谅,他对这女佣道:“你把这些东西都放下来。”
女佣连忙把手里的保洁工具都放下,荆广低身去提了一下,轻轻皱起眉:“你一个女人这么重的东西也提的起么?”
荆广心里此时的疑问像是已经全部消失,他继续帮这女佣提着工具,对舒承道:“舒哥,是我多心了,您受伤了赶紧去处理吧,我带她过去了。”
“嗯,好。”
舒承转身离开,可是去找家庭医生的路上他心里却有些忐忑。
他不知道为什么荆广会突然就把注意力转移到了那个女佣身上,想了很久舒承还是有些不放心,医生给他包扎好之后他又原路返回了庄园别墅。
这里一片狼藉已经被清扫好,看见女佣离开舒承心里才松了一口气。
唐予风看见舒承又过来了,原本平静的脸染上一层担忧的情绪,他问:“怎么回来了?”
“我不是很放心。”舒承的眼里划过一丝自责,“没有抓到人是我的错,还请小少爷责罚。”
舒承的那件西装手臂还漏着一个口子,唐予风叹了一声气:“和你有什么关系?净知道往自己身上揽责任,对方是个老手,文件袋拆开了在后花园找到了,但里面的文件都没带走,什么线索都断了。”
这一回唐聿和唐予风算是做了一个无用功。
“我刚刚来的时候顺便去调了监控,那人也都是从死角离开的,看来确实是很熟悉庄园的人。”
唐予风点头,和舒承一起离开,却对荆广使了一个眼神。
舒承此时还并未意识到,身边有一个人对他虎视眈眈,并想取而代之。
唐家庄园里表面上看起来皆是太平,可是这里面的人们却暗藏着各种心思上位。
舒承受了伤,这些天都在休养,之前他叫过来取唐聿书房找东西的那个人已经被安全的送出去了。
而庄园还有很多事情都需要舒承过目,他和唐予风各有各的忙,也就没多余时间去确认那女佣是否已经把消息传达出去了。
不过唐予风白天离开庄园的时间很长,舒承心中也难免起疑。
平日里唐予风是很缠着舒承的,可是这段时间却很少见到他的人影。
庄园里甚至还有风言风语,说舒承已经和唐予风失了心,和荆广这阵子倒是走得近。
舒承在的时候他们不敢说什么,可是舒承不在的时候却根本没人忍得住。
舒承在几日后才知道之前的消息根本没有传递出去,上面的人有些急躁,匆忙来催,舒承这才明白那日唐予风和荆广的眼神到底是什么意思。
看来有些东西已经悄无声息的变质了。
唐予风和荆广在他面前做戏,而且有些事还不想让他知道。
舒承很冷静的坐在沙发里抽了两支烟,他目光有些深沉,他在心里想了很多现在的境地应该如何解决,只怪自己做事还是不够谨慎。
把未燃尽的烟蒂摁在烟灰缸里,舒承的力道有些重。
他换了一身衣服,脚步很轻缓的走到了唐予风的卧室里。
这一路上不管是佣人还是保安对舒承都十分客气礼貌,舒承一张冷脸难得的朝他们露出一个轻柔的笑容,却没把这些人给吓一跳。
这舒管事今天怎么笑得如此诡异?
舒承去唐予风的卧室,坐在他平日里习惯坐着的地方。
这里的风景果然是不错,谁进入了别墅都能一清二楚的看见,舒承抬手用食指揉了揉额头,嘴角依然是那一抹似有若无的轻笑。
他在这里等了将近两个小时,才看见唐予风脚步匆忙的回来。
舒承没想到唐予风居然还有心情回来休息,原本以为他要一直待在深堂的。
唐予风满身疲累回到房内,就看见窗边坐着一个人,他知道是舒承,脚步稍微停顿了一瞬,才合上了房门。
舒承轻轻侧过头,倒是没和他打招呼,旁边的桌子上放着的一杯水已经喝完,可以想象他在这里究竟等了多久。
唐予风心里突然有些忐忑,他走在舒承面前,抬手勾了勾舒承下巴,问他:“怎么,想我啦?”
舒承握住唐予风的手腕,轻轻摩擦,放在鼻端上闻了闻,笑道:“是很想你,不过这段时间手臂伤着,你也很忙,总是见不着你人影,以为你要在外面休息,所以过来,想闻闻你的味道,等会儿说不定就好睡觉了。”
唐予风想把手抽出来,可是舒承却直接一把拉住他,唐予风就这样做在了舒承的腿上。
舒承顺势搂住了唐予风的腰,在他耳边笑着:“我看你很累,抱你去洗漱吧?”
唐予风点头,却觉得今天的舒承很是奇怪,舒承和往常一样抱他洗漱完后上床,唐予风闭上眼睛,以为舒承也会像以前一样抱着他一起睡,可是舒承却没有。
唐予风心里觉得有些忐忑,自从他进屋的那一瞬就感觉舒承和平时有些不对劲。
舒承一直在唐予风身边用手撑着脑袋看着他的睡颜,等唐予风呼吸逐渐平稳下来,他凑过去吻了一下他的唇,然后起身准备离开。
之前舒承的心里其实存了很多暴戾的想法,可是他还是不愿,也不想撕破他和唐予风之间这一层平静的表皮。
舒承准备离开房间的时候,后面却突然传来唐予风的声音。
“你为何要走。”
舒承的手刚放在门把上,听见声音后他露出一个淡笑,随后又恢复平静,转身看着唐予风。
唐予风未着寸缕,浑身肌肤雪白,肌肉却精实,他不仅脸漂亮,连这身体也是诱人无比。
舒承垂眸,倒没再看,“我在你身边怕吵到你,你早点睡吧。”
他回头准备离开,可是唐予风却过来一把拉住了舒承,“你心里明明有事,为什么不和我说?你对我留恋不舍,刚刚还吻了我,现在说怕吵了我?”
舒承没有答话,只是站在原地,唐予风凑上前去看舒承,他们对视,唐予风从舒承眼里看到了一丝灰败和黯然。
唐予风心惊,他双手捧住舒承的脸,直言道:“你到底怎么了,我从一回来就觉得你不对劲,你什么话也不说,让我干着急吗?”
“小少爷,人言可畏,我相信你的一切,你这么晚回来明天肯定又要处理很多事情,去睡吧,我没什么。”舒承露出一个微笑,给了唐予风一个绵长的吻。
他把唐予风重新抱回床上,还拿毛巾给他仔仔细细擦干净了脚,才转身离开。
唐予风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只是这一晚上,他怕是都睡不好了。
与此同时舒承并没有回房,反倒是去车库拿了车,直奔深堂。
舒承不管做什么事都是深思熟虑的,他现在的任何举动对于别人来说算是冲动,可他自己脑子里却是无比冷静。
当日他和那个女佣的动作不知道荆广看见了多少,否则他怎会专门去看那女佣的保洁工具?
而且确实是在那天之后,舒承就没有再见过那个女佣了,看来唐予风应该是把她抓到深堂去了,而且还让荆广严加看守。
也不知道那女佣说了多少事,她身上的储存卡一定也被发现了。
唐予风现在严清内鬼,见他那一副疲倦之相就知道那女佣一定是没说什么,要不然早就喜冲冲的去告诉唐聿了。
而荆广也一定在唐予风面前说了些什么,导致唐予风这几天一直都没叫舒承去做什么事,显然是已经离间他们俩。
舒承不是傻子,他能想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
于是他一来深堂,就叫人直接带他去见荆广,那些人以为是唐予风有什么话要舒承来传达,都纷纷带路。
荆广在舒承以前熟悉的那间“工具”房待着,他正打着盹儿,却感觉到自己的衣服突然被提了起来,脸上就这样被打了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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