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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海上一轮圆月徐徐升起。
海底深处的龙绡宫却是灯火通明,亮如白昼。
无数发光的小鱼和水母等围绕在宫殿四周,将本就镶满了宝珠奇珍,华丽辉煌的龙绡宫装点得更加梦幻多彩。
龙绡宫深处的一处小亭,亭子四周挂着雪白清透的鲛绡,随水浪起伏轻舞。
一名女子侧卧在亭中的软榻上,她面容与玉坠儿竟有七分相似,杏脸圆眼,多了几分女子的温润柔和。
她上身只着一件缀满粉色珍珠的半罩衫子,一头齐腰的宝蓝色瀑布长□□浮在水中,下身是曲线流畅的巨大鱼尾,尾鳍宽大,比玉坠儿的更漂亮很多。
玉坠儿隐藏在一丛红珊瑚里,捡起一小块石头扔向她。
“哎呀!”女子捂住额头睁开眼睛,一眼就看到躲在珊瑚丛里的玉坠儿。
她娇嗔道:“玉坠儿!你居然还敢回来!母皇命你抄书抄的一千遍你抄完了?都是封王的人了还这么不懂事,这两天又野到哪里去了。”
玉坠儿从珊瑚丛里跳出来,他常在陆上疯玩,更喜欢用腿,绝对不是因为鱼尾不如姐姐漂亮的原因。
他一下子就跳到她身旁,食指一勾,玉石桌上的葡萄就飞进了嘴里。他轻哼一声,冲她勾勾手指:“玉珊儿,你猜我见到谁了?”
玉珊儿别过头去,不搭理他。玉坠儿不知从哪里摸出来一个纸团,展开,是从书上撕下来的一幅画像。
他两指捻着那副画像伸到玉珊儿面前抖了抖,玉珊儿眼角余光瞥了一眼,一把抢过,放在榻上用手轻轻熨平。
“哼哼,我看见他了,就是他!赤血界的大魔王,大坏蛋!嵇无尘!”玉坠儿得意洋洋。玉珊儿白了他一眼,“不准胡说!他不是坏蛋,对于赤血界来说,他是一个真正的,合格的君王。”
“唉。”玉坠儿叹气,“我看你就是色令智昏!将来你要是做了女皇,要是真遇见他,还不得把整个龙绡宫都拱手送人?趁着你现在还不是,我带你去见他一面吧。”
玉珊儿抓住他的胳膊,秀眉微蹙,“你说什么?”
玉坠儿竖起一根手指:“不过事先说好,你要是见过了,回来得替我跟母皇说情,免了抄书的惩罚!”
潮曲潮乐听不厌,好酒好茶知心话。
两杯小酒下肚,李由喜真心实意的说道:“之前都是我不好,但人家确实是担心你的嘛,我现在所做的所有事都是为了你啊,要理解对不对?”
说罢她自顾斟酒独饮,很快就喝完了一坛。嵇无尘终于捉住她的手腕,说了今晚的第一句话:“别喝了。”
李由喜挣脱开他的手,仰头一饮而尽,方才说:“实不相瞒,在我们老家,我曾有过酒仙的美名。论喝酒,在我们那片儿,我称第一没人敢称第二。”
“每当聚会的时候,总有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喽啰来挑衅我,最后还不是落败?我!”她拍着胸脯:“李姐!在拼酒这事上,从来没怕过谁。”
李由喜有些飘飘然,说罢挪着屁股坐到他身边,伸出两只手掌,一本正经问:“你会玩这个吗?”
嵇无尘不解,“什么?”
李由喜示意他跟着自己学:“十五二十,这样是十,这样是十五,这样是二十……”她低头纠正着他的手势,认真教学:“你要跟我一起喊,十五二十,然后这样……但是你不能出别的,不然就错了……”
教完之后,她问:“你学会了吗?”
嵇无尘满头雾水,“为何要学?”
李由喜急了,“当然要学啦!我们来划拳啊,多好玩。输了的人就要罚酒!”
嵇无尘不屑:“本座千杯不倒。”
“噗呲……”李由喜笑出声:“在我酒仙面前,也敢大放厥词!有本事就来啊!”
海浪拍打着礁石,晚风轻柔,潮声阵阵。伴随着热闹的喝酒划拳声。
嵇无尘连喝酒也是安安静静,就李由喜一个人扯着嗓子喊:“十五二十十五二十……”
酒过三巡,她嗓子都快喊哑了,却依旧不能助长气焰,连输喝空了五坛酒。可怜酒仙在划拳一事上,竟会不敌一个妖魔!
原来酒仙是划不过喝出来的?
她捏了一颗花生高高丢起,长着嘴去接,没接住,花生掉在她衣领口,顺着滑到了衣襟里。她伸手去摸,这才想起正事,摇摇晃晃地站起来。
嵇无尘受她情绪感染,近日心情的持续阴霾也转为晴朗。
李由喜跌跌撞撞走到沙滩上,“我来给你跳个舞吧!”
他盘腿坐着,胳膊撑在身子,自饮一杯,饶有兴趣的看着她。
她转了个圈,回头一笑,冲他抛了个媚眼。食指绕了个圈轻轻一拉,解开腰间丝带,丝带滑落,被她抛起,便被海风吹走了。衣衫散开,她飞身一旋,两手捻着肩头将衣衫褪下,团成一团朝着他一丢。
纱衣轻薄,散开罩在嵇无尘脑袋上,带着酒香和花香将他笼罩其间。他匆忙扯下,只见她衣衫件件褪下,只余一身蓝色的抹胸和纱裙。
纱裙后裾曳地,侧面开叉至腿根。她素手贴着脚踝,顺着纤细修长的小腿一路往上,指尖寸寸轻绕,一路撩拨至大腿处,勾起令人战栗的酥麻痒意。像一只奶猫的小爪,细细挠着人的心肝。
月光织下一层朦胧的白纱披散在她身上,衣袂如烟清透被海风卷起,薄纱下/体态曼妙,身姿婀娜,颇有几分欲盖弥彰的妙趣。
她轻轻晃动腕间金铃,远远看嵇无尘眼睛都红了——看看,看看!是不是被本仙女迷晕头了!待会还不是任由我捏扁搓圆!
海风吹起他的墨色长发,他一只手懒洋洋搭在膝上,一只手细细磨挲着杯壁,眼神玩味,静静看她表演。
她赤足踩在沙滩上,款款走来,带动着清悦的铃音,像蝴蝶翩翩而至。她走到嵇无尘身旁,倾身,食指挑起他的下巴,吐息带着淡淡的酒气:“我跳得怎么样?性感不?”
嵇无尘挑眉:“如果这也可以称作舞的话。”
李由喜柳眉倒竖:“你懂什么,这叫脱/衣舞!”她手腕搭在他肩上,轻身一旋,挨着他坐下,倒了杯酒送到他唇边。
他正要张嘴,那酒盏又移开几寸。他倾身往前,李由喜手一松,酒水撒了他一身,瓷杯掉在地上。
“哎呀,湿掉了……”她夸张地睁大眼睛,掩唇嗤嗤笑着,“没关系,我给你换一件。”
“好啊。”他往后一仰,两手撑在身后,摆出一副任君处置的样子。
李由喜跨坐在前,一点点剥开,像拆一件心仪已久的礼物。
不多时,魔尊大人便被剥掉半截,君子坦荡荡了。他肤色在月下是一种通透莹润的白,却并不显得羸弱。小腹紧实,胸膛坚硬,双臂有力。
李由喜吞了吞口水,抹了一把嘴,嘿嘿奸笑两声,从芥子袋里翻出来一件衣服给他套上。
只是这件衣服怎么套也套不上去,一堆乱七八糟的绑带,还有细细的银色铁链。
这会她脑子被海风一吹,登时就有些迷糊了,哪头是袖口哪头是衣领她也分不清楚,胡乱套了半天,反倒越解越乱,最后竟成一团死疙瘩。
她一颦一笑,一举一动撩人却不自知,倒多添了一股傻气。嵇无尘依旧保持着那个姿势,撑着胳膊饶有兴趣的看着那件襟襟吊吊的布团,语气轻快:“如果这也可以称作衣服的话。”
李由喜快速挠了两下头,有些泄气,“难道是我买错了?可是人家明明说这是男子穿的。”
这确实是男子穿的,却也不是一般男子穿的。
海成东界由鲛人一族统领,鲛人一族是母系氏族。由女皇统领的海成西界,多一点奇怪的风俗和另类的男子衣饰也是不足为奇的。
她说这话的时候,眼神里很干净,并没有想到别的地方去。可是嵇无尘却一早就看出来了,他曾到过海底鲛皇的龙绡宫,女皇近侍的男鲛衣饰大多如此,比光膀子更能增添趣味。
李由喜跟那团襟吊搏斗半天,最终选择放弃,“算了!”她随手一扔,又从芥子袋里翻出来一件。薄如蝉翼,半明半透,却只有前后两块布,上面缝了一根细绳。
“倒是挺简单质朴的,可是这是怎么用的,面纱吗?”她捏住两头的细绳将那块布罩在脸上。
嵇无尘双眸赤红欲滴,终于忍不住了,抓住她的胳膊稍一用力就带到胸前。
她两手松松握成拳抵在他胸前,眼睛隔着那块薄纱,里面充满了迷离的醉意,略有些恍惚。
她眼前有些模糊,看不真切,却突然感觉到周围变得热热的,被浅淡的奶酒气息笼罩着。紧接着,有什么东西软软覆在脸上,从额间,到鼻翼,一路轻吻浅尝,停留在她的唇迹。
“唔……”她喉咙里不自觉发出一声轻咛,勾起令人颤粟的刺痒。
一时间,海浪声,风声都变得模糊了。她微微长着口,细喘着,感受那块纱布略有些粗糙的布料纹路在唇上摩擦着,被口涎湮湿。
正在意乱情迷之际,海面上突然传来一声惊呼!
“啊——”玉珊儿眼睛一翻,鱼尾一板,晕了过去。不知是被那白花花的人身晃了眼还是被那副不可描述的画面刺激到。
嵇无尘眸色一凌,右手一扫,一件宽大的黑袍扬起罩在身上,笼住了怀中的人。
紧接着两只黑气凝结的利箭破风而去,直射/向海面上的两人。玉坠儿飞快没入水中,抓住玉珊儿的手翻身躲开,再也不敢偷看,奋力朝着深海游去。
嵇无尘宽袖再一扫,沙滩上的酒水杂物等消失归位。他看向怀中已经深醉的人,眼神又没由来的一软,揭开面纱低头在她唇畔落下轻轻一吻,缠绵片刻,抱着她消失在浓稠的夜色里。
作者有话要说: 低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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