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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迷修是公认的“穿着普拉达的女魔头”,任何男人听到她的名字都要抖三抖,但她也是公认的身材最好的女性,肤白貌美大长腿,特别是前面的那两坨肉生得让人魂牵梦萦。凹凸公司的男人提到安迷修,小小的幻想过后总是一副惋惜的样子,他们实在是不敢恭维安迷修的性格。
“你说说安迷修,除了……”雷狮双手比了一下安迷修的身材,“她还有哪里像女人的地方吗?”
午饭时间,卡米尔习惯性地一边吃着小蛋糕一边听大哥吐槽安迷修。想到今天上午的产品会议上大哥和安迷修吵得不可开交的样子,觉得大哥的吐槽一时半会肯定停不了,突然有些郁闷。
“既不会撒娇,又不柔弱,打架比男人都厉害,活该她三十岁还嫁不出去!”
雷狮说得那叫一个情绪激昂,雷狮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卡米尔一听这个铃声,就知道是雷狮妈妈打来的,小小地松了口气。果不其然,雷狮皱了皱眉,跑去开水间接电话去了。
安迷修坐在办公室里打了好几个喷嚏,她今天刚好在生理期,本来身体就不舒服,结果又和雷狮那个混蛋吵了一架,吵完后就可怜兮兮地躲回自己的办公室休息。
想到雷狮,安迷修就忍不住摇头,雷狮分明是那种长得帅的几乎都是人渣的典型代表。但安迷修单纯是看雷狮的私生活和性格不爽,在业务能力上还是很佩服雷狮的。但自从安迷修某天义正言辞地堵住雷狮替她身后刚被雷狮抛弃的妹子出头并和雷狮吵了一架后,他们的关系就急转直下,恶劣得不能再恶劣,如果以前还尚在不温不火的阶段,自此跌破冰点,直直坠入深不见底的深渊。
回想起这件事,她感觉自己更加血流如注了。她慢吞吞地站起身,准备去开水间泡红糖水。
“你什么时候把儿媳妇带过来给我看看?”
“你哪来的儿媳妇?你不知道我单身吗?”
“单身?你骗鬼呢?每次帕洛斯那小子来都跟我报告你又谈了一个什么什么样的女朋友!”
安迷修站在外面,盯着自己的高跟鞋尖无声地笑了。没想到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雷狮竟然也有今天。
在里面的雷狮小声地骂了一句帕洛斯,安迷修噗嗤笑出了声。
“雷狮你说什么!”
“没什么。”雷狮很是无奈,都有点无伦次起来,“妈,不是,我是真的没有女朋友。”
“没女朋友你也给我变一个出来!不然你这个周末就只能看到我的尸体!”
“喂!妈!靠!挂断了!”
安迷修已经能想到雷狮那张帅脸气歪的样子了,她整了整自己的衣服,若无其事地甚至有些幸灾乐祸地走进了开水间。上帝作证,安迷修真的只有面对雷狮的时候才显得不那么厚道。
“安迷修!?”
雷狮意识到有人进来一下子惊慌起来,但等他看清来人,惊慌立马变成戏谑。
“你还有偷听的爱好?你的骑士道呢?”
“开水间是你一个人的吗?我还不能来了?”
三言两语的过招后,开水间已经弥漫了呛人的硝烟味。但雷狮现在没心情和安迷修吵,今天已经周五了,他在想怎么在半天内变出一个女朋友。安迷修也没继续下去的兴趣,比起被雷狮气得脑仁疼她更想泡红糖水。
“你都听见了?”雷狮问。
安迷修嘬了一口红糖水,点了点头:“如果你是说阿姨用生命威胁你交女朋友的话,八九不离十吧。”
雷狮的面部肌肉瞬间僵硬,脸色微黑,不是因为安迷修听见了这件事,而是她口气里若有若无的幸灾乐祸让他觉得他的人格受到了侮辱。
他的语气带上刻薄,直打蛇的七寸:“我觉得更应该同情一个三十岁还没结婚的人,哦,不,她连男朋友都没有,怎么可能结婚呢?”
安迷修被红糖水呛到,咽喉咳得微痛,用手背蹭去嘴边的红糖水,像盯着仇人一般愤愤地盯着那个得意洋洋的混蛋。
她从几年前就开始被催婚,因为她是被师父领养的,师父年纪大了,身体越来越不好,这几年就越发催得紧。安迷修很孝顺,不想违背师父的心意,而且她也一直渴望一个家,但事实上并没有人愿意娶她。她的相亲没有停过,除却那部分把女人当作男人附属品的奇葩相亲对象,那些有可能进一步发展的或以她太强势或以她工作狂的理由和平分手。后来安迷修也看开了,浑浑噩噩地过了一段日子惊觉自己已经到了三十岁,找个靠谱的人就这么过完一生的想法越来越强烈,但三十岁的她连个靠谱的都找不到,最后她竟然在开水间盯着雷狮的脸时脑海里蹦出一个十分大胆的想法。
如果对方是雷狮,她不会因为这件事情而产生罪恶感,他再合适不过了。
更因为,安迷修确信雷狮跟她有一样的想法。
安迷修的直觉很准,雷狮确实在想同一件事,如果对象是安迷修,他根本不必担心普通女人因为这件事带来的麻烦,她再合适不过了。
“雷狮,你在想什么?”
安迷修笑得很甜,是她谈判时惯用的笑容,无数人因为安迷修的笑容被狠狠地宰了一笔。雷狮心念一动,上前一步自然地挑起安迷修的下巴。
“在想你想的事。”
雷狮将热气喷吐到安迷修的唇边,暧昧极了。
安迷修不为所动,推开雷狮的手:“需要合同吗?”
“骑士小姐的信誉我还是相信的。”雷狮拍拍裤边,给自己泡咖啡喝。
安迷修默认了,同雷狮像办公事一般谈了合作的细节,他们就各自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离开了开水间。
下班后,雷狮准时来接安迷修回去见家长。
雷狮戴着一副骚包的墨镜,趴在车窗上等安迷修上车。
“你能不能不那么招摇过市?你想全公司都知道吗?”
一路上同事八卦的眼光和部分女同事嫉恨的眼光让她无地自容,恨不得往那个罪魁祸首的脸上来一拳。但一想,这么做,她八成是真嫁不出去了,只能等到上车才冲雷狮发难。
“你觉得我雷狮像是谈地下恋情的人?”
安迷修一愣,进而摇摇头。
“可我们又不是真的。”她嗫嚅了一句。
“演戏就是要先让自己信,别人才能信。就像我每次对女人说情话,我都以为自己是真的爱她们。”
雷狮轻浮的话让安迷修厌恶地瞪了他一眼,骂了句:“人渣。”
早猜到安迷修会这么说,雷狮无所谓地耸肩,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贴到安迷修的眼前,安迷修被吓住竟然没有避开,远远瞧像是在接吻般。
“那骑士小姐可不要在这期间爱上我这个人渣。”
安全带“啪嗒”一声被扣上,雷狮坏笑着离远了。
“你才是。”安迷修理了理自己的头发,回敬道。
车窗外的房屋逐渐变得低矮稀落,他们驶出了繁华的市区。
安迷修揉捏着自己因为久坐而酸疼的肩膀,看着人烟稀少的景色,有些疑惑。
“我们这是去哪?”
“当然是去我爸妈那。”雷狮为了安迷修的智商翻了一个白眼。
“叔叔阿姨住得这么偏僻的吗?”
如果安迷修再留意一点,她就会发现雷狮在用看傻子的眼神看她。可惜她没有。她一门心思地想雷狮好说歹说也是一个部门经理,赚的钱也足够在市区给父母买套房。安迷修气鼓鼓地,像只膨胀的河豚。“不孝顺”的雷狮看见安迷修的样子就知道她肯定又在想什么奇怪的事,还有可能在心里骂他。
他戳了这只膨胀的河豚一下:“安迷修。”
安迷修嫌弃地瞥了他一眼,没好气地回答道:“干嘛?”
雷狮被逗乐了,这女人刚才绝对在心里骂他。
“等下见到我爸妈,你机灵点,别一下子被看穿了。”
“知道啦,”安迷修撇撇嘴,“我平时像是看起来不机灵的样子吗?”
安迷修这话显然是个反问,但雷狮故意把它当作一个疑问句,冲安迷修郑重地点了点头。
“雷狮!”
安迷修知道雷狮在故意作弄她,可她还是上套了,但因为雷狮在开车,她除了言语回击什么都不能做。
她气得缩缩鼻子,无视雷狮,愈发像只膨胀的河豚。
等他们缓缓驶入那个宛若城堡似的别墅时,安迷修惊讶得下巴酸疼。
“叔叔阿姨住这?”
安迷修问得不确定,雷狮倒是答得肯定。
得,敢情雷狮不是不孝顺,是人家根本不在意那点钱。
安迷修咋舌,她刚才先入为主的想法让她羞愧难当,脸颊不由自主地烧了起来。
“想什么呢你,下车了。”
雷狮艰难地憋着笑说话,他以前怎么没发现安迷修这么好玩,这情绪变化也太快了。
“还敢说自己机灵,一股子傻气。”
说罢,还摇了摇头表示不行。
安迷修还处在羞愧中,直接过滤了雷狮的话,神游一般亦步亦趋地跟着雷狮在别墅里七拐八拐。
门被砰得关上,安迷修终于回过了神,就看见了长针眼的画面。
“你脱衣服干嘛?”
安迷修用手捂住脸,但还是相当实诚地透过指缝欣赏雷狮的身材,毕竟帅哥的倒三角杀对女人的杀伤力巨大,安迷修当然也包括在里面。
“洗澡啊,你傻吗?”
雷狮脱完上衣,转身盯了会安迷修,翻着白眼拍开安迷修捂脸的手,揭露了安迷修学术性观摩雷狮身材的行为。
“别装了,我知道我身材好,你想看我也能理解。”
被揭发的安迷修理直气壮地又用湿乎乎的眼神白嫖了一遍雷狮的腹肌和胸肌,才回击道:“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
雷狮应付过很多女人,安迷修是除他母亲以外第一个总让他哑口无言,一时拿她没办法的女人。譬如现在,他这是被一个女人耍流氓了还把锅丢给他?
雷狮扯出不自然的微笑,眼光从那个女人欠揍的脸上落到了下面形状姣好的地方。安迷修还穿着职业装,那个地方被禁欲的白衬衫包裹着,一种欲说还休的风流发挥到极致。雷狮也学术性地观摩了一会,勾起唇,吹了个口哨。
“礼尚往来,形状不错。”
安迷修一下子没听明白雷狮的意思,等雷狮走进了浴室,她才发觉自己被调戏了,立马血气上涌,红成了一颗番茄。
但没等她脸红多久,她就被女仆扒掉衣服,推进了隔壁浴室,过一会,被水气蒸得晕晕乎乎的安迷修就被拉出来摁在梳妆台前打扮。
女仆费力地扯着安迷修的长卷栗发可又怕弄疼她,安迷修的发量大,还是卷发,安迷修看着都心疼替她梳头的女仆。
“你别急,慢慢弄。”安迷修安慰她。
“你们快点,还有半个小时。”雷狮催促道。
安迷修抬头去看镜子里那个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找茬的人。雷狮也像是心电感应般地抬头,带着暗示意味地看了眼安迷修的胸部。安迷修脸一红,对着镜子里的人做了一个“变态”的口型。他们互相冲对方做口型,跟小孩子拌嘴别无二致,幼稚得有点可笑。
“三少爷,我们先带安小姐去换衣服了。”
雷狮摆摆手示意她们快去,安迷修进去前朝雷狮做了一个鬼脸,雷狮终于没憋住,索性用杂志遮住脸,笑得肩膀乱抖。
管家站在一旁,偷偷给雷家女主人发消息:“三少爷和安小姐确实是恋爱关系。”
被套上小礼服的安迷修被推到雷狮身边,安迷修下意识地揽住雷狮的手臂。
雷狮自上而下观赏着安迷修的事业线,是抹胸裙,好评。
“雷狮我们现在要去干嘛?”
不明所以的安迷修只能跟着雷狮,揣着一肚子疑惑和不安。
“见我爸妈,我不是说过了?”
安迷修“哦”了一声,手指蹭过价值不菲的布料,还是忍不住问:“为什么要穿这么正式?”
“给你开个欢迎会而已。”雷狮说得理所当然。
安迷修一时语塞,这难道就是有钱人的世界?
雷狮搭上安迷修的手背,放低声音:“你等会跟着我就行。”
安迷修表现得还算得体,雷狮妈妈笑呵呵地拉着她唠家常,雷父一脸威严地打量她许久才点点头,说了两个字“不错”。安迷修彻底安心了。
雷狮对女人间的谈话没兴趣,这种场合卡米尔他们自然也被请来凑热闹,交代了安迷修几句雷狮就溜得不见人影。
“老大,怎么回事啊?浪子回头了?”帕洛斯揶揄道。
“你还敢问!”雷狮威胁性地指着帕洛斯,“你给我等着。”
他们三个人都明白雷狮不可能就此收心,该玩还是照样玩,只有卡米尔同情地往安迷修的方面看了一眼。
“大哥,你和安迷修是不是达成了某种协议?”
“是啊,互相帮助。”
“大哥你就不怕……”
雷狮截住卡米尔的话头:“我知道你担心什么,对方可是安迷修啊,她不可能喜欢我,我也不可能喜欢她。”
卡米尔把到了嘴边的话吞回腹内,没再说话。
雷狮又和他们闲扯了一会,发现人群逐渐往一个方向移动。
“安迷修不会又给我惹了什么麻烦吧?”
雷狮神色不悦,但还是挤进人群中心。
“安迷修你又在折腾……”
“雷狮,你来得正好,我刚才问小安你们怎么在一起的,她脸皮薄,支支吾吾一直不肯说。”
雷母一手拉着安迷修,一手招手示意雷狮过来。安迷修一脸尴尬地站在旁边,不断用眼神暗示雷狮赶快过来救场。雷狮本想无视扭头走人却被围观八卦的人群挤得又往安迷修的那个方向近了几分,他真是低估了人类的八卦之心。他装腔作势地咳嗽几声,走上前把人从母亲那里拉过来揽在怀里,安迷修呆了几秒,配合地勾住雷狮的腰。
“你刚才的样子就像个木鱼,装害羞点会死?”
雷狮侧头贴着安迷修的耳廓说,在旁人看来一副亲昵的样子。安迷修端着笑,从喉咙里挤出声音:“还不是因为某人一转眼就不见了?”
“你刚才跟我妈说了什么?”雷某人也跟着皮笑肉不笑。
“我怕露馅,就说了我们是同事,然后随便扯了点,挺尴尬的,别问。”
“哎呦,”雷母看着这个场景,用手帕抹了抹不存在的眼泪,“儿子有了老婆就不要妈了,儿大不中留啊。”
周围的人也跟着起哄,不断有人吹口哨。安迷修手心出汗,脸皮逐渐红了起来,又往雷狮的方向靠了靠。雷狮感受到柔软的地方贴住他的大臂,一下子有些心猿意马起来,装模作样地咳嗽一声掩盖心思。
帕洛斯和卡米尔在人群外围听着佩利的实况转播,心思各异。
帕洛斯突然喊了一句:“亲一个!亲一个!”
人群沉默几秒,也跟着附和,一浪高过一浪。
佩利看见,人群中心的那两个人瞬间黑了脸。
他们面面相觑,大眼瞪小眼。
“亲一个!”
“是男人就亲她!”
亲还是不亲,这是一个值得思考的问题。
亲?下不去嘴。不亲?这已经上升到了男人的尊严问题。
雷狮捏住安迷修的手,让她作出点反应,安迷修凶狠地瞪了他一眼。
不亲就不亲,瞪他干嘛?
这又不是他的问题,他也不想亲的,好吗?
雷狮烦躁地揉了揉自己的头发,只想把帕洛斯摁在地上摩擦。
安迷修现在明白了什么叫自己挖坑把自己埋了,事情的发展趋势太出乎意料,难道她真要跟恶/党接吻吗?
雷狮偷偷用余光观察安迷修的反应,生怕她一个冲动拉着他一起同归于尽。话说,安迷修的手指还挺纤细的,个子那么高,手指却是又长又细。雷狮用拇指蹭着安迷修的手指,还时不时地揉捏指腹的软肉,或用指甲轻轻挠着安迷修的手心。
安迷修完全没有注意到雷狮的小动作,她正在为自己做心理建设。
她突然拉住雷狮的领带把人拽过来,雷狮被安迷修毫无预兆的动作吓得差点灵魂出窍,还以为安迷修发现了他搞小动作想当众跟他打一架。结果安迷修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用她的嘴撞他的嘴,他被撞得又是一懵。
安迷修不断给自己心理暗示“亲一下又不会掉块肉”才一鼓作气主动亲雷狮。
起哄声,嘘声让安迷修的脸烧得更厉害了。
雷狮眉头一挑,安迷修苦大仇深的脸近在眼前。
安迷修这是在亲他?
四片嘴唇贴在一起磨蹭得发疼这叫接吻?刚才安迷修撞得他牙齿还隐隐泛疼,他耐着性子等着安迷修还能搞出什么花样。
安迷修憋了一会,想着应该差不多了,打算整理整理心情准备退开。
雷狮一手扣住安迷修的脑袋,富于技巧地舔舐安迷修的唇瓣,一手扣住安迷修的腰防止她逃跑。
安迷修不敢挣扎得太过分,她一直记得她和雷狮的约定。
她自暴自弃地接受雷狮的吻,雷狮喘息间的热气洒在她脸上,有些痒,痒意从脊柱传遍全身,让她的双腿打起颤,如果不是雷狮扶着她,她可能已经跪在了地上。
“唔……雷……”
这个吻带来了的影响已经超过安迷修的把控范围,脱离掌控的惊慌失措让她把雷狮昂贵的西装越攥越紧,她不知道她是更想雷狮继续亲她还是放开她。
雷狮已经完全沉浸在这个吻中,他挑逗着安迷修,对方青涩的情动让他很有成就感。她的唇很软,热,有点像甜腻腻的布丁,跟她平时和他吵架的样子一点都不符合。特别是她被亲到眼中弥漫雾气,整个人柔若无骨地贴在他身上时只想让人更加好好欺负她。
“雷……狮……”安迷修嘤咛了一声。
雷狮的手下意识地往安迷修的裙底下探,被亲得脑袋乱成一团浆糊的安迷修压根没能力阻止雷狮的行为。
雷母眼看自家儿子的动作越来越出格,赶紧出声制止他。
被打断的雷狮十分不悦,正想发难,却突然想起来他们貌似正在被一大堆人看着。雷狮恋恋不舍地放开安迷修,离开前又再次凑上去安慰性质地在安迷修的唇上轻轻贴了一下。
这可人的小模样可不能让人瞧了去。
佩利觉得自己的钛合金狗眼真的要瞎了,不愧是老大,这么刺|激的吗?
“佩利,怎么样啊?你看到了什么?”
帕洛斯等了许久也不见人群散开,有些急了。
“很刺|激,真的。”
“我的妈,不会真的亲了吧?我开玩笑的。”
帕洛斯面部肌肉僵硬,他已经看到了死神在朝他招手了。
“现在情况怎么样了?还在亲?”
比起帕洛斯的死活,他更关心大哥的情况。
佩利眯起眼仔细看了看,回答道:“没在亲了。”
卡米尔舒了口气,喝点酒压惊。
“我跟你们讲,刚才雷狮大哥已经都去摸安迷修大腿了,嘿嘿,真鸡儿刺|激,你们看不到可惜了。”
卡米尔把刚入口的酒喷了出去,他怀疑他刚才耳朵出了问题。
“他们现在在干嘛?”卡米尔说话时尾音都有点颤抖了。
“看不清。”佩利撇撇嘴,“雷狮大哥抱着安迷修,看不清。”
“抱着是什么鬼哦?”帕洛斯忍不住插嘴。
“就是抱着的意思啊。”佩利也有点急了。
“哪种抱啊?公主抱还是普通拥抱还是其他什么的,你说清楚点。”
“额……就是……那种把人强行摁在怀里的拥抱……大概是拥抱吧……”
怎么这个剧情越来越让人难以理解了?卡米尔嘴角抽抽。
“啊!”佩利叫了一声。
“又怎么了?”帕洛斯接茬。
“他们走了。”佩利语气里全是惋惜。
安迷修几次想从雷狮的胸膛上抬起头又被摁了回去。
“雷狮你他……”
安迷修深呼吸几口,咽回脏话。
“你乖点。”雷狮揉了揉安迷修的头发。
“你有病吧?”
雷狮这黏糊糊的哄人口气,安迷修是真的接受无能。但为防止雷狮语不惊人死不休,安迷修还是决定暂且乖乖听话。
安迷修的眼睛盯着被她弄皱的西装,回忆起那个不真实的吻,嗫嚅了一句“活该”。那时她魔怔了,也许雷狮同样魔怔了,不然怎么解释这个吻,甜得就像糖分过高的水果,抿一下嘴唇就要黏住了似的。
“她身子不舒服,我先带她回房了。”
雷狮向来找借口信手拈来,安迷修也不想继续搁这丢人,顺了雷狮的意,向叔叔阿姨致歉道别后就被雷狮拉着走人了。
出了门,雷狮马上不着痕迹地放开了她。谁也不想先开口说话,这种诡谲的气氛一直持续到睡觉分床的时候。
他们自然是被安排住在一个房间,但是谁睡床谁睡沙发就不是那么容易妥协的了。
“于情于理,你都该睡地板。”
“凭什么?这是我家。”
雷狮瞥见安迷修微肿的嘴唇,情不自禁地想起那个吻,突然没了底气,抢过床上的枕头到沙发上背对安迷修躺下。
看雷狮这么好说话,安迷修有些惊讶,趁着雷狮没反悔,安迷修赶紧钻进被窝,生理期加上折腾了一天让她窝在里面连手指都不想动一下。
被窝里有种独特的香味,混着雷狮喷的男士香水,是一闻就知道是雷狮的气味。
她抿了抿嘴,仿佛又尝到了那个甜甜的吻。
她小心翼翼地探出头往沙发的位置瞄了一眼,雷狮一动不动地躺在沙发上,似乎没注意到她的不正常。
安迷修烦躁地将脸埋在床上仅剩的那个枕头上。
“混蛋雷狮。”她小声骂了一句。
可能是在生理期的缘故,她竟然觉得委屈,甚至有点想哭。
为什么自己会觉得委屈?安迷修想不明白。雷狮就是那样的人,不会在意那个吻也不会觉得在意她怎么想,他一直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他自己都说了他演戏的时候会觉得自己是真的爱那些女人。
“别想了,别想了,”安迷修怕打着自己的脸,“你也不亏啊,人家技巧那么好。”
雷狮一直留意着床那边的动静,安迷修闹腾了一会就安静了下来,但总有窸窸窣窣的小动静。
“我关灯了。”雷狮问。
“嗯。”声音和着迷迷糊糊的睡意传来,慵懒又可爱。
灯熄了,如水的月光洒进来,像一曲舒缓的布鲁斯蓝调。
雷狮没了睡意,他突然想和安迷修聊天,就是普通的那种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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